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斯星光闪耀,而另一头a国的法院正在举行一场审判。
法官正在宣判一个跨国的案子,涉及的金额过百亿。
下方被审判的犯人一身囚服,脸色枯槁,双眼深凸。正是被华策董事局赶下台,逃了近半年的华特。
今晚是奥兰斯颁奖之夜,华策旗下的ai与爱人也入围了各项大奖,然而半年前,他被华策驱逐,身败名裂,到头来还被警方逮捕入狱。
“傅沉故”华特目眦欲裂,他地下交易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会被一个华国的公司搞下去,极尽屈辱又不甘。
大庭广众之下,法官将他一条又一条罪行宣读出来“人口贩卖,毒品交易,涉及多起洗钱案件,偷税漏税的金额高达八十亿”
旁听的人们纷纷面露愤恨,其中不乏曾经被贩卖孩子父母,吸毒者的亲属。这一切悲剧的缔造者,正是场中央的囚徒。
作为a国影视圈位高权重的大老板,每天赚的钱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竟然背地里还经营着这么灰色的勾当,当属a国影视圈的耻辱。
“根据联邦律法,将处以终身监禁。”法官的判决冷漠下达,一锤定音。
华特脸色唰然一白。法庭上的所有人深感快意。
消息被披露到网上后,被全网唾骂,甚至还有人抨击a国的影视圈竟然混乱到了如此地步,a国民众表示必须严惩不贷,还a国影视圈清白。
讽刺的是,同时另一条热搜直冲上来。
华国的傅氏集团收购a国数十家影视企业和院线,成为华国近年来最大的文化产业交易。
“怪不得我在好莱坞电影里看到傅氏影业的名字”
“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华国这是要正式进军好莱坞了”
第58届奥兰斯电影节颁奖典礼正式落下帷幕。
谢明舟获得最佳男主后,惊风再度斩下了最佳国际影片大奖,近乎包揽了奥兰斯一半重量级奖项,华国观众这次真正地扬眉吐气
会后,许多外国导演和演员看惊风剧组聚在一起,立刻包围过来道贺,顺便混个脸熟。
谢明舟和各位导演简单聊了几句。一直到晚上快十二点,人群才渐渐散去。
“刘导我们先回去了。”谢明舟对剧组众人说。
刘导点头,目光扫过谢明舟,以及站在谢明舟身旁的男人,想起刚刚两人在万人瞩目下双手相扣的一幕,还是深感震撼。
国内外的社交媒体直接瘫痪了。
“辛苦了,明天还有庆功宴和社交酒会,今晚回去好好休息。”
刘导整理了下情绪微笑说,目送两道同样挺拔的人影并肩而立,穿过星光点点,拥挤人潮。
两侧的明星们频频侧目,向两人送去意味深长的目光,八卦的记者们拿着摄影机狂拍
两人习以为常,已经这样并肩走了很多年。
从明京街头走到奥兰斯的星光下。
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谢明舟晃了晃两人紧紧相扣的手,轻笑说“傅老板以前不是常常说,别让我沾绯闻么今天怎么自个儿上场了。”
他边说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身穿斯文的黑西装,打理精致又奢华的领带,紧扣的领口无不透着禁欲气质。
和上一世一身清冷气质如出一辙。
傅沉故没说,其实他从前世就想这么做了。
望着谢明舟手里不知何是多了一本册子,傅沉故问“这是什么”
谢明舟解释说“这个是刘导给我的,当年他走访民间的记录本,也是这部电影的来源。”
他不动声色扫了眼傅沉故,眼底泛起笑意,“我能站在这里,还得多感谢这位民间大侠,我打算拜读一下这位成就我的,大侠的生平。”
他职业生涯里演的这几部戏都对他至关重要,但毫无疑问,惊风对他来说意义更为特殊。
