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震惊得语无伦次,今淼试着撑起身,幸好身体上的酸软意外地没他想象中严重,脸色煞白,难以置信地试探问

    “全部”

    说出口后他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心里还抱着点侥幸,一定是他想歪了,怎么可能全部吧,要那样霍鑫泓还是人吗

    “你觉得呢”

    翻过身,霍鑫泓伸过手臂搂住瑟瑟发抖的小猫,故作苦恼答道

    “是你自己昨天说,全都要来一遍。”

    “不可能”

    脸烫得跟发烧一样,今淼用被子捂住脸,巴不得跟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裹起来

    “你骗我”

    昨天是多喝了两杯,今淼自问撑死看过两三个“使用教学”视频,顶多承认他是有点感兴趣,绝对不相信自己会说出那种话。

    “事实胜于雄辩。”

    捏住他拽被角的手,霍鑫泓俯身咬了咬他的耳垂,温和握住他的指腹蹭了蹭自己的唇瓣

    “你看,这里是你昨晚咬破的,可凶了。”

    用被子挡住半张脸,今淼乌亮的眼珠心虚地往上一瞥,果不其然看见看见他的下唇上已经结痂的咬痕,耳廓通红,一时哑口无言

    “我”

    没料到自己喝醉会做出这种事,说到底今淼不过是因为猜测两人该“步入正题”,但又因首次而忐忑不已,所以才拼命灌酒壮胆。

    但是,他印象中自己酒品明明挺好的,有那么夸张么

    “你还记得上次喝醉酒,做了什么好事吗”

    把他种种小表情尽收眼底,霍鑫泓气定神闲摸到枕边的手机,半蹙眉头提醒他

    “就是我康复后那次家宴,本来我不想提,你扯着我硬是要、就你懂,但是进行到一半你自己又睡过去,我才让你多锻炼身体。”

    欣赏今淼目瞪口呆的表情,霍鑫泓一手支着头,握着手机把玩

    “否认没有用,不但照片为证,我明智地录了视频,准备好亲眼验证了么”

    “不想”

    本能伸手要去抢他的手机,今淼彻底被他击败了,连眼神也变得可怜巴巴,以致原本应是命令听起来毫无气势

    “这种东西,马上删掉以后不准拍”

    “为什么吃不到连看看还不行”

    铁了心要逗弄他,霍鑫泓心里总归是有那么一点点不满,或可能不止一点点

    每次老撩完人自己就睡死过去,不给点教训怎行

    特别是昨晚,今淼闹腾到一半,其时霍鑫泓已渐入佳境,极尽温柔让他放开之后,他居然

    睡了过去

    要这样霍鑫泓还不生气,怕是离遁入空门不远。

    “姑且算未经你许可拍照有不对,但是,你总不能让我在人生大事中一个人唱独角戏”

    单手半撑起身支在他上方,霍鑫泓眸色深沉,两人鼻尖时不时蹭过

    “这张我忍不住设成屏保,你的脸红扑扑,看了就想让人一口吞掉;顺便,这是在用那个玩具的时候”

    今淼崩溃“别说了”

    “坦白说我非常生气。”

    刻意板起脸,霍鑫泓垂下头,压低声

    “婚姻里这种事得两个人一起努力,而你只想靠酒精来逃避,不合适。”

    “不是这样的,”

    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今淼生起一丝愧疚,声音小了下去

    “下次,我保证,不会”

    “反正你知道我等下就要去上班,因此我不想听下次这种话,现在首先要看出你的态度。”

    嘴角若有似无勾起,霍鑫泓直起身,指尖滑过他滑腻的脸颊,话语里隐隐透出强势

    “转过身,乖。”

    半个小时后,今淼姿势别扭地跟在霍鑫泓身后走下楼,脸上红晕更甚。

    “如果你态度好的话,”

    拉开凳子让他坐下,霍鑫泓心情极好,挑眉道

    “午睡后或许考虑让你自己取出来,到时我会跟你视频,看你乖不乖。”

    单手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碗里的饺子,今淼憋着一口气,在心里用所有认识的词汇问候了霍鑫泓一遍。

    “记得你早骂过我是禽兽,不介意多添几个新形容。”

    出门前,霍鑫泓搂住还在跟他赌气的今淼,察觉到那人的身体已不似初时僵硬,小声哄道

    “别担心,不过就几个小时,很快的。”

