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泪有点懵逼,刚上车那会儿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等过了一会,她发现这车开的方向不太对之后,她就意识到了问题,一旁的木下花梨正想发问,车前座和后座之间的挡板就升了起来,随即,白色的烟雾弥漫了后座车厢,木下花梨一声不吭地就往前倒了下去。
安室泪嘴角抽了抽,她这是才脱离坏人的魔掌,转手就又进另一个的意思吗或许说不定,这两个家伙是同一伙人也说不定
安室泪当即倒下装死,生命之石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挂坠,还是萩原弄了根线给她做成了项链挂在脖子上。现在铃木财团那边能够探测生命之石的机器也随着那艘快艇的翻船而沉入了海底,即使绑架她的人真的是先前的那伙黑衣人,那么他们短时间之内估计也没办法发现她的项链其实也是圣遗物之一。
但是这样其实也不是很保险,毕竟如果真的是拿到天沼矛碎片的人的话,说不定即使是这条项链也会戒备要小心
安室泪本想用手去握住脖子上的项链,可是催眠瓦斯来得太过汹涌,即使是她也完全抵挡不住来自化学药物的攻击。
安室泪就这么昏迷了过去,昏过去之前她还能听到自己的手机在木下花梨的包里不断响动着的声音。
降谷零的电话到头来都没有打通,反而是他波本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他收到的电话同样来自组织,只不过这一次给他打电话的人是非常讨厌波本的琴酒,琴酒的声音依然冷冽,语气中透露着几分寒意,但是这一次十分特别的,他的声音里居然没有杀气,只是听着感觉冷而已。
“立刻来东京d3据点。”琴酒的话里甚至带上了几分嘲笑的意味,“我知道你的救生船已经靠岸了,两个小时之内给我出现在d3,不然的话你就可以去跟朗姆作伴了。”
安室透的眼神立刻就暗沉了下来,“我知道了,不过朗姆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琴酒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但是他刚刚的话却已经透露出了足够的信息,安室透立刻就猜到了,琴酒也知道朗姆出事了,并且朗姆的这一次出事恐怕在琴酒看来也有点莫名其妙,并且这位组织的kier也为此产生了近乎于兔死狐悲的感觉。
琴酒绝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动摇的人,但是就连他这样的人都产生了这样的情绪,甚至借着通知他的功夫给他透露情报,由此可见这一次组织boss的行动到底有多突兀。
如果是以前,只怕安室透也会跟着东想西想,瞎想个不停,可是在知道noise、圣遗物等信息之后,安室透猜测,这一切的骤然变动,绝对和圣遗物有关。
安室透自从卧底这个莫名其妙的黑衣组织以来,组织上层就始终被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组织的boss不见人影,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组织有什么继承人,这个组织就像是根本没有考虑过传承一样。
可是,如果这个组织真的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传承呢
安室透开着车,猛踩油门,他现在的这辆车是他临时借用过来的,所以没办法像自己改装过的那辆马自达rx7一样飞驰,但是在他炉火纯青的驾驶技巧之下,依然可以开出200码的高速。
安室透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盘算着,如果从一开始,boss的目的就是借助天沼矛的力量来获得长生不老的话,他确实不需要子嗣也不需要后裔,因为他自己就可以长久地活下去,所以他不需要继承人,他只需要将自己隐藏好,彻彻底底地隐藏在幕后,组织就可以长久地存在下去,他也可以永久地享受旁人望尘莫及的权势和财富。
垃圾彻彻底底的垃圾。
安室透整个人的火气就从心里弥漫了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人渣怎么配有这样的待遇
更重要的是,圣遗物的力量会吸引noise这种怪物出现,如果组织的boss真的掌握了天沼矛的碎片,那么作为代价,被吸引过来的noise必定会造成无数的死伤,而唯一能够应付noise的人,还是组织boss那种贪生怕死,绝对不会为了他人利益牺牲自己的家伙。
只要一想到将来可能会有无数的人为了boss一个人的长生梦想而付出生命的代价,安室透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老混蛋继续活下去。
这一次,说不定就是找到boss老巢的最好机会。
安室透发了狠,他一边飞速开车,一边还摸出手机来给自己的好友和上司黑田兵卫发消息,这一次,他一定要将组织的boss绳之以法,就算不能抓起来,也绝对不可以让这个踩着无数人生命的老混蛋活下去。
更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居然敢绑架泪子
安室透不知道安室泪能做到些什么,就算根据安室泪的描述,她能够在圣遗物的力量作用之下“变身”消灭怪物,但是现在,安室泪是否还能再联系上圣遗物在没有确实地看到之前,谁都无法保证。哪怕先前的时候,对方说过圣遗物还能回应她也不例外。
圣遗物这种东西,说到底都只是一个死物,能够回应她,自然也绝对可以回应组织的boss,从持有时间上来说,组织boss的持有时间可比安室泪要长得多。
