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原著皇帝VS温瑾

    原著里的皇帝不仅善骑射,也爱蹴鞠,时常与一众世家子弟蹴鞠。

    春景如画,连带着碧空如洗,桃花待开未开,景色撩人。

    皇帝屡屡被温轶压制着,心中郁闷不得出,唤了人去校场蹴鞠。不知怎地蹴鞠时摔了一跤,腿疼得险些站不起来。

    皇帝年轻气盛,脾气也甚是倔强,未免旁人看轻,愣是咬牙忍了下来,待回宫休息才让人去请太医来看。

    她是女子,太医是她的人,却也是男子,留下药膏后便匆匆离去。

    宫人将药熬好后就端了过来,她接了过来,手端得稳稳的,浑浊的药汁发出苦涩的气味,她抿了抿唇角后就仰首饮下,倔强隐忍,一口吞下后便还给宫人。

    她登基时但凡年长些,此时又怎会受到小人的压制。眼下多加忍忍也就罢了,待亲政后岂会饶了温轶。

    宫人退下后,她看着几上的伤药,腿上些许擦伤后自己擦药就好。

    皇帝拿过伤药后,宫人道是皇后来求见。

    温瑾是温轶的女儿,皇帝与她也无甚夫妻情分,多半是面对无言。她入内后先是恭谨的行礼,见皇帝靠着迎枕,手中还握着伤药,笑说“臣妾替陛下上药”

    皇帝不为所动,反将自己手中的伤药握得很紧,语气也并不和善,直接拒绝道“不劳皇后费心,有宫人在,皇后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皇帝不给皇后颜面已非第一日,温瑾进宫多日也是习惯了,反矮下半个身子,笑说“陛下嫌弃臣妾笨手笨脚吗”

    她笑意和煦,显得皇帝不太平易近人。

    皇帝冷冷看了她一眼,温轶这个女儿倒不似他这般趾高气昂地,毕竟是夫妻,不给脸面也说不过去,便道“宫人伺候就成,时辰不早,皇后回吧。”

    年轻的帝王不近女色,宫内的后妃就算贴过来,她也不曾看一眼,哪怕是皇后,也是一样,像极了坐怀不乱的君子。

    温瑾入宫一年多,见到皇帝的次数很少,更是没有同寝,大婚那夜皇帝一根手指头都未曾碰她,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欺辱。

    她大着胆子在榻沿坐下,小心翼翼地开口“臣妾方才说了不累,陛下伤到哪里了”

    说罢,她便低眸去看皇帝的双腿,轻轻掀开毯子,皇帝一急便推开了她“皇后该自重些。”

    皇帝突然动手,温瑾被推得一个踉跄,她晃了两步才站稳身子,无措道“我、我只是替陛下看看罢了,并无恶意。”

    她垂下眸子,眼眶通红,想哭却又极力忍着,眼角还是渗出晶莹的泪珠。皇帝被她这么一哭顿觉无措,她印象里哭泣都是很大声,偏偏温瑾却是梨花带雨,无声无息,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无奈道“你哭甚。”

    “我给陛下上药吧,时间久了伤口会更疼。”温瑾稍稍挪动步子,还是选择向皇帝那里靠去,不屈不挠。

    温瑾也带着几分倔强,让皇帝说不出伤人的话,好在伤在膝盖往上些,被她看了去也无妨。

    皇帝没有再拒绝,温瑾终是展颜,只是眼眶有些微红,像是惹人怜爱的小白兔。她小心卷起皇帝的裤脚,一寸寸卷起,露出白皙肌肤上狰狞的擦伤。

    皇帝养尊处优,身上的肌肤过于白皙,欺霜塞雪,温瑾余光扫过面色如冠玉的皇帝。她本就肤色白皙如同女子,腿上肌肤白腻也是常事。

    她并未起疑,只是面对男子身体多少带着女儿家的娇羞,然而褪到膝盖上发觉,男子肌肤好似与女儿家无异,她心中多少释然了。

    皇帝肌肤娇嫩,轻轻的擦伤都会显得狰狞,整个膝盖处青紫不说,上方肌肤都擦出了红色的血点,此时凝固后形成血痂,还得拿湿热的帕子细细擦去。

    温瑾去拧干了一旁水盆中的帕子,她轻声道“陛下忍忍就好。”

    皇帝不答,在她俯身时静静凝视她的侧颜,带着孩子气的纯真,一颦一笑间又给人惊艳的感觉,温瑾美则美矣,就是身份不大好。

    看过一眼后就不再去看,温瑾的动作很轻,轻到一点都没有弄疼皇帝,轻盈的指尖在肌肤上跳舞一般,酥麻的感觉扰得皇帝眼睫轻颤。

    上完药后待药干了以后才将裤脚放下,轻轻盖上毯子,识趣道“臣妾先退下了,陛下好好休息。”

    她没有再纠缠,让皇帝放下心来,她应了一声就直接躺下,温瑾退出福宁殿。

    皇帝伤了腿之后就免朝几日,她本就无事可做,现下有

    养伤的名义,温轶正大光明地将政事揽过来,等于将皇帝禁锢在宫中。

    温瑾一日三次地去见皇帝,时而带着熬好的汤水,时而是新制的点心,入殿后也不久待,一个时辰后便离开。

    皇帝对温瑾提防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起初还会冷言冷语,待时间久了,两人还会手谈几局。

