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邪魅王爷替身妻09

小说:再苏就炸了[快穿] 作者:朝邶
    此为防盗章  “你的意思是他会杀了我”

    “周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保镖说“他们要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很多, 不一定要见血。”

    娱乐圈里最多的就是八卦,方灼以前也听过不少,比如谁被下了降头疯了, 谁又养小鬼转运,又或者谁请了颗天珠挡煞避灾对这些他向来嗤之以鼻, 生在新中国红旗下,迷信是要不得的。

    但这些东西放到这个世界, 却是合情和合理, 真实存在。

    “你放心,我嘴巴可紧了。”

    保镖扔了颗花生米进嘴里, 突然换了话题,“你跟二少谁上谁下啊”

    方灼面不改色, “我上, 他下。”

    保镖不信, “就你这身板能能制住他骗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镖打破砂锅问到底,打了声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开溜了。

    等他再上二楼时, 走廊里空寂静谧,白色月光铺满了地毯,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方灼揣着扑通乱跳的心脏, 朝前方走去。

    房门紧闭,和离开时一样。

    他推门走进去, 看见房间被月光一分为二, 一半被银辉笼罩, 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边,柜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烂,窗户大开,夜风吹动窗帘发出哗啦的声响。

    “咦,人呢”方灼疑惑。

    房间里安静得不正常,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巡视了一圈,心里咯噔一声,“跑了”

    刚说完,有人突然从后面的黑暗中扑出来,将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够挺的鼻子恰好撞到地上,当场鼻血横流。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冰凉沉重的铁链从眼前一晃,就缠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吓得两腿发抖,嗓音也跟着颤,“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浑身肌肉绷起,如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野兽。

    方灼举高双手,作投降状,“你看清楚,我没有武器,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保证。”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头皮发麻,他现在命悬一线,只要周猝随意拉紧锁链,他立马嗝屁。

    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猝猝,我是你的朋友。”

    “我前几天还亲过你呢,结果第二天你就跟我闹别扭,你都忘啦”

    “麻烦你手稳点成吗,别拽链子啊兄弟,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在方灼刻意压低的诱哄中,周猝虽然依旧处于备战模式,但好歹没有再拉拽铁链。方灼试探的转身,见对方没有发疯,悄悄松口气。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周猝的样子,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双眼睛布满血丝,阴翳又暴戾。他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方灼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明明很害怕,还是仰起脸温声说“你不舒服吗是头疼吗”

    青年的手心软嫩,温度熨帖,让人很舒服,也很熟悉。

    周猝用额头轻蹭他的掌心,眼里有片刻的清明,眼看着混沌的大脑即将清晰,脑袋里针扎似的刺痛又开始了。

    方灼还打算说什么,突然被粗暴的推开。周猝发泄般用力掀翻了钢架结构的大床,又冲去另一边举起半人高的花瓶往地上摔。又是一通凶戾的打砸后,房间如同飓风过境,彻底成了废墟。

    周猝仍旧无法安静,剧烈的疼痛让他心里暴躁,忘记了一切,只有本能的发泄才会让他好过一点,便拼命的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就连颈部被铐子勒破出血都不知道。

    方灼见过不同的周猝,面无表情、高冷别扭,或是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唯独没见过这样可怕又可怜的周猝。

    他走过去,说“你安静点,我想办法帮你把铐子弄开。”

    周猝嘴里发出骇人的低吼,眼里凶光毕现,浑身戒备。方灼脾气也上来了,跟他对吼,“你他妈是发疯又不是聋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就不能配合点”

    周猝确实能听见,只是意识不清想不起青年是谁,下意识觉得会受到侵害。因此方灼凶,他比他更凶,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方灼瑟缩了下,一秒认怂,又想跑了。

    他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蹭,周猝猩红的眼睛一眯,动作迅猛,快得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掐住肩膀,摔到了地上。

    厚实的地毯早不知被踹到哪儿去了,方灼听见自己骨头被撞得咯吱一声,痛得要死,“周猝卧槽你大爷你”

