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夏芊芊一脸平静地回道。
江雨澄显然说惯了类似的话, 开口时语气稀松平常的，仿佛和讨论天气一样，她才不会当真。
“这话你最好还是跟喜欢的人说。还有这糖——你自己吃吧。”夏芊芊说完, 便将手里的糖朝着江雨澄扔过去, 拉着愣在一旁还没回过神的林蓓蓓离开。
没有从夏芊芊这里看到有趣的反应, 江雨澄略微有点遗憾。
他伸手接住了棒棒糖后，冲着夏芊芊的背影, 道：“星期一那天在巷子里骗川子说报警了的女生是不是你？”
星期一、巷子、报警这几个词令夏芊芊很快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
她没想到的是这事和江雨澄还有关系。所以呢, 他是来找她麻烦的？看样子也不像。不然早就来了。
在一旁的林蓓蓓表情从起初的迷茫到恍然大悟, 她用气声紧张地说：“他不会是来……”
“那个徐雀不是什么好人。”江雨澄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吊儿郎当的。
夏芊芊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江雨澄，疑惑出声：“徐雀？”
“川子让我提醒你一声，不过我这几天一直比较忙，抽不出时间。总之离那个徐雀远一点, 他说什么都不要相信。”
江雨澄一边说着, 一边将糖送给了在一旁的女生, 成功收获女生受宠若惊的表情。
他心情舒畅地摸了摸女生的头发, 语气宠溺，眼神深邃而迷人：“要不要我帮忙撕开？”
“就这些了吧。”见夏芊芊她们还一直站着，江雨澄抽空回了一句。
真的是时时刻刻不忘撩妹啊。
夏芊芊：“……”
林蓓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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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雀就是那个被打的吗？”
“应该是的。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好像在其他什么地方听到过……”
“你相信江雨澄的话吗？”林蓓蓓突然压低音量问道，好像江雨澄会突然从哪儿冒出来把她的话听了过去。
夏芊芊没有细想，反倒被林蓓蓓战战兢兢的表情给逗乐了：“随便吧。反正在那以后, 我就没见过徐雀了。顶多之后遇到他离他远一点。”
“你怎么这么怕江雨澄啊他看样子也不是那么可怕，而且还喜欢吃糖啊。”
“我是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他。听说他心眼挺小的，眦睚必报的那种。”林蓓蓓也觉得自己过分怂了。
为了让夏芊芊相信自己说的话，她开始跟夏芊芊讲江雨澄的事迹。直到走进教室，坐回位置后，她才后知后觉忘了自己一开始找夏芊芊的目的。
成功蒙混过关后，夏芊芊在晚自习结束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就立即背起了书包。
“夏芊……”程驭连名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夏芊芊打断了。
“我还有事，得赶紧回去了。”她慌乱快速地说完这话后，便立即冲出了教室。
肖辰转过身，只来得及看见夏芊芊的背影：“学霸跑得真快啊。”
“你有什么感想？”
“走吧。”程驭没有发表什么感想，只是站起了身。
他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眉眼，让人分辨不出什么情绪。
然而，肖辰隐隐约约间感受到了一些，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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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第四节是班主任许风的课。
距离放学还有几分钟时，许风突然宣布要调整几个人的位置。她之前也会根据个别学生需求换位置，大家本不觉得奇怪。
然而，昨天程驭刚刚当众宣布在追夏芊芊，今天许风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一时间点过于微妙。在许风开口之后，大家几乎看向了夏芊芊和程驭。
许风对底下学生的小动作视而不见，面色如常，道：“阮恬和林序换个位置。”
“你们两前后换一下。”
……
“芊芊和妙妙换个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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