    是不可能的,霍鑫泓眼中难掩得意,等到了公司,还有一份大“惊喜”给今淼,保准让他整个上午没法安生。

    “能不能别提,不需要你提醒。”

    咬牙切齿蹦出几个字,今淼忿忿瞪着他,聚起力气推了他一把

    “快去上班。”

    看着大门在眼前关上,今淼一手扶着墙,小心翼翼迈开步试图回楼上书房,连泓宝宝在身边来回跑也没空逗一逗。

    他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那个魔鬼,幸好今天不用出门上课,不然万一闹出什么尴尬他可就随时社会性死亡。

    到达公司时,程煜已等在楼下,迎上前开口道

    “老板,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

    “可以这么说。”

    向他微微颔首,霍鑫泓敛起笑意,边走边问

    “欧先生到了吗”

    程煜答道“到了,在会议室等候。”

    “很好。”

    两人进电梯,霍鑫泓像是想起些什么,回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说

    “如果我没记错,你似乎三年没有休假了吧下个月把年假清掉吧,如果不知道要去哪里,横竖我这里有这么多栋别墅空着,可以带程意一起来玩。”

    前天无意中听到今淼和程意在电话聊天,霍鑫泓不得不帮这位得力干将一把,也算帮他自己。

    而程煜困惑望向他“为什么”

    “劳逸结合很重要。”

    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霍鑫泓拍拍他的肩,清了清嗓子

    “假期即使不用,也无法折现。前段时间你的辛苦有目共睹,希望你放松过后,会更努力投入新公司的工作。”

    程煜行吧。

    电梯门应声打开,霍鑫泓一眼看见在会议室里等候的欧锐,便让程煜先去忙,独自推门进去。

    “很高兴你愿意见我。”

    透过落地玻璃窗看见霍鑫泓进来,西装革履的欧锐随即站起身,不卑不亢开口

    “之前的不愉快实在是由于职责所在,在这里诚恳向你道歉。”

    “没必要这么客气。”

    向鞠躬的欧锐做了个“请”的手势,霍鑫泓在他对面坐下,眸光冷峻,如同经验老道的猎人

    “既然是熟人,就不绕弯了,为什么要辞掉霍氏的职位”

    “裙带关系严重是原因之一,霍逸海先生的管理能力有待加强,而霍董现时的管理方针则是需要适应社会发展。”

    直视霍鑫泓的双眼,欧锐镇定自若,脸上始终带着公式化的微笑

    “不过,相信这些霍总早了解,至于我个人,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

    他身体微微前倾,握起双手放在桌上,看上去诚恳无比。

    “有趣。”

    眼中波澜不惊,霍鑫泓饶有兴致地迎上他的眼神,缓缓开口

    “这些年爷爷可是亲力亲为培养你,不念及半点旧情”

    似乎早知道对方会提出这个问题,欧锐面不改色,淡定回道

    “对于霍董的栽培,我不胜感激,在霍氏期间,我自问成果对得起工资。可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集团内部诸多问题非我一人之力能解决。”

    “哪怕你也是他儿子”

    这句话一出,霍鑫泓明显看见欧锐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遂不动声色打开会议室中的电视,上面正在播报一条新闻

    豪门恩怨因发现前霍氏执行秘书系霍家私生子,霍逸海将多年公司元老扫地出门

    “是你让人造谣”

    下一刻即反应过来中了套,欧锐垂下两手,几不可查摇了摇头,感叹道

    “不愧是霍总,甘拜下风。我确实是在霍总的授意下对外宣称辞职,尽管我已劝说过他这样行不通,可他不听我的忠告,坚持要让我当商业间谍。”

    “那么,恐怕你的戏必须演下去。”

    轻敲了敲桌面,程煜带着两名保安鱼贯而入,霍鑫泓漠然道

    “你让人伪造那份亲子鉴定,给了我很大启发,已转发给各大媒体,不用谢。”

    凝视着欧锐镜片后依旧冷静的双眼,霍鑫泓双手搭在椅背上,淡淡道

    “与此同时,你真正的亲生父亲也已收到一份亲子鉴定,要不要赌一赌,对他而言,是对霍啸云的忠诚比较重要,还是你这个便宜儿子”

