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昏迷,罗帅表现得比谁都殷勤,一路上又是打扇又是遮阳。
到了攒棺,槿颜没有去陈玉楼旁边凑热闹,跟着花灵和红姑给受伤的人治伤,包扎伤口。
陈玉楼这一睡直到深夜才从昏迷中醒来。罗帅听见陈玉楼醒了,一下子冲到床边。
“把头哥,你可算是醒了。可把兄弟们担心坏了!”那关心之词跟马屁一溜烟的从嘴里跑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陈玉楼问道。
今日目睹的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告诉陈玉楼,一个说他骑着了一个黑怪物从崖底蹿了出来。
”不,是长着翅膀的蜻蜓怪!”
“是散着黑气黑蛇精!”
“什么黑蛇精!总把头骑的是一条龙!黑龙!”
“对,黑龙!把头哥你就骑在黑龙头上,黑龙岂是谁都能骑的,也就咱陈总把头!”罗帅一通彩虹屁。
可陈玉楼并不想听他们的溢美之词,叫花玛拐把鹧鸪哨跟槿颜叫过来。
这一行不单没得宝物反而折了好些弟兄。幸得槿颜提醒,才损失不大。他打算笼络搬山一派,也好共取山中宝物。
槿颜来到陈玉楼房间,见陈玉楼醒来,正在跟鹧鸪哨商谈联手共取元物之事。
见到槿颜来了,陈玉楼让槿颜坐下才开口问到可有办法对付今日带他上崖的怪物。
“今日带你上崖的是一条成精的六翅蜈蚣,我可以对付它。只是那下面的成群小蜈蚣,那些东西没有灵智,太恶心,烦人…”
“我倒有些办法,那蜈蚣毒液看起来能使人和动物瞬间就化为脓血。世间万事万物,有一强则必有一制。可万物相生相克,但凡毒物三尺之内必有解药。”
“哦?鹧鸪哨兄弟有何办法?”
“我见过你们抓来引路的小孩,他告诉我,寨子里有个老药农,他在瓶山上采了一辈子药,其中有一种药特别好。想来他肯定有办法对付这些毒虫。”
“也好。”
第二天,陈玉楼、鹧鸪哨与罗帅共聚一堂商讨下墓之事。
陈玉楼提议三方合力寻宝,可是罗帅却不愿意鹧鸪哨横插一杠。
“陈总把头,这几个假道士,嘴上一套,手下一套。咱们凭什么跟他们一块分宝贝?”
“罗帅,搬山卸甲术天下闻名,鹧鸪哨兄弟身为搬山魁首实力更不容小觑,对我们来说是极佳的助力。”陈玉楼看着罗帅劝说道。
“那也不成他手段高,咱们手段也不低,更何况他高不高明谁知道!我们有陈总把头跟槿颜姑娘,还有众位卸岭兄弟,有人有枪。他们只三个人,哪需要他们分宝!”罗帅还是不肯。
鹧鸪哨开口,“搬山下墓只为丹药珠子,其他身外之物与我们无关。”
罗帅这才答应合作。
鹧鸪哨主动提出自己在两日之内寻找辟毒克蜃之天然造化之物,驱除五毒。
“只是要借那位苗族少年荣保一用。由他带路寻宝。”
“也好,那我们就等你两日。”陈玉楼思索一番回道。
陈玉楼也答应了鹧鸪哨的要求,还派了红姑娘随之一同前往。
红姑十分不满陈玉楼的安排,夜里跑来找到陈玉楼,她坚持从长计议才是上策。陈玉楼告诉她如此安排的主要原因是想让红姑娘留意鹧鸪哨,红姑娘这才明白他的苦心。
次日,鹧鸪哨便带着师弟与红姑娘和苗家少年荣保一同出发了。
槿颜却去见了陈玉楼。
“扣扣…”槿颜看着盘腿坐在床上喝茶的陈玉楼敲了敲门。
“进来吧!你可来的巧,过来喝杯我泡的茶。”陈玉楼端起茶壶又倒了一杯茶。
“尝尝…”陈玉楼端起一杯茶递给槿颜。
“总把头,我有事找你。”槿颜接过茶嗅了嗅,低头轻喝一口。
“怎么样?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陈玉楼微笑着说。
“茶色翠绿,汤色嫩绿明亮。味浓香永,香高而味醇。”槿颜赞道。
“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不一般,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混在流民之中,衣着朴素,却也难掩周身气质。
看你眼神清澈,也知你应是被保护的极好的富家女子。我想不出来你来我卸岭有何目的,但也知你并无恶意。何况后来的表现,我便知并没有看错人。”陈玉楼喝完一杯茶才慢慢道来。
“现在是要打算坦白来意了!是吧!”陈玉楼轻笑。
“抱歉,总把头,我并无意隐瞒什么,只是我来历特殊,不知该怎么跟你解释。”槿颜抿了抿唇接着说道,
“你应知修行之人需要灵气才能增长法力。我本来只想找一个灵气充足的地方。因缘际会,遇见红姐姐到了卸岭。后来跟着你们来了这瓶山。”
“那你现在是?”
“这瓶山不单有六翅蜈蚣,还有一只尸王。我能帮你解决他们,但是我要他们的内丹。我知道这些都是宝物,若你不同意,我只要尸王内丹就行。”槿颜看着陈玉楼认真地说。
“原来如此,你不必担忧。这些东西你若需要,去取便是,若有需要,我也会帮助你的。”陈玉楼笑着点头同意。“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放心,不会为难你,一定在你能力范围之内。”
槿颜稍稍松了一口气,才端起杯子喝完了杯中茶。
陈玉楼见她喝完,端起茶壶帮槿颜又倒了一杯茶,“看你喜欢,再来一杯尝尝。”
另一边,罗帅担心卸岭与搬山两派联合起来甩掉自己,独吞宝物。想到自己手中握有□□,他才安心下来,等鹧鸪哨一行寻的辟毒克蜃的宝贝归来再下墓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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