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为了更方便区分,已经单干了脱离组织的成年琴称呼为黑泽阵,18岁琴代称为琴酒。
一幼年可和成年琴的场合
“”黑泽阵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四不到的豆丁,陷入了沉默。
虽然说之前可可酒也说过,在试图做实验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时空波动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是这样子的波动他直接来到了第一次见可可酒的时候。
没错,眼前这个安安静静的三无萝莉,就是组织第一次把人打包过来的,十岁的可可酒。
黑发萝莉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他,忽然间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仰起头看他,缓缓开口道“大叔,请问你看到过一个和你很像的暴躁白毛吗”
如今三十三岁、的确会被十岁小孩喊大叔的黑泽阵“”
他自然也说不出那种“你该喊我大哥哥”之类的话来,只能冷着一张脸低头用警告的语气说道“松手,小鬼。”
他其实这种语气都用习惯了,并且他的可可酒都听习惯了,根本不会因为语气差或者听起来可怕就怵他但是眼前这个,是才和他见面应该不到一小时的可可酒。
黑发萝莉愣了一下,松开了手,哦了一声,抬头又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判断他的身份,最终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又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小跑开走到一旁的墙角站立好。
她背靠着墙,双手负背挡在身后,整个人站得笔直,瞪大了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找谁一般,仿佛是被遗弃的走失儿童,但是又显得过于安静和听话了,像是对自己的遭遇早有预料一般,很平静地接受一切。
就明明衣着光鲜、人也没有露出任何委屈反而还很镇定,却无端的,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黑泽阵“”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仿佛有一种欺负小孩了的感觉。
如果是其他的小孩的话,他完全懒得管,没恐吓都算是他心情好了但是眼前这个会成为他未来摆脱不掉也不怎么想摆脱了的麻烦。
放任不管的话
“哎呀,好可爱的小妹妹,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嗯,放任不管的话,会被其他人给拐走。
黑泽阵面无表情地上前,用眼神吓退了路人之后,低头盯着那个小女孩,沉默了半晌后,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出声道“在带你的人来之前,先跟我走。”
黑发小女孩倏地抬起头来,一双红眸睁得大大的,小声地嗯了一声之后,上来重新拽住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走着。
小可可酒“大叔,你和那个暴躁白毛认识吗”
对,初见的时候这小倒霉蛋称呼他就是暴躁白毛这个外号,他差点就上手打孩子了,结果因为对方一脸“你看我就说你是暴躁吧”的表情,愣是忍耐了下来。
黑泽
阵随口敷衍着“算是吧。”
小可可酒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知道暴躁白毛去哪里了吗”
还能去哪里,多半和他互换了等等他过来的时候还在家里,这样子的话十八岁的他见到的会是可可酒,可是又不认识
黑泽阵很了解自己,自然能想到十八岁的自己如果遇到那样子的情况会发生什么,不由得眉头一下子皱紧了,心中都涌上了一股子隐隐的怒意,接着又努力说服自己只能希望这个紊乱的时间快点恢复正常了可可酒也不是完全没有自保之力,她也很了解十八岁的他,会没事等一下,那小混蛋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吧
在他想得都有些跑歪了的时候,小可可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你应该是他的亲戚吧也是组织的人吗我能申请你来带我,不要他吗”
黑泽阵脚步一顿,低头看她“嗯”
“我感觉得出来,虽然都是表面上对我不耐烦的样子,但是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但是你似乎对我有别样的耐心。我比较喜欢你。”小可可酒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微微低着头,拽着人衣袖的手更紧了一些,“不过不能换的话就算了,我知道我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的。”
她的语气没有多少起伏,像是在陈述什么事实一样。
因为过于聪明,再加上年纪小,成年人也不会把她当回事在她面前伪装什么,导致她对于很多事情看得很透。
就像是现在。
黑泽阵也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可可酒那喜欢一步步试探的性格形成的原因。
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他几乎都快要遗忘了,这家伙在小时候像一只容易应激的小刺猬一样,对于周遭一切警觉,遇到点风吹草动就会把自己团成一团,但是同时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年幼、刺也是软弱无力的,对于别人根本起不到什么伤害和威慑所以只能靠着伤害自己来达成目的。
就像是造成第一次时间回溯的那次。
如果是以前,他完全不会因为别人处境可怜之类的产生什么同情,只会漠然地看待一切但是,终究,这个小家伙对于他来说意义已经变了。
