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傅北瑧没有要大肆宣传自己婚礼的打算,但段傅两家联姻,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众多,自然免不了有照片流传出去,被营销号一转发,引得不少人注目。
啊啊啊这也太壕了吧,虽然图片糊得像是拿座机拍的,但还是能看到周围的布置都好讲究,是我梦中的婚礼没错了
想到以前看过的娱乐圈通稿,什么都敢吹世纪婚礼,仔细一看一半都是广告商赞助,建议他们把眼睛放过来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世纪婚礼
呜呜呜我们姐姐好绝美,新娘妆就是最吊的这盛世美颜我吹爆
严谨点,叫什么姐姐,现在应该叫段太太{狗头}{狗头}
呵呵,商业联姻而已,有没有感情都不一定,没准是人前演戏而已,指不定台下是怎么各玩各的呢。
前面的你是杠铃成的精吗,那么能杠怎么不去工地搬砖。
就是,还演戏,演技能好到这份上,还要演员做什么,把他们往奥斯卡上一放都能去领奖了
彼时,傅北瑧正窝在段时衍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分享着微博上网友们的评论“你看这个人,他说我们婚礼上的恩爱都是演的,其实私下里你养了一堆小情人,我隔三岔五就往娱乐圈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小帅哥,玩得可开了。”
她不高兴地撇撇嘴“说的跟真的一样,就好像他每天躲在我们床底下听似的,底下居然还有人信。”
段时衍揉了揉她蓬松的发顶,眸光扫了眼她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别看了,我一会让公关部的人给他发律师函。”
傅北瑧弯起唇,她仰头看他“那会不会有人说你这样太小气,对公司影响不好啊”
段时衍抬抬眉梢,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们才新婚,这么快就有人往我们头上泼脏水,怎么我看上去像是气量很好的人吗”
这个,倒的确不像。
傅北瑧眼眸眼睛,丢开手机抱住段时衍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她笑眯眯地道“老公,你偶尔小气起来的样子,也超吸引人的”
段时衍
眸色微暗,他揽住她的腰翻身靠近她,嗓子里带着点闷闷的笑意“哦,有多吸引你”
“嘴上说不够,表现出来我看看。”
信合的律师函效果绝佳,没多久,在网上乱说话的营销号和部分个人就迫不得已,灰溜溜地删掉了关于两人的造谣。
他们是想赚ki没错,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就给自己惹一宗官司那么想不开。
倒是有人删了微博后还不情不愿地说了几句酸话,不过很快就被更多网友“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想得那么美,自己造谣了还不许人家受害人告这么不要脸吧”之类的评论给打了下去,臊得最后只能销号逃遁。
蜜月结束后,傅北瑧和段时衍回国,直接搬进了宁和公馆。
宁和公馆的别墅内部是按照傅北瑧喜欢的风格做的设计,当初开盘时,段奶奶专门留了一套,留给他们两个用作婚房。
傅北瑧回国时,别墅里的一切都已经被家里的阿姨收拾好了,她下了车连段时衍都抛到了脑后,在一楼简单逛了一圈,就直接蹬蹬上楼向衣帽间奔去。
考虑到以后她是要在这里长住的,傅北瑧特意让设计师在做规划时给她的衣帽间留出了一片不小的区域,她站在一室流光溢彩中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一回头才发现,她的新婚丈夫正倚在门框站在她身后,静静凝视着她。
“”
傅北瑧没来由得心虚了一下,她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主动过去抱住他的手臂“站在那里做什么,不过来看看我们的衣帽间吗”
段时衍垂眸,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我们”
没看错的话,他的东西在这间房间里占到的面积,似乎少得可以忽略不计。
“”傅北瑧可疑地沉默了一瞬,很快叭叭地接上,“是啊,我们。”
“不过你的衣服实在太少了,好在我们结了婚,等以后我再慢慢帮你添置。”
她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抬手,安抚般拍拍他的肩膀。
好像她眼前的这人不是信合身价过亿的总裁,而是一个连新衣服都买不起的可怜人儿。
段时衍轻笑了笑。
他手向后一伸,衣帽间的门应声关上。
偌大的衣帽间顿时成了个封闭的空间。
傅北瑧“”
糟糕,是不妙的预感。
她若无其事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神越过他飘向那被关紧的门锁,开始盘算她一个冲刺越过他开门逃出去的概率有多少。
短暂的运算后,她得到了一个悲伤的数字零。
傅北瑧舔了舔唇,她佯装无辜地道“那个,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整理,要不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外面有阿姨在,不急。”
“再说了,”男人微笑着向她走近,温热的手停在她腰际,“难得太太这么关心我,怎么说,我都该好好感谢你一番才对。”
“”
衣帽间的地板上,负责装修的团队早已按照傅北瑧的要求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垫子,将手按在上面,几乎可以完全陷进去。
