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恶魔的契约新娘04

小说:再苏就炸了[快穿] 作者:朝邶
    此为防盗章  “大兄弟你唔”

    一股专心的刺痛, 是皮肤被牙齿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觉那死变态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吗放开我”

    “我艹你大爷”

    “老子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惨叫一通,见没作用,便开始轻柔的抚摸男人的狗头。

    “乖, 别咬了, 老子疼。”

    “猝猝,听话。”

    “算我求你行么, 大兄弟。”

    “”

    说到后面, 越来越咬牙切齿, 泪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独角戏,也不知周猝是咬够了,还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齿终于松开。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回升, 发抖的情况也在好转。

    周猝终于安静下来。

    楼下的复古座钟敲响,发出“铛”的一声。

    凌晨一点。

    方灼挣扎, 想躲开这条疯狗, 刚抽出一条胳膊就被重新搂回去。

    男人的长手长脚重新将他缠紧, 含糊的在他耳边说“别动, 睡觉。”

    方灼“”睡个几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钟后, 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睡成了猪。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周猝正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坐在方灼斜对面。

    淡金色的阳光将男人冷厉的面庞柔和了几分。听见床上的动静, 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 就再次将视线落在书上。

    对自己昨夜的疯狗行为,周二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和解释。

    方灼脸冷下来,正要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

    得到周猝的应答,陈嫂端着一碗海鲜粥,目不斜视的走进来,“二少,给许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书把碗接过去。

    方灼还在生气,扭开脸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怼到他嘴巴上,“没长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适宜,瑶柱和海米都是新鲜的,撒上葱花点缀,光是闻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抬手,“谢谢。”

    周猝却连眼皮都没抬,像是看他一眼就会脏眼睛。陈嫂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从方灼脖子,眉头皱了起来。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经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脑袋看向镜子,脖子上除了明显的牙印,还有一团红色,暧昧而张扬的暴露在空气中。

    位置尴尬,把衬衣领子扣上都遮不住。

    衬衣沾了点血,没法再穿,他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水准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下滚。

    周猝抬头,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论,青年的身材并不好,小腹虽然平坦但没有肌肉线条,更别提胸肌了。

    他合上书,“怎么”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头发,报复性的故意让水珠飞溅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头拧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间,拎出一套扔过去,“穿好就滚。”

    “还有内裤。”方灼自动屏蔽逐客令,抱着衣服提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着眼,不做声,耐心已然耗尽。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弃我挂空档穿你的裤子,那我也无所谓。”

    周猝“”

    方灼最终还是穿上了新内裤,尺码偏大,可见周二少家的老二并不小,屁股应该还挺翘。

    他心满意足的下了楼。

    陈嫂正坐在厨房摘菜,方灼没皮没脸的凑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来次这边啊”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方灼继续说“我看二少身体不至于差到不能出门的地步,是因为别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别墅吗”

    陈嫂把框子一扔,“我什么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唇,委屈的眨巴眼,“陈嫂您昨天跟我说话可亲了,不是这样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气了吗”

    陈嫂瞪了方灼好一会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之前周父不是没往家里送过年轻男女,陈嫂就早就见惯了,只是这次的青年眉目清秀,双眼澄静,不像是心机攀附的人。可是经过昨天那一场,她觉得自己被打脸了,这小青年又是被送来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过呸归呸,陈嫂还是忍不住劝,“小后生啊,听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紧巴一点,但好在踏实。也总比你卖”

    后面难以启齿,方灼接上,“卖肉”

    陈嫂一脸尴尬。

    方灼笑得诚恳,“你想多了,我不会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欢他。”

    原主当了二十几年gay,不可能变,方灼只能继续gay。反正剧情走完他就跑路,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陈嫂见他执迷不悟,冷笑闭嘴。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之前那些人会求着从这离开,这个也不会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园里逗了逗狗,等到午饭做好,替陈嫂端到饭厅,便端坐着等周猝下来用餐。

    周猝今天气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妈子似的,笑着往他碗里夹菜,“你多吃点,身体健壮。”

    看着那双沾过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给挪开,“抱歉,我嫌脏。”

    方灼热脸贴冷屁股,心里很不爽,开始翻旧账,“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对我又舔又吸。哦,还咬了我一口呢。我没嫌弃你,好意思嫌弃我”

    周猝下意识看向他的脖子,白净的皮肤上绽开一朵红印。

    方灼又说“你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没有听出任何歉意,埋下脑袋大口扒饭,把那一粒粒米当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咽下去。

    眼看着就要嚼完,大厅忽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越来越快,一道人影冲进来,抓住桌沿用力一掀,饭菜随着翻转的桌面摔了一地。

    方灼闪得快,挑了下眉,站在一旁继续嚼米饭。

    周丞径直走到周猝面前,提起拳头想揍人,但触及对方那双黑得不正常的眼睛,心头没来由的畏惧。

    为了挽救颜面,他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

    “你他妈给爸下了什么蛊”声音大的要把房顶掀起来。

    他就不明白,怎么他玩儿男人就被整天逼逼,这野种玩儿男人他爹就上赶着送人真他妈见鬼

    周猝站起来,比周丞还要高出半头,精壮挺拔,说不出压迫。

    周丞被他盯得后退一步,“怎么,你还想跟老子动手啊”

