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渝目前的状况很糟,他的修为更是已经快到元婴境界了,但他的身体明显还不足以承受那么庞大的力量。
再这么下去,他全身的经脉、血肉都会受到很大的冲击。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罕见了,他拥有极端强大的力量,却根本没有控制力量的法门。
更糟心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经历着什么,还一个劲儿地想找她讨说法。
许沫不断念着清心咒,引导着灵力想要帮他疏导体内的邪气,心里又忍不住有点担心崔昊。
按理说,崔昊曾经有过渡劫的修为,甚至巧妙利用天劫之雷划破时空来到这个位面,面对天雷,应该有能力抵抗一段时间。
但是,他毕竟才只是筑基的修为,更何况,许沫还没有问清楚,他帮她提升到炼气巅峰的修为,到底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陆清渝像是看了天眼一样,瞬间就看出,她握着他的手,心里却在担心另一个男人。
他反手握着她,紧紧的,像是怕她丢下他去找崔昊一样。
“解释。”他的声音像淬了冰一样,带着一股阴森死气。
与此同时,许沫摆在书桌上的一个花瓶小饰品“啪”的一声,被雷击中,瞬间粉碎,像是在为他助威。
“雷是你控制的”许沫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度,除了对这男人不仅能引来天雷,甚至能控制天雷感到极度震惊,更愤怒于,他通过天雷,利用崔昊不忍心连累她这点逼着崔昊离开。
陆清渝一双眼睛漆黑如妖夜,眼眶边染着丝丝血红,浑身冰冷冰冷的,气势骇人。
像个妖物。
许沫心里却有点后悔,他上次离开她的时候,那副颓废又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引起她的注意,恐怕就是那个时候,他心里种下了心魔。
他现在空有一身修为,却连一点修仙界的知识都没有,面对心魔,完全是任魔宰割没有一丝反抗之力的小肥羊,还是只有着唐僧肉属性的小肥羊。
“担心他吗”陆清渝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声音冰冷得好似雪地里的寒潭,甚至带着不易察觉的支离破碎。
许沫感觉这语调有些耳熟,像极了炼狱里那位残忍得好似要毁灭世界,天地都不放在眼里的那位。
而陆清渝,没有等她回答,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他分明看出来了,那个男人对她很重要。
他身上没有怒火,却是可怕的压抑,好像一整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被他压制住了熊熊火焰。
也正是他一味地压抑,没有将怒火和各种负面情绪发泄出去,才滋生了心魔。
他扭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到门上。漆黑的夜,他的视线一点没有受到阻碍,分明看到了,她的担心,对那个野男人。
许沫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混蛋逼得黑化了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有多糟糕,再这么胡闹下去,甚至有可能爆体而亡
更何况,他还引着天雷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就算她和崔昊连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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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算不上,担心一下又怎么了
她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了,可又不能不管不顾任由他黑化。
因为知道这雷是陆清渝控制着的,她心里也更加担心崔昊了,没有理会这神智已经被心魔掌控的男人,心下做了一个决定。
陆清渝此刻是有些神志不清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掌控了强大力量,他甚至有些感知不到自己存在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欲望,他甚至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在梦中,他所有的欲望都可以实现,他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
好像有个声音在蛊惑他想要什么就去做吧,什么都不用在意,什么都不用顾忌,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轻易得到
他想要什么
不正在他身边么
许沫正想将陆清渝身上的魔气引入自己体内,虽说这样会对自己的生命造成很大威胁,但至少,她自己懂得多,经历得也多,总比他这样自己任由体内的魔气肆虐要强得多。
她自己都刻意忽略了,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赌上自己的性命。
她的手,顺着他的力道,一点一点,将他体内肆虐的魔气往自己体内引导。
那毕竟不是她自己的东西,一丁点的魔气,在她体内肆虐的疯狂程度比在陆清渝自己体内要更甚,许沫只感觉自己经脉刺刺地痛,像是要炸裂了一般。
关键是,这个不让人省心的男人,意识不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就算了,还肖想她。
陆清渝是魔怔了,他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什么都顾及不上,只想要得到。
他的手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都高高举起,交叠在她头顶十几公分的地方,而他健硕的身体,压在她身上。
难得令他欣喜的是,她没有反抗,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没有。
许沫现在正冒着生命危险引导他体内的魔气,哪有时间理会他的动作。
比起生命,贞操算什么
就当、被猪拱了
而陆清渝越来越相信那个在他脑海里蛊惑的声音是真的,只要想要,什么都可以拥有,什么都可以得到
他低着脑袋,离她很近,呼吸凉凉的,扑洒在她脸上。他的脑袋越来越低,俯过去亲吻她,将她的唇瓣包含进嘴里。
软软甜甜的唇瓣,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和他的唇紧密地连载一起,这让他舒服得几乎喟叹出来,浑身被一种满足的情绪包裹着
他的身体本身是极冰凉的,此刻却感觉和她贴在一起的地方,像是有五味真火反复灼烧,身体都要自燃了一样。
许沫微皱起眉头,依旧没有反抗,依旧引导着他体内的魔气,感觉他亲吻她的时候,体内各种要喷发的情绪都被安抚了一样,他冰凉得堪比死尸的身体,也一点点回温。
