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芬多!”在分院帽尖利的叫声中,哈利·波特有些羞涩的来到了欢呼声震天响的格兰芬多人群中,还不忘记像小动物寻求肯定一般亮晶晶的瞥了瞥我的方向。
我失笑,朝他迅速的眨了眨眼睛。
若是他知道我其实是斯莱特林学院的,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呢。
坐在我身旁的斯内普正和奇洛教授说着什么,时不时还用可怕阴森的眼神剜几眼在美食中找不清方向的哈利。海格直到现在还是激动的看着哈利·波特,满脸欣慰和疼爱。邓布利多教授如往常一般消灭着席上的甜点,时不时胡言乱语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安静的望着大厅里叽叽喳喳的孩子们,他们朝气蓬勃的双眼竟比富丽堂皇的水晶灯还要璀璨。哈利似乎已经交到了新的朋友,正在和一名红头发的男孩和一名栗色头发的女孩开心的聊着什么,就好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我们一样,充满着对新生活的憧憬与希冀。
我垂下头,轻轻的闷笑了一声,并没有看到隔着一个座位的奇洛教授射向我的隐晦视线。
盛大的入学仪式有条不紊的落下帷幕,在返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再次碰到了行踪诡异的奇洛教授。
很奇怪,他身上的气味还是那样刺鼻,却似乎并没有之前的大蒜味那样难以忍受。
“奇洛教授,有事吗?”我露出了一个“职场新人”友好的微笑。
“哦......哦,没,没,没事......”他结结巴巴的回应着,头顶的丝巾微微发颤。
我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人不仅是奇怪了,怕是脑子也有些问题。
“好!好的!”正在我神游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突然面色恐惧的抽搐了一下,无法控制的尖叫出声。
“......啥?”我一脸黑人问号,“奇洛教授,您是身体不太舒服吗?我的治疗咒还可以的,要不我替您看看?”
“不!!!不用!!!额,我的意思是,不用,谢谢......”他爆发出一阵更加惊恐的喊叫,随即瑟缩的小声补充着。
“怎么了?”一阵低沉的嗓音突然从我的身侧传来,吓得我浑身一激灵。
“......西弗勒斯,”我深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一点儿脚步声都没有的黑衣幽灵,觉得今天晚上可能是出门没看水晶球,一个两个的都奇奇怪怪的,“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二位声名赫赫的教授晚上在这里做什么有趣的事。”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只是打个招呼。”我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暗示他赶紧带我走,“对吧,奇洛教......你怎么了?”
他瑟缩的表情再一次变得像几天前那样面无表情,和他的长相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骇人。
“茉莉花教授,请问您是否已经婚配?是否该和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呢?”他突然不结巴了,说的却是更加莫名其妙的话。
“......恕我直言,这和奇洛教授并没有关系吧。”我皱起眉头,“何况,我并没有结婚,并且咱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熟,你应该叫我伊莎贝尔教授。”
他面无表情的脸倏地有些扭曲,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宛若错觉的红光。正当我皱着眉头思考为什么他的反应突如其来的带给了我一丝熟悉的时候,一旁传来的轻微抽气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西弗勒斯正捂着手臂的某个位置,长长的黑发盖住他的眼睛,让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怎么了?”我问道。
“没事。”他匆匆甩下一句话,脚步凌乱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徒留我一人莫名其妙的待在原地。
“好吧,那奇洛......奇洛教授人呢?”我转身正想摆脱他莫名其妙的纠缠回去休息,却发现奇洛教授早已找不到踪迹。
“不是,什么嘛......”我无语的叹了一口气,只好独自走回我的办公室。
在那日的小插曲之后,我继续当着我称职的麻瓜学研究教授,并密切关注着哈利的学习生活。
果然如我那天所见,哈利和一名叫赫敏·格兰杰的女巫与一名叫作罗恩·韦斯莱的男巫成为了好朋友,正在霍格沃茨愉快的探险。他的名声给他带来的好处多于坏处,再加上大家相处起来之后便忘记了这些虚名,也让我放下心来。
“格兰芬多三人组”和海格的关系也颇为紧密,经常去他的小屋里作客,大家都很喜欢他们。可好友的孙子,德拉科·马尔福,却似乎和哈利极为不对付,不过这也算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格兰芬多的小狮子和斯莱特林的小蛇们总是处不来。
唯一出乎我意料的是斯内普对哈利·波特的态度。
“斯内普教授为什么这么恨我?”哈利波特不止一次忿恨的和我抱怨。
大家似乎都在说哈利的父亲曾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欺负过斯内普教授,所以让他对哈利如此刻薄,可我却并不认同。
我曾亲眼目睹过他抱着莉莉肝肠寸断的恸哭,那种情感,早已超越了其他恩恩怨怨。
但我也不知道西弗勒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我询问过他,但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恶毒样子,我只能罢休。
而哈利三人精力旺盛的探险,终于有一天捅了娄子。
“我也救不了你哈利......还有你,德拉科,我也救不了你。我只能让海格跟着你们。”我无奈地说。
“我父亲......”
“你父亲从来都压不住我,不信你就试试。”我打断了他倨傲的声音。
看他咬着牙蔫了下来,我叹了口气,打算暗中跟着他们进入禁林。
是的,他们收到的惩罚便是去禁林处理一些连我也不清楚的棘手的事情。
海格带着一行四人来到禁林的深处,便兵分两路沿着血迹寻找。我不敢跟得太近,只好随着没人保护的德拉科一起走了过去。
再然后,我便看到了惊人一幕。
一只圣洁的独角兽倒在地上,早已没了呼吸。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正匍匐在他的身旁,贪婪地吸食着独角兽银白色的血液。
眼前的一幕荒谬而怪诞,直到马尔福爆发出了一阵尖叫,那个黑色兜帽的男人缓缓抬起头。
我的血液一瞬间凝固。
那是,
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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