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激烈冲突、谢睦昏倒(抓虫)

    谢睦!?叶朱戈听到欺负恬恬的新人也叫谢睦之际,新旧恨伴随怒意窜上心头。若不是繁星他惹不起,否则按他记仇个性,老早命人将谢睦那娘们经纪人绑到床上,狠狠操弄他一番,就凭他那副白晰俊逸皮相,平时禁欲气质多么强烈,床上迎合身姿必然有多么销魂撩人。叶朱戈对他‘兴趣’满满。

    只是没想到他出车祸死了,可惜白白浪费那副好皮相和好身子。

    现在…这名也叫谢睦,娃娃脸皮相,浑身散发稚嫩青涩新鲜气息,明显就是个未被开/苞的雏儿。叶朱戈想象这娃娃脸躺在身下,经他指导,动情满脸潮红,羞赧不自觉发出低吟的可爱模样,一股热气立马往下冲,看他眼神也越发炙热露骨。

    没吃到那娘们经纪人谢睦,这颗青苹果谢睦也行。叶朱戈一想到自己将会成为谢睦第一个男人,喉头不禁滚动几下,兴奋异常。

    “叶先生,你什么意思?”楚默皮笑肉不笑,在叶朱戈揽着猫主人,走到他们面前,作势兴师问罪时。

    “我什么意思?!哼,当然是替我家恬恬讨公道,没道理他欺负了人,不道歉。”目光始终摆在谢睦身上的叶朱戈,下意识回应。

    谢睦皱眉,作恶那道彷佛剥洋葱般,要将他全身扒光猥亵的视线。

    何帆上前挡住叶朱戈视线,将谢睦护在身后,明显看出叶朱戈对他产生兴趣,平静语气中含带警告,“你那双眼,最好移开,别再盯着他看,否则到时会发生什么‘有趣’事情,我可就不敢保证。”

    与此同时,修来到谢睦身边,脸色沉的可怕,纯黑瞳仁闪现杀机,针对猫主人,亦针对毫不掩饰对谢睦露出□□色/欲,精虫上脑的蠢人。

    不断盯着谢睦娃娃脸脑补情/色画面的叶朱戈,没想到眼前清新画风,突然转换成同样充满禁欲气质,猫形黑框眼镜,迷人桃花眼,泪痣,面孔俊美,尖下巴,十足美人胚的诱人画风。

    叶朱戈忍不住赞叹。这美人好、美人不错,若能与他们来场床上三人激战,这过程必然妙不可言。

    正想继续脑补的叶朱戈,突地意识到此人面容、声音好像都有些耳熟,和‘T&a;X皇冠’金牌经纪人何帆很像,彷佛两人就是同一…等等!何帆!?

    猛地回神的叶朱戈,在看清眼前,确定真是‘T&a;X皇冠’金牌经纪人何帆后,脸色大变。着实体现一句有色心没色胆,在绝对权势面前,色心神马都是屁!

    于是,炽热正朝某处汇集欲望瞬间冷却。

    “妈蛋!妳怎么没说何帆在这!?”叶朱戈低吼出声,顿时没了对她轻声细语、温柔呵护一面。随即,不好预感猛然袭来,只因无论是金牌经纪人何帆,还是他背后的‘T&a;X皇冠’,都不是他这种游手好闲,不按时上班,仗恃背后有人,利用权势欺压弱小,包养默默无名小明星的逊咖能惹得起。尤其皇冠与祚始那种小小经纪公司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皇冠若真看祚始不顺眼,只要跺跺脚,便能轻易将祚始给弄没。

    “朱朱你怎、怎么可以吼我……”猫主人委屈狂掉泪,哭到鼻子泛红,一副好不可怜。

    何帆托托镜架,桃花眼闪过犀利,“叶朱戈是吧。”

    “是、是,何何大经纪人,请问有何指教?”叶朱戈紧张到狂搓手指,额头汗猛流,不一会便满头大汗,连背脊都湿了一片。

    “看来,祚始经纪公司,最近真的太闲,闲到连这种无脑女都能转到幕前,连那只被媒体赞誉人性化的猫都跟着脑残,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猫,频频NG浪费众人精力,你说,祚始该如何赔偿我家艺人宝贵的时间损失?”