黑泽阵抬了抬手,带着点迟疑,最终手落在黑发萝莉的脑袋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平静道“对他耐心点,会有变化的。”
就像是长大后的你一样的耐心,一点点潜移默化地驯服他,利用你自己本身去侵占他的空间他的思绪他所拥有的一切。
黑发萝莉抬起头看了看他,红眸中带着不解和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出声道“我走不动了,你能抱我吗”
黑泽阵“”差点忘了,还有一点就是这小混球从小就很会得寸进尺。
虽然这么想着,黑泽阵也还是将人单手抱了起来毕竟他已经习惯满足人得寸进尺的要求了。
“我想吃那家可丽饼。”
“少得寸进尺,小鬼。”
黑泽阵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最终还是给人
买了,只是黑着一张脸表示如果这家伙吃的掉在他身上的话就把她扔垃圾桶里去。
就是他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这短暂的出现和这种行为,会成为一个对标,给十八岁的自己造成别样的麻烦。
二18琴和成年可的场合
十八岁的琴酒乍一下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着实愣了一下。
和成年后经历了不少甚至对于时空乱流都习惯了的他相比,这种突然的变化让他一开始有点懵,但很快回过神来,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周围的陈设无一不在告诉他这是陌生人的家中,但是墙上挂着的照片却又似乎昭示着微妙的不同照片上的黑发女子看起来颇为陌生,就是她身侧的那个银发男子
和自己长得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年龄而已这个看起来更成熟,就像是十多年后的自己。
虽然一切都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琴酒也不是心中完全没有猜测他也不是那种不肯接受新事物不会接受事实的类型,哪怕这个事实看起来显得荒谬又离谱。
他环视了一周之后,握紧了手中的枪,慢慢地走向卧室。
可可酒正好熬夜解决完一个大问题,跟她家阿阵说完最近可能会有点时空波动就一脸困顿地去睡了虽然自从他们单干之后她的睡眠质量相比以前要好很多了,但是底子太差了,在这种高度脑力劳动之后她还是需要服用药物来助眠。
所以当琴酒怀着高度的警惕走进卧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缩成一团睡得很安静的可可酒。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一看,照片上出现过的黑发女子睡得很沉,手中抱着一个看起来很蠢的鲨鱼玩偶,黑发散乱着。
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推了推人,出声道“喂,醒醒。”
虽然他并不是那种会对床伴有什么特殊照顾或者温柔的类型但是就房间摆设和外面的照片看起来,这个不是什么单纯的床伴虽然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特殊的,但是碍于这点关系上的别扭感,十八岁的琴酒对人还是有了几分不自觉的特殊看待。
可可酒听到熟悉的声音,虽然感觉稍微有点不对,但是药物作用之下她的大脑比以往要更迟钝,闻言也没有睁眼,只是不满地动了动身体以示自己听到了,声音拖长了语调,充满了撒娇感“唔阿阵,我现在好困的”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来,摸上他的手臂,然后顺着往下摸,握住手,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挤进他的手掌之中,十指相扣。
琴酒挑了挑眉,看着对方的一系列动作,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倒也没有提醒对方她认错人了,只是顺着她裸露的胳膊往上看过去这个女人是裸睡
这么一想,他心中的那股子微妙感就更重了。
怀抱着一丝恶劣的心思,他靠近了一些,单膝压在床上,俯下身凑近了人一些,压低声线喊人“喂,女人,醒醒,你认错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和奇奇怪怪的话可可
酒一懵,不过这份怪异感还是让她睁眼了,看过去的时候因为有些犯迷糊,一片迷蒙中看到一双熟悉的绿眸,她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喊了一声阿阵。
然后,她眨了眨眼,看清楚了之后,就愣住了眼前的人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型已然是成年人的状态,但是神态和脸部线条依旧带着点尚未完全成熟的青涩,一双绿眸倒是带着比日后更加外露的锋利感。
“你是小时候的阿阵”
可可酒有些懵,因为对于这个状态的琴酒她也很熟悉,所以这个时候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直到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对方直接欺身而上,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拿着枪,另一手握在了她的脖子上。
没有用力,但是隐隐透露出一种控制的威慑感。
可可酒这下子彻底清醒了,整个人的大脑都觉得嗡嗡的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股子仿佛要出现很奇怪的剧情的样子这到底算不算同一个人啊这样子的话到底算是纯爱还是ntr啊
但是不管哪个,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她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她家那个会暴怒,于是可可酒还是试图进行话术“你是以前的阿阵吧总之你先放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我又不是你的敌人。”
