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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将几个人脸上的惊讶表情尽收眼底, 他转过头看向寒酥,眼底生出几许自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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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问翠微“这段时日住得可习惯”
翠微连连点头“这里一切都好,还不用我做事。简直是享福了一个月”
微顿, 翠微又赶忙说“我已经养好身子了,什么时候能再回您身边做事”
衣来张手饭来张嘴的日子确实舒服, 可是时间久了,翠微有些坐不住。她很希望回到寒酥身边。
寒酥略迟疑, 才道“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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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与封岌在屋子里住了一个月,她身体养好了许多, 今日见外面天气好,两个人第一次走出房, 在山谷中走一走。
“出去走走也好, 您都卧床养病一个月了呢。”翠微说。
寒酥恍然,居然一个月没出门了吗山谷中时光如流水, 她早已有些分不清年岁。
寒酥与封岌未带下人,只两个人漫步在山谷中。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如今漫山遍野的花海被雨水冲洗过一次,更显生机盎然。
寒酥突然停下脚步, 看着路边的一朵野花。这朵野花和旁的野花好似也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正有一只虫子趴在花瓣上啃咬。
寒酥拽了拽封岌的袖子, 说“帮帮它。”
“什么”封岌没能明白寒酥这话是什么意思。
“虫子, 它快被虫子吃光了。算了,我自己弄。”寒酥蹲下来,捡起地上的一小截枯枝,去拨花瓣上的那只绿虫子。
封岌看她小心翼翼靠近的样子, 恍然她怕虫子。他从寒酥手里拿过那根枯枝,挑走了花瓣上的绿色大虫子。
不过, 封岌便没有将虫子扔掉,而是朝寒酥面前送去。果然见寒酥惊呼了一声,连连向后退。
封岌爽朗地笑出声来,道“人都杀过好几个了,你居然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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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笑笑,不在逗她,将枯枝和枯枝上的虫子一起朝远处扔去。
寒酥歪着头,视线落在封岌的手上,好像还要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将虫子扔走了。
封岌喜欢极了她这小女儿的娇态。不是永远尺子量过的端庄步子,也不是礼数周到地福身行礼。封岌望着寒酥的目光柔下去,摊开双手给寒酥看。
寒酥轻哼了一声,这才朝他走过来。封岌握住她的手,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这里的花海没有人为的管束,反倒是别有一番景致。我原先的家,推开窗户往外望去,也能看见一大片花海不过那里分四季,不是时时都有那么多争奇斗艳的鲜花,也没有这里生得好。”说到小时候的事情,寒酥来了兴致,喋喋不休地跟封岌讲着她原先的家。
讲述父亲在庭院里给她搭的风筝,讲述闺房里的每一处自己精心设计的摆放,也讲窗外能看见的她喜欢的花草。
清风徐徐,卷夹着淡淡的花草自然香气拂面。
封岌打断寒酥的话“前面有秋千。”
寒酥转头望过去,果然看见在两棵树间悬着一张秋千。
两个人走过去,瞥见上面有些泥渍。封岌道“昨夜下雨,应该还没来得及打扫。等让下人收拾过,明日再过来。”
寒酥点头说好“不过是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也没有说一定要玩秋千。”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经过一大片石林。能工巧匠将山石雕成十二生肖,惟妙惟肖。
十二生肖大小不一,老虎被雕成最大。一座瞭景亭坐落在老虎石雕的头上。
封岌牵着寒酥的手踏过石阶,走进瞭景亭。
不同于来不及打扫的花海里的秋千,这处的亭子却是日日都扫洒干净。石阶上偶尔有几片落叶,而到了亭中则没了落叶的影子。
寒酥刚想坐下来,封岌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他弯腰,用手背碰了一下长凳。
