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地的雀佑气跑了幺弟,基地的雀佑被黑绝气急败坏丢出了门。
起因他对着大筒木辉夜喊‘祖母’。
可笑,我弟弟的祖母我怎就喊不得祖母?冲着‘砰’关上的大门不高兴的呲牙,雀佑当即决定取消黑绝的带薪休假。
是呀,我就是蓄意报复怎么样?我记仇又不是一天两天。
再说了,千手和宇智波本就一家人,发展成现在都是千年以来一直挑拨离间的黑绝的错!冤有头,债有主,现在宇智波要和千手结盟,怎么处理两族族人互看不顺眼的抵触心理怎么想都得黑绝负责。
雀佑觉得这个逻辑没问题。
也就是说——加班吧大孝子!!假期没有惹!
洋洋洒洒写上通知将告示‘啪’贴上门板,拎起昏迷的公仔九尾抱在怀里当做猫一样的摸,挠着软乎乎一起一伏的毛肚皮,雀佑开始琢磨辉夜姬复活遗留下的九只尾兽该怎么处理。
放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能打能卖萌,不留下来给弟弟们作护身符多浪费呀!至于分配,九只尾兽各有自己的特点,以绝对防御出名的一尾倒是很适合经商经常外出的一真,但速度著称的二尾好像也很合适?
宇智波陷入九只尾兽哪只送给我手无寸铁的三弟才比较合适的纠结,一边走一边想,才不顾喜滋滋迎回母亲的黑绝出门突闻噩耗心脏是否经受得住。
那和我有关系吗【笑
※※※
“柱间!”
正端着小水壶给盆栽浇水的柱间听到回头,刚露出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被冲上来的宇智波族长一把掀开:“紧急事态!老样子你这里借我躲——”
见雀佑熟门熟路直奔壁柜,千手柱间连忙拦住他:“等等,等等雀佑哥,你换个地方藏,今天我这里不合适!”
“啥?”
雀佑抓着柱间的胳膊不敢置信:“别吧关键时刻掉链子,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告诉我今天不行你怎么回事小老弟!”
“今天真不合适。”
柱间苦哈哈:“我昨晚不小心踩坏了木头的玩具,它为了报复趁我上午出门的时间咬坏了我所有的被子枕头床单——我怕被骂一股脑全塞里面了,门一开棉花肯定全掉出来,你也知道棉花有多么难清理,来不及收拾或者清理不干净不是明摆着告诉这里有人吗?”
解释的声音愈来愈低,在几欲杀人的凶狠目光中柱间露出思索的表情。
“要不你躲扉间房间?”
他提议,得到了一记眼刀:“然后看他和泉奈幼稚对骂三百回合?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躲在你这里,不就是你小子人精,三言两语能把人唬走还吵不起来吗?”
“放心好了。”柱间竖大拇指:“扉间不在!”
雀佑立刻抛弃他转身离去:“早说嘛。”
为何宇智波族长来去如此匆忙?为何千手族长对盟友的如临大敌如此淡定?又是为何让两位族长商议躲藏逃避的绝密地点?
还得从一位想抱孙子的老父亲说起。
……其实看到‘想抱孙子’大家就该明白了,雀佑避之不及的就是单身青年闻之色变的逼·婚!
眼瞧着同龄人孙子绕膝走,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儿子却还是个处男,万花丛中片叶不沾,田岛能不急?
相亲!
必须相亲!
之前放他一马是因为工作忙,可以,但现在宇智波与千手结盟已经结盟了,迁族地搬一起也都搬一起了,就连年纪最小的泉奈现在也能帮忙处理文件,现在还说工作为主不考虑结婚就有点不像样了!
——相亲个鬼啦!
躲在扉间房间的衣橱里,宇智波雀佑靠着整齐叠好的被褥烦躁的皱眉,他就是不想谈恋爱,干嘛非逼着人家和女孩子见面,所以千手扉间人呢?他人呢?为什么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烦恼!
“扉间他在实验室。”
正在泡茶的千手柱间指路:“几天前说有了新的忍术的灵感,一头钻进去在里面待到了现在,要坐下来一起喝茶吗?”
他笑眯眯的问:“瓦间这次出门带回来的好茶叶。”
雀佑对千手柱间实为炫耀的邀请嗤之以鼻,得意什么,又不是只他被弟弟送了茶叶:“不喝,走了。”
柱间一人坐在房间里不紧不慢泡茶,直到身后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
“踩坏了木头的玩具?柜子里装满了被子和棉花?”
壁橱的门突然拉开,穿着宇智波标志性高领的宇智波坐在里面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编故事。”
“急中生智罢了。”
柱间不无谦虚道:“不过踩坏木头的玩具是真的,遭到报复也是真的,只不过它咬烂的不是被子。”
而是我当做儿子养的多肉盆栽qvq
“被一只狗寻仇,千手柱间你真行,这可真是我听说过的最好笑的事情!”
