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订阅一些,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怎么了,宝贝儿”早上出门不还挺高兴的吗
应该说自从小儿子回来通知她,要邀请同学在家补课开始,他整个人就透露着一种兴奋。这孩子还挺重视的,不仅指挥佣人腾出了书房,换了张会议用的长桌,还让他爸的属下连夜从港市运了张办公用的白板回来。
搞得挺像那么回事,连她也跟着紧张起来。她家宝贝儿还是第一次邀请同学来家里,万一自家招待不好,岂不是让他没面子
因为这个缘故,苏母欧莲娜最近几天连麻将都不怎么打了,就盯着佣人大扫除,还买了不少零食、水果和新鲜食材备用,就想让小儿子的同学来家里有个好的体验。
苏元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焉哒哒地看了母亲一眼,“没。”
脑袋上的毛都塌下来了,还说“没”欧莲娜挪近一点,试探着问,“明天同学们不来啦”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来。”
“那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苏元白扁了扁嘴巴,“纪凌天说他这周有事,来不了,他让方明来给我们补课。”
纪凌天欧这个名字最近频繁出现在小儿子口中,欧莲娜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其实也挺想见见这位同学的,自从跟他做了朋友,她家宝贝儿开始爱学习了,脾气也好了很多,她再也没收到老师的控诉。
最让她惊喜的是,一直停不下油炸食品和高热量甜点的宝贝儿主动忌口了,他要减肥
欧莲娜不是嫌弃小儿子,她是觉得愧疚,因为他们回国之前宝贝儿虽然也喜欢吃,但真不像现在这样胡吃海塞。
欧莲娜曾经跟心理医生咨询过,有些孩子不能很好地处理阴影和变故,会下意识地用大吃大喝来代替情感缺失,甚至脾气变得暴躁。加上青春期的缘故,本身也会受荷尔蒙影响,小儿子从乖巧可爱变成现在这样并不奇怪。
他们家情况特殊,本来在国外生意做得很大,能上富豪榜的那种。后来苏爷爷见国内发展得欣欣向荣,产生了落叶归根的想法。其实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徘徊很久,都变成他的心结了。
苏爸他们得知后也举双手赞同,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这么大的跨国企业要离开,国外政府当然不能同意,一开始还采用怀柔政策,后来武力威胁,暗杀什么的都出来了。
小儿子就遇到了一次,把他吓坏了。苏爸爸见这样不是办法,只好秘密把他们娘俩送回国,先藏起来。本来没想选卢县这么个小地方,说是躲藏,其实他还是想给妻儿一个好的生活环境的。
只是小儿子听说卢县是爷爷的家乡,死活吵着要过来,他们俩拗不过小儿子,只好答应了。
他们娘俩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几乎没怎么见过家里其他人,电话联系都很少。后来苏爷爷他们终于回国,在京市安顿下来,情况似乎好了许多,才开始慢慢恢复联系。
就因为这个,欧莲娜一直觉得亏欠小儿子,为了弥补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小儿子不爱学习就算了,反正自家企业有大儿子苏元熙打理。他们会给他留下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钱,有大儿子这个疼爱弟弟的哥哥在,也不担心他将来败光产业,无法生活。
当然,这是最糟的情况,没有哪个家长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颓废下去。现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欧莲娜简直惊喜得不行,对纪凌天这个时常被挂在小儿子口中的“朋友”也非常期待。
可惜,人家有事不来,欧莲娜其实也有点失望的,不过更失望的是她儿子。
“你就这么想跟纪凌天一起玩儿”欧莲娜笑着调侃道。
“也也不是啦,其他人我也跟他们玩儿得挺好的。”苏元白欲盖弥彰地移开了视线。
“那不就是了,纪凌天有事,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
苏元白也知道,不过就是失望。
欧莲娜笑着摇了摇头,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将来她家宝贝儿会追在人家屁股后头跑,养个儿子跟白养的一样
凌天周六是去给纪父纪母下葬的,房款已经收到,公墓是之前就看好的,骆建业办事非常靠谱,什么都安排好了。
他们一大早就去了,在丧葬一条龙的指引下做了简单的法事,填上土就算完事了。碑暂时没有立,一是时间不够,二是钱不够。反正这个东西是可以后面立的,两兄弟都还没有成年呢,晚点还可以随大流把妻儿的名字刻上去。
整个过程中,纪文杰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的,凌天以为他是被法事重新勾起了对父母的思念,也没有在意。