    听到“真正的亲生父亲”这几个字,欧锐堪称完美的假面难得出现一丝裂痕,一抹狞笑浮现在他唇边,然而很快消失不见

    “霍总真会开玩笑,令人佩服,不用送。”

    让人盯着摄像头,确认欧锐离开公司,程煜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向霍鑫泓汇报

    “骆斌安排的人已经跟上,老板,能不能问,你是怎么知道亲子鉴定是假的”

    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霍鑫泓顿了顿,平静解释道

    “由陈亦的背景资料来看,她进入霍家就是一心要勾引爷爷,好当大太太;假如她怀的是霍家的孩子,会丢弃在孤儿院的几率微乎其微。其外,我注意到,陈亦与闫伯是同乡。”

    后来他便让骆斌用了点手段,秘密给闫伯和欧锐做亲子鉴定,结果完全证实他的猜想。

    “对了,我今天晚一点吃午饭,除非大事,不要让人进来。”

    既然得知鱼已落网,霍鑫泓隐隐松了口气,看向手机上的图标,嘴角翘了翘

    差不多是时候。

    “淼淼,睡得还好吗”

    估摸着今淼已睡过午觉,霍鑫泓打开摄像头,边闲聊边观察他的表情,明知故问

    “我看你好像还有点起床气。”

    “我是看到你来气”

    午睡睡得并不踏实,今淼全程只能侧躺,此时也是半挨在靠垫上,按捺住怒气问

    “够了没”

    “淼淼真乖,”

    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霍鑫泓确定今淼真的按照自己的话,没有偷偷取出来,禁不住兴奋,强作镇定打开手机,哑声道

    “你知道吗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是可以遥控的。”

    话音刚落,今淼眼睁睁看着他不晓得打开了哪里,下意识咬住嘴唇,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不、不要这样。”

    “这个频率不喜欢吗是太强还是太弱”

    大口吸气,霍鑫泓一手切换a上模式,两眼住屏幕中软倒的今淼,一手偷偷纾解压力,不忘维持“探讨”的语气询问

    “这样如何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可恶

    这人果然是个恶魔

    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今淼双肩微微发抖,额头抵着墙壁,五指把蚕丝被单揉出一道道皱褶,双唇紧咬住抱枕一角,死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殊不知,他这样苦苦忍耐的模样,恰恰助长了霍鑫泓的气焰。

    “看来是没什么感觉,真遗憾,你还是取出去吧。”

    有意给今淼一种要放他一马的错觉,霍鑫泓在捕捉到那人悄悄松一口气的表情时,好看的唇角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毫不迟疑把模式调到最强。

    “呜”

    背脊无法遏制地颤抖,今淼眼角通红,像只无助挣扎的小鹿,止不住哭出声。

    “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长舒一口气,霍鑫泓擦干净手,怜爱地抚上屏幕

    “等我今晚回来。”

    似是被抽去全身的力气,今淼蜷缩着身体,呼吸絮乱,好一会才从满眼白光中逐渐缓过神,抖着手要去关电脑,狠狠脱口而出

    “我讨厌你”

    如霍鑫泓所料,欧锐在离开他的公司后,直接约了闫伯在一处隐蔽的地点见面。

    两人先是上演了一出父子相认的感人戏码,然则当欧锐摊牌,希望闫伯配合他,让他扮演霍啸云私生子时,毫无疑问被闫伯断然拒绝。

    无论欧锐如何动之以情,闫伯极为坚定,还戳破了他“意图拯救霍氏”的谎言。

    于是,一向沉着的欧锐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自口袋掏出一面手帕,将闫伯迷晕在地,并结实绑在房柱上。

    他如意算盘打得妙,两人约定的地点是欧雪莹公司的仓库,直接一把火烧光,等他把监控录像删掉,没人会知道他来过。

    这一切全被跟在他身后的骆斌和几个保镖拍下,当他从容点着仓库转身离开,并不知道已将自己送上前往监狱的单行道。

    “淼淼,我回来了。”

    一回到别墅,霍鑫泓连外套也来不及脱,直奔今淼所在的书房

    “为什么不出来”

    没有转过身,今淼装作看电脑,事实上慌乱得要死

    “你心里没数”

    “本来想先吃饭,”

    从背后环住他,霍鑫泓的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睡衣的纽扣,湿热的吐息呼出在耳垂下

    “既然如此还是先吃你吧”

