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幕颤抖着双手握在杨漠的滚烫上,但除了颤抖以外,叶幕没有任何动作,咬唇低着头,强烈的耻辱感令叶幕没有勇气去动一下。
“江的手可真软啊。”杨漠闭着眼睛仰着头,露出享受的神情,一手搭在叶幕柔软的头发上轻轻抚摸着,半响呼出一声,“快快用嘴”
“杨漠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肖烬严奋力的吼着,发了疯一般挣扎着身体,被傅右用刀子划开的伤口再次流出血。
叶幕转头望着全身是血的肖烬严,本能的松开手身体向肖烬严倾去,杨漠却一把攥住叶幕额前的一撮碎发,将叶幕的脸强行转正。
头皮的剧痛令叶幕伸手护着头,杨漠却攥的更紧。
“江,我可是想对你温柔的啊”杨漠低头望着叶幕,笑着说道,脸色却逐渐狠戾起来,“难道你是想让我当着肖烬严的面拉开你的腿
“我我做就是了”叶幕艰难的说着,手重新移到杨漠的下身,动作虽然笨拙,但惹的杨漠一阵轻颤。
杨漠松开叶幕的头发,重新仰头享受的着,大脑越来越高涨时,杨漠意识逐渐迷离,断断续续的命令道“嘴用嘴快点”
叶幕悄悄抬头,看着杨漠一副神智迷离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突然勒紧手指,用指甲深深刺在杨漠的昂扬上,还在享受中的杨漠被身下突来的剧痛震的立刻弓起身体,指着肖烬严的枪也突然间掉在了地上。
几乎在一瞬间,叶幕拾起了地上的枪,身体滚到一边,然后快速用枪指着杨漠,下一秒,对着杨漠的方向疯狂的开起枪,巨大的声响震荡在小小的地下室,直到子弹射尽,枪声才彻底消停
人在紧急情况下,总会做出一些不受大脑控制的事情来,所以刚才那一连串的射击,完全是叶幕体内激素瞬间飙升所致。
等叶幕回过神时,杨漠已经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叶幕脸色煞白,显然被吓坏了,猛的扔掉手里的枪,瘫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的颤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
“幕幕,不要害怕,这个混蛋该死”肖烬严见叶幕魂不守舍,连忙安慰道。
叶幕快速爬起身走到肖烬严身边,一边帮肖烬严解着链子 ,一边哭着道“我真的不想杀人的”
在叶幕急的满头的为肖烬严解锁时,傅右突然带着一群人推门而入
“杨漠”傅右惊讶的跑到杨漠身边,发现杨漠已经死了。
傅右虽然对杨漠没有太多的兄弟之情,但杨漠好歹是傅右手底下一名得力干将,所以傅右很愤怒,更何况,杨漠是死在自己两个囚奴的手上,这让傅右颜面尽失
看着杨漠下身凌乱的衣物,傅右大致能猜出杨漠因何而死,色字头上一把刀,杨漠的死也算是自作自受。
傅右抬头望着叶幕,眸色一沉,向后一挥手,冷冷命令道“把他拉过来”
叶幕紧紧搂着肖烬严的身体,将脸埋在肖烬严的胸口,身体微微颤抖着,直到两个男人钳制住叶幕的双臂,将其粗暴的拉到傅右的身前。
也许是因为冲动杀人,叶幕呼吸有些急促,被迫站在傅右面前时,叶幕却微仰着头,逼迫自己坚韧的和傅右对视。
“你好大的胆子”傅右抬手捏住叶幕的下颚,阴声道,“敢在我的地盘上杀人”
“是杨漠他自找的”叶幕索性豁出去。
傅右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叶幕的衣服,用手大力的撕开,直至上半身赤裸在所有人的视线下。
无处防备的淫秽视线,令叶幕几近崩溃,叶幕低着头,忍着眼泪,他甚至不敢转头去往肖烬严的双眼,他知道,肖烬严此刻比他还要痛苦
“真是尤物,难怪杨漠会对你那么上心”傅右奸笑说着,“杨漠没在你身上实现的愿望,我会找人在你身上一一践行放心,我会让你死的很舒服。”
“你你想干什么”听傅右这么说,叶幕再次害怕起来,他宁愿傅右给他一个痛快
傅右勾起嘴角冷笑,下令道“将这个男人混在今晚的那批货里,一起卖到东南亚,记住,给他贴个标签,就说他是肖烬严看上的人价格,给我翻三倍”
“是”
两个男人架着叶幕出去,叶幕拼命挣扎身体,奴隶扭头望着肖烬严,大喊起来,“老肖我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我”
叶幕被带走后,傅右又命人清理了杨漠的尸体,最后才走到肖烬严的面前。
肖烬严冷冽的双眸里全是红色的血丝,用一种极为森寒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傅右。
“你把他带哪去了”
傅右耸耸肩,风轻云淡的笑道“伏爷生性好玩,几年前,伏爷为娱乐,专门建立了一个进行男色拍卖交易的场所类似对抗游戏中的地下,我是伏爷在t市负责采购的责任人,有好货色,我当然会送过去,当然货物越完美,我拿到的报酬就越多。”
