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剧情里, 原主一家子早就被一锅端全死了,晋征明追查到亲生女儿的下落,来不及派人去证实, 活生生的“人证”就没了。
司承晖能力是有的, 但他真能从驸马到权臣再到改天换地自立为帝, 后宫以及后宫娘家的支持才是重中之重。等他登基, 坐稳龙椅, 岳父们七老八十, 他立即开启了“报答”模式把人家嫡系砍头旁系流放式的报答。
只看剧情覃静州已经不太待见穿越男频后宫文男主司承晖了, 亲身接触过, 感觉司承晖为人和剧情里展现的差不多,他不会特地出手除掉司承晖,却也懒得管司承晖死活。
别忘了,杨氏为了跟覃静州精诚合作, 不惜告知她的真实目的她要向皇帝复仇,而她的儿子生父也并非是皇帝
覃静州完全看得懂杨氏的暗示,也看得见司承晖那似有似无的得意小皇子的生父应该是司承晖。
当年在海成王府, 杨氏能接触得到的外男属实有限。
杨氏那点温情全留给家人了,她大概做好自己不得善终的准备, 连皇帝都要毒杀, 司承晖这个可能会碍事儿的孩子生父, 八成会死在皇帝前面。
留在京城看家的女儿如今精通毒经, 女婿身手不错,几个弟子脑子灵活也都靠得住, 再加上他也另有后手,杨氏万一有动作搞个大的,覃静州也不担心这些人的安危, 现在好好经营自己的势力就是。
覃静州直接在军中挑选了两百个小伙子晋征明特地把带在身边的两个养子也塞了进来,耐心教导这些小伙子一些进阶战法。
他遍布军中的弟子和学生们很快琢磨过味儿来,师父和大帅有默契,也便没那么顾忌地凑上来一起习武。
覃静州肚里的干货太多,完全不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因此弟子们来求教,他都有问必答。
有名师手把手指导自然不一样。
弟子和那两百名新精锐都在急速成长。
儿子司大郎作为这两百人的指挥官,在前后五个月的练功训练期间,表现得可圈可点,跟晋征明的养子也结下了些交情。
覃静州感觉这支两百人的精锐小队战法基本成型,可以拉出去实战了。
想到就做,覃静州亲自带队,和这群士气高昂的小伙子们奇袭藩王联军的大营藩王联军的中基层军官以及兵卒们也是都是大齐子民,以后也会是他的子民,所以他不可能以杀伤为目的,而是专门去搞整个藩王联军的心态
他趁着秋收之际接连数次奇袭,搞得藩王联军这边烦不胜烦。
接下来的三年多的时间,覃静州把两百精兵打成了两千精兵。
他感觉时机差不多,就和晋征明商量,分期分批把这群小伙子提拔成军官。
此时覃静州前来探亲的大儿媳妇刚好有孕,晋征明并未和女儿相认,但看司大郎越发顺眼,也越发真心和覃静州合作。
二人坐在一起商量妥当,晋征明端着茶杯低声说,“我不打算再让柔柔回京城去了。”
柔柔就是覃静州大儿媳妇的闺名。
这段时间覃静州已经因为军功晋升为三品将军,这还是在晋征明特地少报功劳就怕皇帝猜忌的前提下。到了这个级别,覃静州的家眷大部分时间都要留在京城,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这次柔柔可以来探亲,但三娘和韩玄风就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京城家里了。
晋征明也不例外,他名义上的嫡长子如今在禁军中任职,真真意义上的皇帝眼皮子底下待着。
覃静州点了点头,“替身准备好了”
“是。”
覃静州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写信给三娘她们,让她们搭把手。”
话说皇帝和太子防备覃静州不假,但这父子俩最为戒备的还是那四位冲在前头的藩王,其次是挂帅的晋征明,覃静州就算在父子俩想要除掉的名单上,至少也五十名开外了。
覃静州继续在大军中“低调”发育。
他写了几个药方,包括十分常用的解热镇痛药,伤风药,止咳药,止泻药,外用止血止痛药,外用消炎消肿药,让二儿子拿着药方就在大军附近的县城里开设药厂他的几种成药一经推出,因为价廉高效,很快就口碑爆棚,订单直接排到了一年之后。
为了这几种常见药难以仿制和假冒,覃静州用了点小心思。
几家西北大药商先后试着仿制,发觉想要药效近似,光是成本就是覃静州销售价的五倍,再考虑到覃静州不仅是三品将军,背后亦有晋征明元帅,他们知难而退选择放弃,规规矩矩地下单收货。
一年里不仅收回了本钱还把三年贴补弟子学生的预算挣出来了覃静州笑着感慨,“药企暴利,古今亦然。”
不过他并不想与民争利,更不想让那些大夫们没了生计,于是他规定大夫们拿成药在一定数目范围内给批发价,分销商因此损失的少许利润他负责补贴。