闻言,傅沉故沉默了下,席间被几位商业老板灌了点酒,气息中透着一股迷醉的酒香,嗓音沙哑又迷人,“陛下,恭喜。”
谢明舟含笑回视他,两人的眼底都埋着深深的暗涌,一触即发。自从他醒来,傅沉故虽然还是话少,但他明显感觉傅沉故看他的眼神里更加暗潮汹涌,炽烈又克制,缱绻而珍视。
多看一眼就会沦陷进去,溃不成军。
谢明舟轻咬了下干燥的薄唇,淡色的唇晕染出诱人的水光。
傅沉故目光暗了下。
谢明舟像是没察觉似,温热的气息逼近“谢谢你,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让我看到这场星光盛宴。这座奖杯,是我的,也是你的。”
眼前男人面色如常,但手掌扣在他腰侧,渐渐滚热又极尽克制。
“我曾经对陛下说过。”傅沉故盯着他说。
谢明舟“嗯”
“陛下是我的人。”傅沉故的占有欲一点一点倾泻出来,一字一顿说,“谁也不能带走。”
战争不行,伤病不行,上天也不行。
谢明舟沉默看了他片刻,长指漫不经心勾起傅沉故纯黑色的领带,调笑说“那就说定了啊,朕是你的人。”
几个月后,步入阳春三月,整个f市罩在暖融融的空气中。
这天f市的城市官网上传出了一条令人振奋的消息
“曾经著名的明王朝都城,明京城现为舟庄的一期复建工程已经完成,感谢傅氏集团的投资,带动当地旅游业和影视产业蓬勃发展。今晚,舟庄将举办一年一度的文化节,诚邀市民们前来参观。”
全市的民众疯狂转发,明王朝在现代的香火旺盛,市民们热情高涨明王朝最繁华的街道,现今又恢复了生机。
傍晚,谢明舟刚接完一个单人采访,从大楼里走出来,立刻就看到傅沉故的车。
“傅总这是专程来等我呢”谢明舟拉开车门,慢悠悠坐了进去。
“嗯,今晚舟庄有文化节。”傅沉故看了他一眼,轻勾了下唇,“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谢明舟挑眉“傅美人都开口了,朕怎么忍心拒绝。”
一个小时后,谢明舟和傅沉故在一处古街的大门前下了车。
石门上刻着两个大字舟庄。
夜色沉了下来,但大门两侧店铺灯火明亮,人来人往。
谢明舟愣了下,上次他来这里的时候,街道冷清,石墙颓败,路上只有零星的小摊贩卖工艺品。
两个人望着正在排队进门的众人,都有种时间回溯的错觉,谢明舟还在人群中看到许多穿着古装的男女,甚至还有不少人戴着古代昆仑图案的面具,十分气派。
“傅总,您来了。”李秘书站在门口恭敬说。
谢明舟疑惑看了眼。
“衣服都准备好了”傅沉故淡声问。
“傅总放心,衣服已经送到店了,就等你们来试穿。”李秘书笑了笑说。
“什么衣服”谢明舟问。
“谢先生可能没仔细读文化节的邀请函,参加文化节必须穿戴传统服饰哦。”李秘书说,“不过傅总已经准备好了。”
谢明舟和傅沉故对视一眼。这个文化节果然举办得非常正式,穿戴明朝传统服饰,也是对明朝文化的尊重。
两人跟着李秘书来到了街后方的一家私人高订的店铺,虽然店铺藏在深巷里,但古董圈人都听过,老板是位家族传承的老匠人。
展览在店的服饰不多,但件件珍品。
谢明舟很快就被店门口一件熟悉的明朝长袍吸引。
黑色长衫,腰束红带,袖口和衣摆绣着熟悉红色龙纹。
虽然历经千年材质不同,但和当年他出行的便衣十分相似,连龙纹的位置都一模一样,传统的手绣,真丝定染,一看就价值不菲。
“去试试”傅沉故站在他身旁说,心里涌起一股隐秘的情绪。
他确实很想看谢明舟穿回那身玄色长衣的模样。
谢明舟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随即比了个ok的手势,转过身却看见挂在玻璃柜里的白色长衣,领口绣着高贵的白鹤纹路。
谢明舟挑了下眉,笑问“这件是”
店员“专门给傅总准备的,也是老板亲手定制的款式,根据史料里沈相的便衣设计,老板还说和傅总气质很相配。”