“说到底,原来你也只是伏伦的一条狗在伏伦眼里,随时都是个弃子”肖烬严冷笑的讽刺道,心底也松了口气,至少他确定叶幕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傅右怒火中烧,伸手抓在肖烬严腿的伤口上,用力向下挤压,直至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濡满傅右的手掌。
“你还当自己是皇刹总裁”傅右恶声道,“我告诉你肖烬严,若非伏爷命令我留你一条命,我早就一刀子捅死你了还由得你活到现在”
剧烈的痛感令肖烬严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伤口处接二连三的揉虐令他痛的差点失去意识,但肖烬严依旧对着傅右讥讽的冷笑一声,“伏伦不亲自派人抓我,就说明他至始至终都不认为你会成功”
“可你现在还不是在我手上。”傅右得意的笑道,“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真会为那个男人只身前来,大名鼎鼎的你也会中这种愚蠢的圈套。”
“成功”肖烬严阴测测的笑了一声,“那也要看是谁笑到最后”
“少他妈废话”傅右神色狰狞起来,身后拽住肖烬严领口的衣服,脸逼在肖烬严的眼前,狠声道“三年前,你杀了我大哥,我现在来就是想问你,你把我大哥尸体埋哪去了”
肖烬严嘴角微弯,“埋无论是叛徒还是卧底,在我眼里,他们都没有资格享受埋的待遇。”
傅仁在伏伦手下时,残害过很多人,他擅长医疗用刑,用一些医药手段折磨人的身体和大脑神经,肖烬严曾派在伏伦身边的卧底暴露后,就是傅仁进行审讯。而且傅仁本人有严重的恋童癖,他为伏伦做事,为的就是狐假虎威,利用伏伦的势力光环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
肖烬严让傅仁死的尸骨无存,不仅是因为傅仁是伏伦的卧底,更因为傅仁本人的性情大受肖烬严所厌
“你你什么意思”傅右睁大眼睛,心中突有不好预感,他恋哥成癖,这三年来一直偷偷调查着傅仁死去那天的有关消息,为的就是能将自己的亲生哥哥好好安葬,以缓解自己的思念之情
肖烬严挑了挑眉,脱口而出,“当然是早就喂狗了,至于有没有剩下骨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肖烬严不懂的顺风现弱,无论生命受到何种危险,他都做不到屈身卑膝,骨子里天生的阴骛傲然,注定肖烬严说不出一句顺从的话,甚至连假装,肖烬严都做不到激怒傅右其实不是肖烬严本意,但挑衅的话,从来都不经过肖烬严大脑。
傅右豁然瞪大眼睛,一根手指一用力,像钻子一样刺进肖烬严的伤口里,不断向里面挤压,血和肉生生模糊。
“你个王八蛋居然敢把我哥好好我他妈今天就让你肖烬严知道,惹怒我傅右的下场”
傅右嚯的站起,转身对着门口吼道“把刑具给我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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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还未全亮,肖烬严便被傅右的手下转移到了一艘私人的小型游轮上,船上除了肖烬严,全部是傅右的手下,并且,全部配枪
选择水路,是伏伦的要求,行驶路线以及交人地点都在海上这也是为掩人耳目,毕竟肖烬严的手底势力那么广阔,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泄露马脚
肖烬严被捆在游轮的底舱,因为昨夜被傅右折磨的奄奄一息,而且身上铁链绑的牢固,所以门口看守只有一个,其余人都守在外面。
肖烬严在心底估算着游轮开启的时间,觉得差不多时,才缓缓睁开眼睛,将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藏在嘴里的那枚小小钥匙吐在了地上,那是叶幕昨晚耗尽心力从杨漠身上获得的一直被肖烬严藏在舌头下,和傅右对话时,也努力没有露出马脚。
手被绑在身后,肖烬严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捡起钥匙,然后开始尝试性的将钥匙插向手腕上的锁链结口的钥匙孔。
稍微一动,便牵痛身体每一处的伤口,肖烬严庆幸自己年轻时有过雇佣兵的生活,至少他的身体比常人悍壮数倍,若是一般人,早在傅右的折磨下痛死过去了。
钥匙终于插进了孔内,解开后,肖烬严没有立刻拿开身上的链子,而是继续若无其事的倚着,他很清楚,一身是伤的自己,即便是冲出去,也撑不了多久,所以他必须等自己的人赶来到时候,他才可以去救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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