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娘背着两只女鬼接近徐白襟, 她欲向徐白襟求救,不料徐白襟这个没良心的, 转身也躲进了他爹的房间, 还从里面把门给关上了。
芹娘气得哼哼,她开口就要痛骂徐白襟,然而就在这时, 芹娘身上的那两只女鬼体重陡然剧增,它们瞬间就把芹娘压趴在地,也压得芹娘说不出话来。
危急关头, 幸好令狐冲与陆小凤等人闻讯赶了过来, 他们一把拉开了趴在芹娘身上的那两只女鬼。
只是不待芹娘开口,那令狐冲一挺手中长剑, 居然又狠狠地刺向了芹娘咽喉……
芹娘吓得魂飞魄散, 她猛地往后一仰头躲避, 将头顶的假发都甩了出去。
而芹娘的假发被甩飞, 顿时也彻底露出了她戴着口罩的半张脸。站在令狐冲身边的陆小凤见状眼疾手快, 忙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令狐冲的长剑!
……
不久,脱下了身上防护服的芹娘坐在屋檐下哀哀哭诉, 她指责徐白襟对她这个小娘见死不救,更指责令狐冲对她这个媒人下黑手。
徐白襟与令狐冲两人点头哈腰地赔了半天不是,并且答应了之后将用心帮助芹娘对付贞子破局,芹娘才终于宽恕了这两个家伙。
至于那两位被芹娘吓晕了的倒霉女记者,她们早已被陆小凤等人带走。其中,西门吹雪将芹娘的那顶假发, 也顺手牵羊地偷走了。
令狐冲与陆小凤等人回去后,还好言安慰了那群日本记者们,告知他们当时从井里出来的不是什么井妖,而是正在井下掏井的芹娘。
嗯,至于芹娘为何要穿着那一身荧光骷髅服在井底掏井?令狐冲等人的解释则是:这是芹娘个人的恶趣味,她心理变态。
那些日本记者们听了这十分无厘头的解释,竟是都纷纷点头,他们说日本人里面这样变态的也很多,有些家庭妇女还喜欢每天装死吓唬老公呢,他们理解。
不过经此一事,芹娘的绰号却是又变了,变成了真·愚痴大魔王の幽灵朲妻。
……
当然,芹娘个人对这绰号仍然是不知晓的,心中有了贞子这根刺,芹娘的注意力还是整日想着如何破局。
而因为有了令狐冲的配合保证,这回刚回来不久,芹娘就通过令狐冲向那些日本记者们打听到了,自己等人栖身的这半座华山山峰,就座落在了贞子故事的起源地,那伊豆大岛上。
但是关于贞子的那口井,电影里资讯不多,芹娘依旧没有目标。
电影里说,那井的位置后来被改成了一个游乐场,但芹娘侧面打听,发现这伊豆大岛上的游乐场极少,且似乎也没有一家游乐场曾建造在一口井上。
无奈的芹娘,她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最终还是只能暂时搁置了对贞子的调查。
……
时间一晃,转眼又过了一周。
这天,芹娘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就见法海远远地终于回来了。
这法海走到芹娘跟前,他告诉芹娘道:“我已打听到了那贞子的具体消息。”
“啊,那贞子开始害人了吗?”芹娘闻言心中一惊。
“不,她尚还未害人。”法海面露悲悯地摆首。
“她若还没有害人,你又如何能打听到她的消息?”芹娘不解。
“这要从那贞子的故事说起……”法海向芹娘讲述起来。
“我们通过观看那影片知晓,贞子的母亲曾成功预言了一次火山喷发,对不对?”
“小僧就从这一登上了报纸的预言开始调查,结果,施主你猜它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不是三十年前的旧事吗?”芹娘回忆剧情。
“不,那座火山喷发的新闻,其实才刚刚过去不到五年!”法海缓缓开口。
“才不到五年!那这个世界里的贞子岂不是被困在井内也没多久?”芹娘惊讶,她想不到自己等人居然来早了这个《午夜凶铃》的世界。
“不错,小僧亦由此推断出那贞子才掉进井内不久,小僧跟着从报纸上的新闻里很快就找到了那贞子曾经居住的村落,并想尽早将它打捞出来渡化。”
“可惜……”法海忽然欲言又止。
“可惜什么?”芹娘好奇追问。
“可惜再等小僧一路打听找寻至那口井的位置时,却发觉它已经被我们身下的这座大山压得严严实实了!完全没有办法将它弄出来!”
“怎么会这样……”芹娘呆住。
“如此看来,我们要破局,就得移走这座山,再放它出来渡化它:而要移走这座山,就得先破局……”芹娘忍不住喃喃自语,她感觉眼前这局已陷入到了一个死循环当中。
“我们永远也破不了这局,要一直待在这个世界里了吗?”芹娘烦恼地抓扯起她的头发,这个世界虽然不错,但终究是异邦,芹娘可不想长居。
“那倒也未必。”法海安慰芹娘:“这座山峰广阔,我们虽然不好大张旗鼓地从外面挖掘进去渡那贞子。但那贞子的电影里说它求生欲强烈,它得知自己被一座大山压住了,或许会自己想办法挖出来也说不定……”
“等它自己挖出来?”芹娘再度哀叹:“那不得等个几百年?届时我都是贞子了!”
