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124

    季澄明闹脾气也不是一次两次,白月倾澄公司很有经验。他们有备用的保安队，事实证明白月倾澄的成功，和季澄明可以说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通过观察,苗臻发现季澄明除了特殊情况外，每天都有固定的日常安排。

    早晨9点上班,在自己办公室里散发冷气。看心情随机辞退一至两名员工。他起床气严重，苗臻被他炒了不下三次。每次季澄明都说不要他了,不出几分钟，就把他叫回来。像求偶的雄鸟一样,疯狂展现个人魅力。

    偶尔会带上萧白菟一起围观,一般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萧白菟看的脸红心跳,对季澄明的好感度肉眼可见的上升。苗臻替人尴尬的毛病愈发严重,没过几天，他就忍不下去了。

    在鞋底被他脚趾抠坏之前,苗臻恳请季澄明停止每日求偶活动。作为补偿,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之后苗臻办公地点变成总裁的办公室，季澄明在这里准备很多套布料少到不能穿出去的衣服，让苗臻每天换着穿给他看。

    午休的那段时间,酒足饭饱的季澄明,会把苗臻按在办公室的窗户上。一边狠狠挺身,一边威胁要让别人看见他不知廉耻的样子。

    明明是工作期间,身为总裁的季澄明就敷衍的批了几个文件。剩余的时间，除了苗臻，他什么都不干。

    下午三点多，公司开会。之前季澄明是坐在会议室里，听着下面人吵来吵去。现在有了两个小宠物，他每次开会都把他们带去。

    一会看看左边认真做会议记录的萧白菟,一会又看看右边双腿不断颤抖的苗臻。然后将档位开到最大，默默地欣赏小玩具被小玩具玩时的甜美模样。

    晚上下班，他会去墓地，跟白月光的墓碑聊天。他经常坐在墓碑前，举着手机对着墓碑上白月光的黑白照片，跟他一起看人与自然。墓地里很安静，电视声隔着很远都能隐约听见。

    他特意开了会员，用的是超高清的画质。如果不是知道白月光是季澄明一生的挚爱，苗臻都怀疑季澄明是在暗示白月光，下辈子投个好点的兽胎。

    等待到

    夜深人静，墓地开始变得阴森恐怖后。刚刚还跟白月光一起看片的季澄明，带着苗臻回到他的车上。

    苗臻本来就害怕，季澄明故意在他耳边讲鬼故事。等苗臻被他吓哭，他就指挥司机往颠簸的路上开。升起挡板，在车上做快乐的事情。

    苗臻没感觉有什么，他身体素质非常好。季澄明在找新玩法前，也会咨询盖医生。尽管频率高，但苗臻一点都没有难受。

    季澄明开始在安全范围内，实践各种玩法。

    第一阶段的实验对象是苗臻，第二阶段是萧白菟。季澄明做了详细的计划书，交给苗臻让他整理。

    季澄明是特意这么做的，在他预想里苗臻看到实践内容，肯定会吓得花容失色。那上面是季澄明能想到的，最残忍粗暴的玩法。

    他给文件取名强制霸爱帝王调教

    苗臻翻遍计划书，一种失望感油然而生。看文件名字，他还以为季澄明终于开窍了。

    苗臻叹口气，都是老夫老妻，这么拘谨做什么

    他斟酌着季澄明的承受能力，手动在上面添加自己想要的玩法。

    萧白菟跟苗臻一起看完文件，再次看向苗臻时，他眼神变得很复杂。

    他之前只是怀疑竞争对手身经百战，现在他可以肯定苗臻一定是专业人员。

    那些东西针对苗臻的实践，他看的心惊肉跳，这人不仅面不改色，甚至还觉得不满意。这是何等的段位，里面有的玩法萧白菟都看不懂。

    后面给萧白菟的实践内容，就绿色很多。跟苗臻做的是肉体上的实践，而萧白菟主要集中在精神层面。

    季澄明的白月光死了，他心里有白月光，身边有替身萧白菟，身下还有苗秘书。计划的非常美好，如果不是知道季澄明是在故意气自己，苗臻都快信了。

    萧白菟自觉在精神层面压过苗臻，美滋滋的出去工作。

    苗臻把计划书整理好，季澄明检查着计划书，眼中流露出一丝嘲讽。

    他从抽屉里掏出加厚软垫，放到自己脚边，示意苗臻跪下说话。