    “你家艺人是…?”叶朱戈从胸前口袋抽出手帕,狂擦不断顺着胖脸滑落的汗水,下意识朝何帆身后看。气质冷酷,长相俊美,无形散发邪气,纯黑瞳仁深处不起波澜,宛若一滩死水,身高一米八七,模特身材的男子映入他眼帘。一道直盯着他的慑人视线,顿时被他捕捉。被这么盯着的叶朱戈,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恐惧,使他不再敢直视他眼。

    叶朱戈心存一丝希冀,何大经纪人及其背后‘T&a;X皇冠’不和他计较,以免连累祚始和舅舅,并不断哈腰致歉,手帕频频擦拭越是着急弥补越是猛冒汗水的额头, “对于我家猫艺人的过错,我叶朱戈在此向你和何大经纪人道歉,希望你们大人不记小人…”

    “原谅?呵。”修不带一丝情感冷然语调吐露而出,看着被他打断,全身一僵,表情瞬间凝滞的叶朱戈,“凭你,也配得我原谅?!在你用那充斥色/欲肮脏双眼,打量、意淫睦睦时,你已没资格,也不配。”

    话一落下,修神情闪过冷酷,与此同时,叶朱戈听到突兀嘎啦声,一股深入骨髓猛烈疼痛涌上来,就在众人没来得及反应,只见动作灵敏迅速的修窜到何帆前面瞬息,便见叶朱戈摀着右胳膊,略弯腰,表情因痛出现扭曲,伴随一道宛若猪被剐凄厉声,这才发现叶朱戈胳膊竟被修给掰断。

    “这只,看来也不怎样。”修蕴藏惊人力量的修长大手触碰叶朱戈左手瞬间,嘎啦伴随凄惨猪叫声再度响起。

    众人无不被修轻轻松松卸下叶朱戈两条胳膊情景给震惊,一股似有若无诡异气息,油然而生。众人皆未讲话,连喘息都不敢太大,模样直愣愣。

    被硬生掰断的两条胳膊彷佛失了知觉,叶朱戈痛到几乎腿软欲瘫坐在地,冷汗直流,全身宛若被水浸湿,不断发出哀嚎,却压低嗓子咒骂,不敢太大声。五官因强忍剧痛而变形,以致那张本就面目可憎的皮相,更加狰狞恶心。

    “喂。”一对锃亮,不染灰尘黑皮鞋,伴随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冷漠语调,出现在低着头的叶朱戈面前,使他反射性抬头。

    浑身散发说不出强势气息,纯黑瞳仁在灯光折射下,透出令人不寒而栗光芒的修,居高临下,看着犹如蝼蚁般轻贱,敢意淫谢睦的叶朱戈,“什么人不能意淫、不能碰,你最好记清楚,卸掉你两条胳膊,不过刚好罢了。”随即语气略顿,嘴角露出冷意,刻意压低嗓音,说着在众人看来,只见他嘴唇一开一阖动着,在叶朱戈听来,只有他和他才能听清楚的话。

    ‘若不是不愿让谢睦目击血腥,你这对眼,早没了。’叶朱戈瞳孔一缩,传进耳里的话,彷佛催命铃,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双眼尽是惊惧,脸色刷白,心中对这人的畏惧、胆怯如惊涛骇浪般蓦地袭来。让他不自觉陷入恐慌,生平第一次如此害怕一人。仗恃背后有舅舅撑腰,好色无比,有色心无色胆的叶朱戈终于踢到铁板。

    两条腿终于支撑不住肥厚身躯,倏地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说不出的惊恐,使叶朱戈两眼失神,直视前方,肥胖双颊肉微微抖动着。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何帆开口。

    想当然,笼罩在害怕氛围中的叶朱戈压根没法回话,而何帆也压根没要他回,“你始终把焦点放错,我想,你把修当成我所带艺人了,对吧。”

