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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今日狩猎, 带着朝中多位武将。这些武将几乎绝大部分都是他的旧部。
多年军旅生涯,如今没了战事歌舞升平,他们突然闲下来, 今日能来狩猎,也算活动活动筋骨。
“真没想到咱们几个最终能辅佐将军。这可比辅佐之前的皇帝, 心里舒坦多了。”
“你没想到我跟你们说,我以前”他压低声音, “有一回做梦还真的梦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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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什么吹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梦见过”
另一个人咳嗽了两声,低声提醒着话题敏感。他们这些虽是粗人, 也都心知肚明,不再深谈, 纵马往前去。
不能谈论刚刚的话题, 他们转了话题,东聊西扯。他们再往前走了一段, 看见了封岌和寒酥。
闲聊的六七个武将都停下交谈,望过去。
今日狩猎,他们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也会随行。而到了狩猎场之后,各自散开。过去小半个上午, 他们才看见帝后。
封岌和寒酥各骑着一匹马,慢悠悠地在前面走, 时不时互相看一眼, 应该是在聊天。
几个武将沉默下来,注视着帝后二人朝远处的丛林走远。有一个武将突然感慨“之前将军因为血誓一直不成家,后来北齐灭了,我还以为得来一场盛大的挑妻, 可得在京中美娘子中们好好挑选一番,挑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这么快娶妻了。”
旁边的人笑着接话“京中的美娘子们哪个能有皇后娘娘貌美我原先还没见过皇后娘娘的时候, 就听说皇后娘娘是何等仙女下凡,我还不信,等真见了才知道那些传言是真的”
“不过圣上五大三粗的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第一个开口的武将撇着嘴摇头,道“依我看,那肯定是不懂的以前又不是没有美人往咱们将军面前凑,她们是什么结果你们都忘啦”
这些人聊着聊着,又用起了对封岌的旧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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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将军以前说过什么美色在他眼里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美丑不重要要我看啊,将军之所以没有好好挑选一番,那是因为无所谓,随便找一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就行”
“你们闲着无事在这里编排帝后”
长舟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过来,几个武将吓了一跳,他们回过头去,看见了长舟和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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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几个武将连连说着不敢,又随便找个借口赶忙往前面去打猎了。
别看长舟年岁比他们小许多,说话却颇有威信。
云帆嘴里叼着根草。他看着那些武将灰溜溜地走了,好笑地说“你说你年纪轻轻的,这群老头见了你跟见了爹似的。”
长舟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道“我不介意你叫我爹。”
云帆一愣,吐了口中的狗尾巴草,“呸”了一声,道“做什么美梦呢”
长舟既不说话也没别的动作,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冷脸盯着他的表情。云帆被看得发毛,他挠了挠头,硬气道“还想当我爹等我娶了你姐,你就得毕恭毕敬喊我姐夫”
长舟将手中的马鞭慢悠悠地在手上绕了一圈,云帆看在眼里,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腿上用力夹紧马腹扬长而去。
寒酥正接过封岌递过来的甜果,听见马蹄声,她寻声望去,就看见云帆逃命似地一路狂奔,而长舟则在后面追。
封岌突然就想到刚刚寒酥要射一只野兔结果没有射中的事情,他望着云帆和长舟,说“你再试试。”