当时,他听说老板根据明帝和沈相的着装亲自设计了衣服,还愣了下,这么尊贵的长袍哪里是普通人能驾驭得了的。
但如今见了两位衣服的主人,两人都是气质矜贵,他竟有些期待上身后的效果。
“你先换吧。”傅沉故淡淡说,目送谢明舟走进了试衣间。
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拉了进去,伴随着低笑。
门外的众人老脸一红。
试衣间空间狭小,空气微热,四面都是镜子,两人几乎快贴在一起。
见眼前男人游离的目光,谢明舟含笑望着他“傅总在害羞什么。”
边说,长指慢条斯理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
修长的颈脖,精致的锁骨,均匀柔和的肌肉线条慢慢显露,傅沉故看得起了火。
他难耐地闭了闭眼。自从谢明舟治病后,他一直隐忍着火,私下自己解决。
谢明舟刚把衬衣退至手肘,将落未落,看着傅沉故回避的动作,轻笑出声“都是大男人,你躲什么”
话没说完,傅沉故睁开暗沉的眸子,把他抵在身后的镜面上,目光散发着危险,压着嗓子问“陛下确定要继续玩下去么”
“”
生病这么长时间,他差点忘了,眼前是傅沉故,哪能像上辈子撩阿行那样随便调戏,这老房子一撩就着火,最后受不住的都是他。
报应,都是报应
十分钟后,谢明舟和傅沉故换完衣服,简单打理了下造型,毕竟是盛大的文化节。
两人互相看到对方的一刹那,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店里的众人顿觉不可思议,这两套衣服仿佛为这俩人量身打造一样。
谢明舟身材高挑优越,一身玄色长袍慵懒披在身上,窄腰收束在红色腰带里,微长的头发在脑后束了个小结,一双桃花眼含笑,像极了当年风流京城的太子。
“陛下。”傅沉故看晃了眼,下意识出声。
谢明舟走向他,打量他片刻。
天生的衣架子,一身白衣修身,冷淡又疏离。
谢明舟指尖轻轻勾起傅沉故的下巴,轻声说“我的阿故还是这么好看。”
下一秒却被傅沉故轻轻揽住,脸上一凉,傅沉故给他挂上了一块轻巧的面具。
“陛下一会出去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傅沉故冷静说,为谢明舟明星的身份着想,也出于部分私心那张俊美过人的脸一会在别人面前晃,被无数人觊觎,他可不放心。
“你不也得戴么。”谢明舟笑吟吟望着他,从摊位上选了个仿制青铜面具给人戴上,打量着那张凶巴巴的面具,顿觉滑稽。
走到了大门口,两人都带着古时候的记忆,一身长衣华贵,穿在身上有几分怀念的味道。再加上两人身姿高挺,走在一块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一如当年两人并肩逛花灯的时候,一位是当朝太子,一位是丞相之子,身份尊贵,才貌绝艳,惹得不少姑娘浮想联翩,还有人偷偷写起他俩的话本。
此时的街道里,幢幢花灯打在墙上,散成星光。池塘红鲤穿行,莲花灯闪烁,戴着古代昆仑面具的人们来回穿行一切美得就像没有宵禁的勾栏夜市。
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谢明舟一把拉起傅沉故的手穿行在人流中,轻笑“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偷跑出去逛的夜市,也是这般光景。”
傅沉故任由谢明舟拉着他,前世的记忆奔涌而来,记忆中那个恣意倜傥的人影仍然一身玄衣,腰束缚红带,拉着他走在美人如云的街道里。
那时的花灯有多美,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双勾人的含情目,轻轻一笑就把两侧的姑娘逗得脸红心跳,走到哪都有人驻足。
