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这可能是要我死

    感觉很烦躁。

    无论是那种陌生警戒的眼神,抵触疏离的态度,还是那竭力掩饰了却还是隐隐透露出惶恐的颤抖。

    然而即使知道对方现在的状态,琴酒也不会因此就不做什么,甚至因为积攒着的怒气没有输出的点,在这个时候在动作上直接凸显出来。

    他俯身压了上去,手抓着她的手腕按在床上,直接压倒性的力量压制让对方的挣扎都显得很是微弱。就跟被抓住收拢在手心的蝴蝶一样,拼命煽动的翅翼并不能让手松动半分除非那只手愿意自己松开。

    似乎是意识到了这点,黑发少女忽然停下了挣扎,一双红眸看着他,带着点祈求感,弱弱的语气就跟撒娇一样“我不要,感觉太大了会很疼的。”

    琴酒动作一顿,垂眸看她。

    即使没有记忆,还是会下意识地想办法改善自己的处境么倒是可以称赞一句能屈能伸。

    对方的一双红眸湿漉漉的,因为刚刚的挣扎此时还微微喘着气,夹杂着无声的抽噎。看上去让人更想狠狠对待她了。

    他松开了按着她手腕的手,在对方眼神微微一亮的时候,覆上她的手掌,五指伸入,死死扣住。比之前的力道更重。

    “放心。”看着她脸上怔忪的表情,他嗤笑一声,回了一句,“你吃得下去。”

    虽然嘴上那么说他还是有好好地做事前准备,一点点地侵入,并没有真的弄伤她。对此他自己也有自己的解释这样子才能让人撑得久一点。

    因为嘴被堵住了,她并不能再出言说什么,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细弱的呜咽声。明明脸上是青涩的表情,身体却因为习惯了反应一如以前地接纳甚至是迎合。似是在求饶,又像是在祈求更多的疼爱。

    在终于能自由开口了之后,她立马出声了,带着哭腔喊着疼。

    琴酒并没有把人松开,依旧是扣着人的腰将人圈在怀里的姿势,冷淡地回了一句“受着”,但是动作幅度却是不自觉地放轻了然后又因为意识到了这点,带着点恼怒感倏地加重了力道。

    即使电话响起来了,他也没有把人松开或者停下动作,只是改成了单手把人的嘴捂住不让她出声,另一只手抓过了手机,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被打扰后的不悦与冷意“什么事”

    琴酒电话那头响起的是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只是语气并没有那么机械了,反而是特别的情绪化,库拉索潜入日本警察厅,发现里面竟然有你的资料

    电话那头的声音并没有说完全,最后是别有深意的停顿。

    如果是之前,琴酒肯定是会针锋相对甚至是暴怒的,但是现在的话

    他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下的人。

    对方一双迷蒙的红眸看过来,因为刚刚高潮过后此时显得有些失神的样子,眼神甚至没有焦距。

    “哼,这不是很明显吗你们被日本警方摆了

    一道。”

    即使是打算带着人离开组织了,琴酒也完全没有和警方去合作的意思,不然也不会直接自己上门把人给抓走了。

    要知道就可可酒本人在警方那边胡乱打的烟雾弹,她这种失忆的状态,琴酒只要自己体现出了和组织撕破脸然后过去要回可可酒,那边也不会拦着。他甚至可以无伤带回可可酒但是他不可能那么做,要让他去和红方合作,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就像是此时,他也并不打算替红方遮掩一星半点,甚至因为此时心情不错,还难得好心地提醒了一下“比起我这边,还是去找一下波本的马脚吧。”

    等一下你那边的声音你找到了可可酒吗

    原本已经打算挂电话的琴酒动作一顿,勾起嘴角“是又如何”

    他说完之后,就挂掉了电话,把手机一扔,低头盯着刚刚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忽然间开始挣扎起来的人。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担心别人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朗姆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挂机声,陷入了沉默。

    呃等等,这个情况怎么感觉不是很对劲

    哪怕是库拉索上报上来了,其实朗姆也不是很信首先,克格勃早就没了,如果琴酒真的是克格勃的断线卧底日本警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只是这么一个信息,连琴酒的照片和真名都没有,只有代号和疑似的内容放着,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个是钓鱼。

    也因为这点,库拉索一并传递过来的说是波本是日本公安卧底这个忽然间显得不是很靠谱起来。尤其是刚刚琴酒还特意说了这么一句,仿佛笃定了波本身份似的

    这让本来就多疑的朗姆忍不住陷入了深思等等,波本身份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当然,先不管波本的问题,琴酒这边肯定是问题最大的。

    首先就是宾加的断联对方在断联之前还和他发过消息说是找到琴酒马脚了然后就是死亡断联了。

    这个朗姆还不好第一时间问责,因为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宾加这个摆明了是跟踪琴酒去了,琴酒到时候一说以为是老鼠跟踪自己就送人了一个炸弹,他也不好就此追责。

    但是刚刚么接电话的时候隐隐听到的水渍声和撞击声,以及那头还有属于女性的呜咽声即使听得不是很清楚也足够分辨出来琴酒这家伙是在干什么了

    在这种时候琴酒还有心思去做那种事那么另一个人的身份其实也很好猜了是可可酒吧

    而且问他还直接承认了也完全没有把可可酒上交给组织的意思这家伙是找到了可可酒之后就干脆不装了吗

    即使隐隐猜到了琴酒的选择,朗姆还是很震惊不是为什么啊就只是为了可可酒知道你的恋爱脑没药医但是到了这种程度是不是还是太过了点啊

    朗姆总算回过神来,联络

    库拉索发现没联络上。

    他沉默了好半晌,在波本和贝尔摩德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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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波本就算了。估计不是卧底只是被暗算的,但是他是真的不想再看一出为爱叛逃的戏码了。他们怎么说也是个正经组织啊

