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为什么还有名字没改过来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全文。所以这是改名字,是伪更。
于是,我再次脱线了 来个人把我拽回来吧。啊啊啊。hr size1 靠,又被成功打岔了。
谭泽尧黑着脸,搂着凌方平进了电梯,第n次发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凌方平头摇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有气无力地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最新章节。
谭泽尧回科室跟主任打了个招呼,便收拾东西提前下班了。心胸外科主任姚海山,现年50岁,是市心胸外科首屈一指的专家,俞远的手术就是他主刀的,所以见了凌方平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小鱼儿可精神多了。”
凌方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一面对着那个弥勒佛一样的半百老头龇牙微笑,一面在内心疯狂咆哮老子都快三十岁了老子不是你家大狗狗,你妈没教育过你老摸脑袋会长不高的吗
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聂承钧正在辆红色奥迪前堵着跟人吵架。
女人说“起开”
聂承钧说“就不起开”
女人大吼“滚”
聂承钧说“很抱歉我不是皮球。”
奥迪突然倒退了一小段儿,然后猛地加速朝着聂承钧冲过去。聂承钧也没想到那女人真敢撞上来,一个没闪及衬衫的前襟挂在后视镜上,“刺啦”一声,扣子蹦了满地,聂承钧也被拽了个踉跄。
大红色轿车“嗖”地一声蹿出去,转眼只留下一溜尾气。
凌方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谁家的女人这么野蛮聂承钧穿着件蹦了扣子的衬衫耸耸肩,走过来敲谭泽尧的车窗“搭个车罢。”
谭泽尧看了他一眼,猛然踩下油门。
“嘿,你怎么这样”聂承钧眼睁睁看着黑色轿车趾高气扬地在他面前呼啸而过,带起的风掀起他半片衣袂如同旗帜飘扬。
凌方平被谭泽尧带到吴子成的“幸福妇产医院”,硬逼着做了全套的身体检查。听到没事谭泽尧明显松了口气。走之前吴子成凑到谭泽尧耳边说了几句话,嘿嘿地笑得很奸险。
凌方平道“他说什么”
“他让我骗你胎位不正,”谭泽尧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多做几次床上运动就好了。”
凌方平“”
谭泽尧面不改色地继续道“他说只要把你搞到手,生米做成熟饭,你食髓知味,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凌方平“”
凌方平道“借你手机打个电话。”
谭泽尧把手机递过去“给你妈打么”
凌方平脱口就是一句“我敢给我妈打吗”万一我那壳子里还装着别人这会儿正在我家里头凌方平生生打了个寒战才想起来谭泽尧指的是俞远他妈,幸好谭泽尧没啥反应,看来俞远跟她妈关系也不是太好。
一个一个输入熟记于心的号码,电话拨出去,凌方平的心也跟着提起来。电话“嘟嘟”响了两声被挂断了。凌方平失望地看着手机屏幕慢慢暗下去,“叮咚”短信铃响,谭泽尧抢过手机扫了一眼,扔给凌方平“你心上人”
手机屏幕上一行小字“不好意思,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一小时后给您回电。”
凌方平立刻微笑起来。
车子停了下来,红灯。谭泽尧熄了火,一把搂过凌方平,霸道地堵住他的嘴,舌尖抵进去勾住他的舌头一通风卷残云地扫荡。末了替他擦擦嘴边的口水“我不管你心里有什么人,你现在是老子的。连同你肚子里这玩意儿,现在都是老子的。”说着在他凸起的肚子上摸了一把。
凌方平虽然活了二十大几年,但实打实的接吻还是头一遭。部队里虽然遍地都是男人,钱明虽然他暗恋了许久,却从没那个胆子去轻薄。
所以这破天荒头一遭被男人轻薄,凌方平只觉整个身子都酥了,整个脑子都空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暗骂一声“操”,看到旁边谭泽尧人模狗样地重新发动汽车,翻了翻白眼,心想反正这身子也不是老子的,老子犯不上生气。
谭泽尧一面开车,一面不忘继续被打岔的话题“你怎么出来的”
凌方平说“走出来的。”
谭泽尧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我把门反锁了,你怎么出来的”
