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漂亮的年轻o柳眉紧皱,真诚实意地高声道歉“真的真的,真的对不起”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受伤的脚站起来,深深地把头低下去鞠躬。周书画咬紧嘴唇,眼眶通红,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多想。非常抱歉。”
宋怡坐在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詹和青在开装柠檬的保鲜盒,而池招在冰箱旁边喝冷藏的矿泉水。
三个人齐刷刷把目光投过去,沉默着交换眼神后,詹和青先开的口“也不用这么正式道歉吧。”
宋怡也抬起头来说“是的。只是一点小失误,我也是防患于未然才请你删掉。不用放在心上的。”
池招问“晚上吃泰式沙拉可以吗”
“我来切菜。”宋怡起身,然后朝周书画抛去一个眼神,“周小姐也来帮忙吧。”
四个人一起吃了晚餐。
趁着池招和詹和青在洗餐具,宋怡与周书画坐在起居室里乘凉。
“宋怡,真的很抱歉,我真的没注意那些”周书画开口又是这件事,“池总那张照片我真的没注意。你那张我觉得挺好看的”
宋怡绕开话题,问她说“你是美术大学毕业的”
“嗯,”周书画点点头,“经过艺考上了美院,后来又顺其自然读了研究生。”
“原来是这样,”宋怡的语气并不沉重,却鲜少有多余的表情,“挺好的。”
周书画问“宋怡呢也喜欢画画吗你那么聪明,想学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宋怡没回答。如今想来,比起画画本身,小时候的她可能只是想寻求个人价值。
她们的聊天到此结束,詹和青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一边擦手一边用侧脸和肩膀夹住手机,朝起居室的女士们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大概十来分钟后,詹和青拿着手机回来说“不好意思,几位,我可能要扫兴了。”
池招也走出来靠在门口听他说话。
“我这边出了一点状况,必须要临时回去。”詹和青苦涩地微笑着说,“抱歉。”
宋怡和周书画只有说“没关系”的份,而池招则挑眉把他拉进厨房。他们大概讨论了几分钟,来接詹和青的车
就到了。
他把敞篷车的钥匙留给池招,随后匆匆忙忙与大家道别。
詹和青没说是什么事,但莫名的,宋怡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周书画对他的想法,她觉得也不急于一时说。
山上没有电视机,因为周书画受伤,宋怡和池招也不方便安排晚上的外出活动,洗漱过后只能在室内玩卡牌游戏。
尽管入春,天仍然黑得很早。差不多快要休息时,灯忽然灭了。
童话小屋别有一番风味,唯一的缺点就是老旧失修,安装了电路也容易跳闸。周书画吓了一跳,池招和宋怡去后院找电闸。
外面一片漆黑,夜间风又很凉。宋怡抱着手臂跟在池招身后。
池招忽然停下,害得她刹不住车往他背上撞去。
“找到啦。”池招说着把充当手电筒的手机递给宋怡,她替他拿着,然后池招上前摆弄电闸外的密码隔离箱。
在雪白的光线下,宋怡盯着他的侧脸问“副总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嗯”他拉长尾音,一边输入密码一边说,“詹叔身体不是很好。”
“什么”
“今天晕倒,”他说着,把箱子打开,“临时送去医院了。”
重新扳动电闸,屋子恢复了供电。宋怡关掉手电功能,把手机归还给池招“要不要紧呢”
“不知道。”池招说,“等回去以后到医院探望一下吧。”
宋怡点点头“日程我会安排妥当的。”
“那就麻烦你了。”他低着头走在前面。
两个人回到室内,电器都重新启用,周书画正可怜巴巴在等他们回来。她手机玩着日本的rg手游,平板电脑开着漫画,见他们进来立刻笑道“辛苦了”
但起居室的灯却仍旧暗着。
“大概是烧坏了。”宋怡在壁橱里寻找可以替换的灯泡,池招则从门背后取出梯子,周书画也站起身来,帮忙把椅子扶定。
池招踩上去更换灯泡,宋怡到开关旁先一步把灯关掉。
他的手指修长、关节分明,拧着灯泡仔细旋紧,与此同时对宋怡说“开吧。”
“好的,”打开开关的时候,宋怡心情不错,一时将脑内的句子脱口而出,“神说”
“要有光。”几
乎同步,池招下意识开口。
在灯亮起来的一瞬间,黑暗散去,池招和宋怡望着对方,都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你也有这个习惯啊。”池招说。
宋怡把笑容收回去点头“我小时候还住小区楼,每次开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会喊这句。”
“啊我也是,”池招走到铺好的床边坐下,“回住的地方开灯,一定要说一句”
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周书画也笑起来“你们说的都好有趣啊。宋怡和池总都信教吗”
“”池招和宋怡不约而同地沉默半晌,随后异口同声回答,“那倒没有。”
气氛一时尴尬,宋怡及时打破僵局“要不要熄灯睡觉”
“你们还玩一会儿的话我也等等。”周书画微笑着说。
宋怡扶着她去了卧室。周书画躺下以后,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说“宋怡,你真的好优秀,长得也很漂亮。我都有点敬佩你了。”
宋怡站在门口准备关灯,她停顿了几秒,然后说“你客气了。”
为她关上门,往前走了几步,宋怡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和池招要一起睡觉。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共度一晚上了。但是上回,池招根本没睡,熬了一整个通宵,而这一次是正儿八经铺了床的。
