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网上陷入了难得的静寂,每个了解这件事始末的人都在心里犯嘀咕,这个所谓的金主是真是假?辛毅良曝光这个有什么用意。
背后的人看到这个也不解地皱眉,要么,这个辛毅良有什么别的用意,向凌柏可能真的是祁墨琛的金主,不过是另一个意义上,比如亲戚什么的,要么,就是这辛毅良和祁墨琛两人是塑料兄弟情,他专门把这个爆出来给祁墨琛添堵。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微博最后艾特的向凌柏是新光影业的大老板,所以说他是祁墨琛的金主也说得过去。”
“楼上的别傻了,娱乐圈是什么地方?可能有那么纯洁的金主关系吗?赌一百毛,两人就是不怎么纯洁的□□关系。”
“只有我觉得这金主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吗?我平时还管我们大boss叫金主爸爸呢,就是个开玩笑的称呼,现在的人未免也太上纲上线了吧。”
没等各方势力又吵起来,当事人之一向凌柏发博了。
“家里不太.安分的弟弟给大家添麻烦了,多多见谅。”
下边的评论很快跟上。
“没事的老公,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以后如果再有人欺负他,我肯定会护着咱弟弟的。”
“老公老公,正面上我。”
“是表弟吗?或者爸妈离婚了,你们一个跟妈姓,一个跟爸姓。”
“说不定是世交家的孩子,毕竟我家琛琛举手投足间就有那么一股老子不差钱儿的尊贵气息。”
“豪门就是是非多。”
…………
听了温成的意见,没把什么话都说的太清楚,任由大家去脑补的向凌柏松了一口气,他只是怕家里老爷子问起来,自己没法交代。
祁墨琛安安稳稳的拍他的戏,反正不管是什么人来黑他,他自己也顶不上什么事儿,因而四平八稳,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听。
反而是剧组里的人,这个给他送一杯蜂蜜水,那个拍拍他的肩膀语气痛心疾首,“别怕,我们都相信你,邪不压正。”
迟笙这小子也跟着扭扭捏捏地过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祁哥,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网上那些话你别理他们,他们其实都是眼红你呢。”
祁墨琛心想这就是粉丝们所说的肉乎乎的小奶狗?还挺窝心。
“没事,那些事不都解决了嘛,我也是有经纪人有公司的,他们操心去吧。”
迟笙不说话,盯着祁墨琛因为刚刚喝过水被润湿得有些殷红的饱满嘴唇一开一合,脑子里忍不住回想自己前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就是这张嘴一吞一吐,还发出好听的喘息……
猛地鞠躬道歉,“祁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然后转身跑开。
留祁墨琛一人莫名其妙留在原地,看着高大青年迈着两条大长腿慌不择路的背影摸不着头脑,是不是都该吃药了。
要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剧组里的进度也不慢,人忙起来的时候是没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迟笙却觉得,虽然工作很忙,剧组里很赶进度,他每天的时间被无限压榨,但那些绮丽的、暧昧不明的画面依然深深扎根在他的脑海里,时不时蹦出来刷刷存在感,搞的他神思不属。
尤其他有一场要给冯余做人工呼吸的戏。
还没安排到那一场戏,他已经在梦里梦到过好几次那个画面,祁哥身上挺括的西服湿水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显露出他紧致而没有赘肉的身体曲线,他压在祁哥的身上朝圣般地覆盖上那淡色的唇。
每一次人工呼吸最后,他都会把舌头伸进去,解开那碍事的纽扣,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那具完美的身体。
迟笙知道自己不对劲,他早在高中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异于常人,可是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因为另一个人的身体产生欲望。
早在和祁哥第一次合作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些不安分了,毕竟两人那时候有很多亲密接触的戏份,他抱过祁哥,还因为阴差阳错亲吻上他的手心,牵手搂肩更是常规操作。