凌方平立刻就火了“我他妈是人不是猪,随便给个圈都能住谭泽尧就你这种行为,我都可以上法院告你侵犯人身自由他妈的别说就一锁,你安他妈一百个一千个锁,老子十分钟也能全捅开”
看到谭泽尧怪异的眼神,凌方平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好在谭泽尧并没有追问的意思。
结果那天晚上,两人还是就人身自由问题吵了一架,吵着吵着就动上了手。谭泽尧刚刚做好的饭还没吃就直接喂了大地母亲。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乒乒乓乓摔了一地。最后凌方平被死死按在床榻上,破口大骂“谭泽尧你长成这样真他妈的欺骗国家人民,本质里就跟巴黎圣母院那敲钟的似的,你那颗心塞夜里头谁他妈都捡不出来”
谭泽尧死死地压住他的身子,唇边勾出一抹笑来“你是在夸我长得好看”
“乌龟王八蛋有种你放开我”
谭泽尧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你忘了这绿壳子乌龟是谁送给老子的了吗”然后惊异地看着一抹浅红从那小孩儿耳根缓缓晕开,不一会儿满面都是绯红的霞光。谭泽尧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嘴,轻轻地舔弄,缓缓地吮吸。凌方平正在气头上,张口欲咬,却总是差了一点儿无法得逞,就这么任人小火慢炖地轻薄,身体竟然渐渐有了反应。凌方平只觉身上的力气一点点被抽走,没多久就软得像一滩泥。那玩意儿却热得像着了火。
这时,谭泽尧抬起头来看着他,笑道“小俞,你硬了。”
靠,妈凌方平暗骂一声,却控制不住地喘息。
谭泽尧一手按着他,一手挑开他的睡裤,隔着内裤轻拢慢捻抹复挑。凌方平何曾受过这种刺激,怀孕的身子更是敏感非常,没多久就泄了。
谭泽尧咋舌“小俞你早泄吗”
凌方平再次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才早泄,你全家都早泄”
谭泽尧不以为意地笑笑,起身到厨房,掀开锅看了看,顶多就剩下一碗粥的量了。开火热了热,试了温度,端到卧室“乖,喝了”
凌方平整个脑袋都蒙在被子里,动也不动。
“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吗”
凌方平明白像谭泽尧这种人,脸皮比城墙厚,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被犬欺,凌方平一面腹诽,一面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碗咕咚咚一口气灌了下去“你还想干嘛赶紧干,干完老子要睡觉”
“你在勾引我吗”
凌方平“”
“那我就不客气了。”
“喂,我肚子里有孩子。”
“放心,那么大的孩子掉不出来。”
那一夜,到后来。凌方平整个人都混乱了。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很温柔地吻他,很温柔地抚摸,自己的身子很快就化成了一汪水,一叶舟,在波涛中飘飘荡荡,起起伏伏。疼痛伴随着没顶的快感,屈辱化在水里,慢慢湮开。
当一切静定下来的时候,凌方平感觉到嘴里被塞了一颗药,有一点儿苦,然后听到浴室的水声里面夹杂着隐约的喘息。凌方平拿被子蒙着头郁闷了好一阵,末了心想算了,被操就被操,反正这壳子也不是老子的,跟老子没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垫一沉。谭泽尧搂着他躺下,贴在他耳边轻声叹了口气“小俞,我只是怕你出事。怕你再像上次一样,一走了之。你走了我都不知道该上哪儿找你去。”你到底
凌方平在黑暗里无声地吐出几个字“操,太肉麻了。”
谭泽尧的手霸道地揽住凌方平的腰,将人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不久便鼻息沉沉,睡得熟了。可怜凌方平除了腹部闪出一点儿空隙外,整个人被搂得死紧,难受得要死,大睁着眼盯了很久的天花板,直到晨光熹微才终于顶不住沉沉睡去。
中午被谭泽尧弄醒,凌方平连骨头都叫嚣着要睡觉,迷迷糊糊被谭泽尧喂了几口饭,正想继续倒头昏睡,谭泽尧递过一个手机“昨天晚上压桌子底下了。”
凌方平迷迷糊糊地接过来,却一下子吓醒了。裂得像蜘蛛网一样的外屏下,依稀能分辨出“3个未接来电”一闪一闪,号码,是刻在他心里的那个。
抖着手回拨过去,已关机。再拨过去,还是已关机。
凌方平冷着脸把手机递回去。没有说话。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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