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言要吓尿了,他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好在刚刚上过厕所,尿意没有那么明显。
他后退一步,却退无可退,因为后背贴上了门。
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自己站了起来,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苏默言的后背紧紧扒着门,舌头开始打结“莫莫莫莫”
莫如深不说话,只是把手搭在了他的颈侧,扶住门,来了个门咚。
苏默言的舌头继续打结“你你你你”
莫如深终于开口了“你说话一直都是这样吗”
对方的声音依然低沉,却少了两分沙哑,继续说道“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一边骑在我身上,一边又嫌弃不够深,那个时候你说话可是利索的很。”
苏默言
啊啊啊啊啊啊毁灭吧
苏默言的脸h一声烧了起来,瞬间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社死也不过如此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世上混下去呢
不如换个星球生活吧
苏默言两眼一闭,爱咋咋的,反正已经这样了,再糟糕还能怎样
莫如深见他一副逃避的模样,有些好笑的轻嗤一声,说道“所以,你是打算就这么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苏默言瑟瑟发抖,心道你还想让我怎样啊
我最为不堪的样子都已经被你看到了,再多的言语,也只能加深这个印象罢了。
然而莫如深却忽然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苏默言猛然睁开眼睛,就听到莫如深与他贴的极近的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
仿佛是被这心跳声刺激到一般,苏默言的心跳也重新乱了起来。
香味随之飘散开来,身体里那奇异的感觉又开始泛滥成灾。
苏默言本来还能克制的,但这香味一出来,他的大脑就尊从自己的身体反应了。
直接抬起胳膊,主动回吻莫如深。
还不要脸的咬住别人的嘴唇,像只饥饿的小狼狗。
莫如深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放回床上,在他耳边低低的喊了声“宝贝儿,你是罂粟吗”
继而缠绵在一起,让香味散发的更加浓郁起来。
这次苏默言全程保持着清醒,正是因为保持着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现在正是营业高峰期,院子里全都是人。
为了克制自己,苏默言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关。
好死不死,莫如深十分喜欢和他接吻。
这就让他忍的非常痛苦,眼泪都从眼角滑落下来。
指甲用力掐住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红印子,却还是控制不住。
好在今天隔壁有喜事,司仪正放着巨大的公放,否则苏默言觉得自己可能在这个小区里混不下去了。
莫如深你牛逼,你肯定是在报复我。
但自知理亏的苏默言不敢说任何怨言,这件事毕竟是自己先撩起来的。
先撩者贱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不过也挺好,在他清醒的状态下,这个过程真的非常非常值得回味。
甚至结束后,他进入贤者时间的那一小会儿里,他整个人都觉得飘在了云端。
苏默言两眼空洞的放松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莫如深,你是不是上次就醒了”
因为他隐约记起来,上次自己的颈后也有类似的青紫色痕迹。
他自己是不可能去掐自己的,这只有可能是莫如深弄的。
莫如深倒是也没有再隐瞒,说道“是,但我第二天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苏默言很奇怪,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莫如深说道“不知道,但我昨晚好像突然知道了。我不可能这么早醒来的,但我既然醒了,就肯定和你有关。”
他觉得,应该是和刚刚的亲密接触有关。
苏默言倒也挺直接,问道“做一次,醒一天”
莫如深摇头“不到一天,因为一开始我清醒以后,腿是可以动的。但是第二天,我的腿又失去了知觉。保持清醒的状态有大约十六七个小时,腿却只保持了一两个小时。”
苏默言的嘴巴张成了o型,说道“厉害了,为什么会这样”
莫如深看着苏默言的眼睛“宝贝儿,应该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苏默言脸红,学着苏哲的语气扭捏道“哎呀别这样叫人家啦”
莫如深的唇角抽了抽,说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性格。”
苏默言艰难的摊了摊手,说道“否则呢我也很无奈啊除了脸皮厚一点,否则怎么在这个世界上混呢”
莫如深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说道“所以,你现在想做什么”
苏默言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能不能先出来让我洗个澡,怪粘的。”
莫如深玩味的笑了笑,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温软的蜜罐。