她躲避和打断的意图太明显了,如果说之前少年还没有这个意思,现在反而是一股子对着干的恶劣心态上来了,不仅没有照着人说的话做,反而挑了挑眉,上身更加压低了一些,垂落的银发都直接洒在人的胸前,手贴着人裸露的肌肤往下了一些,还恶劣地收拢五指一掐。
“没什么关系吧反正你总会成为我的东西。”
可可酒“”真想把这段录下来,让成年后的阿阵自己看看
她倒也没有慌乱,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冷静地说道“我倒是真的无所谓只是你确定吗我是可可酒哦。”
这个熟悉的代号让十八岁的琴酒愣了一下,有些怀疑的目光看向了身下那张符合自己口味的艳丽的脸然后在那双湿润的红眸中,找出了那点熟悉感。
反应过来后,一时间整个人僵在那里,瞳孔地震怎么回事他十多年后还没摆脱那个小鬼
也就是抓着这个他走神的空隙,可可酒直接伸手摸出藏在枕头底下的麻醉针,直接刺入对方的手臂注入麻醉剂,第一时间就把对方手中的枪支取下,反客为主将人反过来压在身下,枪口对准了人的咽喉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她很了解琴酒,但是相反的,十八岁的琴酒对她一无所知。所以这种对于成年后的琴酒根本没用的招数,在他身上就可以实现这么一次。而且为了防止他反应过来直接对他自己开枪用疼痛驱赶麻醉剂的效果,她也很注意把枪给拿开的。
就是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是我有让你那么震惊吗”可可酒脸上笑容一收,语气充满了不爽虽然知道他肯定会震惊这个,也是打算用这点让人走
神把人拿下的但是有必要那么震惊吗
因为麻醉剂的效果已经上来了,银发少年紧紧握住拳头,手指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企图用这部分制造疼痛感来削减效果。
他紧皱着眉头,看着人的目光依旧很是微妙,仿佛在说怎么是你这个家伙
可可酒“”知道你一时半会儿肯定不能接受,倒也不用那么抵触吧
可可酒这下子也不急了,手抓过一旁自己之前脱下的外套披上,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稍微有些走神十八岁的阿阵哎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初吻还在不在她小时候还没起这个心思,也没关注过这个啊。
想到这里,她忽然间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透着些许得意的笑容“算了,总有一天,阿阵你会理解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这句话的。”
银发少年看着人的目光充满了抵触感,声音几乎是用牙缝里挤出来的“开什么玩笑”
可可酒没有说话,而是微微垂眸,在这一瞬间眼神变得温柔了很多。
这个样子让银发少年愣了一下,紧接着又生起一股子不满因为他知道对方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你的性格倒是一如既往的死不服输啊”她用无奈的语气说着,伸手按在他的手上,展开他的掌心,抓起来牵到自己嘴边,伸舌轻轻舔舐着他掌心刚刚掐出来的血痕渗出来的鲜血。
银发青年盯着她的动作,一言不发。麻醉剂并没有完全屏蔽触觉,掌心没有疼痛感的反馈,反而传来令人不适应的痒意。
接着,她手按在他的胸前,俯身低头,凑过来吻了上来。琴酒并没有抵触这个,甚至微微张开了口配合人的动作。
他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人凑到他耳边低声呢喃了一句“我爱你哦,阿阵。”
这个时空紊乱的结果很快就结束了,但其实可可酒是希望能慢点结束的。
因为
“这个是真的有原因的,我比较惨而且我也很努力了你先听我说”被按在床上的可可酒一脸真诚地盯着表情阴晴不定的黑泽阵,为了自己胸前的掐痕很努力地劝说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
“啊,你醒了啊,暴躁白毛。”
琴酒睁开眼,看到一个面瘫脸萝莉在自己眼前晃悠,那双红眸看起来还有些晃眼。
他一脸不悦地伸手单手掐住对方的脸,威胁的语气透露出几分危险感“好好喊人”
“琴酒老大。”黑发萝莉憋出了这么一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态度就无端地带着一股子不服的感觉。
琴酒眯了眯眼,目光带着估量,从人脸上和她未来的模样隐隐对上了一些外貌的相似点,但还是深觉不可思议到底怎么变的等一下刚刚那个是真实的吗还是梦
他松开了手,问道“喂,小鬼,你刚刚有见到谁吗”
黑发萝莉看了他一眼,一脸平静地在那里低头舔冰淇淋“没有。”
“你的冰淇淋哪来的”
“好心的路人看我太可怜了,一副子被虐待的样子,同情我给我买的。”
“”
琴酒啧了一声,站起来,摊开掌心,盯着掌心掐出来的血痕片刻,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枪支在自己身上,手顿了顿枪还在啊
但是紧接着,他又眉头一皱,直接冲去找了商场的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的确有针孔留下的痕迹。
果然不是梦啊。
银发少年放下了衣袖,紧接着一顿,扭头看向身旁的豆丁,表情一言难尽就这个小鬼
“我觉得你的眼神在骂我。”
“是吗那你还挺敏锐的。”
“我不想要你带我,能让你的那个亲戚来吗”
亲戚哦,是十多年后的自己吧那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在这么短时间内让这小鬼立马倒戈的银发少年冷笑一声“呵,想得美。”
反正不管未来是怎么样的,他是不会因此就放弃丢掉这个小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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