陆清渝一只手按住她交叠的两只手腕,腾出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滑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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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感的手臂内侧,滑到性感的颈窝,冰凉又柔韧的指尖,在那里摩挲,画圈圈,描摹她精致漂亮的锁骨。
他的手很凉,贴到许沫身上,不自觉引起轻颤。
许沫深吸一口气,干脆就趁着他发骚的时候,不断地引导安抚着魔气。
而这男人,像是不满意她的无动于衷一样,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咬一下,而后有爱抚地舔两下,如此反复。
手指敲着她的锁骨,继续下滑
“我想你”低沉诱惑的声线,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深情与沙哑。
而许沫一丁点触动都没有,心里甚至你丫其实说漏了一个字吧
陆清渝感觉这般拥有她的感觉好极了,但是还不够
他的吻,渐渐不限于她的唇;他带着电流般的手掌,也开始更加放肆地,开疆拓土
在她耳畔轻吹了口气,引起她又一阵颤栗,亲眼看着她漂亮白皙的耳尖,因为他而染上诱人的粉色,陆清渝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与满足。
薄唇含住她白嫩的耳垂,暧昧地轻咬,低哑性感的声音顺着她的耳蜗旋进去,挠得她耳蜗发痒
“我喜欢你”
这是那天将她约去吃火锅后,没有来得及说出的一句。
想起那天,他就想起她说的那些无情的话,想起他在她房间门口等了一夜,却等来她闪躲的眼神,想到她和那男人发生关系
他的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更加疯狂。
不够,怎么都觉得不够
许沫的直观感受却是,他体内的魔气更加暴戾了。
“你湿了”
“”妈蛋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吗
说起来,陆清渝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几乎全是她引导的,而他自己也没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根本什么都不懂。
她脸上从来没有痛苦的神色,就连第一次破处,她也一副不会疼的样子。
可这一次全部由他掌控的进入,让她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陆清渝心里刺痛了一下,胸腔里闷着一口气似的,酸酸涩涩,却不知道该如何,让她欢喜。
明明,她没有反抗
鼻间嗅到淡淡的血腥味,陆清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强忍着身体的欲火和快感,赶忙退出来,往下看,却看到血。
血
陆清渝感觉脑袋里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呼吸系统完全崩溃了,堵在胸口的火山,完全爆发了,却是将他狠狠地灼烧,从胸口烧进心底,浑身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许沫“”
姨妈来了
还好没有和乖徒儿做
不然得多尴尬
不过现在似乎也挺尴尬的
她真的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神经病了。
没理会陆清渝失魂落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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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死了儿子一样的表情,她一鼓作气,将他体内的魔气全部转移到自己体内后,基本能确定他不会爆体而亡了,直接一个手刀将他劈晕。
她自己则是简单给自己清理了一下,而后换了身之前用过的行头,以一种极快地堪比汽车的速度,出去找崔昊。
这天雷的目标是崔昊,自然是追着他打的,他往哪里跑,雷就往哪里追。
她想的话,崔昊为了避免天雷伤到无辜百姓,应该是会往人烟稀少的地方。
正好,这别墅后边,有一片山林,虽然是有不少人会去登山或露营,可这下着雨的天,肯定不会有人。
许沫强忍着不断肆虐的魔气带来的经脉剧痛,寻着崔昊的方位,给他护法。
以他目前的修为,正常是根本不会经历雷劫的,一个不小心,身死道消都有可能,但如果他能扛下来,肉体和神识都有极高的提升,对他日后的修炼,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许沫清楚崔昊真实的实力,绝对不会是筑基那么简单,就说他的神识,也远远超过了筑基期。
而渡劫本身也不是外人插得上手的,她也只能安下心,在一旁为他护法。
实际上,崔昊的生死,甚至关系着她自己的生死。
她体内全是从陆清渝那里引来的魔气,根本不受她的掌控,凭她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压制太久。
最好是,崔昊来这个位面时,身上带了些压制魔气的药物,哪怕只是带了伴月草也好。
否则,她这个好不容易夺舍来的身体,要么是爆体而亡,要么也是经脉尽碎半身不遂的下场了。
她一边为崔昊护法的同时,一边也在调理自己的身子。
崔昊的神识早就是渡劫期了,自然探查到了她的靠近,甚至注意到她身上骇人的魔气。
他同样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不自觉的更加谨慎了。
哪怕不是为了自己,他也一定要活下去。师尊,还等着他。
暴雨疯狂地洗刷着,一道道银白色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幕。崔昊站在地理位置较高又开阔的地方,一次次的,扛下雷电,用极快的速度将雷点里的力量引进身体里,法诀迅速地运转着,将那暴戾的力量安抚,化为己用。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暴雨停歇,雷电也从越来越小到渐渐消失。
崔昊根本来不及探查自己的情况,飞也似的,朝着许沫的方向奔去。
许沫一身黑衣,更加衬得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那么暴戾的魔气,根本不是她能压制的。
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外伤痕迹,但内里已经是一塌糊涂,嘴角更是有血液逆流而出。
崔昊急红了眼,心里更是酸涩。
他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这么短的时间里,却沾染了这么暴戾的魔气。
想也不用想,这本该是那个男人承受的后果。
只因为那男人不会修炼,没有抑制魔气的法门,她就将魔气引到自己体内,去承受本该由那男人承受的痛苦。
“你知道,魔气失控,你会怎样吗”崔昊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湿气与酸涩。
他知道,她肯定知道的。
而且,已经夺舍过一次的人,是没有办法进行二次夺舍的
她
“我”
许沫刚一开口,一口血吐出来。五脏六腑,全身经脉,像是被烈火灼烧妖物撕扯一般,让她从神经上感受着一阵一阵的剧痛。
神经的感知超出了极限,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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