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机

    他虔诚的膜拜。

    色气又炽热。

    他用手指蘸了些,放在嘴里吮了一下:“甜的。”

    陆卿儿整个人都要蜷起来了,太羞人了,粉嫩嫩的更显娇艳。

    “不要......别这样,卿儿受不住的。”​她抓着床单的手有些用劲。

    他俯下身去,叼住一粒珠儿。

    身下猛然用力。

    “嗯~疼,不要,出去。”​

    被他要去忠贞的那一刻,眼角不自觉落下泪来,心里一瞬间的失落与怅然。

    层层纱幔,是交缠起伏的两道身影,女子哎哎怯怯的低吟。

    江澄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女之事是这般噬魂销骨。

    额前一片薄汗。

    她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但是自己根本停不下来,毕竟那处又紧又湿。

    ......

    陆卿儿醒来时,身后还有一道沉重的呼吸。

    她枕着江澄的胳膊睡了一晚,身体有些不爽利,刚一动,便察觉那还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大家伙也颤了颤。

    陆卿儿瞬间脸上羞红,身体绷紧了。

    身后的男人竟然还不自觉的动了两下。

    陆卿儿受不住这样,想悄悄起身,一点点抽离。

    却惊动了男人。

    又被压下。

    纱幔后人影交叠......

    与此同时,云深不知处。

    “还是没有阿卿消息么?”蓝启仁问道,自从得知蓝初北消失,他当场吐血之后身体便一直不太好。

    蓝曦臣脸色凝重:“没有。”

    “好了,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

    “叔父,您要保重身体。”

    蓝启仁只挥了挥手。

    屋里安静的只剩下他一人。

    蓝启仁不自觉拿起腰间的玉佩。

    那年,阿卿九岁。

    正值自己生辰,他一向素雅节俭,身上并没有什么物件配饰。

    阿卿外出夜猎赶在自己生辰前一天晚上回来。

    第二日便送了自己这个玉佩,他当时虽点了小阿卿几句不要骄奢淫逸,但是隔日便将这玉佩带上,那么多年了,它有些旧了,自己却从未换过。

    这玉佩是圆形的,里面镂空雕着团花,中间却是平安二字,技巧与雕工瞧着都有些生疏,但是细节处却能看到雕刻者的用心。

    小阿卿拐弯抹角的问自己这玉佩雕的怎么样,那会难得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说看着不太好看,小阿卿瞬间就拉下脸色要拿回这玉佩。

    自己赶忙解释是逗她的,这玉佩自己很喜欢。

    那是阿卿第一次雕刻,夜猎得的一块好玉,浪费了不少才出了这一块,下面的络子也是他亲手打的。

    ......

    蓝曦臣回去后,周遭气压也一直很低。

    “阿卿,你到底在哪。”

    ......

    ​江澄自从开了荤,除了少女不方便的那几天,几乎是夜夜留宿。

    婚礼也开始筹备,定在阿姐婚礼​一个月以后。

    他爱极了少女那事时,娇艳欲滴的样子,眸中垂泪欲然欲泣的样子,被他欺负狠了细声喊自己名字的样子,娇弱无力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

    她厨艺极好,自己吃惯了她做的菜,再尝其它,总觉得难以入口。

    这天他同样将公事带到别苑处理。

    这处别苑所有的守备都在外面,她在这住了那么久,他从未让任何一个男人见过她,随身伺候的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婢女。

    吃饭时,他将她抱过来,坐在腿上。

    一口一口的喂她。

    他真是爱极了这种所有事都替她亲力亲为的感觉。

    比如脱下她的衣服再亲手替她穿回去。

    今日桌上有酒。

    这小酒鬼,闻着味就想去够。

    被他拦下,少女瞬间委屈巴巴的看他,像控诉一般。

    “想喝可以,亲我一下,就让你喝一口好不好。”​他盯着她,眼神微暗。

    “好。”​她立刻开心应下,却没发现男人的眼神又危险了几分。

    她嘟着嘴巴,啵一下,吧唧在他嘴唇上,完成任务般的漫不经心,亲完便想去倒酒。

    刚够着酒坛子,就又被​他拿走了,好在他也是在倒酒。

    陆卿儿眼巴巴的看着那碗酒,鼻子狠狠嗅了两下。

    江澄有些失笑,端起酒碗却不是给她的,而是自己喝了一大口,这才渡到她口中。

    她很少这般主动的,可能是觉得没喝够,末了还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嘴里汲取着酒味。

    这要是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饭还没吃,陆卿儿自己就被江澄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他尤爱吃那处,每次都将她闹得浑身红粉,越是哎哎怯怯的求饶不要,他便越是凶狠来劲。

    江澄常说自己流的水都是仙露,又香又甜,有次竟荒唐的用瓶子去接,说要存下来。

    羞恼的陆卿儿好几天都将他关在门外,不叫他进。

    只不过这个泼皮无赖第二天又准能睡在自己床上。

    她听闻江澄有个姐姐,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该去见上一见,毕竟将来自己要嫁与江澄,但是他却说待婚后再见也不迟。

    自己虽觉得不妥,但是不得不说内心其实是嘘了一口气的。

    最近他真是越来越没有节制了,有时白天竟也缠着她要,甚至有次在桃林里的石桌上,他就。

    她真是怕了江澄了,但是素着他一段时间吧,一弄他又太过霸道,有时竟好几天都叫她下不了床。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夜里总是做梦。

    有时是一处山清水秀恍若仙境的地方,那儿的人,好生奇怪,额间都配有抹额,穿素色长袍。

    一处山涧,几个白衣少年下水摸鱼,嬉笑打闹。

    有时是自己与一个白衣少年放天灯,他眼眸闭合,睫毛很长,身形纤瘦,衣上有云纹,神态认真而又虔诚,他冲自己笑,一瞬间的怔愣与感动。

    还有时是亭台楼阁,纱幔飘飘。一个身形纤长的黑衣人倚在朱漆美人靠上,垂下一只手,手里还提着一只精致的黑陶酒壶,酒壶鲜红的穗子一半挽在他臂上,一半正在半空悠悠地晃荡。

    唯独,她看不清他的脸。

    她本以为是江澄,自己怎么可能梦到除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但是日子久了,便发现不是。

    梦里那人,总叫自己心动又惊艳。

    但是对江澄,倘若他不碰自己,身体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她见到他其实是心如止水的,只不过她是他的未婚妻,总不该太平淡,便只能表现的活泼热情些。

    江澄今日不在别苑,好像听说是姑苏蓝氏来访,也不知为的什么事。

    自己留意这些,还是因为江澄在听到姑苏蓝氏时,脸色有些不对劲。

    他急匆匆的从别苑赶回莲花坞。

    蓝曦臣已等候多时,温和的放下茶盏,站起来走近江澄,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很熟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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