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炀得了夸奖, 满足的笑了笑, 柔声道“兔兔, 既然你已经吃到了第一名厨做的饭, 就不用在乎其他人做的饭了, 我虽然跟战友们出去吃过很多次饭, 但是我只给你一个人做过饭,只有你吃到过我亲手做的饭菜。”
阮眠眸子亮了亮, 像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闪烁着开心的光,虽然他不想承认, 但是他这些天心里确实是有些酸的, 李战的话会不时的从脑海里冒出来。
卢炀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所以今天才特意去买菜, 回来亲手做饭给阮眠吃。
阮眠现在吃到了卢炀亲手做的这独一份的饭菜, 终于觉得心里舒畅,异常的满足。
阮眠吃着香甜可口的饭菜,忍不住生出一点贪心来,抬眸看着卢炀, 欲言又止的道“那以后”
卢炀露出浅笑, 给他夹了一块金丝虾仁,放到他的碗里,自然而然的接着道“我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做饭吃。”
阮眠满足的把虾仁放进嘴里, 想了想说“你也做给爷爷、叔叔和阿姨吃吧, 他们如果能吃到你亲手做的菜, 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卢爷爷虽然嘴硬,但是他每次收到卢炀送给他的东西,都外的开心,卢炀如果愿意亲手给他做饭吃,他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卢炀点点头,从善如流的道“好,我都听你的。”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吃饭,阮眠不知不觉就把一碗饭都吃了下去,他平时食量不大,今天吃的是平时的双倍都不止,吃完饭后,他才发现自己吃撑了。
他想帮忙收拾桌子,卢炀不让他动手,他只好跑到阳台去溜达了几圈,一边走路一边消食。
屋外夜色寂静,星空明朗,楼下偶尔有几名士兵路过,带着蓬勃朝气,阮眠在阳台上来回走着,听着楼下传来的欢声笑语,忍不住跟着傻笑了两声。
卢炀把桌子收拾好,走出来,站在阳台上吹了一会儿风,看到阮眠撑得走来走去,像一只在转圈的小仓鼠,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肚子。
“是稍微有点鼓起来了。”
阮眠伸手拍了拍自己吃撑的肚子,傻乎乎的笑道“你这样摸我肚子,好像我有了宝宝一样。”
他说完之后,自己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卢炀故意挑眉道“兔兔,急着生宝宝了”
阮眠忍不住急切起来,慌忙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卢宝贝”
阮眠每次慌乱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会一直喊卢宝贝,这已经成为他的一个小习惯了。
卢炀又摸了摸他的肚子,低头看着他微红的双颊,笑道“兔兔,我听说兔子很容易假孕,你说我这样一直摸你,你会不会假孕啊。”
“啊”阮眠惊讶的张大嘴巴,慌忙的推开卢炀的手,“那你别摸了。”
他后怕的往后躲了两步,离卢炀远远的,如果真的假孕,他就不能上班了。
卢炀伸手把他拽回来,抱进怀里,故意轻舔了一下下唇,看着他恐吓道“本宝贝不但要摸,还要全身都摸。”
阮眠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半小时后,阮眠洗过澡,穿着一身纯白的t恤,趴在绵软的床铺上,卢炀压在他身上,手从他的脊背一直滑到了腰间,来回流连,捏来捏去。
“兔兔,你这几年有没有好好吃饭,太瘦了。”卢炀一遍按揉着阮眠身上的软肉,一边不满的嘀咕着。
“卢宝贝,你按摩就好好按摩,不要摸我的痒痒肉,好痒啊我一直想笑。”
卢炀在阮眠的腰上轻拍了一下,“有帝国一级按摩师给你按摩,你竟然还不知足,要求这么多。”
阮眠莞尔,“卢宝贝,原来你说的一级厨师和一级按摩师都是你自己啊。”
“当然,我卢宝贝无论做什么都是一级的。”
“对对对”阮眠附和,抬了抬胳膊道“卢宝贝永远都是一级棒,但是卢宝贝,你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按摩啊,好痒,我的腰都被你摸软了。
阮眠身上的t恤随着他的动作掀开一点,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他腰肢纤细,肌肤柔嫩,看了让人食指大动。
卢炀的视线从那片白白嫩嫩的兔子肉上飘过,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强迫自己移开眼睛,将阮眠的衣服拉好。
他把衣服拉好之后,忍不住在阮眠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不满的道“人家都说做兄弟的,就是在你需要女人的时候做你的女人 ,你看我都为你做aha了,你就让我摸摸怎么了”
阮眠也不反驳,趴在枕头上困的打了一个哈欠,“卢宝贝,做aha真是辛苦你了。”
“当然辛苦了。”卢炀一边给他按腿,一边说“我都这么辛苦了,你要不要犒劳我一下。”
“你想要什么啊”阮眠闭着眼睛瓮声瓮气的问。
“把你的兔耳朵变出来给我摸摸。”
“你都长大了,怎么还喜欢我的兔耳朵啊。”阮眠小声呢喃着,没有犹豫的把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变了出来,舒展的垂在两边。
