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长沙城这边。张启山一行人下墓去了。陆建勋挨个拜访了九门其余几家,趁张启山不在,企图从中作梗瓦解九门据为己有。却不想,除了有些野心的霍家,还有四爷水蝗,在其余几家皆吃了闭门羹。
水蝗这人早些年做过水匪,心狠手辣,只认利益不认人。陆建勋用搬倒张启山后,张启山一半盘口为条件勾动了水蝗。两人为了各自利益一拍即合,趁着张启山不在搞起小动作。
水蝗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是眼馋张启山的盘口,可是也要有命拿,他打算偷偷绑了槿颜,新月跟丫头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陆建勋赢了当然好,如果输了…不管抓住其中哪一个,张启山他们就算从矿山回来也会投鼠忌器。
可任凭他千般算计,三个女人不出门,他就毫无办法。张府有张启山的亲兵把守,根本无处下手。水蝗很不甘心,却也只能派人守在张府附近时刻监视着。
这天,丫头说离家多日,想要回红府看看。随便大家一起出去逛逛。
“以前是身体不好只能整日待在家中,现在病好了,总不能还日日待在家中吧!”丫头提议道。槿颜,新月也想出门,可是刚好军营有消息要张启山亲自处理。这些事情最近都是要新月槿颜两人亲自处理的。最后没办法,只能让陈皮带着几个士兵跟着一起先回红府,两人处理完事情随后就到。
丫头带着丫鬟跟陈皮便先出门了。却不想这一去便撞到水蝗。水蝗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怎么会放过。还好,新月槿颜她们不放心,派了几个士兵跟着。
见到有人敢打师娘的注意,陈皮很是愤怒,让士兵带着丫头离开。陈皮才露出阴暗的另一面,下手毫不留情,解决了这些人。
陈皮回来打了声招呼就又出了门。
第二天,外面便传来消息,四爷水蝗一家满门被杀。几天后,陈皮回来了,衣服还是常穿的那样,只是料子好了几个等次,腰间装着铁蛋子的布口袋换成了貂皮口袋。那天查到是水蝗动的手,陈皮一气之下直接去杀了水蝗,灭了四门,根据九门规矩,谁能灭了一门便能替代了哪一门。陈皮现在是九门新的四爷了。
知道水蝗一家被陈皮灭门,陆建勋以为是冲他去的,被吓坏了。一时之间也不敢再搞什么小动作,安分了多了。
陈皮成了四爷,陆建勋安分了,新月槿颜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张启山一行下墓已经半个月了,虽然槿颜告诉新月跟丫头,她在日山身上留了灵魄,灵魄没有反应表示他们是安全的。但时间过去这么久,还是免不了忧心。
这天三人正坐在一起聊天喝茶,丫头问新月几时跟佛爷成亲,
新月就吐槽张启山,嗔怪地说,“他到现在都没向我求婚,结什么婚啊!”
“新月,反正表白都是你主动了,干脆你求婚不就好了!”槿颜笑着打趣道。
新月扑过去就挠她痒痒。
槿颜大笑着躲闪,忽然,槿颜面色一变晕倒在地。新月吓坏了,丫头赶紧叫丫鬟抱起槿颜送到房间。
“管家,快去找大夫!”新月大喊道。
槿颜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大夫进来看了病人的脸色就是一惊。搭上脉搏,发现脉搏全无,心道糟糕。
新月看大夫站了起来,忙问如何。大夫摇摇头,说了声“节哀”,便走了。
“你站住,说清楚,你刚刚什么意思!”
“新月,槿颜…没有…脉搏了”丫头拉着槿颜的手颤抖着说。
管家也很是不敢相信,出了这样的事,佛爷副官回来了,跟他们怎么交代啊!
“小姐…怎么会这样,小姐…”小盏更是跪在床边哭的泣不成声。
新月焦躁的拍着脑袋。“不应该的…不应该,槿颜不是平常人。怎么会突然…事情不对!来人,快去请九爷来。”
九爷接到消息不敢迟疑,赶忙去了张府。
九爷是知道槿颜身份的,发生这样的事也是不敢相信。来到张府先是查看了槿颜的身体。发现,槿颜不是没有了脉搏,只是脉搏微弱,跳的极慢,只是槿颜身体冰凉,大夫肯定是大惊之下没有发现。然后九爷又详细问了槿颜身上最近发生的事情但却没都没有发现疑点。
“对了,灵魄,槿颜说留了灵魄在张副官身上!是不是…”新月惊道。
“槿颜这样…是墓里…出事了?”丫头更担心了。
“这样说来,应该是墓里出事了。”九爷叹道。
“这…二爷…”丫头惊忧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新月只能吩咐丫鬟把丫头送回客房。强忍着担心,吩咐管家,选一队亲兵去矿山接应。
“亲兵不熟悉墓道,下去就是死,在墓口接应就好。”九爷补充。
“槿颜的情况恐怕要等等佛爷副官他们回来再看情况,咱们做两手准备,我先回去想办法找人联系会些异术之人。”
“好。”送走九爷,新月回到槿颜的房间,守在槿颜身边默默垂泪。
来到长沙,跟槿颜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跟她关系最好。在她心里槿颜不单单只是张启山的妹妹,更是她最好的闺蜜。如今槿颜昏迷不醒,丫头半点帮不上忙,张启山一行人更是生死难料…
想到张启山新月只觉得心如刀割。可自己不能倒下,不然…谁来守着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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