一切做完已经不早了,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还有点热。一行人也没耽搁,直接就往山下走。
刚走到门卫那里,就听到门卫在那儿喊,“是不是姓纪的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让你们赶紧回去。”
他正准备上山去找,这些人就下来了。
原来这电话是骆建业的老婆陈芳打的,他们出来这一会儿,纪家遭了贼了凌天想到放在家里的钱,马上转头去看纪文杰。
纪文杰眉心一跳,强作镇定地问,“哥你看我做什么”
骆建业的目光也在纪文杰脸上徘徊,然后看了一眼凌天,道,“先回去看看再说。”
凌天已经心里有数了,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三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小区,陈芳早就报警了,看见他们就迎了上来,急切道,“老骆,你们终于回来了凌天,快进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纪家卖了房子她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凌天把钱放在什么地方,有没有被盗。
“你好,你们是失主吗,家里有没有放什么重要财物”两个民警也马上带他们进屋查看。
凌天看到被砸开的柜子,心道一句果然如此他锁在家里,明天要付给大浦村村民的欠款不见了
因为现在还没有电子支付,转账汇款必须通过银行,所以现金是最便捷的方式。像大浦村村民,他们很大部分可能连账户都没有,凌天也没有折腾人家的意思,想的就是一手现金,一手欠条。因为明天就要拿给人家,他暂时就放在了家里。
“有,这个柜子里之前锁了一袋钱”凌天说了具体金额,顺便解释了钱的来源和用途,骆建业也在一旁作证。
纪文杰缩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听着众人说话,目光闪烁不定。
听到这么大一笔钱,两个民警倒吸一口凉气,还以为是小案子呢,没想到转眼就变成大案了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姓李的中年民警道,“今天早上八点十五分左右,我们接到这位女士报警,说有人盗窃。”
陈芳连连点头,“对,对,我听到声音,开门就看到那家伙在纪家门口不知道干什么,所以喊了一声,他转头就跑。我连忙去追,一楼的小刘也看见了噢,对了,小刘看见了那小贼的脸,被你们同事带回去做画像了。画像有用吧,能抓到人吧”
“有用,有用,你们千万别急,我们一定会帮忙把钱找回来的。”其中一个年轻的民警安抚了一下陈芳,又转头看向凌天和纪文杰。
一旁的邻居插嘴道,“你们可千万要帮忙把钱找回来啊,这两个孩子太可怜了,他们父母刚走没多久,好不容易卖了房子还债,那丧天良的贼还把钱偷走了”
李民警道,“我们明白,不过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堵在门口,有问题我们会找你们的。”
他说是这么说,看热闹的居民们还是不肯离去。
两个民警在他们回来之前已经做过简单的勘察了,本来以为案子不大,有些疑点他们也没有太在意。不过进一步了解案情之后,他们马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李民警把两个孩子带到房间,单独问话,像是“你们家有几把钥匙,有没有拿给外人用过”“房子卖出去之后,有没有交钥匙给下一任房主”之类的。
凌天道,“我们家一共就四把钥匙,爸妈,我和弟弟,下一任房主那边约好了过几天交。”
纪父纪母的钥匙一直放在抽屉里,凌天找出来交给了对方。他自己的钥匙就挂在脖子上,包括锁柜子的钥匙,柜子的锁是被砸开的,这钥匙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凌天这里没得到有用的线索,李民警又转头询问纪文杰。纪文杰听到对方问钥匙,心里就有点慌了,“没,没有,我的钥匙一直在身上。”
他说着,像是怕对方怀疑自己似的,连忙掏出钥匙给对方看。
凌天见状,不介意让他更慌一点,“警察叔叔,你为什么问我们钥匙那贼不是撬门进来的吗”
确实不是撬门进来的,门锁上只有几道浅显的划痕,根本不足以把门撬开。他怀疑陈芳看到那贼的时候,对方就是在破坏门锁。
既然他已经进去偷了钱了,为什么还要破坏门锁只有一个理由,他有钥匙,并且还是一个知道内情的人给他的。
发现小偷的也是他的妻子陈芳,并且那么巧,让楼下的邻居看到对方的脸,洗清了他们夫妻俩的嫌弃。
不过如果是骆家夫妻的话,门锁为什么没有被破坏呢难道是怕被邻居撞见,所以只做了个样子就匆匆收场了
当然,这些只是李民警的怀疑,不好对两个孩子说的,面对凌天的疑问,他只能轻描淡写的解释,“是不是我们还不能下结论,只是先排除一下其他可能。”
他将四把钥匙一一摆在立柜上,眼尖地发现其中一把齿槽内有少量黑色印迹,他拿起来闻了闻,怀疑上面粘的应该是机油。
这就奇怪了,如果纪家的锁最近上过油的话,四把钥匙上面至少有两把会沾上机油,何况李民警不觉得两个父母刚去世的孩子,有那个闲心修理门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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