    温瑾从不提出在福宁殿留宿,也不央求皇帝去华殿,两人泾渭分明,也算保持得很好。宫中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后妃,最令皇帝头疼的就是季氏。

    她时常过来闹着皇帝去她寝宫去歇一晚,皇帝想要季氏手中的兵权,便每每好生去哄着,久而久之就显出了温瑾的矜持与淡然的气质。

    皇帝倒更喜欢去中宫坐上片刻,她被温轶压得喘不过气来,温瑾与她也从不说起朝堂事,谈些风月趣事,舒展皇帝心思。

    温轶在朝堂上行事愈发霸道,朝堂之上无人敢言语,他身后还有跟屁虫苏文孝,两人相互辅助,就连季荀也是大气不敢喘。

    皇帝面对这样的局势甚是苦恼,亲政之日怕是遥遥无期,她哭丧之时,温瑾忽出一计招揽季荀。

    面对于温瑾的示好,皇帝感到莫名茫然,她自知温瑾不可信,但面上总要装一装的,便日日留宿中宫,对外装作宠爱皇后之势,对皇后更是深信不疑。

    安时舟屡次劝谏都未果,气恼小皇帝心思太过单纯,被温瑾三言两语就骗走了。

    朝堂上大事小事都归温轶去管,夏日里他主张皇帝去行宫避暑,支走皇帝后,临安城内自然是他最大。皇帝也不是好对付的,不管温轶怎么说,她都是不会走的,留在临安城内过夏日。

    皇后温瑾自然站在皇帝这边,反过去劝父亲,听从陛下旨意。

    温轶就此作罢,未曾多加勉强。

    皇帝越来越信任温瑾,然她与温瑾恩爱,却从未曾同房过,温瑾一日不提便不代表她一辈子不会提,若传出去皇帝不举的消息,必会引起震动。

    夏季酷热,皇帝耐不住酷热便主动提起去行宫避暑,温轶当即就应了。

    禁军护送皇帝銮驾去行宫,朝臣除去温轶都去了行宫,温轶坐镇临安城,于此同时陈柏也被留下来,以防万一。

    行宫清凉,建造不少

    浴池,几位重臣跟着去后都分了一座池子。皇帝处的池子最大也是最恢弘的,皇后自然是要同住的。

    行宫比起临安城更为自在,温瑾不知的是周围皆是皇帝的人,而她的举动都被时刻盯着。

    晚上皇帝赐宴后,朝臣都各自散去,月凉如水,甚是幽美。

    皇帝先去沐浴,则打发温瑾替她去取东西,两人分开后,温瑾心中开始起疑,寻常物什又非是宝贝,皇帝为何要让她去取,莫不是故意支开她的

    成亲近两年,皇帝都未曾与她同房,父亲早就催促她,要早日诞下皇嗣,他日杀了皇帝就立她的儿子为皇帝。

    这般的道理她如何不懂,只是皇帝不近女色,她也甚是无奈,若是皇帝好色,她稍加引诱必然会成事。

    宫人在前提着灯火引路,她越想越奇怪,且她方才又想到,散席后皇帝为何不顺道去取,直到回殿后要沐浴了才提起,必然是故意支开她的。

    皇帝为何故意支开她

    难不成与其他后妃鸳鸯共浴

    她谋划至今,怎能甘心给旁人做嫁衣,她心中略一思忖后,让自己的宫人去取,自己悄悄转回去。

    殿门被皇帝的贴身宫人凝兰给守着,见到皇后后行礼便道“陛下在沐浴,不让人进去,您等上片刻。”

    这样敷衍的话,温瑾听得太多了,她不予理会,冷声道“本宫是皇后,你且让开,陛下沐浴罢了,又非见不得人,你拦着本宫作甚。”

    凝兰坚持不让“这是陛下吩咐的。”

    话音方落,温瑾一耳光扇了过去,凝兰被打得脑袋一歪,脸颊登时就肿了。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温瑾身后的内侍直接上前按住她,捂着嘴巴拖了下去。

    殿外又恢复悄无声息。

    温瑾按下心中的怒火,抬脚向殿后踏去。这里的构造与宫中不同,前面是寝殿,殿后则是浴池,里面热气氤氲,初一进去反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不过里面只有潺潺水声,并无女子的说话声。

    温瑾恐自己多想了,在原地站住脚,方才已经打了皇帝的人,若不进去看看,只怕无法向皇帝解释的。

    她略一沉吟后,选择向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视线越发清楚,她走到里面后忽见水中有一女子,赤裸着身体,露出光洁的双肩。她心中微恼,果还是有女子的。

    她欲出声,却见那名女子侧身,隔着濛濛水雾,她似是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心中震惊不说,脚下也顿了下来,那名女子的容颜与皇帝极为相似。

    皇帝兄弟姐妹不多,她从未曾见过与皇帝面貌相似的女子,这女人到底是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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