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可能猜出来那个是因为什么而形成的诅咒了。
毕竟这个外形实在是太有代表性了。
不过这个咒灵的外表虽然有些滑稽搞笑, 但是实力看起来还是挺厉害的,在面对现在已经配合地很厉害的虎杖四个人的时候也还占据着上风,鱿鱼脚一样的下肢让它能够毫无障碍地在周围的教学楼建筑上随意攀爬行走。
并且看起来对远月学院的地形很熟悉的样子, 还会试图借助地形甩开他们四个人, 然后采用远程攻击来逐个攻击。
哦对了,另外一提, 这个咒灵的攻击手段是从鱼嘴里吐出什么东西来攻击, 看起来就挺像吐口水的。
不过这个口水的伤害确实是挺高, 顺平的水母式神在挡攻击的时候身上都被腐蚀除了很多洞。
“这个咒灵是什么级别的”看了有一会儿之后, 我才想起来问这个。
“本来应该是一个一级咒灵, 不过在吞了宿傩的手指之后, 现在算是一个特级。”五条悟回答。
“又是那个”我恍然。
我本来是不知道宿傩手指这是个什么东西的,也没有人跟我说过。但是在有一次亲眼目睹虎杖脸上突然多出一双眼睛、出现一张嘴之后,我才知道了还有这么个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寄宿在虎杖体内的诅咒,看设定跟漩涡o人有点像,但是寄宿在虎杖体内的这个诅咒就没有九尾这么友好了, 那个诅咒和虎杖的关系只能有一个词来行为。
水火不容。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虎杖这孩子不仅与寄宿在他体内的这个诅咒是一种你死我活的关系, 在此之外,他还背负着集齐手指之后被实施死刑的未来。
“他们应该没问题吧”我看着几乎被压着打的四个学生,有点担心地皱起眉。
“没问题没问题,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对上特级了, 不管是之前那个树的咒灵还是那个缝合脸的诅咒,都比这个要棘手。”五条悟语气轻松,对他们抱有极大的信心, “况且我还在这呢。”
“”
“特级为什么这么多”这么一数,我不禁发出了发自灵魂的疑问。
我依稀记得好像有谁说过,记录在册的特级咒灵也就那么十几个, 但是目前为止我见过的特级咒灵就不少,已知被消灭的也有不少况且就连我这里,凉子就是,医生不知为何据说也一只脚踏入了这个境界,小知花目前是一级,不过纸人形2已经在拍了,如果达到预期的话说不定也能到达那个程度。
“是不是太容易产生了”我小声逼逼。
“确实,现在特级咒灵的产生变快了。”五条悟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中多了些思索,“年轻一代的咒术师们在成长,咒灵也在变强啊。”
这么一说,听起来确实是有些不妙啊。
我的神情凝重了一些,“能找到原因吗这种变故应该不会是突然产生,而是有理由的吧”
“当然是因为我的存在了。”五条悟自信地翘起拇指一指自己。
我;“说认真的。”
“这个我真的没开玩笑啊”
五条悟深刻的感觉到。
哪怕他说过自己是最强的,也还是被严重低估了实力。
于是他相当认真地科普了一番六眼百年难得一遇的特殊性,以及自己出生之后咒术界发生的大变化,试图说明他不是在随意自夸,特级咒灵增多还真是跟他有不小的关系来着。
科学一点来说,这大概就是能量守恒定律。
我听完之后半信半疑,暂且算是相信了他的说法。
这时候那边四个学生与那个仰望星空派咒灵的战局也逐渐被扭转。
伏黑在当初那个须臾川源头的蛇谭里第一次使用出了他的领域,到如今已经过去差不多有半年了,在一次次的战斗中逐渐掌握了使用诀窍,现在已经不必等到非常危急的时候才会被激发出来了。
而顺平更是已经拥有了四个水母,都开发出了一套一套的组合技了。
“快结束了。”五条悟满意地点点头。
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仰望星空派咒灵在战斗中被砍断掉下来的一根鱿鱼脚到了野蔷薇手上,野蔷薇带着在战斗中时格外狂气的笑容,举起钉子和锤子,对准那根鱿鱼脚落下。
一锤定音。
攀爬到教学楼顶的仰望星空派咒灵发出凄厉的叽的一声叫声,从教学楼墙壁上脱落坠落下来。
“好,来了”虎杖握拳,正要跳起来迎上去给仰望星空派最后一击。
却没想到仰望星空派在半空中奋力一扑,巨大的身体猝然爆炸开来,咒灵的身体残肢纷纷扬扬散开,还没落到地上就已经完全消失了。
而在仰望星空派自爆之后,身体中掉落出来的一个黑漆漆的小东西在夜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恰巧就掉落在了正在这座教学楼转角的另一边,正停在那里卖胡椒饼和面的小推车上。
至于我为什么看的这么清楚
虎杖他们四个人战斗的地方离我们这边有点距离,但是幸平和同样名为惠的蓝发女孩子的小推车距离我们这边反而是比较近的。