    “你也配”周猝的视线划过站在一旁的方灼,转身朝楼上走去。

    周丞火气上涌追上去,嘴里开始喷粪,什么难听骂什么。方灼这个吃瓜群众也紧跟其后,刚到二楼,就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

    周丞像个玩具被人掐住脖子,两腿悬空,固定在墙上。因为呼吸困难,他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

    方灼吓得倒退两步,又冲过去抓住周猝的手,“你冷静点,他可是你亲哥。”

    这句话成了催化剂,周猝没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眼看着周丞脸色发紫要不行了,方灼张嘴朝着那只手咬下去。鲜血渗出,又腥又甜。

    周猝胳膊僵了一下,五指松开。

    周丞顺着墙坠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方灼没理他,蹭掉嘴角的血,冲着周猝大吼“你是不是疯了,杀了人你也要坐牢你才二十几岁,人生不要了”

    他确定,刚刚周猝是真的要杀周丞。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关傻了,连最基本的道德观都没有了。

    事实上,周猝真没有。所谓的道德和底线,早就被研磨成粉,被吹得一干二净。

    周猝低头看着手腕上出血的齿印,“我不需要你关心。”

    呵呵,老子只关心任务。

    “屁大爷关心你。”他抿了抿嘴,解释道“他要是死了,我也会成为嫌疑人。”

    周丞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脖子往楼下跑,心头像被泼了一碗油,焦灼得厉害。他隐隐察觉这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似有挣脱牢笼的趋势。

    刚刚要不是许未来,他这会儿怕是已经挂了。

    想到许未来,周丞溜到半途的脚顿住。人家好歹救了他一命,放着不管也太畜生了。

    一咬牙,扭身倒回去,抓着方灼一起逃命。

    方灼想留不想走,没几步就甩开他。周丞焦急,没察觉他的情绪,崩溃的抱着脑袋,“难怪我老子把他关在这儿,原来是有狂躁症”

    方灼木然“他有狂躁症我也喜欢。”

    “口味还挺重。”周丞催促,“啧,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方灼僵笑,“当然。”

    “百吃不厌”

    “”

    “嗯”

    “当然。”

    周猝轻笑,微俯下身和他平视。方灼被突然靠近的气息逼得倒退,又被男人截住去路,“那我亲自喂你吃好不好”

    这下子,别说方灼,就连站在一旁的保镖,黑炭脸都变成了高原红。

    他心想,这二少看着一本正经,嘴巴好骚啊,以前看他病恹恹的,还以为那方面不行,结果是他想错了

    保镖结结巴巴“许许许先生,我我我先出、出去了。”最后一给字还没落下,人就跑没了影。

    方灼心里揣的那只兔子,被吓得七上八下,不停乱跳。脸上的绯红蔓延到耳朵,又从耳朵蔓延到脖子。

    他咽了咽口水,说“昨天才吃过肉,今天就算了吧,肉吃多了影响消化,不如改日”可想到昨晚被男人握住时的滋味,心里又有点发痒。

    周猝站直腰,手指从滚烫的脸上划过,“改日好啊。”

    方灼“”总觉得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方灼坐立难安,有几次还想逃跑,都被保镖给拦下来。

    忐忑到中午,没有被日,却吃上肉了,正宗的农家绿色老腊肉。

    由于周猝第一次主动提及想吃的食物,陈嫂高兴坏了,竹笋干煸腊肉、清蒸腊肉、腊肉焖饭,最后还有一道腊肉冬瓜汤。

    方灼被周猝抱着喂,吃得直翻白眼,最后是哭着喊爸爸,又含泪认错,才被放过。

    周家本家的主宅位于市郊,是周鹤年发迹以后,亲自选址,托关系买下来自建的。

    房子坐北朝南,四周一片开阔的草地,门前一条白色马路蜿蜒而过,西北方绿树成荫,即便是不懂风水的人,到了这儿也是眼前一亮。

    方灼和周猝到的时候,宅子外已经停了很多车。

    周家的下任家主所意味的,不仅是玄学界的领导者,更意味着能被达官显贵们众星捧月。

    这可比金钱和权利诱惑大得多。

    方灼看着穿得人模狗样,从面前经过的小鲜肉们,安慰的拍了拍周猝的肩膀,“虽然你比他们大十岁,但你身上这股岁月沉淀的睿智,是这些小年轻无法超越的。”

    周猝嘴唇紧抿,眼神很冷。

    方灼讪讪,正准备收回的手被男人紧紧握住。

    众目睽睽下,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十分钟,认识周猝的,不认识的,全都知道周丞那个野种弟弟跟男人好了。

    周鹤年从前选的弟子,都是从十岁左右开始培养。这次不同,他已经快九十岁了,没几年可活了,只能重新将这些曾经选过一次的,再选一遍,希望能从矮个里挑个高个。

    管家恭敬地敲门进来,“老爷,人已经到齐了。”