    方灼越痛,骂得越厉害,周猝的手劲就越大,实在是那声音太聒噪,吵得他头疼欲裂,只想让这人立刻闭嘴。

    于是,他掐住方灼的两腮。

    青年脸上的肉又嫩又软,稍一用力,就红了一片。方灼的嘴被迫张开,眼眶泛红,口水顺着嘴角流,样子凄惨。

    他疼的想哭,倔强的攥紧拳头,朝着周猝脸上砸去,被对方轻而易举化解,最后两只手都被扣住,压在了头顶,男人还顺便用腿压住了他的膝盖。

    这是一个羞耻、屈辱的姿势,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愤愤不平。聒噪的人安静了,周猝觉得头也没那么疼了。

    看着青年红彤彤的脸,他怔了一下,脑海中闪过某个片段,依稀记得,那双嘴唇似乎很柔软,也很温暖,让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尝,吞入腹中。

    方灼绝望地望着天花板,觉得今晚大概要死翘翘了,就连周猝靠近都没察觉,直到嘴唇被凶狠的含住

    周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对着他的嘴唇凶狠撕咬,没有伸舌头,就是很纯粹的咬

    方灼惊恐,浑身都在抖,嘴里的叫骂和求饶全被周猝吃进了嘴里,就连他的舌头也不放过

    狂犬周越咬越欢,一副想要吞下去,又舍不得的样子,总是重重咬上几口,又舔一下。

    方灼觉得自己像被倒挂在火山口,拉着绳子的人很恶劣,一会儿将绳子拽上去,一会儿又把绳子往下放,让他在生与死的恐惧中徘徊。

    要疯。

    周猝真他妈太不是人了

    方灼笑了,大手一挥,“赏你了,走,放你狗窝去。”

    德牧连跑带跳跟在后面,像只基因突变的小鹿斑比。

    方灼弯下腰,正准备投放就觉得后脑勺一凉,下意识回头往上看,男人穿着一身黑,不知道在阳台站了多久。

    德牧像被按下开关,不跳也不嚎了,见站在高处的大魔王打了个手势,扭头,张嘴夺下方灼手里的东西,撒腿就跑。

    不到半分钟,方灼就看见那只蠢狗把袋子叼到周猝面前。

    周猝还破天荒的摸了摸它的狗头,德牧忘乎所以,高兴地在地上打滚,完全忘记楼下还站在狗窝前的老父亲。

    方灼“”

    儿砸,你知不知道你周爸爸裆里藏了一条龙这不是送我去死吗

    “上来。”周猝留下话,进屋。

    方灼假装没听见,不多时,不孝狗儿子又跑下来,仰头咬住他的t恤使劲拖。

    周猝不在房间,在影音室,里面关了灯,投影幕被拉下来,已经开始播放电影。

    方灼看见了那个罪恶的袋子,袋子敞开,旁边还扔着光碟包装纸。那一刻他的心脏猛跳,两腿发软,吓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周猝将屏幕光调了一下,画面柔和很多。

    两个男人一起那种钙片,没问题都能看出问题。

    方灼怵得心里发紧,“我不看,你自己慢慢看吧。”

    说着转身想跑,被男人一把拽回去,牢牢扣在怀里,“跑什么以后我们会有很多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你要学会适应并且享受。”

    “”你怕是对享受有什么误解。

    方灼索性闭上眼睛,打算把电影睡过去。

    周猝掐着他下巴,手指揉着唇瓣,当初咬伤的地方已经结痂脱落,只剩下一些白色印记。

    “你这表情是希望我亲你”

