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总裁他有精神病18

小说:再苏就炸了[快穿] 作者:朝邶
    此为防盗章  “大兄弟你唔”

    一股专心的刺痛, 是皮肤被牙齿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觉那死变态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吗放开我”

    “我艹你大爷”

    “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惨叫一通,见没作用, 便开始轻柔的抚摸男人的狗头。

    “乖, 别咬了,疼。”

    “猝猝, 听话。”

    “算我求你行么,大兄弟。”

    “”

    说到后面,越来越咬牙切齿, 泪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独角戏,也不知周猝是咬够了, 还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 咬住他不放牙齿终于松开。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回升, 发抖的情况也在好转。

    周猝终于安静下来。

    楼下的复古座钟敲响,发出“铛”的一声。

    凌晨一点。

    方灼挣扎,想躲开这条疯狗, 刚抽出一条胳膊就被重新搂回去。

    男人的长手长脚重新将他缠紧,含糊的在他耳边说“别动,睡觉。”

    方灼“”睡个几把啊, 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钟后,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睡成了猪。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周猝正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坐在方灼斜对面。

    淡金色的阳光将男人冷厉的面庞柔和了几分。听见床上的动静, 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 就再次将视线落在书上。

    对自己昨夜的疯狗行为,周二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和解释。

    方灼脸冷下来,正要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

    得到周猝的应答,陈嫂端着一碗海鲜粥,目不斜视的走进来,“二少,给许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书把碗接过去。

    方灼还在生气,扭开脸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怼到他嘴巴上,“没长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适宜,瑶柱和海米都是新鲜的,撒上葱花点缀,光是闻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抬手,“谢谢。”

    周猝却连眼皮都没抬,像是看他一眼就会脏眼睛。陈嫂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从方灼脖子,眉头皱了起来。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经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脑袋看向镜子,脖子上除了明显的牙印,还有一团红色,暧昧而张扬的暴露在空气中。

    位置尴尬,把衬衣领子扣上都遮不住。

    衬衣沾了点血,没法再穿,他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水准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下滚。

    周猝抬头,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论,青年的身材并不好,小腹虽然平坦但没有肌肉线条,更别提胸肌了。

    他合上书,“怎么”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头发,报复性的故意让水珠飞溅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头拧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间,拎出一套扔过去。

    “还有内裤。”方灼抱着衣服,提其他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着眼,不做声,耐心已然耗尽。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弃我挂空档穿你的裤子,那我也无所谓。”

    周猝“”

    方灼最终还是穿上了新内裤,尺码偏大,可见周二少家的老二并不小,屁股应该还挺翘。

    他心满意足的下了楼。

    陈嫂正坐在厨房摘菜,方灼没皮没脸的凑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来次这边啊”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方灼继续说“我看二少身体不至于差到不能出门的地步,是因为别的原因才被禁足在别墅吗”

    陈嫂把框子一扔,“我什么都不知道。”

    方灼抿了抿唇,委屈的眨巴眼,“陈嫂您昨天跟我说话可亲了,不是这样的,我是做事情,惹你生气了吗”

    陈嫂瞪了方灼好一会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之前周父不是没往家里送过年轻男女,陈嫂就早就见惯了,只是这次的青年眉目清秀,双眼澄静,不像是心机攀附的人。可是经过昨天那一场,她觉得自己被打脸了,这小青年又是被送来勾引二少的狐狸精。

    呸。

    不过呸归呸,陈嫂还是忍不住劝,“小后生啊,听阿姨一句,找份堂堂正正的工作,哪怕日子紧巴一点,但好在踏实。也总比你卖”

    后面难以启齿,方灼接上,“卖肉”

    陈嫂一脸尴尬。

    方灼笑得诚恳,“你想多了,我不会害二少,我是真的喜欢他。”

    原主当了二十几年gay,不可能变,方灼只能继续gay。反正剧情走完他就跑路,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陈嫂见他执迷不悟,冷笑闭嘴。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之前那些人会求着从这离开,这个也不会例外。

    方灼起身去花园里逗了逗狗,等到午饭做好,替陈嫂端到饭厅,便端坐着等周猝下来用餐。

    周猝今天气色比昨天好些,方灼老妈子似的,笑着往他碗里夹菜,“你多吃点,身体健壮。”

    看着那双沾过口水的筷子,周猝直接把碗给挪开,“抱歉,我嫌脏。”

