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打上印记吧
我发誓我是真的没想解锁新地点的。
虽然这种模式对方脱光了能看清楚但是我并没有想看清楚自己啊
“睁开眼,看前面。”贴在耳边的声音如此命令着,我感觉到下颌被掐住强迫性抬起,睁开眼就能看到对面的镜子。
镜面上弥漫着蒸汽导致画面有些模糊,虽然能隐隐看清动作,但是好歹羞耻度没有那么高。然后这份庆幸就和镜子上凝结的雾气一起被花洒的水给冲散了。
浴室这边没有多少支点,因为身高的差距我不得不垫起脚尖,为了省力点干脆直接踩在他的脚上。
“不行、不要再动了我还在呜啊又要”这一次和之前几次相比明显要累不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陌生的缘故总觉得身体反应比以往都要敏感,我忍不住抓着对方的胳膊开始求饶,“让我休息一下吧呜呜”
哪怕这个时候骂我体力废我也认了,因为我本来就是啊
好在这是有用的,对方停了下来,终于换到了正面,改成了将我抱起来的姿势。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发现其实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我还是面对着镜子。只是看的画面稍微换了换而已。
倒是可以闭上眼睛,可是闭上之后感觉会更加清晰。还不如睁开眼,可以看到对方线条分明的背肌。因为长发是打湿的状态贴在背上,所以并不妨碍能看到肌肉的每一次的伸展和收缩。
我的呜咽声都下意识地放轻了些,搂着对方脖子的手更紧了,身体更加往他那边靠然后鬼使神差地,看着镜子,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对方动作明显一停,倒也没有把我扯开,在我回过神来有些忐忑,犹豫着是不是该松口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轻笑声。
哎怎么回事忽然觉得有点慌慌的
我下意识地想松口,但是没能成功,脑袋被单手按住,以及听到了对方的发言“这么喜欢咬就一直咬着吧。”
然后,就是动作幅度的陡然加重和加速,而我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在结束之后,我裹着浴巾趴在床上缩成一团,颤抖着在内心里记录下这次的心得会被抓去浴室做,腰会很酸,会被迫长时间后入还要被逼着看镜子,还因为立马可以洗掉被肆无忌惮地灌了很多,以后不能那么干了。
但是咬人这点我是不会放弃的
毕竟等两天我就要去美国了,怎么着也得需要打上点私人标签才行
我一边在内心这么想着,一边坐起来,等着琴酒老大来给我吹头发。
没错,他会帮我吹。虽然是看起来很不符合他的人设的行为,但是这也是我从小努力争取来的。
在小时候,因为看对方发质超好的样子,我坚信他保养技术很高,所以想让对方帮我吹头发。
一开始他懒得理我,但是在我自己不吹头发导致
感冒生病最后又折腾了他之后,他忍无可忍开始接过了这项工作。
虽然今天被折腾地挺累,但是的确没怎么喊,我精神头上来了,兴致勃勃地跟琴酒老大大声商量着“阿阵等一下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对方显然没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而是简单地回了一句“看样子是还不够累。”
“”我立马闭嘴了,乖乖端正做坐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不怎么敢说话。
结束之后,我身子往边上一倒侧躺在床上,就这么仰着头看着琴酒老大。
唔今天晚上是留下呢,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呢直到现在小腹处都还有些感觉残余,再来的话果然还是有点但是总觉得一个牙印根本不够啊。而且琴酒老大平时外出穿的衣服会把那块遮住嗯,这倒也是没事,毕竟我就是要防着不能让其他人有看到的机会。
因为想的有点多,而且思维过于发散了,我已经错过了溜回自己房间的最佳时机。
我只是略一思考就放弃了挣扎,躺平了直接拉过被子一卷,钻进了被窝。
也是在我凑过去手搭在人腹肌上抱着人的胳膊睡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一个电影片段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男主和他的情人嬉闹的时候用口红在对方小腹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我肯定不能直接写名字,饶是我都根本不敢想象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但是这不失为一种方法啊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确认琴酒老大没有在意我的时候,悄悄地脑袋钻进被窝,往下挪,趴在人的小腹处亲上去制造吻痕。
