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对了,夫人刚刚醒来,想必一定饿了吧,莲儿为夫人准备了新鲜的花蜜水,夫人尝尝看喜不喜欢”
莲儿为花容挽好发之后便起身走到桌旁,将刚刚端过来的花蜜水舀到一个白色的瓷碗里,端过去盛给花容。
花容接了过来,用勺子轻轻搅了搅,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尝了一口,味道甜而不腻,量不多,花容便就着碗一口气喝完。
将瞬间空了瓷碗递给莲儿,花容砸了砸嘴道“甜品味道不错,正餐是什么”
莲儿愣了愣,有些疑惑“甜品正餐”
“哦,忘了那个我是说”花容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差不多是午时,笑道“我们午饭吃什么啊”
从昨天穿过来到现在,她就没吃过一顿饭,虽说身体好像不是很饿的样子,但她精神非常饥饿啊
莲儿开始有些茫然,看了一眼空了的碗又看了下眼巴巴望着她的花容,突然恍然大悟道“奥夫人是没吃饱吧桌上还有,我再去给夫人盛一碗。”
莲儿说着转身就要再去给花容盛花蜜水,花容却突然觉得貌似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一把拉住莲儿拖曳的袖摆,花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花蜜水,不确定道“我的午饭不会就只有这个花蜜水吧”
面对花容的疑问,莲儿却是一本正经道“魔医特地吩咐过,按照夫人的体质,每天只需食一次花蜜水即可。”
什么鬼每天就喝一碗花蜜水吊命也不待这么狠的吧什么魔医魔鬼还差不多吧
作为一个以前一天三顿、偶尔加餐、顿顿食肉的超级吃货,花容简直不敢置信,她今后的食谱居然变成了每天一碗花蜜水
不行,绝对不能接受,哪怕身体不饿,她的精神可空虚着呢
“我可以吃点儿别的吗”花容逮着莲儿的袖摆轻轻摇了摇,一张芙蓉面上,上挑的凤眼里雾气蒙蒙,嫣红的小嘴微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舍不得拒绝。
莲儿当下就感到为难,她想说夫人想吃什么她都给她做,可是又想起魔医的叮嘱,不知道怎么开口,便站在原地紧抿着唇,一脸纠结之色。
花容也看出莲儿的为难之色,便也不再纠缠于她,转而问道“魔医可是说了不让我吃别的东西”
看夫人松开了她的袖子,莲儿松了口气道“魔医叮嘱过莲儿切忌不可给夫人喂食除了花蜜水之外的东西。”
“有告诉你为什么吗”花容疑惑,电视剧里的妖怪不也都照样喝酒吃肉吗怎么到了她这儿就只能喝水了
莲儿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未曾。”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真是她这身体有什么毛病,吃了别的东西会食物中毒
花容凝眉沉思,这可是关乎小命的问题,看来她得去找那个什么魔医问清楚才行。
花容决定要去找魔医,便没再问莲儿问题。
只是当她去找魔医的时候,却被魔宫的魔卫告知,魔医乌格正在闭关炼药。
花容无法,只好问魔卫魔医大概什么时候出来,结果那群连眼睛鼻子全部都罩在黑色面具里的大头鬼,鸟都不鸟她,她那个气啊
不过花容还没来得及发火,就有人来请她去魔宫主殿,说是奉魔尊的令让她去近身伺候。
花容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听周围的魔卫都叫他左渡使,花容便想起了原书里,魔尊燧黎身边那个赫赫有名的走狗阎华,正是这个被叫做左渡使的男人。
原著中,这个男人可了不得,别看他平时一袭白衣翩翩,手持折扇,顶着一张娃娃脸一脸温和无害的样子。
杀人的时候可是面带微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他在人界还有个响亮的名头,时人称玉面魔王。
可花容却知道,他的厉害之处远不在此处。
而是卧薪尝胆十一年,只为报仇雪恨。
阎华向花容说完魔尊的命令,就看到眼前这个艳若桃李的魔尊新任侍妾,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好像他是什么不得了的宝物
微微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眸中的异色,阎华唇边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温声道“夫人还是快些随属下去见尊上吧,晚了惹尊上生气就不好了。”
被他的话唤回思绪的花容眨了眨眼,忽然问道“不知道佐渡使今年贵庚”
她的问题问得突兀怪异又失礼冒昧,饶是一直处事圆滑,思虑周全的阎华都被问了个措手不及。
心中怪异感更甚,阎华面上仍是笑道“属下今年三十有一,夫人怎么突然问这个”说完,不经意地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眼中的探究之色一闪而过。
他的打量,花容看在眼里,不过却并不放在心上。