宇智波斑拍着腿哈哈哈大笑出声,看他笑那么开心,本来没什么的千手柱间挠挠脸,突然有那么一丁点儿难为情:“有那么好笑?踩碎它玩具也不是我想的啊,我真的只是不小心……”
“木头可不会顾你是不是有意无意。”
宇智波斑在柱间幽幽注视下忍住笑咳了咳,在他面前盘腿而坐一本正经:“我不笑了,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
扉间的实验室自建成以后雀佑还是第一次来。复杂的眼神匆匆略过试管架上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的玻璃试管,宇智波雀佑寻找着千手扉间的身影,在桌子前发现了他。
……睡着了啊。
放在21世纪还可称之为少年的白发千手伏在桌案上枕臂而眠,眼下带着浓郁的青黑,可想而知他这几天有多么任性乱来,以至于最后身体太过困顿昏迷般入睡,右手握着笔在纸上画出了长长一道黑线。
雀佑弯下腰侧耳倾听那平缓悠长的呼吸声,视线落在扉间此时此刻都没有松开的右手上,为扉间睡着了都不忘的坚持哭笑不得。
他只能庆幸扉间早早把笔换成了炭笔,如果是沾墨的毛笔,恐怕一觉醒来后要出人命。
雀佑直起身子打量四周,只可惜目光所及之处不是静谧冰冷的仪器便是层层叠叠的卷轴书籍,偌大一个实验室竟是连一张休息的沙发都没有准备。
摇头无声叹气。
——真是服了。
※※※
千手扉间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曾经梦幻一般的冰霜世界,梦到有着太阳气息的毛绒领披风。他坐在雪原的篝火前,却只有自己的倒影。
这难道是什么预兆?
他昏沉的醒来,下意识的抬手扶额,却发现自己并不像睡前坐在桌前,而是盖着梦中刚见过的披风躺在一张长椅上。
看着熟悉不过的冰椅披风,千手扉间可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多少年前最狼狈的时候。他撑着发软的手臂坐起,对桌前不知道捣鼓什么的身影疑问:“你怎么在这儿?”
背对自己的身影转过身来,冲他嚣张的高高挑眉:“我出资的实验室我怎么不能来,这是我的地方,我想来就来,我想走就走!”
千手扉间按太阳穴:“我是说你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提前收拾一下地方,至少让你别看到现在这么乱的样子。”
“乱?”
看一眼井井有序的实验室,雀佑表情莫名,不是很能理解扉间对于整齐的标准。
“你在做什么?”
见雀佑站在桌前不动,扉间狐疑的动了动鼻子,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我好像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这不是看那边凉了的饭菜发现某个人没有好好吃饭,准备给他煮点东西填肚子么 。”
“准备煮……等等,你用什么煮?”
雀佑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你猜?”
“我!”
千手扉间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你难道用我的实验仪器——”
“噫,你好恶心,实验室里的东西做饭,我还嫌弃装过什么其他的东西呢。”
宇智波雀佑移开挡在桌前的身体,扉间看到桌子上露营时买的小锅与煤气炉,泄力的躺回长椅,手放在额头上长叹:“吓死了……你煮了什么?”
“煮高汤,打算下面。”
雀佑见他精神不振的模样,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头疼?”
“……恩。”
雀佑得到扉间有气无力的回应,冷哼一声,叉着腰阴阳怪气:“我看你是活该,你们年轻人就是自持年轻整天熬夜不好好休息,实验什么的就不能放一放多出来晒晒太阳?”
这种话听了千八百遍,耳朵起茧的千手扉间抬手白他一眼:“装什么,说的你自己就不是了一样。”
“我也没说我不是吧?咱俩半斤八两,是共犯。”雀佑冲他眨眼睛:“我只是把长辈们的话照搬,我父亲怎么对我说的就怎么对你说一遍。”
“烦。”
“我也觉得烦。”
雀佑表明英雄所见略同:“他们根本不懂探索神秘领域的快乐,现在又拿婚姻后代这种繁琐小事占据我的闲余时间,现在因为这件事躲来躲去,研究进度完全中止——你懂我的烦恼吧,扉间!我们是一样的!”
“你如果指长辈的催婚相亲,那我们不一样。”
千手扉间低声嘟囔:“嫌烦那你就别躲了呗。”
“……你说什么?”
像是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唠唠叨叨的抱怨声卡了一瞬,似是没听清楚的追问:“扉间,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不去相亲?”
手臂挡着眼睛,千手扉间看不到笑容消失的宇智波此刻的表情,笑意尽散,写满了风雨俱来。
“所以你不喜欢我了。”
宇智波雀佑垂下眼睛,按耐住突如其来的一股怒气,声音听上去有点儿可怜:“你是这个意思吧?”
“怎么可能!”
千手扉间吃惊的重新坐起:“别胡说,我没有,我眼看着四年就快熬出头了你别想反悔!”
这才两年没到你叫做四年就快熬出头?做梦呢吧。宇智波雀佑幽幽怨怨盯着他控诉:“那你让我答应父亲安排的相亲,喜欢一个人,会劝他去相亲吗?”
扉间哽住,呐呐:“这不是,看你很烦恼的样子……缓兵之计么……”
“你这叫什么缓兵之计,明明是叫我做背信弃义的人渣!你这家伙坏的很!”
雀佑生气气:“反正我不参加相亲,多辛苦辛苦躲一躲就行了,本来就是我的要求过分让你等四年,跑去相亲对你多不公平。”
扉间摇头:“喜欢这种事本来就不公平。”
“那我们就让它尽可能的公平呗!我向你保证,约定时间到来之前我绝对不会被什么小妖精抢走,我说到做到。”
雀佑信誓旦旦的竖起两根手指,看他这副模样扉间有点想笑,又忍不住好奇:“那十八岁以后呢?”
“十八岁以后?”
宇智波雀佑撑着桌沿坐到了桌子上,搭起双腿矜持一笑:“那就看你本事咯。”
“我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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