走到街深处人越来越多,两侧的工艺品店吆喝声此起彼伏,糖人,剪纸画整条街都是舟庄的百年老店,被这场活动重新带动了流量。
谢明舟看见一家工艺品店门前站满了人,店门装扮清雅,玻璃柜里摆放着精美的簪子,男女款的都有。
正中央是一根青玉长簪,簪头云青龙盘绕,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家店是整条街年份最久的手工艺店,里面的簪子都是玉器真品。”身旁传来傅沉故淡淡的声音,谢明舟侧过头,傅沉故也正打量着玻璃柜。
谢明舟脚步顿了下,看了眼傅沉故面具下清冷的眼睛,接着往前走“你怎么知道”
傅沉故收回视线“以前来看过。”
以前他经常会来舟庄看古董,这家店名声极好,他也来光顾过。
两人走到一处池塘边,谢明舟眼底闪过促狭,拉住傅沉故的衣袖“阿故。”
“嗯”傅沉故停下来望着他。
“我想吃糖人。”他眨了眨眼,“刚刚路过的那家。”
对上面具下那双惑人的桃花眼,傅沉故眼底闪过淡淡的宠溺“你在这等我。”
谢明舟目送那道挺拔的人影没入人群中,半晌后,他也抬步折返。
他重新回到那家玉簪店,含笑问“这个青龙簪怎么卖”
店员望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身玄色长衣,挺俊修长,举手投足透着贵气,笑道“今天的贵客还真多哈哈哈,一眼就挑中咱们店里最出名的。这簪青龙簪制作难度极高,我这库存可就剩俩了。”
谢明舟直接买下了一支,放进精致的方盒,揣回兜里。
他第一眼瞧见,就想买给他了。
他回到街上,一路往池塘边走回去,刚刚顾着和傅沉故聊天,现在才瞧见路边挂着的一排花灯,蝴蝶,鱼龙,梨花,烛光照亮着灯壁上的情诗。
姑娘们一身华妆,蒲扇掩面来赴一场花灯的约会
阳春三月,谢明舟回想起来,今天正是古时候的情人节。
以前男女们盼这天盼了一年,盛装出席,期待在情人节的花灯上相逢。
谢明舟把玩着衣兜里的方盒,薄唇轻勾了下,站在路边等着和他的故人重逢。
节日已经步入,远处架起了十丈高的大灯轮,巨轮转动,灯火四溅,亮如天星,无数情侣相拥,兴奋得惊呼。
谢明舟很想快点见到傅沉故,但等了快一刻钟,一直没看到人影,他下意识摸了下衣兜掏手机,但手机却放在了入口处的抽屉柜里。
谢明舟又等片刻,还是不见人影。
人越来越多,临近十二点,已经有人站在河边点燃孔明灯。
他皱着眉头,在人群里转了一圈,人来人往,戴着各色面具的人走过,却丝毫没见白色长衣的影子。
再过半个小时节日就结束了,谢明舟急切的来回找,喊名字也没人应,拥挤的人流近乎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他走上拱桥顶看了半天,转过头“阿”
声音还没喊出口,灯火阑珊,那人白衣如旧,手里拎着袋刚买完糖人,正站在桥头抬头看他。
仿佛时光倒转,满街的灯火,谢明舟却只看见了一个人。
“你总算回来了。”谢明舟松口气问,将拿着方盒的手负在背后。
“人多排了会队。”傅沉故眸光闪了下,长腿一迈也上了桥。
或许人们都跑去看表演,桥上都没什么人,四周渐渐安静下来。
莲花灯光影交错,环绕着池中两人的倒影。
谢明舟身姿挺拔,负手而立站在桥中央,望着向他走来的男人,手里摩挲着方盒,“阿故。”
傅沉故静静走到他身边“嗯”
谢明舟望着傅沉故清冷的面孔,下意识握紧手里的盒子,“其实,从病床上醒来,朕一直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他昏迷了多久,眼前的男人就守了他多久。话少,沉默,但爱意却被藏在了描摹的画卷里,成山的书页里,还有那株被封存的药草