她一穿过来就在魔界,对外界的情况简直一无所知,知悉的剧情也就都成了摆设,想要做点什么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突然开口问他年龄也不过是因为,她想确定现在的剧情到底发展到哪个阶段了而已。而原著中刚好特别提过这位佐渡使的年龄。
他刚刚说他三十有一,算算原著中的时间,这应该是他进入魔界的第十一年,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魔界便会与人界的那些正派修士爆发最大的一次冲突。
而魔尊燧黎也会在与主角潇清风的一次决战中死去。
面对男人的疑问,花容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佐渡使看着太年轻,一时兴起想要猜一猜你的年龄罢了。”说完,顿了顿又道“不是说魔尊找我吗那快走吧”
这话一听便知是个敷衍的借口,阎华眼中异色更浓,只是当下不是探究的好时候,阎华便敛了异色,转身道“如此,夫人请随我来。”
从西侧殿到主殿不过半刻钟的路程,一路上花容都在猜测大魔头这个时候找她干什么。
按理说,他的毒已经解了,目前应该没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才对,除非花容想到一个可能,顿时觉得心里惴惴,两股战战。
他不会又想生吃了她吧
一脸便秘色地跟着阎华到了主殿门口,对方朝着她温和一笑便功成身退,留下花容一个人站在门口纠结到底是进去呢还是
还是脑中思绪还没完,一眨眼一股浓如实质的黑蒙蒙的雾气便裹挟了她,再睁眼时,她已然站在了殿内。
空旷的大殿内寂静无声,一旁的香案上熏着淡淡的好闻的熏香,花容一嗅便知跟那个大魔头身上的气味如出一辙。
只是大魔头人呢
花容抬眼望去,殿内中央的黑色玉石床上,赫然躺着的便是这个魔宫的主人,魔尊燧黎。
不同于昨日见到他的景象,此刻他正闭着眼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黑色寝衣,一头墨色长发也未束起,而是略微凌乱地铺散在身下,呼吸起伏间,隐约可见他凸起的喉结。
花容又走近了些,瞧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大魔头的脸好像更白了些
花容还想凑近了细看,却不想以为睡着了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暗沉色的眸子看过来时像把刀一样将她凌迟了一遍。
花容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移开视线时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一双小手藏在宽大的衣袖底下不停地抠抠抠。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又紧张又害怕
谁料,原本以为要放什么大招的男人却是在看了她半响后,忽然出声道“过来”
许是刚刚睡醒,男人的嗓音带着一丝难掩的沙哑和低沉。
花容挠了挠自己的耳朵,迈着小碎步向床上靠过去,在终于走到床边时,男人又命令道“脱衣服”
花容“”
不是吧难不成大魔头想要白日宣淫
花容紧紧地抱住自己,眼带惊恐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不见花容动作,燧黎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开口时,嗓音不怒自威“自己脱衣服上来还是要我动手”
花容很想说,她不想脱衣服也不想上他的床可是她不敢她要敢说一个不字,她的小命可能就没了。
花容咬了咬牙,动作慢吞吞地脱掉身上的外袍,又脱掉了裙子,身上顿时只剩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和长裤。
她没有再脱,而是轻手轻脚地从床尾绕过燧黎上了床,期间男人没有出声阻止,花容松了口气,要是真让她脱光,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经脑子思考的举动来。
虽然说他俩已经那啥过了,但是昨天他俩可是连衣服都没脱,而且他动作那么粗暴,羞耻什么的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全程就只剩下疼了。
束手束脚地爬上了床,花容正在纠结是直接躺下还是干嘛的时候,男人倏然伸长了一只手直接将她拉倒了他的身上,两只手还放肆地搂紧了她的腰。
拥抱的姿势让花容的下巴靠在了燧黎的肩上,左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单薄的衣襟。
男人灼热的呼吸浅浅地喷洒在头顶,原以为他还有什么动作,谁知,男人就这样抱着她安静了下来。
花容有些懵,不知道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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