我是没想过这么大动静吵不醒琴酒老大的,但是只要在他揪开我之前完成任务我就赢了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对方这都没推开我,反而是伸手过来按住了我的脑袋,说话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意味“往下点。”
哎我直接愣住。
我总觉得自己有点亏了。
这个一换一不划算。
不过算了反正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虽然感觉付出的更多。
当然,临走前我还不忘跟伏特加嘱咐“如果有什么异常,一定要跟我打小报告”
伏特加“”
伏特加嘴上没有说答应,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情愿,但是我知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他肯定还是会第一个向我打报告。
至于其他的么我还是没放弃我的乐队想法,有跟那三位威士忌强调了等我从美国回来就要参加ive演出,我会把歌曲发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练习的。
我觉得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表情,没有一个是乐意的。但是也没有一个人出声违抗。
看样子之前我透露出的情报预告是的确钓到了人了。尤其是他们都知道我这次去美国出差是朗姆那边的任务。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对朗姆那边有什么想法但是组织里的人嘛,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被迫加
入组织,得过且过,会完成任务但是也不会特别主动做什么,暂时混下去的心态就像是雪莉。
另一种是有野心想往上爬,那么必定就会打探更多企图知道更多这个就能举出很多例子了。
当然,我是另外的分类我是看着办,觉得情况不对劲就随时准备好跑路的类型。因为我真正的自我认定的阵营是死去的克格勃。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哦。”我说完之后就搂着人脖子踮起脚尖,企图给对方一个偷袭,补上脖子另外一边的牙印。
但是这个意图被琴酒老大发现了,他一把揪住了我,低头补了个吻,然后把我推开了,还警告了一句“出去的时候安分点。”
“”我闷不吭声地松手站好。
可恶,我分明一直都很安分的虽然行事和说话上可能有那么亿点点嚣张,但是我其实很清楚界限在哪里的
日本到美国的飞机要坐十个小时,因为担心晕机,我直接吃了药在飞机上昏睡了过去。落地之后有人专门来接,我在上车之后,就接到了朗姆的电话。
可可酒,到了吗
“不用这么虚伪的客套话吧,朗姆先生。”我打了个哈欠,“明明是您派人来接我,已经第一时间知道我到了吧”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性格呢,可可酒,看样子这几年琴酒把你养得很好。
“是啊。”我大大方方地应下,“那当然是和朗姆先生您那边有天壤之别。”
大概是太久没和我单独聊天了,骤然一下子面对还有些不适应,朗姆还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虽然小时候我的特训是严厉了一点,但是可可酒你也没有任何损失吧而且我当时也说了,如果你那些体力特训完成不了的话,也可以只走技术这块我其实挺困惑的,可可酒,你当时的行为,是真的只出自对特训的不满吗
“朗姆先生,您还不懂吗”我用理直气壮的声音大声道,“因为我是个正常的小女孩,比起糟老头子我当然是更喜欢对我体贴的一米九的银发帅哥了”
电话那头,朗姆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后,那个经历过合成的电子音才继续响起总之库拉索这边就拜托你了,也许还会多一个it技术方面的新人,你评判一下对方的技术能力吧。
说完之后,朗姆并没有等我回话就挂掉了电话。
我嘁了一声,看向驾驶座上的人银白色的短发、异色双瞳。特征很明显。哪怕刚刚我和朗姆这么呛声,对方的表情也没有多少变化,看起来要么是性格偏内敛,要么就是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类型。
介于之前贝尔摩德给她的评价我倾向于第二种。
“你就是库拉索”我出声问道。
“是。”对方应声,看了一眼后视镜,回道,“朗姆让我这段时间跟着你,同时保护你。”
库拉索的声线比较偏御和沉稳,但是语气却给我一种偏温柔甚至有些小心的感觉。联想到贝尔摩德说她是朗姆在处决前救下的感觉也有据可循吧。
可以窥见一两分性格了。
“嗯,应该的。”我一点头,大方地应下这个安排,想起刚刚朗姆说的话,又问道,“朗姆跟我说了除了你之外还有个it方面的新人,你认识吗”
“是的”库拉索稳稳地开着车,回道,“对方叫宾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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