    方灼热脸贴冷屁股,心里很不爽,开始翻旧账,“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对我又舔又吸。哦,还咬了我一口呢。我没嫌弃你,好意思嫌弃我”

    周猝下意识看向他的脖子,白净的皮肤上绽开一朵红印。

    方灼又说“你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

    周猝“抱歉。”

    方灼没有听出任何歉意,埋下脑袋大口扒饭,把那一粒粒米当成了周猝,一口一口嚼碎咽下去。

    眼看着就要嚼完,大厅忽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越来越快,一道人影冲进来,抓住桌沿用力一掀,饭菜随着翻转的桌面摔了一地。

    方灼闪得快,挑了下眉,站在一旁继续嚼米饭。

    周丞径直走到周猝面前,提起拳头想揍人,但触及对方那双黑得不正常的眼睛,心头没来由的畏惧。

    为了挽救颜面,他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

    “你他妈给爸下了什么蛊”声音大的要把房顶掀起来。

    他就不明白,怎么他玩儿男人就被整天逼逼,这野种玩儿男人他爹就上赶着送人真他妈见鬼

    周猝站起来,比周丞还要高出半头,精壮挺拔,说不出压迫。

    周丞被他盯得后退一步,“怎么,你还想跟老子动手啊”

    “你也配”周猝的视线划过站在一旁的方灼,转身朝楼上走去。

    周丞火气上涌追上去,嘴里开始喷粪,什么难听骂什么。方灼这个吃瓜群众也紧跟其后,刚到二楼,就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

    周丞像个玩具被人掐住脖子,两腿悬空,固定在墙上。因为呼吸困难,他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

    方灼吓得倒退两步,又冲过去抓住周猝的手,“你冷静点,他可是你亲哥。”

    这句话成了催化剂,周猝没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眼看着周丞脸色发紫要不行了,方灼张嘴朝着那只手咬下去。鲜血渗出,又腥又甜。

    周猝胳膊僵了一下,五指松开。

    周丞顺着墙坠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方灼没理他,蹭掉嘴角的血,冲着周猝大吼“你是不是疯了,杀了人你也要坐牢你才二十几岁,人生不要了”

    他确定,刚刚周猝是真的要杀周丞。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关傻了,连最基本的道德观都没有了。

    事实上,周猝真没有。所谓的道德和底线,早就被研磨成粉,被吹得一干二净。

    周猝低头看着手腕上出血的齿印,“我不需要你关心。”

    呵呵,老子只关心任务。

    “我关心你呢。”他抿了抿嘴,解释道“他要是死了,我也会成为嫌疑人。”

    周丞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脖子往楼下跑,心头像被泼了一碗油,焦灼得厉害。他隐隐察觉这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似有挣脱牢笼的趋势。

    刚刚要不是许未来,他这会儿怕是已经挂了。

    想到许未来,周丞溜到半途的脚顿住。人家好歹救了他一命,放着不管也太畜生了。

    一咬牙,扭身倒回去,抓着方灼一起逃命。

    方灼想留不想走,没几步就甩开他。周丞焦急,没察觉他的情绪,崩溃的抱着脑袋,“难怪我老子把他关在这儿,原来是有狂躁症”

    方灼木然“他有狂躁症我也喜欢。”

    “口味还挺重。”周丞催促,“啧,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方灼自动忽略后一句,把他的手从脖子上拿开,“怎么不行”

    “这是个阴宅。”

    顾名思义,阴宅是给死人住的,难怪一到晚上就感觉阴森森的,原来他每天都住在死人宅里。方灼后背发凉,有点后悔自己嘴贱。

    这时,陈嫂突然从厨房出来,边走边说大周先生来了。

    方灼一听见大周先生四个字,就觉得锁骨隐隐作痛,皱起眉头问“你不是说他自顾不暇,不会管这里吗”

    周猝站起来,嘴角噙着嘲讽,“大概是狗急跳墙了吧。”

    方灼揣摩他的语气,怎么也无法从中品出一丝对于亲人的情感,看来周猝是真的恨他老子恨得要死。

    “你个不孝子,究竟做了什么”

    周父一进门就扯着嗓子怒吼,面红脖子粗。

    短短一个多星期没见,他气色差了很多,胡子拉碴,眼下挂着青黑,嘴唇灰白,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背后还跟着一名穿着白色唐装,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

    “道远,你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周父沉声说着,走到沙发前坐下,短短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

