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于简无忧来说, 阴间也算是不熟悉的地方, 姑且算是在外面。所以,简无忧丝毫没有察觉牧道廷眼神里的蠢蠢欲动。
她只是站在一片漆黑中, 隐约能感受到身边涌动的煞气。
简无忧歪头问道, “鬼哥哥, 这里是干嘛用的?以前你经常在这里做什么?”
牧道廷停在了距离简无忧七八步远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她全身上下浸在煞气中。他低沉地说道, “静坐。”
“静坐?坐在这里和坐在那里有什么区别吗?这里最多比之前更黑点?”
简无忧是挺好奇的,这里什么都没有, 一片空旷, 根本和刚才的那个地方没什么不一样。那为什么,自家鬼还要跑到这里来呢?
牧道廷深邃的眼眸里带了微不可见的笑意。
他的声音压低,到了最后,几乎只有气音, “为什么到这个地方?小东西,你说……我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黑暗之中更容易滋生妄想。在他感受到了小东西的气息之后,二十几年,他都待在这里,让自己阴暗肆意的欲望膨胀。
这黑暗里, 就在这里,他已经靠着想像无数次描摹她的身体,无数次地想着将如同白纸的她染上疯狂, 无数次地想着给她打上自己的印记……如今,小东西她自己走进来了。
那种隐秘的幻想马上就要被满足。牧道廷原本以为自己的内心会被满足,可是实际上他更饿了。那种从胃部一直延伸到心口,蔓延到大脑的饥饿感,只有眼前这个人能缓解。
简无忧虽然不能确切地说出原因,但是,她却能看懂自家鬼带着欲望的眼神,也能看到牧道廷上下滑动的喉结。
还需要说什么呢?
她就知道自家鬼肯定不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静坐。静坐的时候,脑子里想着什么不可言说的念头呢?
简无忧并没有感到羞赧,毕竟都是深入学习骑术的关系,简无忧还会害怕这点小事吗?
她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想撩得鬼失控。
简无忧侧了侧头,嘴角勾起来微小的弧度,刻意放缓的声调在空旷中听起来更加低柔“鬼哥哥,你静坐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是……在想我吗?”
牧道廷轻轻颔首,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
简无忧笑得更加明媚了,她伸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然后手指从脸颊一直滑倒唇瓣上,“鬼哥哥,你在想我什么呢?”
没等牧道廷回答,她便有了动作,“是想我这样吗?”
她往前走了一步,轻轻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留下里面一条连衣裙。
简无忧听到牧道廷的呼吸重了几分。
“还是想我这样?”
肩上的蝴蝶结被解开,宽松的裙子从肩膀滑落,布料层层叠叠地在地上堆做一堆。
简无忧看到了某只鬼平静的面色,和不断起伏的胸膛。
“或者说你希望我这样?” 简无忧边问,边一脚蹬掉了鞋子,赤着脚踩在自己的衣服上,雪白的足淹没在层叠的布料里。
牧道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简无忧。
简无忧却丝毫没有被震慑。她身上,穿得像是将要去海滩,只剩下了勾蕾丝边的内衣裤。这种东西,相比起来自己脱掉,还是留着给自家鬼动手,更有感觉。
虽然周围的都是漆黑一片,除了她和牧道廷,视线所及再没有别的活物。
可是,她这样衣着单薄,对着着装一丝不苟的牧道廷,简无忧难免有一丝丝的羞耻。
她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挂在了牧道廷脖颈上,整个人贴在牧道廷怀里,遮住了前面的风光。
简无忧笑着问道,“我的鬼哥哥静坐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呀?是想我像刚才那样吗?这么不健康,一点都不是淡漠禁欲的鬼呢。”
牧道廷哑着嗓子低沉道,“不是。”
不是?怎么,还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简无忧挑起一边眉毛,“我可不信哦。”
牧道廷胸口起伏不定,眼神深沉地看着她,手指按上了后面的搭扣,哑声道,“脱了。”
“不要哦。我可是来满足想着我的那个鬼哥哥的,不是这个不想我的鬼的哦。”
牧道廷手指用了点力气,想自己动手,却被简无忧背过手按住。
牧道廷喘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够。不够满足。”
简无忧瞬间懂了。
她刚才做的动作,还远远不及牧道廷静坐时的想象。
啧啧,静坐的时候想得这么激烈,不怕起了反应没地灭火的吗?