骤然空虚的苏默言轻哼一声,有些艰难的坐起身,说道“我们先穿件衣服吧不然显得怪下流的。”
莫如深心道绝了,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自己心跳加速。
挺好,从未遇到过这样坦然的男孩子。
我黄,但是我承认。
由内而外,表里如一。
反正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就永远都追不上我。
只要脸皮厚,在哪个星球生活都是一样的。
于是两人一同起身,排队去浴室洗澡。
一起洗是不可能一起洗的,倒也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主要是他们心里都明白,如果再亲密接触,怕是又要一发不可收拾。
莫如深也不想今天一天都在那件事里度过,毕竟他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办。
只是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他总是忍不住回味刚才的场景。
本来他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有心理负担,看他刚刚的表现,却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做到的。
可能他的年龄不算小了,只是长的脸嫩。
莫如深抱臂盯着浴室的方向,直到水声停了,一名湿淋淋的漂亮青年走了出来,他才回过神来。
苏默言指了指浴室里面,说道“大佬,轮到你了。”
莫如深
“你刚刚叫我什么”
苏默言“大哥,我叫错了。”
莫如深无语,这都什么称呼
苏默言又指了指浴室外面的衣柜“这里面有浴袍,便宜货,但都是纯棉的。”
莫如深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乖乖进了浴室。
苏默言则用浴巾裹住脸,这下里子面子都没了,我还要这脸有何用
好在他心态还没崩,吹完头发换好衣服,又调整了一下走路姿势,出门去找莫老爷子了。
城,阿桑终于看清了小院里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他看上去极年轻,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的样子。
皮肤白到有些过分,猜测可能是常年不见阳光造成的。
但却是红润的,看得出很健康。
只是眼神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活人的气息。
阿桑出生在大西北的农村,小时候经常听人讲各种神神鬼鬼的故事。
眼前这面容过于精致的青年像极了小时候老人们口中描述的,丢了魂的人。
相传人身有三魂七魄,人是靠着这三魂七魄才能活着。
三魂为天魂地魂和命魂,三魂生七魄,聚以喜、怒、哀、惧、爱、恶、欲。
若是天地二魂出走,只剩下了支撑生命的命魂,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但传说也只是传说,阿桑当然不会觉得,眼前这俊美青年是丢了魂才会变成这样。
大概是得了什么非常罕见的疾病
而且阿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十分眼熟。
像一个人,像他家宝儿的弟弟。
不是亲弟弟,是领养的那个。
阿桑迅速的掏出了手机,给他拍了张照片。
拍完后却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观察了片刻。
他只做调查取证,从不打草惊蛇。
但是他既然收那么高的佣金,当然也要把事情做到极致。
将照片打包发给谢琪后,阿桑悄悄跟在青年的身后,进了那个房间。
并未在房间里看到虐待甚至医学实验相关的证据,反倒是布置的非常别致典雅。
而且,这个房间里也有兰花。
他好像很喜欢兰花
阿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对方却对他的存在没有任何兴趣。
这也和他小时候老人们描述的一模一样,失了魂的人,除了本能的活着,不会有任何喜怒哀乐。
但这并不表示他只会吃喝睡,可能也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自己的事。
比如这一院子的兰花,就极有可能是他种的。
阿桑又拍了一些细节上的照片,还录了视频,感觉取证取的差不多了,便准备返回去。
却又被桌子上的一幅画吸引去了目光,那幅画应该也是他画的,但是他却看不懂内容。
好像是个在襁褓里的婴儿
奇怪,他为什么要画一个小婴儿
阿桑没有动它,也只是拍了照。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推开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正对上一张苍老的脸。
市,谢琪在收到照片的瞬间,仿佛触电一般猛然站了起来。
他根本没有起身去叫阿仁,自己拿了手机订了票。
却嫌航班太慢,直接打电话调来了自己的私人飞机。
阿仁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自己打包了简单的行李,准备出发了。
阿仁一脸无语,说道“先生,您冷静点,不一定是他。”
谢琪却无比笃定,说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我能确定”
不但容貌是他,就连他周围生活的细节都是他无疑。
他最喜欢的花就是兰花,他最喜欢留长发,他最喜欢披散着头发赤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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