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荆棘鸟]出来溜一溜,好好的编一个组织,结果就是个跑龙套的(哭泣)
*这一章以〔乱步〕视角为主
*阅读体太难写了,我想要多写一点原世界的故事,所以其他人的反应可能就要减少了(虽然本来也没有多到哪去)
*根据反馈,像■■■这样的后面会用()表明原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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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番痛苦回忆的众人面对毫不知情甚至还想趁机反击捞取利益的[荆棘鸟]一众内心毫无波澜。
然后在他们攻上来的瞬间集体出动,海伦·凯勒无法一下子预知如此多条的线路,又加上太宰治从不知名的死角冒了出来,按住她的肩膀强行中断了异能力「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的使用,金发女孩紫罗兰色的眼睛空洞着,却没有办法再预知线路来抵抗众人了。
赫尔曼·黑塞以半狼化的状态被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按压在地上,夏洛蒂·勃朗特和北原白秋被「金色夜叉」和「夜叉白雪」用锋利的刀剑抵住咽喉……[荆棘鸟]一众被迅速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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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进一次回忆吧。”太宰治轻轻拨弄着修也的头发,沉睡的少年有着与他一样的脸庞,却深藏不知名的过去。
“那我们就算了。”与谢野晶子活动着手腕,目光凉凉地盯着角落里的[荆棘鸟]一众。
“太宰。”江户川乱步睁开眼睛,犀利地看向眸色深沉的太宰治,嘟哝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语,然后愤愤地扣上棕色的格子侦探帽,“擅自扒人伤痕不好。”
“啊……”太宰治沉思了一会,然后嘴角含笑,那笑意中,却透出深渊般彻骨恐惧的寒冷,“[书]会帮我们筛选的。”
你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明明是修也的回忆却放着他人的视角,明明是他人的伤疤却暗自揭露,你为什么还要掩饰那个人的姓名身份呢?
[书]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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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了不对劲呢?】
最后敲定进入记忆的是福泽谕吉,森鸥外,太宰治,中原中也,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屏幕上传来的声音微微有些失声,但是却可以听出——那是属于江户川乱步的声音。
屏幕开始播放,一身棕色格子侦探服的碧眸少年跟在身披羽织的和服男人身后说说笑笑,但是内心的声音却是无比冷静,极度克制。
【应该说很快就察觉到了吧,无论是细微的动作还是眼神,乱步大人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呢……但是,那个人是谁呢?那个擅自改变了「规则」的人是谁呢?除了福泽谕吉以外还有谁呢?
看不真切,听不明白。】
【见到那家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的意料呢,明明两个人此时都不该相交,但我却在此刻闯入了他充斥着血腥气那样腥甜气味的世界里。
我看出来了,我们属于「同类」,在这个世界里,我们是属于发现「异常」的人。】
〔乱步〕迈着轻巧的步子停在修也的面前,俯身去看那人被血浸染的伤口,你们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却仿佛已经交流完毕一样,〔乱步〕和修也擦身而过,风带起修也身上过分浓郁的血腥味,那样混杂着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而〔乱步〕身上却还是干干净净的,两人的身影都隐没在黑夜之中。
“那让我们来说一下现况吧。”修也撑着下巴,面对〔乱步〕,〔中也〕和〔织田作〕,“■■■(川上雪)是[书]允许进入横滨、不,应该说是这个世界的,大概是抱着‘只是弱小的人类而已’这样盲目而又自大的话,[书]引狼入室,不过发现得太晚,一时没有办法纠正,嘛……这大概是因为■■(剧情)还勉勉强强地保持着一个空壳的原因吧,所以[书]才没有察觉到,不过这也是我们最为苦恼的一点了,作为被[书]通过的人类,我们并不允许杀死她,同时我们也无法杀死那些被盯上的‘猎物’们,而且炸横滨什么的也不可能了,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根本而又果断地结束了一切,但是谁知道有些人会不会发疯呢?”
“也是啊。”〔织田作〕沉思了一会,“我们受到的条件确实很多呢,话说……太宰、02,按照你所预料的,到了那个时候我的记忆怎么办?”赤铜色发的男人有些苦恼地把称呼改过来,再看向修也的同时露出了依然平淡的样子。
“啊——这个你不用担心哦。”〔乱步〕懒懒散散地窝在椅子上,抬起那双碧绿色的眸子撇了一眼摆在桌上白底金纹的书,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书]会帮我们的,不是吗?”
