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玛丽苏,打钱(番外1)
by 重弦
CP:全员爱婶婶
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一旁坐在椅子上的水心子正秀头微微低着,眼眸轻阖,昏昏欲睡。透过纸障的日光轻柔的镀在他身上,将少年的黑发渲染上一层薄金,本就乖巧的脸庞愈显可爱。
我趴在床头看着他,在十分安静的时间中,伸出手指触碰了他翘起来的发尾。
水心子敏锐惊醒,对上我的眼睛,慌张不已,墨绿色的眸中全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睡着的恼意,“啊啊对不起,我居然打起瞌睡来了!”
“没关系,辛苦你守夜了,现在去休息一下怎么样。”我憋笑,水心子脸更红了,“今夜里很安静,没有任何人偷袭!”
我拍拍他的头,“好啦好啦,辛苦了。”
水心子抬了眼,墨绿的瞳色润的仿佛浸在水中的美玉,“但是早上时候,烛台切先生来送了爱妻便当。”
我愣住,爱什么便当?
“爱妻便当。”水心子怕我没听清,又重复一遍,“这是他交代我,这样转达的。”
我颇是无言以对。
如果不是水心子说这话,这晨起的静怡时光也不会被打破。
是了,就在二十天前,我的本丸出过一档子事,至于什么事,你们都知道,我就不说了。
“我知道了,你把便当给烛台切送回去吧。就说我带着你和清麿出去吃饭,叫他别费心了。”
水心子正秀和源清麿是蓝心事件过去后,时政为了补偿我,亲自送到我本丸的两振刀。多亏了有他们两个在,这二十天里,妄图夜袭的刀都没得逞。
我让他和清麿轮班制守夜,今天夜里是水心子,他们两个也知道前头发生了什么,所以对初次的任务十分看重。并未叫任何人坑骗了去,也没叫任何人趁机进我房间。
但这点,他们两个就是头等功!
我起来后,水心子就抱着食盒去找烛台切,一头浅紫发色的清麿从外头进来,手里拿了今早下发的文件,一边往书房去,一边说:“我遇见鹤丸了,他说,他要回去高墙大院了。”
我把袖口的扣子扣上,清麿的手就伸到了我后衣领,穿衣镜被朦胧日光漫上柔光,镜中少女低头整理束腰的短裙,站在我后面的清麿已经帮我整理好了后领,还拿了夜莺胸针,侧身别在我左胸口处。
静怡,安心,令人舒适。
不同于其他刀为我整理衣服会带着的一些暧、昧举动,他就纯粹的拿我当主人,我太感动了,险些落泪。
收了一下心思,我对他说:“你如果再见到鹤丸,就告诉他,他要是真能回去就让他回去好了。”
清麿愣了下,组织了下语言,“我虽然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在主君心理留下多大阴影。但我看着鹤丸他们,也挺可怜的。”
呵,他们可怜?
我就不可怜吗。
我脚套上丝袜,踩在椅子上,黑丝提到小腿处,头也不抬的回他,“清麿,你如果也是其中一员的话,现在是没有机会进我房间的。”
源清麿闻言便说:“那主君打算,惩罚他们到什么时候。”
我把脚放下,随口答到:“谁知道呢。”
闻言,他就不说话了。
我是知道清麿那点小九九的,他和水心子正秀作为本丸的新人,不能只在我身边转悠,他们必须去和前辈们交流,拉近感情。清麿会帮他们说话,在我意料之中,我也不会生气。
等水心子回来后,我就带着他们两个出了门。
首先,我去了短刀那里。
他们还没有变回来,依旧是幼童模样,据时政所说,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恢复原样,而且他们恢复后不会留有变小的记忆。
岩融、巴形、石切丸、歌仙、御手杵、长曾弥负责在这里看顾短刀,临时担任了幼儿园老师,对此,我每日表示一慰问,不亲近也不疏远。
现在的本丸中,也就数珠丸和江雪得到了我特别对待,从深山修行回来的山伏国广没有被事件波及,所以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然后再说一期,虽然是我把他强行叫醒的,但好歹也是跟我同仇敌忾过,虽然他有罪,说的胡话气的我头疼,但我还是看在了他表现良好的份上,没有彻底冷落他,但也不会特别亲近就是了。
说到这里,就是提一下,作死的髭切了。
什么拿身体偿还,当这是十年前小言吗!当我会被他主动献、身的美色勾、引吗,做他的春秋大梦!
是的,我又迫害他了,他想对我动手动脚,以为我会心甘情愿低头服软,和他春、风一度抿恩仇。髭切大错特错,我终于干了我最想做的事情,我的脚不受控制的,踹了他的裆……
彼时,髭切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然,对于受害者短刀们,我自然要趁此机会对他们亲亲抱抱。
我抱过爱染小宝贝,吧唧一口香了他,然后又抱过信浓小乖乖,再香一口。
左拥右抱的人生美妙至极。
歌仙已经不知道嫉妒多少次,他为什么没变小了。
我笑眯眯,心情好极,同他们挥手。
带着清麿和水心子出了本丸,去万屋吃了早餐。他们两个现在风头正盛,免不了让其他刀嫉妒的咬牙,但是没关系,我很高兴。
当我再次踏进本丸的时候,明石正拄着个拐杖,一瘸一拐在我跟前走过,表演他的可怜巴巴。
不就是腿断了吗,手入一下就能好的事,非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我怀疑他脑子有毛病,蓝心的系统解除后,明石脑子更不好使了。
我带着清麿和水心子从他面前,头也不回的走过。
见着鹤丸的时候,我好兴致的喊了声“鹤妃。”
鹤妃愣了一下,正儿八经回了一句,“臣妾在。”
于是我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头,“高兴吗,想扮演在深宫大院凄苦伶仃一辈子的角色吗,本丸空房间很多,我不介意给你一个最角落的。”
鹤丸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唇角一抽,说:“我不是都提供录音笔了吗,难道不能将功抵罪。”
我拍拍他白毛毛的脑袋,“小伙子,你给我心灵创伤可还没有消除呢。”
语毕,我哈哈大笑着离去。
水心子似乎低声对鹤丸说了些什么,清麿也迅速说了话,我没去搭理,趁着日光一路而去。
该怎么说呢,今天是事件过去的第二十天,你们的苦难日子还没过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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