“这是什么”
那个从自曝的咒灵身体里掉出来的东西就这样落在了小推车上料理的小板子上,正在揉面的幸平动作一顿,奇怪地转头往四处看了看,然后满脸疑惑地捡起那个东西举到眼前看了看,“手指”
“什么手指”蓝发女孩子惠听到之后在给顾客端上面的空档抽空看过去了一眼,在看清幸平手上拿的是什么之后顿时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跟炸了毛一样,“这、这是哪儿来的”
幸平指了指上面,“哦,好像是天上掉下的,正好掉在案板上,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这些面粉没法用了。”
蓝发女孩子惠语气虚弱,“这不是这些面粉能不能用的问题啊”
从半空中落地的虎杖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呆若木鸡,落地的时候差点摔一跤。
糟、糟糕
四个人也齐齐吸了口气,脸上分明都写着这么一句话。
就算是五条悟大概也没有料到会变成这种情况,“唔”了一声之后还掀起眼罩看了一眼。
“掉在人家案板上了呢。”我语气平静地棒读道,就差来一句好耶了。
“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五条悟若无其事地把眼罩戴回去,然后拿出手机盲看了一眼手机,真诚道,“我预定的高台区域一家餐馆的用餐时间快到了,要不要一起去啊,清酒”
“好啊。”我怀着抱歉的心情最后看了一眼石化的四个学生,果断接受了这个提议。
我也不知道他们四个人最后是顶着怎样奇怪的目光,编者怎样的理由把掉在幸平他们摊位上的那根宿傩手指给要回来的,总之最后的结果是要回来了。
最后当四个未成年人自己解决了这些事情,走进五条悟预定好的那家餐厅包厢的时候,我和五条悟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看到过一样,若无其事地说起其他话题。
他们四个自然也是什么都没提。
这还只是月飨祭的第一天。
比起第一天的混乱,接下来的四天就平静多了,没再出现什么咒灵之类的,之前我见过的那个奇怪的白发妹妹头也没有出现,这样一来我感觉人家就算是诅咒师,说不定其实也只是在远月学院普通地学习一下厨艺,我反而是打扰了别人的那个。
倒是一年级的四个人,可能是因为第一天那个手指掉落在幸平摊位上的事情,反而跟幸平认识了,之后的几天也都有去幸平的摊位上捧场。
等到月飨祭的五天时间结束,我拒绝了波止让想送我回去,想去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工作的地方看看的好奇心,顺路与五条悟和一年级的四人一起回去了。
“幸平的厨艺真的好厉害啊,这几天我跟他学习了一些小诀窍,等过段时间大家再一起聚餐的时候试试啊”在回去的车上,虎杖还在神采飞扬地这么说着,大家笑着应下来。
野蔷薇不动声色地低头捏了捏肚子,似乎在看自己这几天有没有吃胖。
不过她的手只虚虚地捏了一下肚子就很快收回来了,正色道,“伏黑,接下来几天你有空不跟我对练。”
“是不是长肉了,我也可以对练啊痛”虎杖刚说了个开头就被锤了,抱着头委屈地眼睛都变成了豆豆眼。
顺平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声说,“跟女孩子提体重是会被锤的。”
虎杖豆豆眼“昂”
“那个,经验之谈。”顺平远目。
大家就这样一路轻松说笑着回到了咒术高专,两天前刚从其他城市祓除诅咒回来的二年级三个人知道我们背着他们去远月吃吃喝喝时,说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一脸和善地把一年级的抓去对练加训了。
而我照常去领托付给夜蛾校长的将军时,大概是被将军闻到了身上的味儿,那么大一只狗狗冲我叫得委屈地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大意大概就是你又出去吃好吃的不带我呜呜呜呜汪之类的吧,这叫声情绪饱满还挺好懂的。
“布偶还在这呢,将军你注意点形象。”我略有些心虚地劝说委屈地汪汪叫个不停的将军,“乖啊,回去我给你拆你最喜欢的那个口味的狗粮。”
将军的叫声顿了一顿,叫得更委屈了。
布偶猫默默走开,猫又倒是没有走,站着看了一会儿将军委屈的汪汪叫,人性化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类似于嗤的嘲笑声。,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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