他以找寻药草为由,用来安慰沈书行活下去的话,却被沈书行记了一辈子。
“上次说得匆忙,朕想再说一次。”谢明舟深吸口气,目光深邃盯着他,从背后掏出精致的方盒,勾唇笑道,“阿故,你愿意”
然而盒子没拿出来,傅沉故也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支和他一模一样的青龙簪,手不由分说覆上来,将玉簪插在他的微微束起的发间。
谢明舟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傅沉故垂下眼,长指隔着面具轻轻抚摸眼前人脸的轮廓,目光缱绻又贪恋。
失而复得,生死重逢,他等了太久。他第一眼瞧见这枚青龙簪,就想买给他了。
,
傅沉故目光扫过谢明舟手里的同款方盒,愣了下,嘴角随即淡淡扬起。
“陛下可知道,送人玉簪是什么意思”
谢明舟眸光轻闪,半晌坦然一笑“就是喜欢的意思呗。”
傅沉故牵起谢明舟拿方盒的手“那像陛下这般,送两次玉簪呢”
谢明舟愣住。
满城暖色的灯光映照在傅沉故脸上,浓烈的爱意再也掩饰不住,一点一点倾斜。
“是让我娶你回家,陛下。”
“砰”
几声巨响后,远处绚烂的烟花破空绽放,相思的明灯盏盏升空。
鱼龙舞动,火树银花,情诗旖旎,整座城如星子倾落,又美得惊心动魄。
人们大为震撼,原来这就是当年明朝最为繁荣的明京城,美人云集,诗人沉醉。
“啊啊啊太美了这就是大明盛世的光景啊”
“好想穿回明朝看一看当年的风光”
“古人好浪漫呜呜”
于千百年后窥探到当年盛世的一角,所有现代人都心生向往,这里曾是世界经济中心,也是大明文化滋养的地方,是生生不息的明京城。
谢明舟完全怔忪在原地,面具后的眼角泪光在闪。
灯火烛天,烟花倾城,沈书行这是以盛世为聘。
舟庄,故里,故人。美到让人落泪。
“好。”
傅沉故望着满城烟花,慢慢摘下了面具,嘴角带着笑意,“陛下刚刚说什么臣没听清。”
见谢明舟没回答,他转过头“陛下可要考虑清楚了,不能反悔。”
下一秒,一双薄唇却毫不犹豫覆了上来谢明舟也摘落了面具,扣住他的下巴,以吻作答。
两人在桥上放肆拥吻,吻着这份迟来千年的心动。
“阿故。”烟火过后,四周又沉寂了下来,谢明舟轻轻附在傅沉故耳侧,喘息问,“问你个问题。”
傅沉故也气息不稳,带着鼻音回“嗯”
“我最后演的那部戏的男主,原型是你么”谢明舟轻声问,他已经看完了刘导走访民间的手稿,也翻完了明帝纪事。
傅沉故愣了一瞬。
谢明舟轻笑了下“阿故,谢谢你。”
明帝纪事一页一页在眼前划过,被岁月掩藏的秘密被风吹开。
书里记载,沈书行曾经奔波九州,脚步遍布青州,蜀州,凉州而刘导给他的走访手稿里,那位民间侠客和沈书行行踪完全一致,一路行善积德,功德无量。
他行过九州的每一处,都有一座石碑。
民间有一侠客,奔行九州,行善积德。
相比其他朝代,明王朝的香火在现代烧得更旺。
沈相曾路过我们村子,他因为采药身负重伤,但还在为我们治疗。我们村子所有人都感谢他,修了一座石碑,来纪念他的功德。
以我的名义捐款
以你的名义做善事积德,有何不可。
惊风剧本我很喜欢,在一沓剧本堆里一眼就挑中了他。
这个剧本带我走向了奥兰斯,成就了我。
原来,九州大地上,屹立着数座不老的碑石,历尽千年不倒。
谢明舟一直以为谢氏的宿命延续到现代才得以破解。
他以为重生于现代,是上天怜悯他,死后又给了他新生。但上天哪有那么多不期而遇。
凡事因果相生,福报轮回。
谢氏的宿命里他活不过三十岁,但他从未真正死去过。
有人为他攒尽功德,拼尽全力。
三千功德碑,换君重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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