换做其他,也是一样的。
傅北瑧抿着唇,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嗓音断断续续“这份谢礼,我、我可以不要了吗”
她眼眸湿红,面颊上染着点点桃花色,比任何腮红都要醉人。
傅北瑧忘了一件事。
他一向疼她,但只有这种事上,他不会那么轻易地随他心意。
“不行。”
他将她拥得更紧,深深吻下去“谢礼已经收了,就没有半道退回的道理。”
入住新家后的第一顿晚餐,没有悬念地被他们错过。
第二天清晨,傅北瑧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气得拿段时衍的手臂磨牙“都怪你,我的衣帽间都还没用过,就被你蒙上了这么一层巨大的阴影。”
“谁说没用过”段时衍伸手搂着她,嗓音散漫磁性,“我们昨晚不就是在用么。”
傅北瑧“”
她说的是这种用法么啊
她起码得有足足一个月没法直视衣帽间里的地毯和穿衣镜了
傅北瑧开始认真考虑,以后要不要在衣帽间门口挂一块写着“进入段时衍入内”的牌子,但考虑到这种做法可能会起到的反效果,她只好遗憾地打消了这一念头。
搬入宁和公关的别墅后,傅北瑧以为她至少需要适应上一段时间才能习惯这个新居,但她发现,这个适应期
似乎比她想象的还有短得多。
不知不觉中,当她在工作室提到“回家”这个词时,脑海中浮现的,已经换成了宁和公馆的形象。
临近中秋,她陪着段时衍一起回段家老宅吃饭,令傅北瑧意外的是,这天段父段母竟然也在。
傅北瑧将给段奶奶带的东西交给老宅的阿姨,犹豫了片刻,还是过去跟段家父母打了声招呼。
认真说起来,她和段时衍的父母碰面的机会并不多。
傅北瑧回忆了一会儿,发现她和这对夫妻满打满算也只见了三次。
其中还得加上今天在段家老宅的这一面。
要不是她记性好,指不定某天在路上碰见,她都不一定认得出对方来。
段父段母的结合只是出于商业考虑,两人在一起的利益关系远超过他们的感情,在有了段时衍后,这对夫妻便默契地选择了分开生活,虽然名义上仍保留着夫妻关系,但私底下却是各玩各玩。
傅北瑧忽然想到,要是把当初造谣他们营销号说的话放在段时衍父母身上,倒是贴切得很。
正因如此,他们和段时衍之间的关系,也可想而知。
与其说是父母和孩子,反倒更像是一对许久没见的普通亲戚,聊天中都透着股生疏和客气。
段时衍餐桌上话少,往常还有傅北瑧和段奶奶边吃饭边亲亲热热地聊天,但今天段家父母在,她也下意识地收敛了状态,开口的次数比平常少了很多。
倒是段时衍,还时不时地帮她夹个菜剥个虾的,仿佛已经习惯了和段父段母在一起时的尴尬氛围。
傅北瑧从来没觉得一顿午饭的时间有那么漫长过。
午餐快结束的时候,段父像是终于意识到他坐在餐桌上全程不吭声不大像那么一回事,他面上支起一个慈祥的笑容,叫了傅北瑧的名字“北瑧啊。”
“你跟时衍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孩子的事,你们考虑过了没有啊”
傅北瑧听得一愣。
对于小孩子的事,她一直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倒也没有刻意往这个方向想过,再加上两边的家长也没有催他们的意思,被段父这么一提,她暂时还真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她这么一迟
疑,段父那边却像是终于有个话题能让他打开话匣子,叨叨地讲了起来“我跟你们说啊,你们两个年轻,这个年纪”
“我们有自己的打算。”
段时衍忽然开口,打算了段父的话。
他面上神色未改,让人辨不出喜怒“这件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段父表情变了变,还要再说话,就听段奶奶重重一声放下筷子“好了,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干别的的,好好把嘴闭上,吃你的饭。”
老太太这一发话,段父也只有讪讪闭了嘴。
有这么一段小插曲在,傅北瑧和段时衍从老宅走的时候,段奶奶还专门把傅北瑧拉到一旁,拉着她的手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让她不用把段父的话放在心上。
本来么,两个孩子才新婚没几个月,她这个做老辈的都没急,段父多少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这时候出来冒什么头。
两人上了车,司机转动方向盘,朝着宁和公馆开去。
傅北瑧靠着车后座,时不时悄悄瞄段时衍几眼,看得段时衍叹了口气,无奈地转向她“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和父母感情淡薄不假,但也没有发生过你想的那些事,所以不用担心我。”
傅北瑧张了张嘴,试图反驳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段时衍眉梢未动,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脸上。
傅北瑧“”
好吧,她刚刚的确在想,他会不会在父母那里受过什么委屈之类的。
“本来还想安慰你的,”她小声说道,“所以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哦”段时衍仿佛被她这话激起了兴趣,他垂下眸子,握住她的手,“你原本想怎么安慰”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新建好的衣帽间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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