    苗臻跪坐下来，微微仰首，双手放在大腿上等着他发言。

    季澄

    明隐约觉得这个跪姿不太对，不像是奴仆跪在主人脚边，反倒像是坐在垫子上准备品茶。

    只是苗臻往常也是这么跪的，季澄明琢磨一阵，觉得问题也不大。

    他低头想要勾住苗臻的下巴，却发现这回垫子位置没摆好，摆的有点太靠近自己。

    他直上直下，摸不到苗臻下巴。

    为了方便跟小宠物玩办公桌下藏人的游戏，季澄明把他带轮子的老板椅，换成普普通通一百万的红木椅子。

    他偷偷地往后蹭蹭，沉重的红木椅子没有挪动。

    季总裁摇晃着红酒杯，喝了口八二年的拉菲凝眉思索。想起刚签合同时的情景，他眼睛不由得一亮。

    苗臻仰头时间太长脖子有些酸，季澄明半天没有说话，他索性就盯着近在咫尺的西装裤走神。

    那条笔直的长腿动了动，紧接着在苗臻诧异的目光中，季澄明抬脚踩在苗臻大腿上。很小心，只放了半个脚尖。

    系统正在检查自身漏洞，突然看到苗臻小人在地图上兴奋的直哆嗦。

    它好奇探头，看清外面情况后，它调侃道你家大狼狗进步真大。

    季澄明小心的挪动着脚尖，他垂眼看着自己的小宠物，有点怕苗臻像之前那样抓住他的小腿不松开。

    苗臻将他扒拉到一边，起身思索片刻，钻进办公桌下面将软垫放好。

    他调整好角度，重新跪坐下来，拉起季澄明的小腿放到自己腿上。办公桌下的空间并不算太高，他不能再坐直上身。苗臻侧头看着季澄明，漂亮的眼睛里，隐隐带着期待。

    季澄明

    糟糕，他还没自学到那部分。

    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做，是要踩吗。该用什么姿势踩，才能既彰显他的王霸之气，又不会让苗臻觉得不舒服。

    季澄明不想丢了霸道强攻的面子，他喝光杯子里的拉菲，快速打开手机联系自己最会玩的朋友顾柏易。

    王柏易，如果有人跪在你脚边，你正用脚踩着他。他看起来比你还兴奋，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那边消息回的很快，在哪找到的，听话吗，哭起来好听吗。是你上回带到酒吧的那两个吗，他们我都可以。你不想要

    哪个，我一会开车去取。

    王

    季澄明脸色瞬间沉下来，他眯着眼睛捏碎高脚杯。

    天凉了，该让顾氏破产了。

    可能是从那串省略号里，察觉出季澄明的杀意。

    顾柏易按下自己的小心思，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季澄明邪魅一笑，当然是，日他。

    百亿先生无聊。

    王，我有花样。

    百亿先生变着法的无聊。

    王不跟你合作了。

    百亿先生这么多年过去，你说话的样子还是那么的童真童趣。以及，我再说一遍，我是搞娱乐产业的，和你没有合作项目。

    王很快就有了。

    季澄明摸出一盒烟，看来他是时候进军娱乐行业，让那些人感受一下世界第一总裁的力量。

    苗臻正在围观系统做程序，突然感觉季澄明情绪不对。

    他从桌底下探头出去看看，发现这人不知道怎么的，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

    苗臻爬出来，站在季澄明旁边，揽住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他往手机上看了一眼，只看到顾柏易最后一条消息。

    原来是被人说幼稚，现在不开心了。

    季澄明下意识蹭蹭温暖的胸膛，蹭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瞪了苗臻一眼，冷酷的指指桌底，苗臻开心的钻回去，重新回到自己的软垫上。

    顾柏易给季澄明发来一个视频，说是入门级别的新手视频。

    季澄明打开视频，里面有一个漂亮的男孩跪在地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只在镜头中露出背影。比顾柏易要胖上许多，不知道是谁。