    失神的叶朱戈对何帆声音终于稍稍有反应,逐渐回神,仔细思索何帆刚说的话…‘把焦点放错、把修当成何帆所带艺人’,在反复思索几遍,似终于意识到自己出现什么该死错误瞬间,满脸震惊,看向那名在何帆移动走到一旁,逐渐映入他眼帘,与死去娘们经纪人谢睦同名同姓,本要为恬恬讨公道,却临时改变主意,只想与其销魂一番,从进棚,色瞇瞇眼神始终摆在其身上的谢睦。

    “谢睦才是何大经纪人带的艺人!?”叶朱戈反射性脱口而出。

    “不然呢。”楚默对这种仗恃背后有人,对有些姿色男女艺人频频伸咸猪手,甚至不顾他人不愿霸王硬上弓,声名狼籍,只要是圈内人都知晓,能不碰面就别碰面、能避开就尽可能避开的烂人,极度不屑。

    听了楚默回应,叶朱戈心中原本残存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破灭。原来谢睦才是何帆所带艺人。

    不时传来的恬恬嘤嘤啜泣声,此刻在叶朱戈听来,竟让他格外觉得烦躁。接二连三出现的震惊、被卸胳膊所带来的剧痛,惊恐害怕,紧张…等复杂情绪交织。

    一想到好死不死得罪何帆,等同得罪他背后的‘T&a;X皇冠’,甚至视奸了皇冠摆明重点栽培,才让何帆这金牌经纪人带的新人,这种种糟心事,都足以让他无法继续在圈子立足,甚至可能因此连累身为祚始经纪公司主管的舅舅,叶朱戈对她的怨怼不禁油然而生。

    嘤嘤啜泣声持续传来瞬间,就像一把无名火迅速点燃叶朱戈心中的不爽、痛恨,下意识怒吼,“哭,就会哭,妳还会什么?!妳这该死,蠢得无药可救的猪脑袋!都是妳,要不是妳…嘶…”激动情绪霎时扯动被卸胳膊,叶朱戈痛的呲牙咧嘴,嘴边肉跟着抖动几下,脸色苍白几分,瞇瞇眼死命撑大,瞪向一旁猫主人,“扫把星,要不是妳,老子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快活,妳还不快跟何大经纪人和谢睦道歉!”

    “我不要,凭什么要我跟他们道歉。”猫主人边摇头边说,啜泣略微哽咽声充满委屈,似极度隐忍什么情绪,望向谢睦等人的双眼却是毫不掩饰的不满恨意,尤其视线扫向谢睦时,浓厚妒恨,熊熊燃烧,似想用眼神射穿他。

    被那种妒恨眼神看着的谢睦,眉头微拧,实在不愿跟这种脑残女计较,只因,太掉价。于是,谢睦下意识自动摒除那令人不快的眼神。

    叶朱戈一听,剧痛充斥,全身不爽,负面情绪达沸点,怒火中烧,立马爆粗口,“妳再不给我低头道歉,信不信明天娱乐圈,再没妳这人!?反正妳不过是靠卖身,靠潜规则,企图从幕后转幕前空有皮相的无脑花瓶。”

    谢睦等人默不作声,看着眼前因利益才聚集,虚情假爱,如今其中一方终于撕破脸的两人。

    叶朱戈翻脸不认人,炮火猛攻猫主人,频频揭她短处举动,如开关般,使原本直愣愣的众人回神,似有若无缭绕于他们周围的诡异气息倏地消失,紧接而来的是惊诧。须臾,转换成幸灾乐祸,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刚好凑成对。活该,再得瑟嘛,不是眼睛长在头顶吗。现在换妳被妳金主羞辱滋味如何?

