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可能有点激动了,但我真的对那个七彩玛丽苏男人一点也没有好感,上来就说要和我合体什么的,真的太低俗下品了,没左右开弓扇巴掌我已经很客气了。
走了一段路,意识到这里是西边的荒郊野岭,再想到山洞里的那些男性尸骸,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如果碰上光球的话那七彩玛丽苏不是要被吸干?
吸干之后叫什么?七彩玛丽干?
he tui!
虽然被吸干那是他活该,但再不欣赏那家伙的审美以及为人,要万一又多了一单冤案我的任务就更加繁重了。
呸,还是回去好了。
过了一会,我毅然折回了山洞,然而却没再见到那个审美恶趣味的七彩玛丽苏,不过倒是猝不及防地闻到臭味又干呕了好一会。
“七彩眼睛的玛丽……咳,七彩眼睛的愚蠢人类,要是听到了的话就快点下山,夜路走多了容易翻车,遇到吸/精/气的小姐姐那是你活该。”
我尝试地叫了几次,但没有得到回应。
没办法,事已至此我已仁至义尽,要是下山的时候看到路边多了一具七彩玛丽干,我也没办法。
既然那个人不在,我也就能继续之前的调查。进山洞前,我把厚布重新绑了起来,虽然如此那洞里不断散发的臭味还是让我胃里一阵翻腾,下午吃的乌冬面在我的肚子里翻腾着。
我摸了摸肚子,顶着臭味往里头走了进去,藉由着暗淡的月光,我一路抹黑压低脚步声来到了洞穴最深处,但里头的味道呛得我怀疑鬼生。
注意到里头没其他人后,我抬手燃起鬼火,原本昏暗的洞穴瞬间变得明亮起来,也因此那些死状惨烈的家伙也都一一显露在我眼底下。
这次看得比较清楚,我大致估算了下,怎么说也得有上百具尸体了,最新鲜的大概是三到五天前的样子。
走到离我最近且暂时保存比较完整的一具尸体面前,我认出了他是差点夺走面瘫男的睡吻的那位。我捏着兰花指把他的头掰正了些,看着他那爬满蛆虫的头颅,我脑袋里忽然浮现一个想法。
实不相瞒,我挺好奇和他亲一下会是什么感觉。
我承认,我很想看到那个愚蠢人类和他亲上的场面。
还是工作要紧。
收了心思,当即抡起手臂,我瞄准了他的脑袋,一拳砸了下去。
噗啪——
那是头骨和脑子被打碎后而搅在一起的声音。
嗯?徒手爆头什么感觉?
你试试看徒手去砸椰子就知道了。
我撑开五指,徒手在他的脑浆里搅来搅去的。可能有些人看到这里会觉得有点不适,但没办法,如果要想提取一个人的生平当然是要通过插脑袋这种最直接粗暴的方式了。
之前鬼灯大人也吐槽过我这样做很不卫生,其实我还是有点洁癖的,但就目前为止没人能找到比这更加简单和高效的方法。
人的一生会经历许多事情,而所有的记忆都会储存在大脑里,但人类并不会意识到,大脑也只会把所认为该呈现的记忆传递出去。
就好比如,在进入课室的时候,实际上你的眼睛已经完整地将教室里每一个角落很好的成像并输送到你的大脑储存,包括上头有多少盏灯,教室里有谁等等,然而,真正形成感觉的时候,你也只会在意你所关注的,比如教室里特定的某个人或者自己的位置,一般人压根不会意识到别的那些细节。
我博士毕业的时候就是大脑记忆专业的,对大脑稍有研究,因此我的记忆会比常人稍微好那么一丢丢,简单来说,我是那种一进来就会意识到里头有多少盏灯的类型。
提取信息完毕,我将底下那个被我爆头的家伙的生平都存入了大脑里,包括他是什么时候出生,喜欢过谁、什么时候死亡等等,那些记忆全部以图片的形式展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把手取了出来,虽然很恶心而且很想现在就把手洗干净,但一抬头,看到上百具的尸体,这一个晚上要爆一百个头。
啧,我就是个廉价的劳动力。
我忽然想起在桃源乡的时候看到白泽大人在刷中国的某短视频APP时的情景——
今天给老铁们表演爆头一百个,双击666啊!
我不要双击要收藏留言,都第10章了还白/嫖的人是要下地狱的。
就在我怀疑鬼生一边奋力表演爆头的时候,我并没能注意到我身后的洞口顶部正倒立着一个手执金扇的暗红衣袍男子。
只见,在我的鬼火的照耀下,他的眼眸散发着耀眼的七彩光芒,而他忽而勾唇一笑,露出了个耐人寻味的表情。
爆了四十五个头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气,我打了个喷嚏,有种被奇怪的人盯上了的感觉……
嗯?我为什么会打喷嚏?
问就是鬼的身体构造你不懂。
***
我从西边的森林回来已经是深夜了,我抽空把锁起来的亡者都全部揉搓,捏成了球塞进了那个第1章我爬出来的那个枯井里,打算等抓了那个光球以后再把他们一起带回地狱。
回到镇上的时候,我随便找了口有水的井把手上的脑浆和血都洗干净了,一次性爆那么多个头味道有点大,我决定回去以后去泡个澡。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自从我去了那山洞以后总有股莫名其妙的寒气一直围绕着我,然而刚到藤之家,寒气就消失了,一看到那熟悉的紫藤花瀑布,我的心情都得到了放松。
虽然不明白那寒气哪来的,既然消失那就消失了吧,我最近肝火旺,肾虚吧。
我没有走正门,而是选择绕过大门翻墙进去。刚下了地,我正庆幸没有遇上婆婆,抬头却见大宅子的一楼缠绕着一股浓郁的妖气,我被那臭味熏得受不了,刚想捏住鼻子,然而一闻到我手上还残留的爆头味道,我很没形象地吐了。
下午吃的乌冬面,还没消化,啧,浪费了。
犯下和食物有关罪行的人是要下唐悕望处的。
我朝它鞠了鞠躬,确定没人后用沙子土葬了它。
忏悔过后,我隐去了气息,寻着妖气的源头悄悄来到了一楼的某个房间前,到门口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房间是谁的了。
一般来说妖怪对人避之不及,但也总有些三观不正的总想害几个人,遇到这种时候我们地狱也是要插手的。
对手是妖怪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好手下留情的了,我一把拉开了障子门,义愤填膺,正义凛然地喊道——
“给我放开那个愚蠢的人类,你的对手……”
我看清了里头那一上一下的男女后,后半截的话硬生生地又吞了回去。
“抱歉,你们继续。”
下一秒我火速关上了门。
打扰人家的好事真是罪孽!
我刚想走,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却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我又拉开了门。
依旧是一上一下,女上男下。
哦豁,姿势好评。
“那个,富冈先生,您被鬼压床了,活该……咳,需要我帮忙吗?”我趴在门边朝里头很热心地喊道。
被压在床上一头银发且皮肤满是褶皱的富冈艰难地扭过头来看着我,朝我伸出了那干巴巴的手来,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我是依靠面瘫脸来辨认他的身份的。
不过他好像老了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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