并不知道圣遗物是会挑选持有人的安室透怀抱着强烈的不安,只用了一个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赶到了位于东京都另一头的d3据点。
“所以现在谁能来解答一下,朗姆现在到底怎么了”安室透推开酒吧大门,他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波本模式,虽然看起来还有些狼狈,但是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却让人感到了由衷的可怖。
看到他这样一副姿态走进来,酒吧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有说什么,即使是喜欢跟人唱反调的基安蒂,都没有对他说什么。事实上,这里的大部分人跟他一样疑惑,特别是行动组那几个,他们都听过朗姆的指挥,这一次朗姆忽然出事,甚至还闹得有些沸沸扬扬,就算是他们也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要知道,朗姆可是组织的二把手,朗姆出事能在组织里传得这么沸沸扬扬,就只有这消息是组织boss放出来的这个可能性了。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所有人都很疑惑,也很迷茫,大家都有种怎么一觉醒来感觉世界都变了个天似的。
琴酒冷笑一声,“朗姆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如果不是你确实属于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一群,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安室透略略眯起了他紫灰色的眼睛,神色不善地看着琴酒。
琴酒将自己的烟在烟灰缸里碾灭,冷声说道“朗姆明知道生命之石是boss的目标,却还是派你出去,他就是活该。”说着他就站起身来,“都跟我来,boss的命令,要带所有的代号成员去本部。”
“阿拉,这次你不担心我们当中有老鼠混进去了”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贝尔摩德忽然开口说道,对于他人而言,贝尔摩德此时的开口就只像是吐槽一下琴酒惯常的警惕心而已,但是在场的只有安室透清楚,贝尔摩德其实是在说boss。
琴酒哼了一声,“无所谓,毕竟按照boss的意思,这次去的人里有没有老鼠都无关紧要了。”
“啊哦。”行动组的两个狙击手完全没听出什么问题来,但是安室透、贝尔摩德甚至是伏特加,都从琴酒的话里听出了几分郁闷之情,毕竟这么多年以来,琴酒一直都是组织的清道夫,在组织里击杀各种卧底就是他的工作之一。
此时boss的命令居然是这样的,简直就像是在否定他这些年以来的所作所为一样,他会出现这样的情绪也实属正常。
其他人也越发地觉得不可思议起来了,可琴酒却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打开酒吧大门就走了出去。
所有人只好不明所以地全部跟上,接下来的他们还要经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清洗和更衣,这才两手空空地被允许登上前往组织心脏的轮船。
安室透浑身上下都被换了一身行头,两手空空地走进船舱,然后他就发现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跟他一样,即使是同样穿着黑色风衣的琴酒,安室透也相信对方现在绝对跟自己一样,口袋里全是空的。
毕竟琴酒现在不管怎么看都很别扭的样子,像是浑身炸毛的猫一样,没有了随身携带的武器,他现在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对于他这样的杀手而言,即使没有任何武器,他只靠自身都能轻易带走很多人的生命,可没有武器对他来说就像是一般人没有了衣服,这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习惯的事情。
安室透努力保持平静,他去据点的时候就没有带自己联系公安的手机,只带了属于波本的东西,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会因为随身物品上的问题而暴露,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只有安室泪的安危。
此时的安室泪,依然昏昏沉沉地还没苏醒,但是她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而随着波涛一道传入她耳朵里的,还有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遥远歌声,那歌声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异常缥缈而神圣,在安室泪的耳中,这份歌声还显得异常熟悉。
耳熟的歌声让她有种想要跟着一起歌唱的冲动,可是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死死地抓着这一丝歌声,在这片仿佛无尽的黑暗海洋之中随波逐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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