    他刚开始还在认真学习，后来男孩都被打出血，男人也没有停下。

    男孩嘴里塞着东西，呜呜的叫着，也听不出是不是难受。季澄明对这个圈子不太了解，不确定是不是常规操作。

    他拿脚尖碰碰正在玩消消乐的苗臻，把手机递到桌下。

    他觉得苗臻对这方面应该比较了解，他想象了一下苗臻被自己抽打的浑身是血的模样，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要是苗臻觉得没问题，非要这么玩的话，季澄明就把他日的喵喵叫，让他再没有力气想那些有的

    没的。

    苗臻没太明白季澄明给他看视频的意思是什么，等看到男人按住男孩一拳一拳用力击打他肚子时，苗臻忍不住皱起眉。

    为了方便一起看视频学习，季澄明也钻进办公桌下面。

    他抱住苗臻，下巴压在他肩膀上。

    办公室里很安静，除了手机视频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苗臻看的后背发凉，男孩被那人扛起来重重的扔在地上，那样子不像是在玩游戏，倒像是单方面的施虐。

    其实苗臻也不是很懂，他会的那些花样都是吴呈枫教的。

    吴呈枫玩的花，却很顾忌苗臻感受。他们循序渐进，一点点磨合找出苗臻的承受范围。只在这个范围里选择玩法，保证双方都能身心愉悦。视频里出现这些，吴呈枫想都不会想，苗臻自然也没经历过。

    视频不长，只有十几分钟。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男孩被打的手臂扭曲变形。

    听着骨头碎裂声，苗臻的脑袋一阵闷痛。

    他莫名感觉画面很熟悉，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什么，好像曾经自己也被人这么对待过。

    原本正在修补漏洞的系统，从空间里探出头，你灵魂状态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苗臻扶住额头，小僧不知。

    系统好奇的看了眼视频，当看清上面的画面后，它突然就不吭声了。

    苗臻察觉到它的异常，压下心中的不适柔声发问。

    系统缩回空间，它敲着键盘，啊我没事啊。能量又来攻击我了，我先忙去，拜拜

    说完，它在门上挂上免打扰的牌子。

    被关在外面的地图小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视频还没放完，苗臻耳边传来季澄明倒吸凉气的声音。

    他侧头看去，季澄明缩着脖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眼中满是诧异，看样子是有被吓到。

    季澄明纵横黑道十几载，见过砍人手指头或者割耳朵的。他不做高利贷，也没债可以催，没试过这种分段付款的方式，

    他是个喜欢站在落地窗前，喝八二年拉菲的，优雅尊贵的总裁。一般遇到事情，他会走法律途径，他有专业的律师团队

    。

    如果法律解决不了，季澄明会直接把人沉江。不过近年为了环保，他决定不再污染水源。

    除了分段付款以外，他也遇到过一些不太正常的派对。那些地方只有两部分人，一部分不把人当人看，一部分因为各种原因不把自己当人看。

    那时季澄明想融入他们的圈子，跟着去了几次派对，他明白一个道理。

    强者生来孤独的，他是黑白两道的王，天生不合群。

    与生俱来的优雅与智慧，让他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季澄明顺手举报几次聚众淫乱后，就没人带他玩了。只剩下顾柏易和他发小，没事约他出去喝酒唱歌。

    顾柏易曾经问过季澄明，明明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要管那么多。一次性招惹那么多人，要不是他背景大，估计现在已经被分段了。

    季澄明觉得他朋友脑子不好使，那些人对他来说，不过是随手能碾碎的蝼蚁。随手端掉一个蚂蚁窝，还需要考虑那么多

    敢跟他动手动脚，月末集体破产。

    至于举报这件事，这和是不是好人有什么关系。他是霸道总裁又是黑道帝王，双重身份加在他身上，注定给他不平凡的人生。

    只见过霸总失忆、得癌症的，没见过霸总得性病的。所以季澄明很在意个人卫生，他要健健康康的活着，为迎接霸道总裁即将到来的宿命做准备。

    季澄明连夜查资料，写论文发给顾柏易，给他讲述聚众淫乱的危害。顺便找了三个私人医生，围着他没什么文化的朋友，给他面对面科普性传染疾病都是什么，病是怎么来的。情况严重时，人又是怎么没的。

