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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徐导语重心长拍了拍谢明舟肩膀“明舟,麻烦你教一下陈叙这段动作。”
“徐导客气。”谢明舟勾唇,转身回去场边拿剑。
陈叙沉着脸坐在马扎上,身后几位造型师正在给他梳头发“刚刚那位舞剑的小哥长得还挺俊。”
“很惊艳啊”
见剧组里所有人都对谢明舟好评,陈叙眼底闪过阴狠。这小子摆明了是让他难堪。
不知道这五年,谢明舟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性情大变,还t学会舞剑。
“陈叙,你先跟着谢明舟练下动作和力道。”副导演走到他身边,提醒说。
陈叙没吭声,扫过谢明舟那张游刃有余的脸,心里一阵恶心。
“既然他演的这么好。”陈叙冷冷笑道,“那这段就让他来演呗。”
反正拼了命给自己加戏。这种无名无姓的小角色,也只能靠耍手段来上位。
“什么他来演,你怎么不说全部让他替你演。”副导面对这尊祖宗,火气又上心头。
当初他和徐导选陈叙原因确实是因为外形条件符合,再加上他爸是这座影视城的老板,剧的直接资方之一,借由这层关系选这个太子爷。谁知道人是这样又懒又暴躁的德性。
“副导,怎么你还想开除我不成”陈叙不以为然。
“你”副导气结“拍你这场戏,耽误了多少人的时间你不知道到时候延误了杀青时间,谁来负责”
“副导,我们既然是双男主剧,拍什么打戏,噱头应该在两个男人的互动啊摸手,抱腰,绝对一堆人尖叫再加上明帝和沈相的历史炮友滤镜加成,这剧不爆都难。”陈叙不疾不徐,诚恳建议道。
“你别瞎说八道,再怎么拍也得尊重历史。还搂搂抱抱,过得了审吗”副导演不想再和他废话,转头去叫徐导来治治这位老祖宗。
“擦边球也行啊。”陈叙摇摇头,“人家野史上都记载,明帝后位悬空,右相终生未娶,暗中行淫艳的事,你这才是不忠于历史。”
“不忠于历史”一道慵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叙望去,谢明舟拿着剑,淡笑望向他,笑容不达眼底。
“怎么”陈叙挑眉,这草包难道还想和他争辩历史不成。
“继续说啊。”谢明舟淡淡勾唇,洗耳恭听,“那什么叫忠于历史”
陈叙不以为然,望了眼远处的沈玉桥“历史就是明帝曾经包养右相为姘头呗,不然还能是啥。贪恋美色,懂的人都懂。”
“行了,你不想演也别乱说,”副导演耐心也耗尽,转头跟谢明舟道,“明舟,这段”
谢明舟轻敛笑容,冷望着陈叙未说话。
气氛霎时间有些凝固,四周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远处的徐导和沈玉桥也朝这边走过来。
“好了,说这么多你也不懂。”陈叙耸耸肩,刚想从小马扎起身,却见谢明舟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垂下眼皮看着他。
浑然天成的压迫感。
陈叙怔了下。
“千古君臣。”谢明舟问,“历史上这么多对君臣,你觉得,为什么咱们徐导偏偏选择这对来拍戏”
“什么为什么,桃色关系呗。”陈叙望着谢明舟不怒自威的眼睛,语气有些心虚。
谢明舟冷漠吐出“错。”
“乱世里,多少君臣反目,推心置腹何其难。”谢明舟一字一顿道,仿佛陷入了回忆,眼底结冰,“君臣相守,看的是权臣谋略和城府,君王的度量。明帝年少继位,沈相举家蒙冤,更是举步维艰”
更难的是,帝王走得早,没能和臣子一同见证盛世江山。
他至今都不知道,上一世的沈书行完成他临终的嘱托后,最终去了哪。这段往事也只是在中学教科书里稍有提到,众说纷纭。
谢明舟隐含薄怒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威严,让所有人都感到压迫。徐导和沈玉桥更是一愣,明明只是演男n号,但字字还原了当年沈相和明帝的心境。
也是他们想通过这部剧,传达的真挚感情朝廷斗争中,这份传颂百年的知己情何其珍贵。
而非桃色。
片刻后,一旁的摄影师们早就控制不住手,疯狂拍摄起来。
“卧槽,这一幕的谢明舟好像真的明帝”
“好有帝王气啊啊啊”
陈叙哑口无言,望着那双锋利的眼睛,心虚得不行。
很好谢明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不给这人点颜色,这人可能忘了当时在选秀期间,被他们一伙人踩在头上的狼狈样。
当天下午,陈叙在徐导的要求下,满心不甘地跟着谢明舟练剑。
徐导望着镜头里动作仍然僵硬,但流畅了许多的陈叙,摇摇头。
有些人,或许只适合做流量明星。
副导演叹口气“陈叙这段戏已经拖了咱们好长时间。”
徐导无奈道“再看看吧。既然选了他,我作为导演,也有义务多给他提点提点。”
说着,他看了眼游刃有余的谢明舟。如果早些遇到谢明舟,有些事或许就没那么复杂。
晚上,陈叙阴沉着脸回到酒店,经纪人刚走,他打开手机v信,剧组群里都是对谢明舟的夸赞。