【[书]会抹掉记忆让我们不被发现,嘛,这也能算得上是它能做的事情吧,■■■(川上雪)的名字写上去就会消失,根本无法改变现状。】
【这个世界从本质上就不应该存在,我也稍微有点厌倦了呢。】
“你认为我们属于哪一方呢?”面对〔中也〕似是似非的话语,〔乱步〕从杂乱的纸张中探出头来。
“那么你认为呢?你认为我们是属于哪一方的?”〔乱步〕反问道,他的眉眼间仿佛带上了冰冷的审视,“善和恶,正义与邪恶,所谓的划分标准是什么呢?”
“比对只有寥寥几人的我们和那边不断增长的人数……”〔乱步〕的声音冰冷彻骨,就连略显稚嫩的眉宇间都透出一股刀剑般的锋利来,“好像我们才是黑暗的那一方。”
【世界最荒诞的事情就是在你做好决定的那一刻,来了一个人,告诉你你的决定都是白搭。】
“那边的乱步先生……很奇怪呢,混杂着清晰与模糊,缠绕着求生欲和求死欲,看似有目标实则如同幽灵。”太宰治眯了眯眼,在他话语落下的那一刻,诺大的空间里更是安静,原本细杂的讨论声消失,只能听得到几人呼吸的轻微声音。
屏幕上被称为“叛徒”的男人举着枪向四周毫无目的地瞄准着,虚张声势着。
声音就好像刻意被屏蔽了一般,四周静悄悄的,时间的流淌都似乎变慢了。
修也好像说了什么,那个男人瞳孔紧缩,身处暗处观察着那里的〔乱步〕面无表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男人愣了几秒,随后恍然大悟一般地大声喊叫起来,然后他将枪对准了自己。
男人握住枪柄将枪塞进口腔,他嘴里似乎还念叨着什么,因为枪管的塞入而变得模糊不清,他的眼睛里仍有血丝,喉间发出意义不明的悲鸣和轻微的生理性呕吐声。
他扣下了扳机。
螺旋运动的子弹一下子射穿他的脑干,然后从他的后脑射出,血液从他的头上喷出,男人仍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
,子弹射出后的冲击让他向后仰去,他的眼里似乎还仍存在着痴狂与不明意义的悔恨。
深红的血液喷洒在四周,那个男人变成了单纯的肉块。
修也没什么反应,他面色如常地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液,然后吩咐手下处理尸体。
暗处的〔乱步〕却是睁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死亡啊,如此简单,那么、那么我也可以杀人啊,毕竟人类的生命是如此脆弱。
如果是人类的话……
失血过多会死,病毒感染会死,拳脚相加会死,内脏破裂会死,堕落欲望会死,坠下高楼会死,误服毒药会死,过冷过热会死……】
“乱步……”福泽谕吉嗅到了太过明显的危险的味道,他不由得将手搭在腰间的刀剑上,连肌肉都微微绷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又一次跳转到那个房间里,修也看着〔乱步〕,吐出白底金纹的书上一句简短的话。
——【江户川乱步】不会杀人。
“啊、啊……”〔乱步〕浑身颤抖着,吐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真可笑啊。”
【明明已经做好了沾染血腥的准备,却被告知不允许杀人。
我的内心却在愤怒。
哈哈哈,为什么又忘记了呢?
我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肆意耍泼的人了……】
——
画面一转,定格在一个镜头上。
〔乱步〕站在明亮的地方,而刻意为之的巨大阴影斜挎过画面将〔乱步〕的大半个影子吞噬,〔乱步〕的斗篷半解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的棕色格子侦探服,黑发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也微微遮盖住那双碧色眸子里面的深沉,而另一边的黑暗中躺着一个人影,浓重的红色就像是不要钱的色料一样充斥着那人倒在地上的身体,那人右脸上的绷带宽宽地散开,同样也露出了那人脸上极尽安详的微笑。
“嘶——”画面冲击太大,就是连森鸥外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
画面又一次转移,依然是那处熟悉的据点,〔乱步〕和修也相对站立着。
“02,世界崩塌之后我还能再见到你吗?不,不应该说是「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会的。”
“那就来做个约定吧,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
“快点啊,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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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知名空间的立体影像中,已经拆下右眼绷带黑发鸢眼的少年站在角落的阴影看着那对在杂乱房间内许下约定的人,眼里流露出细微的情感,明明极其细微,却悲恸人心。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呐……”
有谁模糊的话被风吹散,然后不留丝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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