    这里不能写,周四晚发到大家知道的地方:3

    当心心念念的事尘埃落定时,今淼似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哪怕体力早超负担消耗。他到此时总算明白,小视频演的都是真的,到后面,他简直不属于自己,任由霍鑫泓带领他在地狱和天堂的边缘穿梭。

    “淼淼,”

    捧着他的手不住亲吻,霍鑫泓无比满足地搂着怀里的人,双唇贴在他额边

    “你真好吃。”

    有气无力推了他一把,今淼眼皮发沉,动也懒得动,倒还惦记着今早的“惊吓”,软声软气道

    “给我把视频和照片删掉。”

    明明是命令的口吻,可经他这样说出来,竟像是在撒娇一样。

    低头握住他的手背贴着嘴笑出声,霍鑫泓眼中掠过一丝狡黠的光,装模作样滑动几下,垂眼正色道

    “删干净了,剩下的是你睡觉时偷拍的,画面很纯洁。”

    时至今时,若今淼仍看不出他是在说谎,那可真枉费方才的“献身”。

    “给我。”

    不顾疲乏夺过他的手机,今淼刚要问他开机密码,屏幕却在手指碰上主键的那刻自动解锁

    “这”

    “迟钝。”

    揉了揉他松软的黑发,霍鑫泓对上他睁得像两颗黑珍珠的眸子,无奈道

    “早趁你不注意录了指纹,怕你哪天想查。”

    “哼,我查你干嘛。”

    话是这么说,今淼想也不想点进相册,登时一愣

    里面不仅有他们俩的合照,还有无数偷拍,有的是他在逗泓宝宝玩,有的是他伏案写字,乃至最早他刚入霍家,晚上睡觉时的样子。

    “你从那么早就筹划要对我下手,嗯”

    眉眼弯成月牙形,今淼乜了他一眼,看着里面一张张自己的照片,心底又甜又暖,像是有蜜糖融化在里面。

    亲了亲他的发旋,霍鑫泓挨着他,轻声揶揄道

    “原来真会有人看自己看得入迷,虽然是挺好看的。”

    “看你乖乖删掉,这次就算了。”

    将手机还给他那刻,今淼清楚瞥见他嘴边抽了抽,脸色转眼阴沉下去,恨不得立马将他踹下地,气得两眼冒火

    “你诈我”

    怕是根本不存在什么视频,由始至终就是为骗他用那个该死的玩具

    “是今早删的。”

    还想挣扎一下,霍鑫泓试图摁住他愤怒的手,低声服软道

    “手机放这些不安全,我怕你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去,拍完就删了。”

    更保险的做法就是不拍,霍鑫泓当然不会在今淼没同意的情况下这么做,所谓唇上的咬痕,是他自己竭力忍耐时弄出来的。

    今淼气得鼓起脸“我不信。”

    霍鑫泓索性耍赖“没关系,我们用体力说话。”

    今淼a

    当晚晚饭,今淼是被霍鑫泓抱下楼吃的,不是他不想自己走,而是他这时反而觉得,那会霍鑫言还能强撑着独自到他们家,简直是意志力强大。

    “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临睡前,霍鑫泓从浴室走出来,看见裹着被子昏昏欲睡的今淼,轻轻推了推他

    “还有甜点呢”

    “我不行了。”

    以为他又要找借口再来,今淼用被子盖住头,闷声道

    “真的很累。”

    霍鑫泓不依不挠“你睁开眼看看呢,说不定会喜欢”

    心底哀叹一声,今淼认命半掀开被子,却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惊得说不出话

    霍鑫泓单膝跪在他身前,手上捧着一个打开丝绒盒,里面是一对戒指。

    “今淼,自从你出现,我的生命里才有了光。”

    哪怕对着镜子练习过不下百遍,霍鑫泓仍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出生以来未曾如此紧张

    “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我愿意”

    撑起身握住他的手,今淼眼眶发涩,鼻子酸酸的,又哭又笑

    “你怎么不给我点提示,看我还穿着睡衣,坏人是不是故意的”

    珍而重之为今淼戴上戒指,霍鑫泓虔诚地吻着他的每根手指,合上眼道

    “你任何模样我都喜欢,还有,”

    抬起头,霍鑫泓目光炯炯,又柔和得要把今淼溺死其中

    “你知道吗,戒指上镶嵌的是两颗亚历山大变石,白天和晚上颜色不同。”