卢炀看到熟悉的兔耳朵,忍不住眼睛发亮,迫不及待的伸手揉了一下,白色的兔耳朵垂在浓密的发丝上,一如既往的柔软好摸。
他一遍揉着兔耳朵,一边感叹,“我就是摸一辈子,也摸不够。”
阮眠嘴唇忍不住翘了起来,“你如果喜欢摸,我就给你摸一辈子。”
“兔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你竟然敢躺在一个aha身边说,想要给aha摸一辈子,你这样会被吃掉的,知道么”
卢炀皱眉,小兔子太没有危机意识了,很容易被吃。
阮眠想了想,不以为意的道“跟别的aha在一起会有危险,跟卢宝贝在一起,我永远不会有危险。”
卢炀“”小兔子不知天高地厚,身在狼窝,竟然还在挑战aha本能的极限。
他经过一番心里斗争,决定还是放过小兔子,不让小兔子知道狼心的险恶好了。
他认命的继续给小兔子按摩,见小兔子半天没说话,俯下身看过去,才发现小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出来,小兔子闭着眼睛,睡得一脸安心,兔耳朵随着身体轻轻的动着,睡颜恬静。
卢炀叹气,小兔子这么大胆,能怎么办只能惯着。
他认命的拿过薄毯,给阮眠盖上,继续给阮眠按摩。
阮眠身体弱,如果不好好给他按摩,明天一定会全身疼,他性子软,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如果身上疼了,一定会假装没事,继续忙来忙去,最后受累的只有他自己。
卢炀给阮眠按了许久,直到夜幕深了,才关了灯,把小兔子抱进怀里轻轻的搂着,细心的把兔耳朵朝上放好,免得睡觉的时候,会不小心压倒兔耳朵,让兔耳朵的血脉不流通。
他闭上眼睛前,微微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让小兔子睡的更加安心。
阮眠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卢炀正站在阳台外面,打电话让刘明虎过来送早餐。
阮眠躺在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忍不住嘴唇上翘,他昨天晚上睡的特别好,早上起来全身上下都很舒服,轻飘飘的,像在棉花上睡了一晚一样。
卢炀打完电话,走进来,看到他醒了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变回去的兔耳朵,说话时,声音带着一点清晨时的沙哑。
“兔兔早。”
“卢宝贝早”阮眠搂住卢炀的脖子,开心的把他拽到了床上,精神很好的疯闹了起来。
两人你闹我一下,我闹你一下,像小时候一样,不分你我的抱成一团。
刘明虎过来送早餐的时候,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腻味道,凌乱不堪的床铺还没来得及收拾,他错愕的抬头,看到了阮眠玩闹后红扑扑的脸颊和旁边气喘吁吁的卢炀。
他的嘴角动了动,脸霎时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不敢看阮眠,跑道卢炀身边,声音低低的说“老大,你精力真好。”
从嫂子来了以后,他们两个好像就没有一天是不住在一起的。
老大每天的训练量那么大,竟然还这么精力十足,实在是让人佩服。
卢炀接过他手里的早餐,在他的脑袋上捶了一下,冷声道“想什么呢你看眠眠像被标记过的样子么”
他被误会了不要紧,阮眠被误会就不行了,这些当兵的虽然都是男人,但是他们一个比一个八卦,特别是刘明虎,不但八卦还大嘴巴。
如果今天被刘明虎误会了,那么明天刘明虎就能把事情传播的全军区都知道,还是添油加醋一番的那种。
他可不想让大家在背后说阮眠,探讨他们两个风花雪月的那些事儿。
他家洁白无瑕的小兔子,不是让人用来做闲余饭后八卦的。
刘明虎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跑到阮眠身边,鼻子轻轻动了动。
阮眠没有听到他们两个刚才的对话,只是被刘明虎看的不好意思,窘迫的跑进卫生间洗簌,他忍不住心里告诫自己,下次一定不能在一大早上拉着卢炀陪自己玩闹了,这样不但容易引起误会,还有损卢炀身为的少将形象。
如果被卢炀的属下知道,他们两个像小孩子一样疯闹成这样,传出去实在是有些丢人了。
刘明虎惊讶的看着阮眠跑走,错愕万分的道“老大,你还真没碰过嫂子啊”
阮眠身上不但没有被aha永久标记过的味道,就连被临时标记的aha味道也没有,可见他们两个昨天晚上真的是单纯的睡在一起,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然阮眠身上的味道不可能这么干净纯净。
卢炀轻轻的瞟了他一眼,“你既然已经把早餐送过来了,现在就可以走了。”
刘明虎瘪嘴“用完就扔,老大你太无情了。”
卢炀“”
“老大你这么对我就算了,可千万不能这么对嫂子。”
卢炀掰了掰手指,冷冰冰的道“我今天早上心情很好,不想打人,你最好别逼我。”
刘明虎全身一寒,连忙知情识趣的闭上嘴,点头哈腰的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老大和嫂子天天这么住在一起,嫂子还没有任何被标记,少将对自己实在是太狠了
果然少将是男人中的男人,aha中的战斗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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