寒酥顺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寒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方面惊愕一方面又不敢置信封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逗逗他。”封岌笑笑,他拿起马侧的长弓,将弓弦拉成满月,眯起一只眼睛来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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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话音刚落,封岌手中的长箭破风而出,朝着云帆的马射去。
云帆正胆战心惊怕被长舟追上,突然觉得马朝一侧偏了些,危机感让他转头,立刻看见挂在马侧行囊里刚刚射杀的猎物兔被一支箭射中。行囊袋也被刺破,那只兔子早已掉落出很远一段。
“不”云帆长呼了一声,“我在比赛,这是我的猎物啊”
他愤愤回望,愕然发现偷猎物的人是封岌。他几乎快要脱口而出的骂人脏话,不得不生生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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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含笑摇摇头,望向封岌大笑的样子,忍不住嘀咕“你这是故意欺负云帆,怎小孩子心性。”
封岌收了笑,又略带失望地叹了口气,道“无聊啊。这次狩猎不太愉快。”
“因为没能和他们一起纵马狩猎”寒酥道,“你本来也不用陪着我慢走。失了打猎的趣味。”
封岌沉默了一息,才道“原先找个只有你我的僻静地方,可惜哪里都是人。”
封岌大大方方地直言“马背上的快乐,还以为能再体会一次。”
寒酥一怔,这才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要带她来狩猎场。简直是荒唐她继而用力瞪了封岌一眼,调转马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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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快中午了,封岌打马追上寒酥。
回到狩猎场的休息处,那儿已经飘着些肉香。厨子们正在拾弄膳食。既是在狩猎场,今日这顿午膳自然大多都是打回来的野味儿。当然了,还有美酒。
帝后既已归来,侍卫们往前面去送消息,四散打猎的武将们也都带着战利品归来。
带来的猎物被一一摆开,这些武夫们兴高采烈地夸着自己的射的猎物多凶猛,同时也不忘夸其他人。
其中一人扛回来一只熊,黑熊往地上一放,地面也跟着一阵微晃。众人都围上来看,夸赞连连。
这个射回黑熊的武将叫罗博涛,他毫无意外夺了头筹,拿下了封岌的赏。
旁边有人向他道谢“老罗这是要当爹了,高兴得浑身都是劲儿啊”
闻言,封岌望过来,道“原来是家中有喜事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只有那极少数年轻臣子隐约猜着会不会因为皇后睡着了不能吧,他们的将军可不像怜香惜玉的人啊他们将军不是最讨厌为儿女情长费心思吗
酒后的微醺困倦和入眠的舒适让她睁不开眼睛。她后知后觉,应该是她的嘉屹吧
封岌略迟疑之后,连她的衣领也来不及收拢,迎上她主动凑过来的香吻。可是当寒酥搭在他腰间的手逐渐下移时,封岌愣住了。
后面还没有被小太监传消息的人越发抓耳挠腮。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传消息的小太监终于朝自己走过来,赶忙弯腰附耳凑过去听。
不多时,这些小太监们朝着武将们走过来,一个个压低声音传话。一时间,聚了很多人的宫门前小声窃窃地传消息,看上去十分诡异。
后来寒酥慢慢睡得沉了,天地之间也都安静下来。
“好。”封岌颔首。这个罗博涛刚被封岌收到部下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如今也要当父亲了。
见这烤羊腿烤得差不多了,封岌才拿了刀,切下来一大块放在盘子中。
天色逐渐暗下去。
虽是君臣,却也是曾经在战场上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暂时丢掉君臣关系,众人闲聊着。
马车停在宫门前,被帘子围住的车舆没有传过来命令,今日跟随的武将也不敢擅自离去,静静恭候。长舟快步走到车舆旁,附耳过去听吩咐。
所有人都依令尽量悄声离去,他们这些人中有些的人一脸茫然地离去仍不知这命令是为何。难道圣上要在这里设计擒获某个逆贼那可不能耽误陛下的大计才是
她睡得正沉,早已忘记身在何处。封岌的披风盖在她身上,玄色的披风将她遮了个严实,只露出皙白的小脸。
再吸一口就退开,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在伺候寒酥吃喝拉撒这样的小事上,封岌可太有经验了。就算是宫中最会服侍人的宫婢,封岌也对她们不放心。他仍旧尽量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寒酥的一切。
