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经过了一番争吵加体力劳动,尤妙疲惫的趴在枕榻上,眼眸垂着,连余光都不想瞄到旁边站着的席慕。
“爷说的哪般不对,又有那儿对不起你,你宁愿相信他个小人,也不愿意相信爷。”
尤妙抿了抿唇,不愿让席慕这样的人侮辱白子越,但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嘴巴抿着做什么,当爷看不出来你心里在嘟嘟嚷嚷的抱怨爷,你倒是说出口,教爷听听有没有道理。”席慕的中衣敞开,上面还有未干的水珠,眉眼带着丝丝的慵懒痞气,坐在床沿上挑起了尤妙的下颌,逼着她对上他的眼睛。
“说,有什么不满爷的地方。”
尤妙被他缠的没法子,被迫跟他四目相对“就算白子越是个伪君子,我也愿意相信他是真君子,而你席慕无论怎么样都是个真小人。”
尤妙咬牙切齿地说道,大眼瞪得滚圆,神态认真,就像是席慕是残虐的暴君她是宁死不屈的忠臣。
这就是在梦中,席慕也感觉到了心中澎湃的怒气。
在尤妙心中他竟然那么比不过白子越
那个处处不如他的东西,凭什么在尤妙心中摆的那么高,白子越是个坏的她也愿意相信他是个好的,而他席慕怎么做都只会是个小人。
既然她都那么认为了,他又何必做那些她看来是做作的举动。
席慕凤眼低压,怒极反笑,嘴角扯出的弧度简直要如弯月,怪异骇人。
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尤妙下意识地往墙角退了退,但席慕大手一伸便捏住了她的脖子,就像是捏着一只蚂蚁一样,轻松简单,把尤妙的性命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尤妙缩脖子挣扎,却躲不开席慕的手。
他想怎么样难不成怒急打算杀了她席慕接下来的举动,让尤妙觉着他还不如杀了她呢。
下一刻,席慕制住了她的四肢
尤妙疼得发抖。而席慕把她的脖子捏的更紧,有那么一瞬间,尤妙觉得自己的鼻子和嘴都感受不到一丝气,她就要那么窒息死了。
可惜落在席慕的手上,连死都不是那么容易。
一只
手抓着尤妙的脖子,席慕眼珠子琥珀色的眼沿都染成了血腥的红色。
明明人像是已经如了魔,却还能察觉尤妙没办法呼吸,适时放松让她呼吸,不至于憋死。
新鲜的空气涌入身体,尤妙埋在被子里猛烈的咳嗽,脖子上有着红的泛紫色的手掌印。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尤妙咳得声音沙哑,脸上一片惨白。
她宁愿死在席慕这个小人的手里,也不愿意活在他的身边,让他这般凌辱。
席慕跨过了尤妙“那么好的妙宝贝,爷怎么舍得你死。”
侧眸见尤妙心如死灰的模样,席慕歪了嘴角“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你的家人可都还活着。”
“你咳咳咳咳”尤妙气的又咳了起来,她的眼神就是不说话,席慕也懂得她的意思,她估计是在骂,他怎么不去死。
这就是个傻问题了,妙宝贝自然要由他这等人享用,他要是死了不就便宜了白子越。
席慕径自去了书桌前面,拿了纸笔动手写了片刻,便把还未干的纸就急匆匆的放在了尤妙的眼前。
看到眼前纸上的内容,尤妙恨不得自己从小没学过字,读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好。
之前席慕拿他跟她哥哥对比,她实话实说,说席慕是畜生不配跟她哥哥相比,席慕便逼着她背过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他又来这套,却比上次更过分,这些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写出来的,竟然白纸黑字的写他是真男人。
此刻他把纸摆在她的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尤妙连嘴都张不开,让她念这些狗屁东西,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弟弟这些日子”见状,席慕眯了眯眼,话没说完,尤妙就有了反应。
夺过了他手上的纸张,尤妙眼中含着泪,仰着的脖子手指痕触目惊心。
“爷是妾的天,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她这可怜样子不像是在夸人,倒像是相公死了在哀悼。
不过席慕也不嫌弃就是了,翘着腿坐在床沿上,看她的脖子的模样忍不住心疼,觉着自个下手太狠了。
弯腰搂住了她的脖子
轻揉,她却是痛的闪躲,越是不松手。
反正就是不折磨死她不罢休。
“声音太小,大点声。”
席慕凑上了耳朵,尤妙无法只能对着他的耳朵,又重复地开始念。
“每一夜若不是爷,妾都无法入睡”
羞愤的声音带着沙哑,但听在席慕的耳中却酥痒的很,软绵绵的让他想把尤妙整个人咬进嘴里,把她吃个干净,也就不担心她在说出什么难听话气他。
“舔舔爷的耳朵。”
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茉莉响起袭近,席慕的眼眸眯起,肩膀微颤。
“爷的乖妙妙。”
低哑的声音含了丝丝温柔。
马车压过凸起的石头,颠簸让睡梦中的席慕一抖,睁开了眼,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席慕便深吸了一口气。
席慕打开了车窗,冷空气涌入,将他在睡梦中充血殷红的唇吹得越发红润,唇红齿白,睡眼惺忪,不晓得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那家俊秀懵懂的翩翩少年郎。
冷不能让他变得清醒,而是让梦中的一切更清晰了。尤妙脖上的伤痕,他掐着她心中那股不甘不愿,想要毁灭世间一切的愤怒。
“还有多久到府。”席慕敲了敲车壁。
“回爷,还有半个时辰。”
“白子越不会比爷先回去吧。”席慕特意挑了白子越出门的时候同时出门去办事,但想起刚刚的梦境,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才有此一问。
柏福沉默了片刻,才胆颤心惊地道“回爷,白公子出门没片刻,不知道为什么就回转了。”
“这事怎么不早说”席慕想到尤妙与白子越单独在府中,怒冲冲地吼道。
柏福惊讶地看着利落上马的主子,白子越又不是吃人的豺狼,他家主子听闻他在府中,竟然要冒着寒风骑马回府。
受着萧瑟的寒风,柏福抖了抖身子,要了马只能急忙跟上。
而此时尤妙也要了马车要跟白子越一起出府,她出府的原因简单,因为柳家传来消息,说白氏去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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