“施主你又想得魔障了。”法海提醒芹娘:“我们若渡人是需要弄出那贞子,但如果仅仅是破局的话,那贞子只要离开了那口井,进入了这座山内,它就会身不由己地跟随我们前往别的世界,这个世界里也将彻底无贞子,这局自然也就破了……”
“等等,你容我理一理头绪。”芹娘制止法海说下去,她低头思索起法海的话语。
良久,芹娘抬起头,她问法海:“大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进入了这《午夜凶铃》的世界,其实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静待贞子自个儿爬出井,爬到我们脚下这座山的山腹里,就算是破局了?就没事啦?”
“小僧正是此意。”法海点头。
“那贞子以后在这山腹里乱挖,自个儿挖出来了怎么办?”芹娘追问法海。
“施主你刚才说了,那将是几百年后的事情,你何须担心。”法海用芹娘刚才的话回应芹娘。
芹娘霎时被法海怼住,她只能眨巴着眼睛瞪着法海。
半晌,等法海转身走远,芹娘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大漏洞,她冲着法海的背影着急叫嚷:“大师,这山峰里面要是有一些空心的洞穴,那贞子顺着这些洞穴挖几下,它就能挖出来啊!”
“挖出来了,正好渡化了它!”法海回头一笑。
“可它要是半夜里从我床底下挖出来了怎么办?”芹娘声音颤抖。
“不会那么巧的。”法海又一笑,接着转瞬走得不见影子了。
……
芹娘才不相信法海的话,她觉得自个儿倒霉起来,大概率会在某天半夜醒来,遇见贞子站在床头!
为了制止这恐怖的一幕发生,芹娘一等到玉镯捂热,又赶紧跑回了现代社会,她准备去购买几包水泥回来铺地。
当然这一趟,芹娘带上了徐白襟与林平之,第一她需要壮劳力搬水泥;第二有了心理阴影的芹娘,她近期是打死也不敢一个人传回水井了。
而芹娘一回到现代社会,在她单身公寓的房间里,她就发现了隔壁女子留下来的一张纸条。
这隔壁女子在这纸条上坦白,说她是富贵人家的女儿,住在芹娘隔壁纯粹是为了体验生活。所以她之前从不敢跟随芹娘去古代,因为她身份高贵,如果失踪了半个月会造成轰动,影响社会稳定。
芹娘举着这纸条沉思,感觉这剧情好熟悉,颇像豪门女逃婚那一套。
芹娘将这纸条翻个面,瞧见纸条后面果然还有内容,其内容也果然是隔壁女子说:她要被家人逼着嫁人了,暂时关在家里出不来。
隔壁女子让芹娘告诉林平之,她会为林平之守身如玉的,要林平之也一直守身如玉地等着她。
芹娘看完,随手把这纸条递给了林平之,并问林平之道:“你要不要打上门去,将她给救出来?”
“不好吧……”林平之把这纸条收进怀内,他忐忑地回复芹娘:“关押她的是她的父母呢……”
“那是,以后还是你的老丈人与丈母娘。”芹娘拍拍林平之肩膀,夸奖他有眼光,不冲动。
“所以你准备暂时不管她了?”芹娘又问林平之。
“先不管了……”林平之似乎暗中松了一口气,他向芹娘诉苦:“在那边天天有女人在我耳畔叽叽喳喳,正好过来先清净两天。”
“等下次来她要是还没出现,我再去找她不迟。”林平之又说道。
“咦,难道你知道她家在哪里?”芹娘好奇地问林平之。
“知道啊,她带我去参观过她家的连锁产业。”林平之很自然地回答芹娘。
“她家难道真的是豪门?”芹娘一脸八卦。
“应该算是……”林平之沉吟,“她说有几千万的家产呢,折换成银两,在我过去待的福州与洛阳,都算是豪门了。”
“那她家到底是干啥的?”芹娘愈发感兴趣了。
“你还记得她曾经开过一辆小面包车接送我们吗?”林平之忽然答非所问地反问芹娘。
“记得!”芹娘印象深刻,就是在那辆小面包车里,她倒霉地不慎看到了美剧《迷雾》呢。
“那辆小面包车两侧印刷的广告你还记得吗?其广告里的内容就是她家的连锁产业之一。”林平之直言。
“那辆小面包车上印刷的广告……”芹娘努力回忆,但她当时被那美剧《迷雾》夺了心神,现在一时竟怎么也记不起来具体内容了。
“襟儿,你记得那辆小面包车上的广告吗?”芹娘改为去问徐白襟。
徐白襟侧首想了想,他随手拿起一个一次性纸杯,一手又从芹娘厨房拿起一根筷子,模仿道:“臭豆腐大王的臭豆腐就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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