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雅并没有发现布鲁斯.韦恩在向她套话。
她只是条件反射的习惯性吞掉一些她不想解释的答案。
然后在心里感慨高冷面瘫蝙蝠侠身为布鲁斯.韦恩的这一面居然如此的话痨。
不知道他每天这样切换会不会串戏或者精分。
脑补了一下话痨版的蝙蝠侠，别说还有点魔性的萌。
“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这个发情的小白脸一直在套你话。”
摄像头那头，吃着甜甜圈其实偷窥很久的托尼，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多莉雅。
再怎么说多莉雅现在都算是他托尼.斯塔克罩着的崽，问一句两句就算了，这人一直在这问是干嘛。
难不成是看上了多莉雅了？
托尼作为为数不多知道多莉雅可能的真实年龄的人，此时正在用看变态的老父亲之瞪，怒视着布鲁斯.韦恩。
摄像头这边的布鲁斯.韦恩还不知道他已经被跨界围观的某超级英雄当成了变态。
还在兢兢业业的搜集信息，试图找到蛛丝马迹好能抓住多莉雅背后之人的马脚。
在怼人精托尼的帮助下，多莉雅和布鲁斯可以说是有来有回，刀光剑影。
布鲁斯.韦恩也确认了多莉雅自己可能确实和今天的事情无关。
但是多莉雅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应该另有隐情。
在聊天中，他甚至敏感的猜测到企鹅人似乎并不想要多莉雅见到他，不然也不会在他预定了明天冰山餐厅的宴席后就提前将人从餐厅调走。
可惜被第三方的人破坏了，想到科波特得知消息后气急败坏的样子，布鲁斯.韦恩就觉得心情有些变好。
晚上，让蝙蝠侠去找企鹅人聊聊天吧，布鲁斯.韦恩在心里规划起今晚夜巡的路线，就是不知道企鹅人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新惊喜。
谢绝了布鲁斯.韦恩送她回家的请求，多莉雅塞上耳机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敢以我纽约第一花花公子的经验做担保，这个小白脸绝对对你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
“不会的，托尼你想多了。”
“不可能，多莉雅，你要相信，这世界上男人最懂男人，尤其是这种花丛老手。”
“我相信韦恩先生，而且他不会对我有那种兴趣的。”
“嘿，Girl，托尼教你的第一件事，不要相信一个男人，尤其是花花公子。”
“但是托尼，他和你一样。”
托尼的关心让多莉雅笑了出来，孤身在哥谭这个泥沼里奋斗了那么久，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她。
这种感觉，真好。
“等等，你说的和我一样是指。”
【多莉雅；还记得哥谭特产蝙蝠侠吗？韦恩先生对于哥谭的意义，就像你和纽约。】
托尼惊讶的睁大了他那双焦糖色的漂亮眼睛，手里拿着的甜甜圈“叭叽”掉在了桌子上。
“你是说，布鲁斯.韦恩那个发情孔雀一样的小白脸，就是蝙蝠侠？？”
多莉雅点点头。
【多莉雅：我以为你一下就能猜到，毕竟你们俩太像了。早逝的父母，万人之上的地位，等等，都很像。不过比你幸福的是韦恩有孩子还有一位很棒的管家。】
“等一下，我不记得自己有和你说过我的事情？”
“你没过，但是我知道啊。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想我应该算是知道的。”
“我猜测一下，你应该不是有预言能力的变种人？”
“我不是。”
“那你难道是从我们这儿过去的？”
“Emmmm，其实也不是。你还想猜么。”
“不，我不想。我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托尼来回猜了两次没有猜中，就失去了耐心开始向多莉雅索要答案。
【多莉雅：其实我是个穿越者来着。】
【多莉雅：在我的世界有你作为英雄的故事在传颂，当然韦恩先生的也有。】
“这也确实能解释你为什么会说不是很清楚，但是却又知道我的事。因为记录一般只有大事件。”
“不过我想问一下，我的记录是那种正经的英雄记录吧？就像荷马史诗那种。”
多莉雅卡壳了一下。
最后还是觉得坦白从宽。
【多莉雅：不，确切点说，托尼你在我们那儿是个5-80岁通杀的漫画英雄。】
托尼：“？？？？！！！！”
【多莉雅：我还计划过，如果我能移居到大都会的话，就准备靠画你的漫画骗，赚钱。不过考虑到会不会被人误解是映射韦恩先生，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此时正在经历二次三观重组。
过了好半晌。
多莉雅都已经到家了，托尼似乎还在CPU系统重建的状态。
说实话，在多莉雅说他的事迹被传颂的时候，托尼就已经开始各种各样的大胆的猜测，肆意释放脑洞。
他考虑过多莉雅他们的时代实际上在他们之后，不过是城市改名嘛，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对不对。
他也考虑过自己可能是个作品人物，毕竟自从他公开自己是钢铁侠后，来找他洽谈版权试图翻拍他的导演、制片不是一个两个。
谁让他的人生那么多姿多彩，引人向往呢。
但是他由衷的不太喜欢这个选项。
可偏偏就是这个选项中标。
嗯，人人都讨厌的墨菲定律，又生效了。
【多莉雅：你想让我证明么？虽然不知道未来可不可以说，但是过去的事情应该有一定的可信度吧？】
【多莉雅：我有些苦恼到底应该说什么，我现在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的是奥巴代亚斯坦的铁霸王和你挂历女郎少睡一个然后睡了双胞胎的事。】
托尼已经相信了多莉雅说的话，先不说没有人知道奥巴代亚的“铁霸王”的名字。
他和挂历女郎们的故事也就只在那次去阿富汗的车上他说了一次，但是那次身旁的人全都牺牲了。
托尼又想到了殷森，那个在山洞里帮助他最后为他牺牲了的科学家。
【多莉雅：托尼，你想知道未来么？关于你的未来。也许我可以....】
“不。我并不想。亲爱的，相信我，剧透的人会被打死。”
托尼干脆的拒绝了多莉雅试图剧透未来的想法。
深吸了一口气，托尼慢慢的平复了一下糟糕的心情。
也许世界上真的有命定这回事吧，但是。
托尼盯着眼前的聊天窗口和摄像头里的多莉雅。
你瞧，这不就是命运之外的惊喜么？
所以命运的轨迹、命定的路线未必就是一成不变的。
“我相信我自己，毕竟我可是托尼.斯塔克，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托尼.斯塔克。”
多莉雅羡慕又敬佩的看着迅速调节好自己的托尼。
她得知自己穿越来之后的表现可不如托尼，甚至应该说是糟糕透了。
果然英雄们都有过人之处。
“多莉雅，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需要如实回答我。”
多莉雅点点头，严肃的看着突然变换脸色的托尼。
“我，有名吗？或者说我，和那个蝙蝠仔谁更有名。”
多莉雅脸上表情一僵。
托尼，你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如何回答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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