简无忧眼神狡黠地看了牧道廷一眼,“这样啊,那我……还是不想满足鬼哥哥呢。”
她单纯是想皮一下,手臂撑在牧道廷肩膀,两人的身体拉开了一点距离。
下一秒就,简无忧就被按了回去。
牧道廷的手臂死死地按在她的后腰。他已经没有耐性了。
简无忧被牧道廷圈在怀里,立马做出了一副乖巧又柔顺的样子,似乎刚才皮的不是她。
可是牧道廷一眼看清了她的本质。
“我是不是教过你?”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来情绪,却无端带了危险的气息。
“嗯?什么?鬼哥哥你教过我好多,你说什么?”
“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
下一刻简无忧就被拽到了牧道廷腿上,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说道,“同理,自己撩的火,自己灭。”
没给简无忧留辩解的机会,牧道廷直接吻上了简无忧的唇瓣,一开始就是雷霆暴雨。
简无忧只能感觉到唇舌被吮吸舔舐得发麻。
身下似乎是炙热的,坚硬的……
牧道廷这个鬼适应了新时代,学会了一个新技能,似乎是找到了一份工作,纹身师。
他已经熟练掌握了纹身的操作,不论是紫色的,红色的,还是深入的,他都能做得很好。
但是,好像还是不熟练,他只会反复对着一个人纹身,而且虽然颜色各有深浅,可是纹身地形状总是只有那么几个。于是,被他拉来纹身的简无忧,被他密密麻麻纹满了戳记,一个叠一个。
就连简无忧自己都看不下去了,牧道廷还是没有停手。
他甚至还向简无忧展示了他用来做深入纹身的工具。纹身笔个头真是很大又笔直,简无忧手摸上去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一看就是个好纹身笔。
只可惜,再好的纹身笔都让她死去活来的。
说实话,简无忧到后来经历了几次'上天入地',才懂了,牧道廷为什么喜欢在这一片黑暗中静坐。
这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更好发挥。
整片黑暗都是煞气,这煞气可以是板床,也可以是摇床,可以是吊绳,也可以是丝带。
只要牧道廷想,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简无忧:……是我太年轻,不懂鬼哥哥玩得居然这么野。
简无忧意识恍惚之间,觉得自己请了一周假,可能是过分自信了。也不知道她再回去,会被记旷工几天。
这么想着,简无忧额前地碎发被牧道廷顺道了脑后,他附到简无忧耳边低声说道,“小东西,专心。”
说着又是一记深顶。
急剧的收缩让一人一鬼都忍不住喘息。
牧道廷拉着简无忧又开始了新一轮纹身。
看数量,大概是要纹个上亿笔。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问题,番外我就改成,小白阴间七日游了。没问题我就不改了,到此完结:)
我去填猫猫的坑了。
小剧场:
阴间的时候。
无头鬼把头踢到了空中,掉在了庄明怀里:嘿,要跟我一起玩头吗?
白清臣:……
白清臣:不了,不了,玩不起。
狗子后悔跟着跳下来了。
顺带送一个小片段:)
某天在街上,看到有人给猫咪洗澡,托着腋下整只猫慢慢放到水里。
牧道廷看了几眼,被简无忧发现了。
“怎么看人家给猫咪洗澡羡慕了?”
“那猫看着像你。”
“怎么像了?”简无忧扫过去没看见半点相似之处。
“洗髓。”牧道廷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两个字。
简无忧仔细翻了翻脑子里的记忆,突然就红了脸,“老流氓!”
不要仗着她洗髓时间久,就在这边骗人。当年洗髓她才刚十六岁,告白之后就被牧道廷直接拎着领子丢到水里的!才不是这种温柔的方式。
如果说有什么相似的,只有她长到二十多岁的时候,修炼过度。再在池子里一泡,腰酸腿软站不起来。求了某个表面君子的老流氓好半天,才被托着腋下抱起来。
然后……就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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