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喜欢这张床吗?”
正当我绝望的企图转动我生锈的脑子思考一下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他毫无波澜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身下猛得震动,下一秒我的身子便全部沉入了一团柔软的棉花。
我仿佛是陷进了什么诡异的粉红色海洋。枕头变成了水蜜桃一样的嫩粉色,俏皮可爱而不失做作的蕾丝边缀在枕头的边角上,四角还缀着那种我已经八百年没有见过的死亡金色流苏。
我微微抬起脖子往下面看去,果然,连被子也变成了可爱的芭比粉呢。
突然,头顶传来一下轻轻的触碰,仿佛有什么东西系在了我的脑袋上。
“不要扯。”他轻柔的握住我企图往头上摸去的右手,不容置疑的开口。
“......有镜子吗?”
那只手依旧恋恋不舍的握着我的手腕,手指轻轻摩挲,激起了我小臂上一片鸡皮疙瘩。另一只修长的右手微微空握,一把雕刻着华丽浮雕的黄铜宫廷镜便攥在了他苍白的手掌间。
我疑惑的往镜中看去,紧接着,仿佛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
乌黑柔顺的长发上,缠着一个蕾丝边的华丽头箍,圆润饱满的珍珠像不要钱了一样镶嵌其中,在阳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宛若一顶奢华而尊贵的皇冠。
可令我无比震惊的,并不是这些。
在发箍的两侧,分别缀了两个用黑丝缎系成的精美蝴蝶结。但要命的是,丝带似乎有些短,本该坠着的剩余部分几乎没有了,藏匿在我浓密的黑发中。而那两个蝴蝶结又有些小,在那样的位置缠在一起,非常像......
两只猫耳朵。
剧情进展的这么快吗???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进入羞耻play了吗?
那个男人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一松手让镜子漂浮在空中,随即满意的伸手像那两个蝴蝶结摸去。
“等等!!!”我大叫一声,惊恐的抽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也许是因为左手握着的手腕忽然消失,他虚握了一下,显然有些不满。
“......等等,这个要先摘掉......”我使劲扣住头上的发饰,却诡异的怎么也摘不下来。
魔怔了,魔怔了......
“为什么要摘?”他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
“......你不觉得,这样,嗯,有些,那个......算了!!!”
我气得喘了口气,闷闷的把手放了下来。
他似乎更加疑惑了,手下却麻利的攥回了我的两只手腕,继续轻柔的摩挲着。
......他妈的为什么这么羞耻???
我在心里大声咒骂着,可魔咒一点儿也使不出来,连力气似乎也变小了。
倏地,眼前一道黑影。他纵身一跃,盘腿坐在了我的身旁......双手依然没有松开。
“T......”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称呼咽回了嘴里,“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斯莱特林。”
“只有斯莱特林吗?这是你的姓氏吗?你的名字呢?”我追问道。
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他似乎有些疑惑。
“名字?我需要有一个名字吗?”
“恩......也不是必须的,只是大家一般都有名字而已。比如我的名字就是Jas. mine,是一种很好闻的花。”
“我就是斯莱特林。”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摸着我可怜的手腕。
我的心中逐渐明晰,抽搐着嘴角,微微挣脱了一下:
“别摸了,快被你搓红了。”
他垂头看了看,确实有些红印。
“你松开,我可以抱抱你。”我踹了踹他盘起来的双腿。
他似乎很是犹豫,纠结了许久,终于还是松开了手腕,抬起头,直勾勾的盯住了我。
“......你过来一点。”
他乖乖的蹭到我身边。
我撑起身,把双腿伸到两边,用力扑到了他的怀中。
还是那样熟悉而清冽的香气。不同于冰冷刺骨的手指,他的胸膛却非常温暖,像个熊熊燃烧的小火炉一般,一路暖进我的心窝。
身前的男人微微有些发愣,随即本能的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我的腰间。
那一瞬间,我的心里酸酸的,像是被人轻柔的捏了一下,算不上痛,但却经久不消。
即使是这样的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的他,在骨子里却还是对我存留着下意识的亲近与爱惜。
我能对他心狠,可面对这个疑似变傻了的魂器,却始终没法真正将一切仇恨都怪罪到他的身上。
更何况......我也是真的,好想,好想和他亲近啊。
心里涌起一阵几乎要逼出眼泪的酸软,我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的更深处用力拱了拱,双腿交叉盘在他的腰间,把自己紧紧嵌进了他的身体里。
腰间的手臂也随着我的动作紧了紧,一个散发着热气的大脑袋蹭到了我的脸颊旁边,像小狗一样亲昵的吹着热气。
我可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每次亲近的时候,他总是克制着挑逗我,高高在上的看着我沦陷在亲密的浪潮中,势必要占据一切的主动权。即便是克制不住,他的动作也是疯狂而发狠的,永远有着那股要与我同归于尽的势头。
如今的他,不知道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怎么了,似乎放下了一些执念和心思,完全依靠本能在反应着,反倒显得罕见的无害与懵懂。
脸颊有些发痒,我笑着缩了缩脖子,嘴唇却碰巧擦过了他温温热热的唇瓣。
腰间的手臂猛得锁紧,将我猝不及防的箍在了他的身前。我有些难受的挪了挪腰身,却不知又怎么刺激到他了,让我面前的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傻傻的愣住了。
我努力的从狭小的缝隙中钻了出来,仰起脑袋看着他:“你怎......”
还没等我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熟悉的,风卷残云般的吻便封住了我的所有言语。
起初的他似乎有些生涩,胡乱的摩挲着我的嘴唇,却好像怎么找不到章法一样,烦躁而不满的越来越用力。磕得我生疼。
过了一会儿,我看他还是没什么长进,实在是怕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他磨破了,只好无奈的抽出双手,搂住他毛绒绒的脑袋,微微张口,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滚烫的嘴唇。
紧贴着的躯体仿佛过了电一样,浑身一颤,随即便猛得将我扑倒在死亡芭比粉的大床上,开始疯狂的舔舐吮吸我口腔里的软肉。
......再后面的一切都脱离了我的控制。
这个男人哪怕在那方面都天赋异禀,呵呵,不用我再教,自己自学成才。
刚才的我真他妈是被邓布利多的蜂蜜糖糊了脑子,居然以为他是个懵懂无害的人。
衣服不知不觉就被他扒得精光,我和他光溜溜的贴在一起,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瞬间,恍惚而惊恐的想着:
和魂器酱酱酿酿,是不会怀孕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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