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光头小妖最近一直在忙着询问打探住院女孩子的地址,已经两三天都没有在绪原面前出现过了,绪原打算周末有时间的时候去一趟百货店给女孩挑个假发,如果没有的场的夺命连环短信的话,就去八原找找夏目小天使的足迹好了。
绪原刚做好决定,手机突然提示有一条新的未读消息。
“周六早上9点在神奈川稻荷神社等我。”—by 的场静司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绪原对着的场的名字咬牙切齿,误我男神!
周六早上7点半,闹钟准时响起,绪原绘理还躲在被窝里不想出来。绪原的母亲敲了敲绪原的房间门:“绘理,要起床了哦。”
“绘理,昨晚你不是说今天的场先生找你吗?还不起床吗?”
刚想回一句现在才几点今天不是周末的绪原立马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来。
叫醒我的是什么??不是梦想不是贫穷不是学校的早读,是那个魔王的场的余威啊!绪原困得泪眼汪汪,对于的场敢怒不敢言。
等到绪原赶到稻荷神社时,远远看到台阶下停着的场家的轿车。
完蛋!这是出现在绘理脑子里头的第一个念头。的场静司居然先到了!
抬头看了眼神社前长到通天的台阶。天要亡我啊!!!绘理心中发出一阵哀嚎,对于日本有些神社为什么都喜欢建在山上,还建长长的石阶这个问题,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偷偷询问七濑夫人,得到的回答是,长长的台阶用来测试那些来神社求助的人类的诚心,如果不够诚心那么就会半途放弃。听起来是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总觉得很扯啊……
吐槽归吐槽,绪原绘理认命的开始爬起石阶。幸好平时多有训练,虽然很累但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等到她气喘吁吁的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撑着膝盖缓气,的场正从神社正门出来。
绪原绘理看着的场呆愣了一会儿,还拿出手机确认了下时间。虽然自己确实是迟到了10分钟,但不至于十分钟的场就完成此行的目的了吧??
“你又迟到了。”
“对不起。”谁知道这神社石阶这么长,绪原默默吐槽,低头乖乖认错。
“这里的事已经谈完了,你跟我去下一个地方。”的场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正对着绪原走过来。
“哈???等下我刚爬上来,就十分钟,你就谈完事情了???的场先生,我总觉得你是在逗我玩??”绪原瞪大眼睛,气势汹汹的瞪着正对面的的场。
“绪原小姐,神社面前,你失礼了。”七濑夫人在一旁淡淡插了一句话。
“我这不是为了多加锻炼你?听稔说你25分钟就爬上来了,还是有些慢啊。”
“怎么还有监视啊??稔又是藏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绘理怒瞪着的场身后的式神之一。
“居然没有察觉到式神的存在,警惕性太差劲了!”的场一脸嫌弃的看了眼面前气鼓鼓的宛如一只松鼠的小姑娘。
“那不还是是因为稔没有恶意,所以我才没有察觉到嘛。”自知理亏的绘理小声嘟嘟囔囔,虽然心中恨不得给的场上个十八酷刑,还是老老实实跟在的场身后踏上刚刚征服的石阶。“我还是觉得的场先生等我爬上来再出现是故意的。”
“你可以自信点,把觉得去掉。”落在后头的式神适时的给绘理补了一刀。
“刚刚我就觉得味道有些奇怪,你最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妖怪了?”坐在车上之后,的场仔细打量了绪原,发现不像是受到过什么烟花惊吓挫折的样子,估摸着又是圣母心发作放过了打她主意的妖怪。
“咦这都三四天了,还能感受到我身上的妖气吗?的场先生真是厉害啊。”
“你在这儿吹捧我其实心里正骂我狗鼻子呢吧?”的场一脸冷笑,“别和我贫,怎么回事?”