    看看这个围剿可可酒的小队死的死、跑的跑、失联的失联,真的不能再往里赔人了啊

    库拉索的失联自然是因为被波本和赤井秀一两人联手追击导致的。

    她后续爬上来还会经历一个失忆到反水的过程,只是现在朗姆还不知道这个噩耗而已。

    而另一头,波本其实也没闲着。

    他正在和自己的发着目前的情况。

    “虽然对方坠河了,但是不知道她是否有把信息给传递过去我的身份很有可能暴露了。”

    要先撤离吗

    “只是可能暴露,先看看情况,不可以自己先自乱阵脚。”波本皱了皱眉,说道,“当初只是怀疑琴酒是,然后把资料录入了也是件好事,这个时候会起到一个烟雾弹一样的作用,可以指明说是造假的实在不行,我就说琴酒那份资料是我为了可可酒伪造的,我没想到对方也因此伪造了我的好了。”

    可能是尝到了恋爱脑人设的甜头了,这个时候波本再度利用起来简直是轻车熟路。

    电话那头的诸伏景光都沉默了。

    意识到了对方的沉默,波本也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开口道“呃是因为这么说组织的人还真有大概率会信”

    我知道。诸伏景光开口道,声音都变得有些微妙,我只是想告诉你,刚刚赤井那边传来消息,可可酒被琴酒带走了而且,宫野明美没有死,她带走了雪莉,还告知了赤井和我说琴酒直接打算离开组织了,他会保护好可可酒,让我们不用担心

    “”波本其实听到一半的时候就想喊什么了,但是后面爆炸信息一个接着一个,听到最后还特意等了一下,发现是真的结束了,才带着震惊喊出了那个词,“什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

    “呼这样子说完了,应该就不会有误会了吧万一同一阵营的打起来那就不太好了。”宫野明美长长地吁了口气。

    “即使知道了事实,也不一定不会打起来。正义也是有阵营的。只要阵营不同,立场就不可能会完全一致。”

    “别总是那么悲观嘛,志保。”宫野明美笑了笑,关心起另一个问题,“可可酒的失忆问题真的不要紧吗”

    “她就是单纯因为不能用普通人用的药物,又是发烧情况下所以导致出了点问题,她的专属药物我已经给琴酒了,万一还不行就只能先检查之后了。”

    “嗯,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琴酒应该也还挺着急的吧”

    灰原哀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呵,他当然着急了。毕竟失忆前的可可酒满心眼都是他,现在可不一样,他受不了这种落差吧。”

    宫野明美“”嗯,志保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放心了点。

    林林凑过去小声问道“你妹妹是不是和琴酒有仇啊”

    宫野明美“只、只是普通的合不来而已啦。”

    “让他带走可可酒真的没事吗”灰原哀半睁着眼道,“可可酒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吧看着那种恶人脸不会觉得害怕吗”

    完全夹杂着绝对主观的个人情绪的发言

    “应该还不至于吧”宫野明美干笑两声,温声道,“放心,志保,我想琴酒会保护好她的。”

    我感觉他可能想弄死我。

    虽然说得有点点夸张,但是我是真的这么怀疑的。

    我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体罚”,根本躲不了挣扎也没有用虽然从对方熟练针对我敏感处的做法和偶尔在脑内会闪现过的记忆片段来看这种事情的确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真的好累,而且他压根没有给我休息的时间。

    在对方终于结束离开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不动弹,眯着眼看着人的背影。

    果然身上有不少伤啊。刚刚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手一直被按着,也不能摸总觉得这次我亏大发了。

    我深呼吸一下,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一些之后,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时候跑可恶,这个房间也没有能逃跑的地方啊。

    而且就最开始的时候来看,他那么了解我,肯定都知道我可能会有的逃跑路线感觉被抓回来的话会特别惨。

    所以到底为什么这种类型的,总觉得我应该不至于傻到不喜欢他还去招惹的啊难道是因为我觉得对方索求无度我身体会受不了所以逃跑的吗

    一想到这里,我的余光瞄到了手上的戒指,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两下。

    还是说因为发现了我把戒指划掉了所以生气毕竟他是有好好戴着戒指的

    就在我观察自己戒指的时候,对方回来了。

    我有点点心虚,倏地一下放下了手。

    当然,这个动作显得更加欲盖弥彰了,可能被误会了,他阴沉着一张脸看过来,走到我边上,忽然出声道“你可以摘掉。”

    哎

    我倏地抬头看着他,手抓着戒指,目光带着点迟疑。

    对方微微俯身,低头看我,微微眯起的绿眸泛着冷意“摘下来几次就重新给你戴上几次,只是每次摘下都会狠狠惩罚你一次,你可以试试看。”

    那直接说一句不准摘掉不就行了

    我看着他,有些愣愣地收回了手,沉默了半晌后,感觉有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从心底泛上来的难过感,忍不住带着点哭腔问道“你为什么对我态度那么坏”

    对方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掐住我的下颌,回了一句“因为对你好根本没用。”

    哎

    我有些发愣,对方拿出了一颗胶囊,出声道“把药吃了。”

    什么药要喂我什么助兴吗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身体紧绷,嘴唇闭得紧紧的,体现出了绝对的抵抗态度。

    不过这个并没有多大用处,对方甚至都料到了我这个反应似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张嘴将药塞进自己嘴里,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然后凑过来强行撬开我的唇齿将药渡入我的口中。

    我试图挣扎无果,还是被迫把药咽了下去,多余的水顺着嘴角溢出来。而对方并没有就此松开,反而是唇齿交缠过来,更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我还没来得及担心这个药物是什么,晕晕乎乎之下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哎还来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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