两张床铺并排,隔得不算很远。宋怡并不感到担心,毕竟对象是那个池招。她只是在感慨,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入职这么久了。
因为詹和青的缘故,她免去了试用期,所以在时间上难免迟钝些。
宋怡先一步躺下。池招洗完脸出来时关上灯,他又打开冰箱,打算找东西吃时,黑暗中传来一阵窸窣声。
宋怡撑着床翻身来问“你要干什么”
冰箱里的灯光伴随着冷气的白雾,他说“好饿。吃完我会再刷一次牙的。”
于是宋怡重新躺倒下去。
她闭上眼睛,等待睡意降临时,忽然感觉有些不适。再次睁眼,宋怡发现池招没吃东西,只是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抵住下巴盯着她。
“抱歉。”他首先道歉。
宋怡问“怎么了吗”
“没,我在想,宋怡只是个普通的女生。
”他说,“无所不能,工作快速又到位,但其实也只是个需要休息的人。”
明明是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宋怡却突然感到双颊滚烫。假如不是关着灯,那她面红耳赤的样子一定会暴露。
她难得一见地结巴起来,刚想说什么,门忽然推开。
周书画抱着被子说“一个人果然还是有点怕。”但她还没来得及放下,池招的电话就响了。
他站起身,走到门边去接电话,语气平淡,对方似乎是詹和青“干嘛他没事就好可以啊。明天早上好急啊,你确定他没事哦,知道了。”
然后池招挂断通话,靠在门边对二人粲然一笑“铛铛铛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宋怡正侧身坐在床上,周书画则呆呆地站着。她们都在等他说下去。
“好消息是,”池招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出发,两点前赶回去,我喜欢的日料店还没打烊。”
她们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坏消息是,”池招说,“我们要回去啦。”
宋怡神情平淡,默不作声开始收拾东西。周书画问“突然就要回去吗”
“对不住啦,”池招坐下系着鞋带说,“一大清早就有工作。回去让小詹补偿你吧。”
他们真的开车回去了。进城时池招说“我和宋秘书回公司,你家在哪”
周书画自从上车起就一言不发,这时候别过头低声说“我跟别人合租,室友估计都睡了,就一起去公司吧。”
池招一怔,也没驳回。三个人一起回到公司。周书画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到她的楼层时,宋怡和池招在电梯里目送她出去。
宋怡想扶她,结果被她以“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婉拒了。
经过池招身边时,周书画一不小心绊了一下。他下意识伸手,一把抓住周书画的手臂,这才使她没磕在地上。
她扶住电梯门站起身来,充满愧疚地说“我拖延你们时间了吧,真的很对不起。”
池招和宋怡对视了半秒钟,他们都在这一层下楼,宋怡扶着周书画,池招则玩着手机,三个人一起进了设计部办公室。
平时他们也没少来楼下办公室,池招站在门口等宋怡把周
书画送进去。刚坐下,周书画便有气无力地说“宋怡,我好像有点过敏了。”
“过敏”宋怡问,“怎么会过敏”
“不知道。”说着说着,周书画声音就夹带起了哭腔,“对不起,我其实很多菜都过敏。今天吃泰式沙拉的时候,我怕让你们觉得麻烦,就没说”
宋怡说“严重吗需要挂急诊吗”
周书画说“你有抗敏止痒膏吗”
宋怡拿出手机查了一下附近24小时营业的药店。她和池招说明情况“我去买药,麻烦池先生留下吧。她不方便走动,有什么情况的话,男性在场会方便些。”
池招来不及回答,宋怡已经出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药店也不远,不过遇上了玩忽职守的店员。她打了应急电话,生生等了十来分钟才得以结账出门。
等回到楼上时,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池招坐在门口的位置上,他罕见的有些局促不安,收起手机,抬头看了一眼周书画。
“你还那么不舒服吗”他问。
周书画睁开布满水汽的眼睛,唇红齿白,喘息微微地开口“好像好些了。”
池招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说“那我出去接一下宋秘书可以吗”
尽管说了一个问句,但他似乎并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打算。不等回复,池招已经转身往门外走去。
宋怡就是这时候走出电梯,她转身拐过走廊,一边往前走一边点开手机。池招发了好几则消息过来,刚才着急走路,她也没来得及回。
其实崇游大楼所在地带安全系数非常高,根本用不着担心。
她拿着手机,就在这时听到前面办公室传来的声音。
池招往外走,身后周书画忽然开口。她几乎要哭出来了“那个那个,可以别让我一个人吗”
池招的背影停顿。
他转过身,如月色般清爽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挂个自己的古言预收,是个有点色气的故事。请多多关心吧谢谢大家tt
继兄他如狼似虎预收中
岑家,从不出庸才。
其中流芳百世的,莫过于六女青音。
太子正妻,贤良淑德,秀外慧中,
荣光赫赫。
而其中遗臭万年的,莫过于继子滞云。
枭雄奸佞,欺父弑兄,恩将仇报,引人挞伐。
以上,皆属人云亦云,不必挂怀。
生前青音的确是堂堂太子妃。只可惜,夫君险恶,忍不过七年之痒,笼络她七妹一同在王府里将她活活勒死。
重生后,她回到十五岁时。疏远父亲、棒打亲妹、冷落兄弟、推拒前夫,诸事顺利。
直到继兄岑滞云大驾光临,野云如火。
岑青音岑滞云那人跟狗似的,昨夜害我累得不轻。
岑滞云狗不该说老子如狼似虎么
冷血凶残的杀胚将军x睚眦必报的刻薄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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