    别墅里到处都是隐形监控,与线路相连的另一头是书房。周鹤年看着眼前的显示器,将所有人的形态尽收眼底。

    没有家主在场,大家懒得伪装,肆无忌惮,尤其体现在脸和嘴上。

    隔着老远,方灼就听见阴阳怪气的声音,什么“私生子”、“灾星”、“老男人也想分一杯羹”,总之相当过分。

    前面的暂且不提,男人三十一枝花,体力和颜值都是巅峰,甩你们这些二十岁豆腐渣几条街好么

    方灼越想越气,反观周猝闲适的翘腿坐在一旁,连眉头没皱一下。

    “你不生气吗”方灼用力叉起一块蛋糕。

    “不生气。”周猝看向周围,手指头轻敲着膝盖,“佛教有地狱说,犯口业者入拔舌犁地狱;道家有口德之说,管不住嘴的人,同样也留不住福报。”

    字正腔圆,声音浑厚磁性,不大不小,正好让周围几个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地狱,什么留不住福报,这他妈不是骂人吗

    偏周猝说的也没错,他们就是犯了忌讳。几人想骂又不敢骂,差点憋成内伤。

    倒是有个不怕死的胖子,站出来说“你还真说对了,真有口业因果报这东西,要不然我们家怎么能日入斗金。老子骂的越厉害,赚得越多。”

    方灼“”智障吧,还是个活的。

    旁边的人拉了拉他,“你小声点,你忘了今天是为什么来的”

    “怕个鸟啊,以为我稀罕那个位置老子今天来就是看热闹的。”

    胖子态度蛮狠,他们张家虽然是外姓,如今却是周家经济的中流砥柱之一,每天除了装逼,就是吃喝玩儿乐,手下还养了不少跟班,日子过得像土皇帝。

    土皇帝在家被护着,在外被捧着,怎么能被一个私生子怼

    “张胖子。”有人突然喊道。

    方灼“”

    这声音他很熟悉,是周丞。

    周丞径直过来,面色不虞,视线在周猝身上晃了一圈,对张胖子说“大家这么久没见,别在这儿为不相干的人瞎浪费时间,咱们找地方坐下聊聊。”

    张胖子一脸见鬼的表情,“你犯什么病,以前不是你骂得最凶”

    周丞烦躁的脸上,闪过不易觉察的尴尬,“废什么话,走。”

    方灼摸着下巴,盯着周丞的背影看,从今早接到电话起,他就觉得这人怪怪的,刚刚那样子,怎么都像是在帮他们解围。

    “好看吗”周猝贴过来,一只手撑在方灼两腿间,几乎把他抱在怀里。

    方灼默默摇头,“个子没你高,样子没你帅。”

    周猝勾起唇,捏住他的脸,“嘴还挺甜。”

    “那是那是。”

    方灼谦虚点头,目光一直,正前方一个穿着西服三件套的中年男人,正朝他们走来。

    他来到周猝面前,微微点头,“老爷请你上去一趟。”

    周围的目光齐刷刷望过来,惊愕、茫然、难以置信。

    “这人谁啊”

    “你不知道周丞那个报应弟弟呗。”

    “这就是那个病秧子老爷子找他做什么,总不会是看上了吧”

    “不可能,我听说他八字太凶,把自己老娘给克死了,现在又轮到他爹了。这种人,老爷子不会想跟他扯上因果。”

    “”

    周猝是踩着众人的议论上楼的。

    管家把他送到书房门口,“进去吧,老爷在等你。”

    屋子里的老人鹤发童颜,精神抖擞,见周猝进来,抬起头,当即就给震住了。

    “你就是周猝周旭峰那个小儿子”

    “是我。”

    老爷子竭力敛住眼里激动的光芒,语气平平,“你就跟周丞一样,喊我声爷爷就行。”

    “是,爷爷。”周猝的态度不咸不淡,正中老爷子下怀,什么人心怀丑恶,什么人胸怀坦荡,只一眼,他就能看出来。

    那天从医院回来,他就派人调查了周父,当天下午就把道远抓了回来,从他口中得知周猝背后有高人后,他就一直想见见这小子,最好是能会一会他背后的人。

    没想到这一见,竟是意外之喜。

    这孩子光看面相就知道是个福泽深厚,运势通达的人,更遑论他身上那股就是修道之人都罕有的灵气。

    这一刻,周鹤年完全忘记了楼下还等候海选的歪瓜裂枣们,心里有个想法急于求证。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能看见什么”

    周猝没打算隐瞒,这是他的筹码,“您不是已经猜到了”

    周鹤年刻意严肃的脸,再绷不住,终于露出狂喜,“真是老天助我周家,照这样,咱们周家还能再昌盛一个甲子好好好,真是好啊”

    他激动地走来走去,笑得一脸褶皱,本就红润的脸涨得通红,饶是周猝这样面冷心冷的人,都在担心他会不会犯高血压。

    老爷子高涨的情绪半刻钟以后才得到缓解,紧盯着周猝的脸说“我想收你当关门弟子,你答应不答应”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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