    曾被羞辱过的工作人员有男有女,此刻心中无不感到痛快。至于,被修方才举动惊到,现下则特感激修代他们教训叶猪哥,卸到那两条无时无刻伸到别人身上揩油的臭猪蹄,心中无处可发的郁闷,终获宣泄,特解气。只因某些工作人员他们朋友,曾受叶朱戈言语骚扰、动手动脚,却有苦说不出,只能往肚吞,被威胁,扬言若乱说,就让他们丢饭碗。

    现在,众人看叶猪哥痛到肥脸惨白,臃肿白西服像是下过水,湿答答,满身狼狈,没了平时一副‘老子最大,尔等皆是下人’的骄矜自满,只剩悲惨蠢样的状况,无不暗爽。

    “在被我潜之前,不知被多少糟老头潜过,谁不知妳是烂梨,还硬装自己是红苹果…妳不道歉是吧。好,很好。”叶朱戈对她倒尽胃口,真不知当初自己怎会看上她,甚至一度认为时而娇柔、时而楚楚可怜模样的她最动人,易引起身为男人的他怜惜,欲将她捧在手心好好呵护。顿时咬牙切齿道,“今天若得不到何大经纪人他们原谅,以致我或祚始受到影响,老子发誓,绝不放过妳!”

    哭到满脸通红,娇小、纤细略显瘦弱身子颤抖的好不可怜,试图引起在场男人心中保护欲。可惜,猫主人这如意算盘打错,在场众人哪个不是已看过她真实嘴脸,压根对这种表里不一,脑残极品女膈应致极,就是十有八/九是Gay,对女人没兴趣,比如谢睦等人。

    猫主人显然意识到没人肯跳出为她解围情形,加上深知她与叶朱戈算是撕破脸,今日过后,给予她的一切势必全数收回,包括利用他转战幕前的计划,也将彻底没了。

    思及此,猫主人心中闪过不爽,对谢睦的妒恨变深。凭什么他金主俊美如斯,而她金主,却脑满肠肥,既恶心又变态?!

    身侧右手不自觉攥紧。嘴角不禁浮现淡淡冷笑,果然,关键时刻男人还是靠不住,必须靠自己才行!

    敏锐嗅到细微不寻常的修,在见到猫主人露出冷笑瞬间,不着痕迹移动将谢睦挡在身后。

    察觉修举动的谢睦,心中闪过异样,正当谢睦注意力摆在修身上,盯着他笔直背脊放空时,对面突然出现不小骚动。

    来不及反应的谢睦被猛地转身的修抱住,惯性力道冲击,使他往后倒,感觉后脑被修修长大手护住,温热体温气息迎面扑来。

    谢睦背部着地瞬息,紧抱住他的修一个巧劲,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滚到旁边,尖叫、惊呼,伴随凌乱脚步,混乱吵杂声四起。

    停下滚动立马放开谢睦的修,纵然神情依旧冷面,可双眼中隐于淡漠下的关心和一丝焦急,却无形泄漏,“小少爷你没事吧?”

    谢睦摇头,蹙眉,抛却一闪而逝的晕眩,下意识开口,“发生什么…”

    一阵刺耳尖叫,打断谢睦,谢睦这才发现,此刻场面竟变得十分混乱,数十个工作人员蜂拥而上,企图逮住情绪似陷入疯狂,头发、衣服显得凌乱,面露狰狞,以致姣好容貌,变得奇怪恐怖的猫主人。

    就在那些工作人员几次将成功抓到她之际,却被个头娇小,如泥鳅般滑溜的她闪过,或从缝隙逃过,同时不断推倒经过她身旁的任一道具,或使劲朝后丢道具,阻碍他们、不让他们抓住,不管伤不伤人……

    仍瘫坐在地,因被卸双胳膊,痛到无法自拔,也因痛不自觉瞇成条缝的芝麻绿豆眼,倏地圆瞠,瞳孔尽是血丝,不敢置信,将眼前所发生一切看尽。

    恬恬那女人竟突然发狂,从名牌包中拿出她平时爱喝,包中必放一瓶的玻璃瓶装气泡水,猛地朝谢睦方向甩出,企图越过修,攻击砸伤他身后的谢睦。

    玻璃瓶顺势从她手中飞出剎那,只见修立即转身抱住谢睦,朝旁翻滚而去,与此同时,玻璃瓶啪啦几声,硬生砸在地,碎片,夹杂瓶中气泡水四散,几片碎片恰巧飞溅到她前方地面,毫不犹豫捡起碎片,朝谢睦、修方向冲去。被眼前情景惊住众人一瞬回神……场面变乱。