封岌克制了一下,却又没有克制住。他小心翼翼弯下腰,咬着寒酥的衣襟轻扯,然后再慢慢埋首。他深深地吸了口,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馨香。
“你我有什么区别”封岌抬手抱住寒酥的肩,将人揽进怀里,又轻推她的头,让她靠着他睡一会儿。
寒酥拒绝“不用。”
封岌侧过脸去看寒酥,见她半垂着眼睛,明显有些犯困,可仍旧端坐着。封岌道“你如果累了,就靠着我睡一会儿。”
待腿上的麻感消失,封岌舒出一口气,垂眸望向枕在他腿上的寒酥。
前面被小太监传了消息的武将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不打马不扬鞭,尽量保持着安静。
寒酥尝了一口,点点头,觉得味道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这在狩猎场吃的烤肉比在宫中要美味许多。
路边的百姓里,有个妇人小声说“皇后娘娘瞧上去是很美貌,像从天上来的仙女儿一样。可是不像能生的样子啊”
她要是知道在大庭广众这样对待她,纵使是在谁也看不见的车舆内,她必然也是要生气的。
一缕春日的晚风从车舆垂帘下溜进来,撩起一点燥。
同去狩猎的朝臣皆已散去。宫人们在长舟的示意下向后退去,将马车周围空出来。马蹄被悄无声息地绑了布,就连马嘴也戴上罩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音。令派小太监拿着稻草守在马旁,若马匹欲要嘶鸣,及时喂其粮草。
封岌抬眼,望了一眼遮得严严实实的帘子,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寒酥睡得正沉,浑然不觉。
罗博涛说“也祝圣上早日喜得龙子”
其他人跟着附和。
马车上的两个人并没有注意道路两边的百姓在议论些什么。
谁也没注意到,封岌将那一大块切下来的羊腿柔,又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再洒上调兑好的酱汁,放在寒酥面前。
封岌正在与臣子说话,也没看寒酥,却能很默契地微偏过头去,吃下寒酥喂来的这一口。
车舆内,封岌低着头克制着腿上的麻。起先寒酥靠着他睡着,后来她睡沉了,封岌让她枕在他的腿上。时间久了,封岌的腿便麻了。不过封岌对这种发麻早就有了经验,只要咬牙忍耐片刻自会消去。
“陛下有令,悄声散去,不可发出响动。”
他知道寒酥在自己尝了一口后,第二块一定会喂给他。
武将们看着这一幕,更是茫然不解。
她在睡梦里伸手去抱封岌,她抬起的纤臂勾住封岌的脖子,下意识地抬头去亲吻他的喉结,又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罗博涛笑着站起身,道“禀圣上,内人预产期就在这个月内了。”
席间有说有笑,肉香和酒香混在一起。封岌被臣子敬了很多酒。寒酥也喝了一些。
长舟领了令,走得离车舆远一些,再招来一队小太监,低声吩咐。
她用筷子夹起一块来,喂给封岌吃。
众人吃肉喝酒,酒余饭饱,也该启程回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嘀咕“皇后娘娘那小细腰还没有我的一半粗这能生出来孩子吗将军这么厉害的人,就该生十个八个延续这么好的血脉啊”
什么东西压着她
封岌笑笑没说话,握着筷子扎了一下火堆上的烤羊腿,羊腿表面的皮刺啦啦地响着,焦黄的油汁从扎破的地方流出来。落在火堆里,又引起一阵噼啪细响。
罗博涛前一刻还满脸横肉喊打喊杀,一提到自己的孕妻,又立刻满脸堆笑表情一下子柔和下来。
旁边一个人白了她一眼,说“少咸吃萝卜淡操心还一口一个将军的,现在是九五之尊要不了多久就要选秀纳妃,一人生一个也不止十个八个,皇后自己能不能生又有什么关系嘛”
封岌伸手将快要盖到她嘴上的披风向下扯开一些。他目光一扫,不由落在寒酥的领口。随她侧躺的姿势,她锁骨下雪色轻堆,衣领藏不住。
封岌与寒酥没有分开坐,两个人坐在一辆车中。天气暖和,马车四面的垂帘挑起来,帝后相携的身影映入夹道百姓的眼中,惹得人群跟着车队走着争看。
再后来,她觉得胸口一沉。她被压着,有一点喘不过气来。
马车四周的帘子落下来,寒酥转眸望向他,说“你又说是你。”
寒酥在狩猎场喝了点酒如今回去的路上被温暖的日头烤着,确实困得厉害。她靠着封岌,慢慢睡去。睡得也不沉,毕竟是在闹市,道路两边的议论声时不时能够传进她耳中。
寒酥睡得正香。睡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山谷中的时日。春阳温暖,花草幽香。后来她好像去了玉池,舒舒服服地睡在温泉水中的那张玉床上。
其他武将竖起耳朵来,也只因为听见封岌压低了声音的吩咐。都是在疆场上待了十多年的人,他们何时见过圣上温声细语说话他们的将军随口一句话就威严地仿若军令
封岌知道寒酥在外永远端庄注意形象,侧首吩咐小太监将马车四周的垂帘放下来,他提声“放帘,我要睡觉。”
这是叫醒她还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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