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上提到夏珍女士摔倒了,下面流了一些血,当时只有夏珍女士和小钱总两人在老头子书房,现在夏珍女士住进重症病房,一口咬死小钱总推她。
小钱总要堵住夏珍女士的嘴,让他拖住老头子。齐律师刚打好草稿,拖住老头子的同时,还不能让老头子出去,老头子就接到一通电话。
“什么!”钱谨裕十分震惊,“你在哪家医院?好,你想要什么,尽管跟医生提,我现在就去。”
“诶!”老董事长破口大骂小钱总丧心病狂,对亲弟弟下手,齐律师没拦住,老董事长摔门出去,他咬着牙追了出去。
夏珍心满意足挂断电话,对着身旁男护士许慎,也是她男友说:“吓死我了,就差一点,那个家庭医生抽走我羊水里面的血水验DNA,你怎么不干脆让我流掉这个孩子,留着他在我肚子里太危险了。”她看了眼时间,“都下午两点多了,房产早划到我名下,留他在我肚子里,可能坏事。”
她庆幸自己赶在钱遂意之前遇到家庭医生,套出钱遂意打电话叫家庭医生带那么多设备到别墅,她才能有时间和许慎商量给钱遂意下圈套。
“第一,你流产嫁祸给钱遂意,和你差点流产嫁祸给钱遂意,产生的结果完全不一样,老头子十分看重你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没了,等于逼迫钱遂意强硬拿你流出来的血水验DNA,孩子差点没保住,你可以发疯阻止钱遂意动那摊血水的主意;第二,你也看到了,你要什么,老头子满足你什么,眼里哪里有他儿子;第三,身居高位的男人哪能那么容易让自己的崽子高过自己,钱遂意架空老头子,老头子心里一定有怨气,你从中挑拨白亦杉、钱遂意、老头子三人之间的关系,把他们公司、他们家搞得一团乱,那时候你流掉孩子,把责任推到钱遂意身上,他们哪有时间和精力想起来拿你肚子里的血水验DNA。”
许慎肤白,长的文绉绉的,笑起来有一个小酒窝,阳光帅气,他丹凤眼里闪现腻死人的笑容。
夏珍微胖,但皮肤白,二十五岁出头,长的虽然平凡,但胜在年轻、灵动。她立刻就明白男友的意思,现在流掉孩子,她可能一无所有,以后钱家父子、夫妻反目成仇,她可能分得钱家一半财产。
“刚刚钱遂意接到公司的电话,急急忙忙离开医院,不过这样也好,老头子赶来没看到钱遂意,当时发什么情况,还不是我说了算。”夏珍一脸算计。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全是对于金钱的狂热。
两人一边商量如何在老头子心里种下一根拔不掉的刺,使得父子反目成仇,一边等老头子到医院。
而钱谨裕本来说到医院,车行驶到一半,就让司机掉头到青宛会所,给贺九、吴瑞、钟珣三人的父亲以及他们岳父打电话,卖一个关子,没告诉他们有什么事,总之吊足他们的胃口。
齐律师抠了抠额角,低头斜眼,偷偷地发短信,上面已经发送好几条短信,现在告诉钱遂意,老董事长找贺总、吴总、钟总等几人到青宛会所。
青宛会所!
钱遂意第一个想到老头子到青宛找女人释放本性,只要不去医院就好,他没有时间管老头子,现在他要处理钱氏和白氏的合作项目。
老头子竟然那么不要脸,让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的孩子继承钱氏,把他未来的儿子摆在什么地位,还不知羞告诉白亦杉,让白亦杉别打钱氏的主意,白家能同意吗?这不,白家在合作项目里挑刺,告诉他白家的态度。
虽然白家正在走下坡路,但是老头子惹恼白家,白家一旦撤资,钱氏也要掉一层皮。
钱遂意拿着钢笔有节奏敲击办公桌,既然老头子那么不乖,那么不懂事,就别怪他不念父子之情,正好借助这次机会,和岳父加强合作,彻彻底底洗掉老头子在钱氏留下的痕迹。
他在国外念书期间,辅修过心理学,知道如何把一个人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他通过一系列暗示,白亦杉鲜少忤逆自己,即使白亦杉有些不情愿,但大多数情况下乖乖巧巧顺从自己。
钱遂意刚才和白亦杉通了半个小时电话,他分析了一遍昨晚白亦杉为什么拒绝和他亲热,和老头子、那个保姆有关,他们以破三观的方式刺激到白亦杉,导致白亦杉对他不满。
他刚想给岳父打电话,暂时委屈自己对白亦杉虚情假意,就接到贺九的电话。
现在快到十五点半了,以贺九为首的那群二代们不回自家公司上班,怎么还搂着女人在青宛会所?贺九、吴瑞、钟珣这三个家伙不是和岳家谈合作项目吗?在会所里搂着女人玩花样,怎么被自己的岳父抓个现行?这件事和老头子有什么关系?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张口骂他?
岳父那里正等着他给一个交待呢,贺九那通火气莫名其妙,钱遂意决定不管贺九他们,但贺总、钟总、吴总等几个老总一个接一个打电话,让他给他们一个交待,极度愤怒。
钱遂意没办法,只能暂缓联系岳父,飙车到青宛会所。
青宛会所的主管带钱遂意到几个大佬开的包间,麻溜的溜走,包间里的气氛不太美妙。
贺九眼睛里布满血丝,冲上前扯住钱遂意的衣领子,又快又猛的拳头砸在钱遂意脸上:“你说玩play,我们兄弟跟着你玩,为什么害我们?”
“你疯了。”钱遂意一头雾水,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群二代们为什么恨不得生吞活剥他。
齐律师见钱遂意推翻贺九,二代们和小钱总剑拔弩张,他壮着胆子凑上前,说:“钱总,谁拍了好几张你睡在橱柜里的照片,还在你裤.裆那里系上蝴蝶结,手腕被手铐拷上,露出腹肌,发照片给贺少他们玩play大比拼,他们看到你的那些照片上头了,和自己的女伴摆各种造型,拍好多张照片都不满意,拍着拍着,老董事长带贺总他们闯了进来。”
贺九、吴瑞、钟珣的小舅子们等他们谈合作,这群人在这里玩play,被三人的岳父撞上,岳父们不发火,他们在圈子里怎么混。
贺总、吴总、钟总不教训自家小子,说不过去,他们教训自家小子,不等于承认自家小子错了,都怪钱遂意带坏他们的儿子,他们自然把这笔账算在钱遂意头上。
钱遂意那双吃人嗜血的眼睛盯着齐律师。齐律师双腿瘫软,慌张捂住裤.裆:“昨晚我一直放水。”
“爸,你叫贺叔叔他们来青宛会所,来玩的吗?”钱遂意笑着说,笑容又寒冷又渗人。
“老贺、老吴、老钟,你们的孩子真有意思,让这些女人给我下下三滥的chun药、兴奋.剂、迷.药,被夏珍截住了,怀上我的孩子,他们竟然怂恿小意暴打夏珍,导致夏珍差点流产,夏珍还在医院躺着呢!”钱谨裕没理会儿子,捂住自己的心脏,晶莹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哆嗦掏出救心丸往嘴里塞,“老钟,你大儿媳被你大儿子情人们弄掉孩子,子宫都摘除了,你最能理解我的感受,是不是?这些小崽子送给我女人,竟下得去嘴,把我当成什么了?至于追究play,你们放到一边,先给我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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