果然有一些凉,他自己坐下,然后拉着寒酥让她坐在他腿上。
“姑娘家畏寒,尤其是屁股最畏寒。”
寒酥本因为他的体贴而心中一暖,可下一刻听见他不算文雅的话,又不由微怔。她坐在封岌的腿上,抬眸看他,念叨“嘉屹,你说话越来越不文雅了。”
“这有什么”封岌用他严肃的语调说,“屁股不过是人身体中一个部位而已,和手脚胳膊腿儿并没有什么不同。”
微顿,封岌略俯身,靠近寒酥耳畔低声道“而且是我最喜欢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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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无遮拦就罢了,偏偏一本正经用这样严肃的语气说话,实在是让寒酥听得别扭,她嘀咕“你这是和尚念艳词,太不着调了。”
封岌就势亲了一下寒酥的手心,说“艳词,我又不是没念过。”
“不正经”寒酥呢喃一句,也不再和他说话了。她在他腿上调整了坐姿,偎在他怀里,瞭望着远处的花海。
好半晌,寒酥轻声说“嘉屹,这一个月我总觉得在做梦。”
封岌颔首表示赞同,再道“而且是个春梦。”
寒酥笑着去轻推他,说“你可真是越来越没正经了。不和你说了。”
“好,不说了。咱们来讨论另外一件事。”封岌的语气颇为严肃。
寒酥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转头望着他的眼睛,等他说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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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懵了一息,然后她才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她靠近封岌,双手去捏他那张严肃的脸,问“我的嘉屹,你现在脑子里就不能想想别的事情吗已经好多次了,今晚各睡各的”
“好多次”封岌拉过寒酥乱捏的手,“这一个月,才六十四次而已。”
封岌回忆了一下,再道“而且要除去其中有五日你身体不方便。”
封岌打量着寒酥的脸色,心道她如今身体应当养好了,他应该不用再克制,可以补一补。
不多时,起风了。寒酥与封岌没有在瞭景亭中久坐,便回去了。
寒酥刚回去,就看见翠微在门口等着她。
翠微迎上来,甜甜笑着,说“这一个月闲着没事干,我又闲不住,给娘子做了身衣裳。”
“拿给我看看。”寒酥松开封岌的手,拉着翠微的手进屋。
翠微给寒酥做了一身湖蓝的衣裙,柔和的颜色穿在寒酥的身上,撘着她如今眉眼间的温柔,别有一番柔情风致。
翠微说“料子都是山谷里顶好的料子,希望我的手工没有埋没了这块好料子”
寒酥在高高的穿衣镜前转了个身,说“你做得很好,我好喜欢。”
翠微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她又感慨一句“如今终于苦尽甘来了”
寒酥走到梳妆台前,弯腰去首饰盒里挑能搭这身裙子的珠钗。
寒酥终于挑中了一支步摇,她走到高高的穿衣镜前,偏着头将它戴在云鬓间。她从穿衣镜中去看封岌,问“这裙子好不好看翠微给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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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老夫人和圣上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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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云帆,正是去接长河。
封岌看向她,对她解释“之前我和你说过,我不会杀害皇家子弟。”
封岌道“因为他们都是我弟弟。”
谢寒酥想起来了,先皇后姓谢
翠微跟过去,询问“娘子,你现在是不是很喜欢山谷里的生活”
长舟迟疑了一下,说“长风这次出去受了伤,伤势需养一段时日。二爷有什么吩咐,我去。”
“你母亲在遇到我之前和别人成过亲,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封旭沉默了一息,“你的父亲家里有钱有权,不像我是个村野穷光蛋。以后等你长大了,如果他知道你还活着,可能要接你回家给你改姓。一个很是了不起的姓。”
寒酥没听懂,茫然地望着他。
“不。”封岌打断寒酥的话,“我母亲姓谢。”
寒酥点头,是有这回事。
如今赫延王刚刚战死沙场,举国哀痛,对待赫延王的家眷,宫中必然要以抚慰嘉赏为主。这个时候将赫延王的母亲请到宫中,寒酥觉得不会是为了加害。
看着封岌从外面进来,翠微不久留,转身退出去。