    之后顾柏易也再没去过。

    据季澄明所知顾柏易最近在忙事业，接触到的都是李总那样眼里只有工作的生意人。

    应该没功夫背着他出去玩，视频里的人也不是顾柏易。

    季澄明一手抱着苗臻，一手给顾柏易发消息质问。

    对面公司楼里，正在看合同的顾柏易拿起手机，看到他朋友新发的消息。

    王把检查结果发给我。

    百亿先生体检报告你看这个干什么，没什么好看的。对了，

    医生建议我减少饮酒，以后周末活动取消吧。我新找个茶馆，到时候叫老李一起去尝尝，他是上回酒吧跟你签合作那位。正好茶馆肃静，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再谈谈。

    季澄明皱皱眉，茶

    除了咖啡，总裁只喝八二年的拉菲。

    百亿先生视频看的怎么样，学会了吗。

    王学废了。

    王自愿的

    百亿先生肯定啊，都是演员。

    王真的吗，我不信。

    百亿先生这点小事我骗你做什么。

    季澄明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怀里的人在发抖，季澄明心里一紧。苗臻每次发抖，都是兴奋的直哆嗦，可别看这个视频也能兴奋起来。

    季澄明大脑飞速运转，他该怎么告诉苗臻他不喜欢视频里的玩法。

    一个黑道帝王居然讨厌暴力，说出来实在是太伤颜面。

    季澄明没有纠结多久，不过是个小宠物罢了，他有什么好较真的。

    他不想打就不打，哪怕苗臻哭着求他，他都不会施舍他半个拳头。

    这是身为主人的权力。

    季澄明脑回路一直和常人不同，顾柏易也习惯了。他看了一眼，发现这回季大总裁还真不是无理取闹，是他发错视频了。

    被季澄明按头科普整整一星期，顾柏易也有点害怕。他没再去玩，又找不到心仪的固定伴侣。就屯了不少视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欣赏。

    刚刚一边看文件，一边哄季总裁。原本要发的是入门级别视频，他看了会错发的视频，也觉得有些慎得慌。

    看保存时间，视频是1月份随手存的。那段时间顾柏易公司忙着做活动，他要把公司做大做强，没工夫做别的，存得多看得少。

    现在闲的没事干，他把堆在电脑里吃灰的存货挨个翻出来看看，里面还有几个这类的视频，跟惊悚恐怖片似的。

    顾柏易喜欢看恐怖片，正好上午的活干完，他让秘书不要来打扰。自己调低灯光，放松心情看电影。

    没看几个，顾柏易坐直身体，他发现视频不太对。

    他仔细研究半晌，神情愈发凝重。他把视频备份到u盘里，又将电脑清空。

    看着手中的备

    份，顾柏易陷入沉思。

    消息提示音响起，正在思索的顾柏易猛地打了个哆嗦。他看向屏幕，是季澄明发来的消息。

    王不要再给我那种视频，有没有温和的，我想看温和的。

    顾柏易找出一个教程发过去，季澄明回了一个笑脸。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季澄明，最后还是觉得不要多管闲事。

    手机再次响起，他打开看看，是工作上的麻烦事。他们公司捧出来的一个明星私下做了不干净的事情，人挺有潜力，就这么放弃有些可惜。

    下面的人拿不准主意，问问他有什么想法。顾柏易权衡着利弊，还是决定把事情压下去。闹事的人又来了，保安已经去处理。

    顾柏易很头疼，事情比他预想的要麻烦。

    他身边能交流的也就只有季澄明，他发个消息问他有人闹事怎么处理。

    季澄明回他，告他。

    要是告不赢呢。

    季澄明正在对面的大楼里喝拉菲，他看着手机一脸深沉的晃晃酒杯，告不赢笑话。

    我理亏。

    哦，那沉江。

    顾柏易就知道，他不能从季澄明那里问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

    回复完顾柏易，季澄明随手将手机放好。喝光拉菲，视线落到一旁的苗臻身上。

    从一起看完那个恐怖片开始，他的小宠物就在颤抖。

    起先季澄明以为苗臻和往常一样，是兴奋的发抖。后来从桌下爬出来，他才发现苗臻是害怕了。

    帝王怜悯的看着他的宠物，施舍给他一个亲吻。

    原本矜持的宠物，立刻靠近他怀里。

    季澄明震惊的瞪大眼睛，他看看怀里小鸟依人的苗臻，有些受宠若惊。

    他摸摸苗臻的后背，一时间没明白现在怎么回事。

    那边顾柏易又给他发消息，说他都是怎么处理闹事者。

    季澄明感觉自己说的很明白，面对无理取闹的打官司不就好了。咨询律师团队，好好看看书。

    他刚想回复，突然琢磨过味来。

    他亲亲苗臻，打电话给顾柏易，“你违法犯罪了”