    道远跟周父机缘认识,一个爱财,一个短命,两相一合作,就是整整二十几年。

    他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个红木罗盘,往地下室去。

    地下室的水泥地中,封着一张符箓,一张周猝的生辰八字,这是从周猝第一天住进来开始,就被藏在这里的。

    而此刻,地下室的水泥地被翻了个底朝天,别说符箓,连灰都找不到。

    “被这小子翻出来了,应该是烧了。”道远回到大厅,对周父说。

    周父怨恨地盯着周猝冷笑,“我倒是小看你了。”

    为了安抚周猝,让他好好的留在别墅给他续命转运,周父应要求给他找来许多风水堪舆和相术相关的书籍。当然,这些书里的内容半真半假,都是后世人道听途说编撰的。哪怕学会了,也没半点作用。

    所以他有恃无恐,随他怎么看,走火入魔最好。

    然而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耳光。

    符箓是他亲自放的,地点只有他和道远两人知道,怎么可能被找到周父气急攻心,差点连老血都吐出来。

    这几天他越发觉得虚弱无力,一到半夜就浑身发冷,有天早上还险些睡死过去,吓得周丞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到了医院一查,身体指标一切正常,他这才想到,会不会是周猝这边出了问题。

    结果还真是

    这孽子,是反了天了

    “你是怎么找到的”

    周父阴仄仄的盯着周猝,那眼神让方灼心头发紧,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想不通周父怎么会对自己儿子有这么深的仇恨。

    “机缘巧合。”周猝说。

    周父目光淬毒,扭头看着道远,“去看看其他地方。”

    风水五行,缺一不可,除了房屋的位置、朝向、结构以外,屋内各种摆设的属性与方位也很重要。这栋别墅除了藏匿符箓以外,还特意选了阳宅中的阴宅位置,二楼的结构和摆设也全是很讲门道的。

    道远上楼不到三分钟就匆匆跑了下来,脸色很难看,“你动了我的布置,谁教你的”这么下去,就连他自己也会受到反噬

    这小子背后一定有人

    周猝捏着方灼的手指把玩,答非所问,“如果我记得没错,道远师父和周家家主师同出一门。”

    道远浑身一震,在他已知的范围内,除了周鹤年还真没人能轻易破他的术。难道是周鹤年

    周父跟他想到一起了,起初震惊、恐慌,但转瞬又觉得不可能。

    他接周猝回家前,让道远算过他的八字,确定能用才领回来的,要不这么个妓女生的小杂碎,根本不配姓周。把人领回来以后,周鹤年也曾问过一次,但被周父以出身不好、体弱多病、太晦气等理由挡回去,然后就一直把人关在别墅。

    周猝根本没机会见到周鹤年。

    看着两人扭曲的脸,周猝竟然还有闲心问方灼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吃个屁的东西,这短短半小时的瓜,吃的方灼身心舒畅,饱了。

    “帮你的人是谁”周父再次问。

    周猝沉冷不语。

    “来人”

    周父一声喝令,保镖们冲进客厅。

    “把许未来抓起来。”周父狞笑,“你不开口没关系,我让他开口。”

    方灼瓜吃了一半,整个人都惊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叔。”

    周猝漠然的表情出现了裂痕,紧绷的脸风雨欲来,目光森然,只一眼,就让靠近的保镖顿住了脚。

    周父见他们竟然不听,暴怒的吼道“你们一个个耳朵聋了吗”

    周猝也沉声说“谁敢动他一下试试。”

    王霸之气破表。

    方灼瞬间就对周猝产生了一种迷之信任,伸手拽了下他的衬衣边,“兄弟,我的命交给你了。”

    这话也不知道触到了他哪根神经,竟然笑的眼睛都弯了。

    然而现场的气氛并没有因为这一笑有所缓和,明明周猝就两人,气势却比那边的一群人加起来还要强劲。

    气氛胶着到了极点。

    权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周父气得胸口疼,“你这个逆子老子给你吃,给你穿,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这话一出,就连保镖都在撇嘴。

    给吃给穿是不假,却也没把人当人。

    “这当然不算报答。”周猝朝他走去,步伐慵懒有力,嘴角的笑意诡异莫名,让人发寒。

    看着这样的儿子,周父竟然生出恐慌,下意识往后退,被周猝提着领子拽近。

    “为了报答父亲,等你死后,我会亲自送你进焚尸炉。”

    这话就连方灼听了都打了个寒颤,何况是周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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