如果他是一个性取向为女的男人,肯定不会因为这些动作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偏偏他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那他和祁哥的那些互动无异于调情了。
本以为那是自己第一次接触到祁哥那么好看的男人产生的生理性冲动,等到戏拍完就好了,可是还没等他这自欺欺人的想法实现,他就又和祁哥进了同一个剧组,两个人朝夕相处不说,这次还是公认的一对。
这几天他一直压抑自己,生怕自己正式开拍的时候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这回可不是做梦了。
祁墨琛自己也有些不自在,可只要他一想到自己是在拍戏,就把那些不自在的感觉都压了下去,他进这个圈子,又是演员这个职业,以后这样的情况不会少,不论对方是男是女,他都得拿出最专业的态度。
想是这么想的,可有时候你的身体它有自己的想法。
“咔,迟笙你放松一点儿,你现在很急,要给冯余做人工呼吸,不是去打仗,好朋友有生命危险,你怎么还能迟疑呢?祁墨琛,还有你,你现在处在昏迷状态,身体应该是放松的自然的状态,你绷得那么紧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在装晕,就这么简单一场戏,你们怎么能给我拍这么长时间。”
“都给我捋一捋人设,十分钟后开拍。”
两人浑身湿着水,脸色尴尬地给周围的工作人员道歉,助理连忙走上来给两人披衣服,又送上一杯姜茶。
两人看上去自然的又对了对剧本,其实害羞得连对方的眼睛都不敢看。
祁墨琛没什么想法,他纯粹是被迟笙给带到沟里去了,拍这种戏,两个人要是都很自然,那很简单就过去了,可要是有一个人扭捏起来,那另一个人也会陷入很尴尬的境地。
迟笙也恨自己,可有些反应不是脑子能控制得了的,面对那么长时间的春梦对象,哪怕他心里想着要自然自然,别让人看出什么来,可该脸红还是脸红,该紧张还是紧张。
等到导演终于不耐烦地表示“这场戏就这么凑合吧。”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两人从头到尾身上都湿淋淋的,就是身体底子再好,也有点儿撑不住了。
幸好导演体谅他们,让他们收拾收拾回酒店去休息,迟笙胡乱点了点头,也不换衣服,直接套着那身湿衣服回了酒店。
导演见状调侃地对祁墨琛说,“还是个小屁孩呢,这什么场景呀他就在这害羞,以后要是有更过分的,他还演不演了。”
祁墨琛心里吐槽,合着我是个老司机呀。面上却大方地笑了笑,“要就是普通的人工呼吸他肯定不会这样,主要还是我们这部戏的题材问题,他可能有点不好意思。”
“行了,看你成了个水人,赶紧换上干净衣服回酒店去好好洗个热水澡,可别给我感冒了,耽误了后面的拍摄。”
祁墨琛笑着离开。
总算是过去了。
等到晚上,迟笙带着一小包的药敲响了祁墨琛的房门,他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祁哥,今天那场戏是我拖你后腿了,对不起啊,我助理去买了点儿冲剂,预防感冒,你看你要不要喝两包?”
祁墨琛笑着接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害羞,咱们做演员的,以后肯定这样的戏不会少,你还是克服一下自己。”
等到迟笙走后,祁墨琛无奈地摇摇头关上门,“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说出这种话来。”
“毕竟宿主也是个开过车的人了。”系统老气横秋地说道。
祁墨琛不由僵着脸,想起自己上个世界的事情,“那是意外。”
“对,意外连着发生了两次。”
祁墨琛语气真诚,“你怎么就不能干个好事,从天台上跳下去呢?”
“不过我说认真的啊,宿主这个世界有没有找个炮.友的想法呢,我看刚刚出去的迟笙就不错,那腰,那腿,那身段,一看就还是个雏,宿主你要是睡了他,绝对赚了。”
“不,这种事情太打扰我走上人生巅峰了,我可是要成为影帝的男人,怎么能留下丑闻。”祁墨琛严词拒绝,只想把这个总在给宿主拉皮条的系统从他脑子里挖出来。
趁着暂时没有戏份,祁墨琛去了一趟公司,自从向叔叔得知他进入娱乐圈以后,就做主给了他新光影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叔叔知道你不缺钱,这个股份给你是为了让你在公司有一定的话语权,让人不敢小看你。”
还没等祁墨琛反驳现在也没人敢小看我的时候,向世昌就接着说,“我答应了你妈妈,一定要照顾好你,不让你受委屈,她不能亲自看着你了,我得替她,好好地完成他的心愿。”
祁墨琛就无话可说了,再说就显得他很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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