绪原绘理老老实实将遇到切发小妖的事情和的场详细的叙述了一遍,还把最后答应替小妖怪送一顶假发套给小姑娘的约定告诉了他。
“嘁,真是圣母,这种小妖怪直接封印打回原形,还这样多此一举。”的场对绪原的决策很是不屑。
“毕竟他初衷也是好的,再说他能凝聚妖气成形也不容易,索性送佛送到西。”绘理顿了顿,“再说的场先生,你这么教育一个新时代的小花朵打打杀杀多不好啊,现在小姑娘要温柔善良才惹人喜欢啊。”一边说着一边捧着自己的脸冲的场眨巴眨巴眼睛。
的场一脸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坐在前排的七濑夫人和司机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你?算是正常的小姑娘吗?”的场一脸“你醒醒吧别在这儿恶心人”的表情,还不留痕迹的默默远离了一点绘理。
呵,你个万年单身狗!
“不过的场先生到底是要带我去哪里啊?”绪原绘理终于恢复了一点正经样,毕竟的场静司作为长辈和师长,玩笑还是适度即可。
“我的剑道当时只学了皮毛,带你去找专业的老师教你剑道。”的场恢复了原先的高冷,“是一位和的场家有些交情的前辈,他家算是剑道世家,现在基本不亲自带学生了。”
等到私家车停在一座颇为经典的日式大宅前,绪原对着标着“真田宅”的名牌已经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给机智的自己鼓鼓掌。路上的场说世交的剑道家时,绪原就猜测是不是真田家了。
“注意点言行举止。”的场侧头提醒绘理道。
真田家和的场家主宅一样是经典的和风式主宅,但是规模比起的场家小得多也正常的多,院落中种的都是观赏性的花花草草。
绪原绘理规规矩矩的跟在的场后,在会客室等待真田家主人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一位看起来和真田弦一郎有四分相像的老人推门走进来,他的头发略有些斑白,但十分精神,和的场静司似乎还有些熟稔,“好久不见了的场少主。”
“真田君,多有打扰。”
那位老人看到端坐在的场静司身边的绪原绘理,“这位便是你和我提过的那位徒弟了?那么她也是?”虽然这位真田前辈的话说了一半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绘理隐约觉得他的意思大概是指“她也是能看得到妖怪的人”。
的场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向绘理解释道:“这位是神奈川县警察厅前任首长真田拓也先生,日本警部暗地里设有特殊执行部,也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的场家和警察厅会在一定情况下合作。”
“真田爷爷,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绪原立刻站起来对着真田拓也恭敬的低头。
“不用这么拘谨,现在多大了呀?”真田拓也摆摆手,和气的询问道。
“今年14岁了,目前就读于立海大国中三年级。”
大概是听说到和自己小孙子在同一个学校还是同级生的缘故,真田拓也的表情更加和蔼了,领着绪原绘理到真田家道场,给她介绍了几位专业剑道的前辈。俨然是遵从了的场的嘱托:请直接在教会她基础剑法之后多进行实战,不需要参加比赛符合规范,只要能打赢就行。
接着真田拓也便把绪原放在道场接受一些基础训练熟悉刀式,回头和的场讨论关于一些特殊执行组的案件了。
理绘隐约觉得自己未来挨打的日子指日可待。
似乎是周六下午网球部训练的缘故,绪原并没有在真田家看到真田弦一郎的身影,虽然有些可惜,但是想想以后终归会见面,说不定还是被弦一郎亲自扛着剑揍,绪原心里还略有些微妙感。
离开真田宅的时候,天色还早,的场长腿一跨坐进车里,“你说的要买的假发套在哪里?”
绪原一惊,抬头看向坐在车里的的场静司。
“不要摆出一副见鬼的样子,我在你心里这么刻薄不近人情?”的场静司不满。
“师父你果真是个好人啊!”秉承着好人卡不发白不发的原则,绪原刷刷向的场静司发了好几张好人卡。
“呵,帮忙的时候喊我师父,平时没事就喊我的场先生,真是好徒弟。”
坐在前排的七濑夫人看着后面耍赖撒娇的绪原和嘴角隐带着笑意的自家少主,忍不住也宽慰地笑了起来。少主从小肩负着的场家使命,正式接任了的场当家之后变得更加冷酷无情,为了保护自己,保护族人,手段狠毒果断,身边的朋友更是一个个离开。可是摒弃掉这一切,他也只是个未来充满无限可能,不用担心生命安全右眼被取走的年轻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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