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一下qaq有个比例, 亲要是不急过几天来看, 么么哒 “是。”厨子当即拿起案板上的一条鱼,手起刀落, 极为熟练的剖开鱼腹,扯出内脏, 刮鱼鳞,而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那条鱼还在挣扎跳动,鱼尾拍打的水滴都飞溅到了萧魄命的衣服上。
被处理好的鱼肉就被厨子摆放到一边, 萧魄命看着厨子正要抓起混在一堆鱼虾里泥鳅,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等一下。”萧魄命对这只被厨子抓在手里小命都要不保了却还向他吐泡泡的泥鳅已经不知道做出什么感想了,然而纵然无语,他也做不到眼看着这只呆傻的泥鳅被人剖腹挖心成为一道配菜。
要怪就怪这只泥鳅长得太奇特,让他一眼就能认出来,还刚好被他遇上了。
“师父有何吩咐。”楚卓昭闻言上前一步挡在了泥鳅与萧魄命之间,语气态度极为恭敬。
楚卓昭的心腹女侍卫早在萧魄命话音落下那一刻就制止了厨子的动作,不过也仅仅是制止了而已。
“师尊。”君少殇拉了拉萧魄命的衣袖“这里腥味重, 我们还是出去吧。”
萧魄命对上楚卓昭的眼睛,楚卓昭脸上难得露出一种得逞了的狡黠, 看上去才与她的真实年龄相符。很显然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三天, 三天后你若还这么想那时在说吧。”
“谢师父, 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一拜。”楚卓昭闻言大喜,立刻就跪下了,一点也不在乎这厨房满是污泥与血腥。
萧魄命侧身避开了楚卓昭的大礼,顺带从厨子手里拿回了泥鳅。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离开水有些久了缘故, 泥鳅看起来蔫蔫的,把他放入水中就沉到了碗底。
萧魄命带着泥鳅一语不发的就走出了厨房,几乎是直接忽视了楚卓昭。楚卓昭的心腹女侍卫见此脸上表情明显有些不满,被楚卓昭瞪了一眼才安分了下来。
楚卓昭原以为萧魄命是见不得杀生,甚至已经考虑好回府后单独砌座小厨房专做素食,但没想到只是为了只泥鳅。楚卓昭这么想着,还是吩咐下属将剩下的鱼虾放了,将已经宰杀过的那些做好送去给受伤的士兵。
商队少东家的小厮柱儿大约在下午的时候咽气的,那时候楚卓昭率领的队伍也修整完毕。在河边楚卓昭大剑一挥,劈了一整块大石头,君少殇见状抽出楚卓昭身旁女侍卫的长剑,剑锋划过填了碑文。
萧魄命仔细看了看碑文,他虽然对书法没有了解,却也觉得小孩的字写得挺好,几行生平写得还挺有文采的。
因为昨晚那场雷电及时,楚卓昭带来的军队并没有受损严重,在行军大约二十里之后,他们又与胪城派来的增援部队汇合了。楚卓昭见到这支她的父亲派来的增援部队只是皱了皱眉,明显有些不喜,却还是默认了。
萧魄命靠坐在车厢里听君少殇说着这几天的见闻,这驾马车还是楚卓昭在中午之前让几个下属急行军带过来的,虽然比不得之前商队少东家呆着的马车奢华,但也是附近镇上富户出行所用的,胜在舒适。
由此可见楚卓昭虽然年不过十七,但确实是个做事面面俱到的家伙。
萧魄命其实也是想骑马的,不过一来考虑到君少殇,二来楚卓昭带队出门的马匹自然都是烈性好马,萧魄命不会骑马而且还有自知之明。
不仅是萧魄命与君少殇,就连泥鳅都被准备了一口大缸,缸中灌满了干净的河水,迦楼鸿蒙飘在水面正大光明的偷听他师尊与某人的谈话。
比起楚卓昭亲自安排打理的萧魄命几人,商队少东家吴少爷可就凄惨许多了,他被随意的扔给了一个下属,楚卓昭的下属即使在承贤王楚景义的军队中也是数得上名号的勇猛之士,自然看不上吴少爷这个小白脸般的家伙,将人当做麻袋随手扔到马匹上,直接拖走。
可怜的吴少爷自出生开始无不是锦衣玉食的娇贵着,哪里受到过这般委屈,若非昨日与今日都未曾进食,连水都只是被人灌了几口,早就吐了一路了。
君少殇将这几天的所见没有加上任何猜测的告诉给了萧魄命,隐去了丁管事的下属想要调教他反被教训了这一段,以及最后硬闯出王府的这一段。
听着萧魄命直皱眉头。
萧魄命不是天真的人,不算这辈子,上辈子也活了二十好几接触过网络时代信息爆炸的人,君少殇所说的一切都指向承贤王楚景义是个拐卖儿童的恋童癖。但萧魄命同时又担心这一切只是个误会,比如王府只是凑巧买下了被拐的君少殇,楚景义只是在宴会上认出了君少殇。
总归疑似恋童的罪名楚景义是洗脱不了了。
以前听李村长给村里孩子讲故事的时候,萧魄命了解过这个世界大户人家都会饲养家妓招待客人,不过这些家妓都是妙龄女子,让一群儿童跳舞萧魄命简直想称赞安排这场舞蹈的管事一句天才。
萧魄命能答应坐上这驾马车也是抱着亲自确认一下的想法。
想到此,萧魄命下意识的揉了揉小孩的发旋,他并没有将这些推测告诉小孩。
就当做是一场普通的拐卖吧。
萧魄命垂眸,而他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右手则被君少殇一把环住。
小孩慢悠悠的挪到了萧魄命的身旁,抱着他的胳膊闭上眼。
一旁的迦楼鸿蒙盯着君少殇的动作,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见状,萧魄命紧皱的眉头也不自觉的松开,他靠着车厢同样闭上了眼睛。
同时这个凶手也不可能是六皇子。
作为正得宠的皇子,楚文轩若是想对付一家普通百姓,有的是办法,没有必要这么亲力亲为来到现场还把令牌丢了。
就算以吃瓜群众萧魄命的视角来看,也猜得到,这件事要么是针对那位六殿下的陷阱,要么就是那位六殿下身边的人做的。
不论是哪一种情况,能做这件事的人身份只高不低。
且不论这块令牌是真的还是仿制的,若是仿制的,能仿制的让承贤王楚景义都看不出破绽来,可不是一般匠人能做到的。而若是真的,无论是偷得,还是保管令牌的凶手无意间落下的,恐怕都与那位六殿下有不小的联系。
萧魄命坐在楚景义的马车里与这位承贤王面对面,闭着眼思考着各种可能性,以及刚才在李老爷子房间里发生的那件诡异事。
然而萧魄命并不知道,此刻的楚景义正在观察他。
楚景义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从最底层的奴仆娼妓,贩夫走卒,达官贵人,甚至是此刻住在他府上的贵客仙人,楚景义却没见过如萧魄命这样的人。
楚景义并没有见过真正的仙人,且不提招摇的江湖骗子们,哪怕是如今在他府上做客的那位前辈,也只是修士。
那位前辈看上去和善,但楚景义知道那一位骨子里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凡俗之人的。
但是萧魄命却是个例外。因为无论对谁,萧魄命的姿态都是平等的。无论是王府里的奴仆还是他这个王爷,亦或者福春楼里仵作和太守,萧魄命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屑或者谄媚。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粗长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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