    电话那边很吵闹，顾柏易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是我，是我的人。”

    季澄明道“你的人也不能坏了规矩，要按道上规矩办事，举报他。他犯了哪条，你跟我说说。我在警局里有人，要是你的人犯罪了，可以给他开个快捷通道。让他更快的领手铐，节省入狱时间。”

    顾柏易叹口气，他似乎是想说什么，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忽的响起尖叫声，吵吵嚷嚷，听着很刺耳。

    季澄明还想再问，电话已经忙音。

    他狐疑的看着电话，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拿着望远镜往对面看。

    身旁的苗臻拍拍他，季澄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顾柏易公司外围着一圈人，他调整着望远镜，看到他的朋友倒在地上满身是血。

    人群里有一个人在横冲直撞，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抓住谁就砍谁。

    保安们没见过这种疯子，谁都不敢上前。

    季澄明准备打电话叫自己兄弟过去平事，余光看见远处警车急速驶来。他放下电话，看来白道能处理好这件事。

    原本还在砍人的中年男人，见到警察过来，他一刀砍伤躲闪不及的围观群众，当着警察的面自杀了。

    顾柏易伤的很严重，万幸的是人还活着。他要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上一段时间，季澄明过去看望他时，这人还在昏迷。

    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报复社会，无差别攻击，见到谁砍谁。

    季澄明用他帝王的鼻子，嗅到阴谋的味道。

    他怀疑是自己的仇家找上门，牵扯到他可怜的朋友。于是特意找了保镖，全天轮班守护在顾柏易的病房门前。

    这回找的是真的保镖，不是公司保安。

    季澄明没带小宠物们来医院，他回到别墅，白月光的替身立刻迎上来。看着萧白菟楚楚动人的面孔，季澄明满意的点点头，他四处看看问道“苗秘书呢。”

    萧白菟咬着牙，他鼓起勇气拉住季澄明的手，挤出眼泪柔声道“如果你心里没我，又为什么要缠着我。”

    季澄明嗤笑一声，他指着路过的管家道“说说我总共包养过多少人。”

    管家看着季澄明长大，对他很了解。他拿手机检查半天，才回复道“算上昨晚签的五个，一共是498个。”

    萧白菟

    季澄明侧头皱眉道“是500个，我今早凑整了。”

    管家低头看看手机，登录上季澄明的另一个游戏的账号。看着看出来的几个角色，他恭敬地道“老爷说的对，是我工作失误。”

    如果不是季澄明最近沉迷于苗臻无法自拔，为了小宠物舍去休息时间。他还能有更多老婆，男女都有，个别几个都不是人。

    不过是500个老婆而已，他又不是养不起。不就是充钱吗，他有的是钱。

    萧白菟觉得季澄明是在说大话，可总裁又没有必要说大话。

    算上他和苗臻，一共500个人签过包养合同，是季总裁疯了还是他疯了。

    问出苗秘书所在的位置，季澄明迈步上楼。

    他也是刚刚想到纸片人老婆，也要算作老婆，要一视同仁。

    刚刚萧白菟吓得脸色苍白，季澄明很满意他的反应。

    他觉得如果把自己一共包养500个人的事情告诉苗臻，他的小宠物也一定会被吓到。到时候苗臻就会知道自己不是独一无二的，为了得到他的宠爱，肯定会乖乖听话。

    季澄明在心里盘算着一会要让苗臻做什么，想到管家说苗臻可能在睡觉。他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走到门前，他缓缓打开房门。

    房间里不止一个人。

    苗臻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一个黑不溜秋的男人将手放在苗臻身上，似乎是要往他衣服里伸。

    季澄明

    什么玩意。

    披着马甲的苗臻

    完了，又被看到了。

    季澄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看看男人又看看苗臻。

    这固若金汤的别墅，这个黑小子哪来的从马桶钻出来的

    季澄明视线落在男人的大花臂上，发现手已经碰到苗臻裤子了。

    他默默从怀里抽出一把刀。

    帝王，要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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