    何帆反应迅速冲去拦住,攥住她握着碎片的手腕,皱眉,霎时察觉她情绪不稳,明显异常,不顾手中碎片是否会割到自己,企图挣脱他箝制,冲去攻击谢睦。

    发现她意图的何帆,当然不可能放任。两人在推搡间,碎片割伤何帆手心,划出一道血口子,鲜血顺势飞溅而出,不苟言笑表情丝毫没变,仅是微拧眉,瞟一眼不一会便布满怵目惊心鲜血的手心,似不觉疼,但猫主人举止却彻底惹火他,不顾手心伤口,拧住她手腕。

    猫主人手腕传来一阵疼痛,使她反射性放开碎片,这时何帆才甩开她手。

    “何帆!”担心好友的楚默冲过来,抓住他鲜血直冒的手,赶紧从口袋掏出手帕,紧摀血口子。

    这时,几名工作人员上前欲抓住,在何帆使劲让她放开碎片,甩开她手,却突然变静,动都不动的猫主人时,没想到,他们才刚伸手,她却倏地尖叫,吓到他们之余,狂跑绕棚给他们追……

    谢睦藉握修伸来的大手力量,顺势从地上站起,本跑给工作人员追的猫主人忽然朝谢睦方向冲来,并随手抓起一旁道具扔向修,修反射性闪过道具,谢睦则下意识闪到一旁,顿时与修拉开距离,也闪过猫主人接下来的袭击。

    谢睦见猫主人情绪陷入极端疯狂,注意力全摆他身上,趁他闪开她袭击时,随手抓起颇有重量欧风道具木椅,朝扔他来。

    巧妙侧身闪过的谢睦,却差点被那只倏忽出现一跃而起,猫身拱起炸毛,猫尾竖起,伸出猫爪欲抓花他脸的爱咪得逞,所幸及时闪过。一阵晕眩毫无预警袭来,让才刚站稳的他趔趄,猝不及防,被倒在一旁小道具绊到,顺势往旁倒去——

    “睦睦!”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昏那女人,并快速窜上前,扑过去,就在谢睦头将先着地剎那,一把抱住他,巧劲转身,大手护住他后脑,将他揽进怀中。

    “修!”脸贴他胸膛,整个人被以保护之姿护在怀中的谢睦,猛地听到他温热胸膛传来□□硬生碰撞地面的闷哼声,紧接着是某部位磕到硬物所发出的不小声响。

    这一刻,周围骚动彷佛消失,只剩谢睦与修两人……两人自双双倒地后,没了动静,好一会,谢睦才从修怀中爬起,神情紧张,下意识皱眉,强忍晕眩,“修!修你没事吧?”

    修没答应,紧闭双眼。

    一幕又一幕,数不清究竟有多少片段的人事物,飞跃似闪过修脑海,须臾,画面片段模糊不清,最终化为空白,闪过即逝,并未在大脑多做停留,亦没来得及存档。

    从短暂丧失的意识中回神的修立即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神情紧张,无形微露焦急,喊着自己的谢睦。

    修伸手摸向他脸颊,平时总一副冷淡,似带层隔离周围一切,疏离任何人事的冰冷面具的神情,罕见出现裂痕,泄漏一丝温和,纯黑瞳仁专注凝视着,彷佛眼中只看得见他一人,“睦睦,还好吗?”

    谢睦任由他手覆上自己脸颊,“没事,我没事…”视线忽然变模糊,却仍继续说,“倒是你,你除了背部,还磕到…”

    谢睦眼前蓦然一黑,毫无预警,就这样失去意识,到嘴的话没了,倒回修怀里。

    眼见谢睦突然昏倒,倒回自己怀中的修,瞳孔一缩,内心一颤,出现莫名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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