    见他随手关灯,今淼方后知后觉,抵着他的手哀求

    “改天好不好今天很多次了”

    霍鑫泓不为所动“求婚之后另算。”

    今淼

    欧锐和欧雪莹姐弟双双锒铛入狱后,骆斌向霍鑫泓请了一个长假,霍鑫泓没有阻挠,甚至大发慈悲告诉他,霍鑫言彼时正在欧洲旅行,过两天就要抵达瑞士,建议他赶快。

    经过欧锐这出闹剧,还有前妻种种手段刁难,霍逸海在商场四处碰壁,霍氏中的地位摇摇欲坠,几乎要把总经理的位置拱手让人。

    在内忧外患中,霍啸云不得不亲自电话联系霍鑫泓,要求他回来霍氏坐镇,且承诺往后不会干预他任何决策。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霍鑫泓真想问他,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想法才认为自己会答应。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欧雪莹肚子里有霍逸海的孩子,你也算求仁得仁。”

    那会他们兄弟的母亲还住在霍宅,霍鑫泓记得很清楚,有一回,他无意中听到,霍啸云私下让人送年轻美貌的女秘书到霍逸海身边,其中有个条件“要好生养的,我要孙子”。

    只遗憾当时他太小,没理解爷爷的意思,否则或者会鼓励母亲早一点离开霍家,以不那么激烈的方式。

    回过神,他不理电话中自顾自开条件的霍啸云,冷声打断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要是收购股份的事联系程煜,其他问题不用再谈,我很忙,再见,保重。”

    有一天夜里,今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是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原主一步步毁掉霍家,到最后,“今淼”对所有感到厌倦,推着霍鑫泓到海边,交给他一瓶药物。

    “这是血清,能让你身上的毒素消失。对于你弟弟的事,我很抱歉。”

    对霍鑫泓说出自己做的所有事,以及真正的幕后黑手后,原主当着他的面,投身大海。

    两人的婚礼定在冬天,霍鑫泓拍下一处海岛,重新以今淼的名字命令,作为定情信物的回礼。

    他们的婚礼没有邀请任何人,特意选在爱丁堡一处风景优美的乡村教堂,在神父的见证下,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

    当霍鑫泓看见身穿黑色西装的今淼从大门向他走来,那人背后的光如同天使展开的双翅,以往种种磨砺,仿佛均是为了此刻而存在。

    和煦的阳光透过教堂彩色玻璃投在两人身上,耳边回荡着悠远的钟声,霍鑫泓捧起今淼的脸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在英国的最后一天,两人漫步在伦敦街头,霍鑫泓把今淼的手放在外套口袋,浅笑介绍道

    “这是我长大的地方。”

    今淼看着两人的呼气在空气中凝成白雾,夜幕即将降临,一轮淡白的新月羞怯地在伦敦塔后探出头。

    草地上已有积雪,伯克利广场有一对街头艺人在演唱,霍鑫泓侧过头看他亮晶晶的乌眸,熟悉的旋律让两人不由停下脚步

    “thereareansdgattheritz,andanightangesangbereysquare”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一路看到结局,比心

    另外,小声说今天是作者的生日

    往后还有蜜月以及其他番外,不能写的部分估计会在周四晚发到大家都知道的地方,不要跑光鸭:3」

    顺便安利一发接档都耽甜饼求预收和豪门合约结婚后离不掉了

    戳进专栏可见,求预收

    ○先婚后爱、年下甜宠

    和男友一起从古代穿越到现代的皇子萧凛,惨遭分手。

    万念俱灰,萧凛决定跳楼一死了之。

    结果,非但没死成,冲动之下,还和一名叫做越钦的少年签下了以赔偿“心情”为名义的婚姻合约。

    三个月后,合约到期。

    萧凛被摁倒在花园草地上,俊美无俦的少年得意挑起他的下巴,笑得放肆“乖,叫声哥哥听听。”

    人人都说越钦心狠手辣,瑕疵必报,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却没有人知道,这只恶狼也会捧起柔软的心,放在一个人面前。

    那个人,就是萧凛。

    萧凛那个,说好的“协议不许涉及感情”“不准爱上彼此”

    越钦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萧凛“你后悔的表现就是让我一晚后走不动路、嗓子喊哑”

    越钦“当然不只一晚每晚”

    萧凛a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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