他这次可是志在天下,不会让分销商“冒领”他的声望,于是他让二郎手下商队在走商之余好好宣传一下的他的打算。
一个多月过去,商队掌柜传回消息,周边已经有读书人把感谢信贴在了商队驻地之外。
这位即将进京赶考的士子偶感风寒,却因为赶路未能及时就医,低烧转高烧,人都糊涂了,幸好偶遇客商送了三贴“强效解热镇痛药”和“伤风药”,药到病除,这位劫后余生的士子满怀感激之情写了封感谢信。
覃静州笑了笑,让身边的弟子带着银票回京贿赂太子这位弟子出身世家,是覃静州最早的弟子之一。
早年覃静州看似想把国师当目标,如今再看,弟子们也或多或少琢磨点味儿出来。
比起皇帝与太子薄情寡义,弟子们肯定愿意跟着师父混
这位弟子知会了家里,家里也乐意把多方投注,而且司师父有兵有产业,地盘砍翻四位藩王之中任何一位不就有了
他们断定司师父就算不能改天换地,也能封疆裂土他们很清楚皇帝已经在酝酿克扣或是断掉兵饷以除掉晋征明和司师父,以防这二人借着剿除藩王的名义自立。
不得不说皇帝太子对晋征明他俩的判断十分靠谱,但针对他俩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言难尽。
一般而言,对于掌兵的将帅,为防他们做大,应该分而划之,拉拢一批,打压另一批,直接搞断粮这种骚操作,只能说不愧是那父子俩。
留在京中的三娘和韩玄风以及弟子们都偷偷派人送了几次信,提醒覃静州多加小心。
杨贵妃也让人带口信儿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偏偏到了年底司承晖写了亲笔信,建议覃静州这个大伯回京述职,向陛下解释司家并无二心。
覃静州一点也不意外。
系统也说“这确实是司承晖做得出来的事儿。”
覃静州自然不肯搭理司承晖,开春后皇帝果然下旨,说是西军兵饷减半。
要知道在此之前,将兵们得到的兵饷都不是足额的,上下串通吃空饷,上边吃透倒没忘让底下的弟兄们喝口汤,所以身在前线的士卒们日子们都过得下去。
但也只是过得下去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覃静州掏腰包建立的“精锐团”每次扩招,都门庭若市,从者如云。
士卒们大概能猜到覃静州的心思,但他们仍旧愿意冒着风险跟着覃静州干名义上二十万的大军中可有三万原本的海成王府卫,就连他们都跟曾经的海成王如今的皇帝离心,足见皇帝有多不得人心。
晋征明和覃静州闲聊时还说“当初皇帝封赏群臣,封赏得不大公道,也不大能服众,如今恶果显现了。”
覃静州说了句公道话,“皇帝似乎不比先帝强咱们得谢谢先帝也谢谢贵妃娘娘。”
这几乎是明示了
晋征明瞳孔骤缩,“难不成先帝琢磨秘药,苟命之余也把自己弄疯了这不是传闻”
覃静州好心纠正了一下,“半疯吧。有不少时候先帝尚算清醒,自知大势已去,也没烧内库更没毁粮仓,毕竟今上是他亲叔叔。”
晋征明长长地吐了口气出来,“今上岂不是步了他的后尘”
覃静州笑了笑,“不止是今上。”
晋征明自然而然地说出了正确答案,“太子也也是。”转瞬之间他就满脸幸灾乐祸,“贵妃必是接手了先帝留下的人手。”
话说皇帝也算是说到做到,下个月的兵饷果然减半,更下旨令晋征明和覃静州一起回京述职要不是西军大帅之前连跪了三个,众人都觉得太邪乎,一时之间都在犹豫接不接手这烫手山芋,此时钦差都该赶到西军大营了。
藩王联军和西军胶着许久,渐渐落于劣势,这些王爷也快撑不住了,听说皇帝居然听信谗言打算自毁长城,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来一波奇袭了。
皇帝派去传旨的内侍和卫士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于两军交战之际。
消息传回京城,更没哪位藩王大将乐意接手西军了。
皇帝气急败坏,这天他在乾清宫召集内阁宗亲商议该怎么处置晋征明二人之际,内侍惊恐地上前,“陛下,太子反了”
太子在得知父皇有意培养贵妃所出的弟弟,且为了准时扫清障碍不惜给他这个亲儿子下毒的时候,他联合独孤家,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堵是贵妃下的,锅是皇帝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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