    方灼猛地睁开眼,用力瞪他。

    电影已经开始,两个美少年男主在沙滩上你追我赶,笑得阳光又恣意,但令人意外的是,并没有出现不和谐的画面。

    这应该是一部同性故事片。

    方灼放松警惕,投入剧情,直到画面切换到了烛光晚餐。

    画面里的两人吃着西餐,你喂我,我喂你,很快就喂到了一张椅子上,最后又从椅子上滚到地毯上。他们把刀叉一扔,相互撕扯,融为一体。

    这样撩人的片子,比单纯的表现男人间的肉欲,更能让人接受。更何况方灼自己就演过这样的电影。

    画面并不色气,反而很隐晦,只是气氛暧昧到极致,像是一枚火星飞入空气中,连带着画面之外的现实世界也被点燃。

    影音室的音效很好,四面八方都是电影里纠缠的申吟。

    方灼面红耳赤,背后的男人呼吸开始急促,灼热的气息全数喷进他的领子里。

    “反感吗”周猝声音低哑。

    “反感不至于,就是怪尴尬的。”方灼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你小兄弟对怼到我了。”

    “”

    气氛陡然从尴尬变得怪异。

    方灼抬高屁股,也觉得自己太过直接,为了缓解气氛,他决定谈点严肃的话题,“你的梦想是什么。”

    周猝“”

    周猝“没有。”

    方灼难以置信,“你不想跟周丞争夺财产不想成为周鹤年的关门徒弟不想掌控整个周家,成为人上人”

    “你希望我成为这样的人”周猝的下巴搁在方灼的肩上,偏头看着他。

    青年的下颚线条柔和,睫毛很翘,眼角的弧度微妙上扬,每当他笑的时候,眼睛能弯成月牙,嘴唇一咧,露出一口白牙。

    并不是惊艳的姿色,却让人很舒服。

    见他发呆,周猝勒紧手臂,“回答我。”

    方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因为周猝的话有些不知所措。

    好半晌他才回神,讷讷说“希望啊,到时候你吃肉,我就跟后面喝汤。”

    周猝眼神微黯,不是没有听出其中的敷衍,惩罚性的咬住青年柔软的耳垂,用牙齿研磨,沙哑的声音像是沾了蜜糖,“如你所愿。”

    方灼心慌慌,隐约觉得事情发展方向似乎不对,但又纠不出错。很快,他的思绪就被身体异样的感觉击溃。

    周猝的手指细长有力,带着薄茧,轻易就能挑起并掌控他身体的欲忘。

    方灼顽强挣扎,“我真的不行,我他妈喜欢女人”

    “我算过你的命,断子绝孙,你只有喜欢男人的命。”

    “二、二少,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很毒。”

    “就你说过。”

    青年的身体很青涩,眼睛被欲望沾上潮湿。周猝神色阴沉,死死盯着他,腮帮子咬得鼓鼓的,因为克制,浑身肌肉绷起,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着,硬是把身体里出笼的野兽拦下来。

    方灼寡欲,在这方面胃口不大,此刻被伺候到一半,对方突然收手不干了,整颗心像陷阱羽毛堆里,哪哪都痒得难受,甚至想伸手把周猝撤离的手拉回来。

    好在他清醒,及时打住。

    周猝身上,衬衣西裤依旧一丝不苟,就连表情也是克制禁欲的,唯独眼睛里黑压压一片,又是那副想要吃人的神色。

    方灼手忙脚乱,连裤子拉链都没拉,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里,掏手机的时候手在颤抖,就在刚才,不,甚至现在也是三两下就被弄得邦邦硬不说,他居然还觉得周猝的手让他很舒服

    这怎么可能

    他难道也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渣

    这一晚,方灼没有上楼睡,他抱着德牧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发呆。

    窗外风雨飘摇,雷电大作,每一次劈下来都像是要破天裂地。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地平线的时候,方灼将脑袋从德牧肚子挪开,身上不知被谁搭上的薄毯滑了下去。

    “许先生。”

    背后传来粗哑的男音,方灼吓得连清晨反应都没了。

    一名黑炭脸的保镖,正站在他背后,手里举着卫星电话,“大少找你。”

    方灼狐疑的接过。

    “今晚八点,让周猝去一趟主宅。”周丞语气恶劣,“让他穿正式一点,别到时候丢老子的脸。”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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