他紧攥着手机,思索了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爸,剧组里有个人想请您帮忙处理。”陈叙愤狠地把剧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陈叙的父亲陈路听完后,疑惑问“一个小角色,你跟他计较什么”
“不是。”陈叙急了,“他根本就不甘心一个小角色,处处都想抢我的戏,还处处针对,这剧可是你儿子”
陈路近日也被公司事务忙得焦头烂额,有些不耐烦“好好,我知道了,不就一个小人物么我跟剧组打声招呼。”
听到老爸的许可,陈叙心满意足挂了电话。现在整个剧组都在他爸的影视城拍摄,资方亲自下场施压,哪怕是导演也得听。
看着v信里,谢明舟和各位工作人员打成一片,陈叙嘲讽地扬起嘴角。
看他还能蹦跶到何时。无背景无公司敢来娱乐圈混,注定是炮灰的命。
就连傅言,如果不是他背后站着只手遮天的傅家,他爬上影帝的路怎么可能如此顺利。
谢明舟拍完戏后已经晚上八点。他听说舟庄有一条古董老街,收藏着许多家传珍宝,也有历史传承下来的工艺品,便顺着导航来到老街口。
入夜后街道极其冷清,谢明舟负手闲逛在街上,吹着冷风,走到偏僻的里巷,他瞥见一个店门牌上的字“大明古董店。”
据说是这条街最出名的店,许多古董圈贵人都会前来拜访。
谢明舟饶有兴致踏了进去。店门不大,却密密麻麻摆了一墙壁的古玩,都是明王朝时期的工艺品。
谢明舟一路扫过去,翡翠,瓷器,玉雕应有尽有。然而,店里此时只坐着位小孩,睁着水汪汪大眼睛说“漂亮哥哥稍等一下,店长正在接待贵客,一会出来。”
谢明舟被小孩圆圆的眼睛逗笑“好。”
谢明舟望着这一墙壁的珍品,内心感叹终于知道这家店为什么出名。
至少一眼看去,都是真品。
虽然不是他皇家的藏品,但确实是明王朝时期的工艺。
谢明舟一路走到头,视线被挂在角落的一幅写意画吸引视线。
笔锋洒脱,浓墨重彩,是难度极高的写意人物画。
画中人,是当年东巡的他。
仔细一看,龙袍加身,腰挂玉佩,的确有当年他的神色。
谢明舟瞥过右下角极有韵味的梅印,挑眉“这画的作者,莫不是”
他下意识心生喜欢,但摸了摸自己紧紧的钱包,敛眉问“这幅画怎么卖”
小孩看了眼手中的价目表“八万。”
谢明舟松了口气,价格还好没高到他心里的价位。
“先生不好意思,这幅画已经被贵客预订了。”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谢明舟望去,里屋走出来位穿着老式挂衫的老伯。
老伯旁边站着位高大的男人。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一身黑西装笔挺又禁欲,刚毅深邃的眉眼,透着一股性冷淡气质正是老伯口中的贵客。
男人看到谢明舟脸的一瞬间,目光顿了下,沉声道“是你。”
李青善双眼微张,作为李宗策的后人,对李宗策的画风再熟悉不过,而眼前人的手法居然有当年李宗策的影子而且还是在一文不值的废纸上画出
见自家老师盯着画出神,关莫愤怒提醒道“老师,我这就把他赶出去”
“闭嘴。”李青善呵斥了声,一瞬不瞬盯着画上的凤凰出神。关莫讪讪闭嘴,众人也不敢出声,顺势观察起这张风格迥异的画。
半晌后,李青善拿起未干的羊毫,像是沉浸在画中的世界一般,急急想往画上添笔,画完谢明舟未完成的白鸟
但笔悬在半空颤动着,迟迟没有下落。
无论怎么添笔都显得唐突。
李青善头冒虚汗,挫败地放下羊毫,抬头问“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谢明舟勾了勾唇。
朕是你祖宗的朋友。
他还没说话,一旁的关莫替他答“谢明舟,一个退圈的小明星。”
“你别说话,给我认真看教了你多少次,写意重在意不在形你看看你画的,再看看人家先生画的”李青善皱眉望向关莫,对这个徒儿一直恨铁不成钢,他也是看在关家和他家是世交,才答应收这个桀骜不驯的徒弟。
见师父真生气了,关莫撇了撇嘴,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正眼打量起这幅未画完的画。
笔锋利落,纵放自如。
乍一看平平无奇,但细细揣摩起来,却仿佛被拉入了一个深远的年代里,凤为天子,鸟为子民,凤凰飞天,百人朝拜的画面。
这难道就是师父常说的“意”
关莫心跳加快,耳边回响着刚刚谢明舟对他画的评价。
“虚出的韵味。”
这t不正是他卡了老半天,竹叶的写意画法么
实按而虚出。
关莫偷偷瞥了眼谢明舟,一脸从容,仔细一看,瞳孔深处藏着高不可攀的锋芒和傲气。
察觉到关莫复杂的眼神,谢明舟长眸扫过来,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关少爷不甘心地躲开眼。
脸唰地红了。
妈的,他脸红个泡泡茶壶。
一旁的围观群众们慢慢从形势反转中反应过来。
“卧槽,竟然得到大师的赞赏这人不简单啊”
“这t是谢明舟之前那个连台词都看不懂,不学无术的草包”
“我迷惑了”
而艺术生三人组被惊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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