封岌压了压怒,摆手让长舟先退下。他转身进了屋,在椅子里坐下,又看了一遍母亲的手书。
寒酥走到他身边,也去看那封信。
封岌视线上移,落在寒酥鬓间晃动的步摇上。他喜欢人前高傲端庄的模样,也爱她只在他面前时的凌乱。
罢了,他身边不缺人,自会有人帮他处理伤口,根本不需要她。翠微伸长了脖子朝着长河离去的方向又望了一眼,他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翠微垂下眼睛,转身往小厨房去。
“我母亲不愿意见那个人,更不愿意旁人知晓她还活着,不希望旁人再议论她的事情。她不想再和那个人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她蹙眉再问“难道是宫里的人知晓你还活着要不然我实在想不通宫里要害老夫人的道理。”
“当然。”寒酥点头,“小时候读书,看书中与山水为伴的生活便十分相望,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梦想成了真。”
翠微从寒酥和封岌的住处退出去,直接往小厨房去。小厨房里炖着给寒酥煮的养身汤。
他喜欢她穿什么他喜欢她里面什么都不穿只在外面裹一件柔软的长袍。
“好小子”封旭笑起来,“晚上给你酒吃。别告诉你娘”
寒酥安静地望着封岌,她心中前一刻的恍惚感消失,他确确实实还是那个赫延王。不知道为什么,寒酥觉得自己之前好像踩在云端上,而此刻云雾突然散开,她又重新踩在实地上。
封旭颇为严肃将他拉到一旁,父亲是个活络的性子,极少那般严肃。
寒酥转眸望向他。他脸色冷肃,恍惚间又成了那个赫延王。
封岌撕开信封,一目十行地扫过去。
“很好。”封岌被气笑了,“我死了才两个月。一边祭奠我,一边暗地里干些混账事”
恍惚间,封岌好像回到很多年前。
封岌慢慢消化着父亲说的事情,好半晌,认真道“我只有一个父亲。我也只姓封。”
听寒酥如此说,再看寒酥如今装不出来的惬意模样,翠微由衷替寒酥觉得欢喜。
可翠微没有想到会看见长河,一个脸色苍白受了伤的长河,正被长舟搀扶着。
封旭想了想,说“你生父只是和你母亲没缘分。别心中生怨。”
房间的窗户关着,印出寒酥抵在窗棱上的脊背。一旁的书案上堆着两个人的长袍。一定是将衣袍扔过去的时候太着急,没有注意看,不知是他俩谁的衣角浸进了砚台中,沾了浓墨。
封岌冷声道“母亲不见那个人,是这些年的默契。没想到我刚死,就没了忌惮打破这默契”
封岌冷笑了一声。
封岌眉宇间浮现几分厌烦,他如实对寒酥说“寒酥,我也爱权势。也曾想过登玉阶踏金銮取而代之。可是我既不能杀皇家人,又不愿意自己的身世被后人挖出。”
封岌放开寒酥,从衣架上拿了个新袍子匆匆裹身,大步出去。寒酥沉吟了片刻,从窗台上下来,也匆匆穿好了衣裳跟出去。
封岌下令“长风回来没让他过来。”
天色黑下去,一只只萤火虫悄悄跑出来,在花海里追逐嬉戏。
寒酥在穿衣镜里瞪他。
老夫人在信中说她受太后召见,要进宫陪太后礼佛数日。老夫人在信中叮嘱封岌不可轻举妄动,免得让人知晓他还活着。她会在那边想办法脱身。
翠微咬唇,心上浮现了几许犹豫。
封岌面色不悦,他抬手用手背蹭去唇上的润,转头皱眉望向门口的方向,问“什么事”
寒酥云鬓间的步摇轻晃,轻轻拍打着铜镜。
封岌的视线在她身上的衣裙扫过,又从穿衣镜望向她的眉眼,说“我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你穿什么。”
她立在原地目送长河走远,后知后觉他根本没有必要跟她解释
“我只能姓封。”
长舟在外面禀话“肖子林送了加急信回来。”
她声音很小,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怎、怎么了”翠微站在路边,喃喃低问。
肖子林早早被封岌派遣回京接老夫人过来。
那时候他才七八岁。封岌想了一下,应该是八岁。
一阵匆忙的敲门声,隔着三道门,在外面响起。
屋内的两个人一瞬间从柔情里回过神冷静下来。
翠微讷讷点头,心里却明白长河这话恐怕是安慰人。
封岌朝寒酥走过去,他几乎贴近了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乃至将寒酥压在穿衣镜上。
长河被长舟搀扶着往前走,经过翠微身边时,他停下脚步,看向她,说“遇到有过节的仇家,受了点小伤。没什么事。”
寒酥忽地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呆住。
信是肖子林加急寄回来的,却是老夫人亲手所写。
寒酥恍恍没有听见,还是封岌放开她的腰时,她才隐约听见。
她还没走到小厨房,远远看见云帆脸色严肃地穿过游廊。翠微不由心中产生了好奇,毕竟极少看见云帆只有严肃的表情。她好奇驱使跟到院门口,心里想着若是不该她知晓的事情,云帆自会赶她。
寒酥款步走到他身边来,温声安慰“许是如老夫人信中所说,只是短暂陪太后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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