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想亲我啊,早说么,我又不会躲。”
沈舟然察觉身边有几道调侃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别有深意。
他一气之下恶向胆边生,硬声回“就是想亲你怎么了你敢不让我亲”
沈骆洲笑得双肩发抖,举手投降“冤枉,我绝对没这个想法。”
“你最好这样,”沈舟然板着脸看天看地看前面,就是不想再看沈骆洲,扬扬下巴催促,“快去线等着。”
沈骆洲没忍住伸手挠挠他下巴,这才一夹马肚,让马慢慢走起来。
然然你也太会钓了,这样的你会被我摁头亲死的流口水
天哪那个小表情他也太会了,又冷淡又傲娇,还有一点颐指气使
大哥的动作像极了在逗猫hhhh
是体弱多病品种高贵的布偶舟舟猫,我啃啃啃啃啃
桑成看着他们笑“哟,小情侣聊完天才想起比赛来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明礼甚至吹了声口哨。
沈骆洲脸皮厚,是不会对此感到脸红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只有沈舟然一个人。
主持人让他们三组准备“预备开始”
其他两组都冲了出去,沈骆洲一改懒散悠闲的做派,稍稍坐正,执起马鞭。
快快快,我要看大哥赛马
观众和主持人乃至沈舟然都开始紧张,沈舟然甚至抓紧了缰绳不自觉用力等一鞭挥下飞一般窜出去。
但沈骆洲竟然把马鞭绕了几圈,缠在了腕上,然后拉着缰绳,让马开始慢慢踱步。
有多慢呢
沈舟然看着从后面走路超过他们的游客,沉默了。
“你干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弹幕也是一片问号。
“干什么”沈骆洲垂头看他一眼,指了指前面跑出去的两组人,“你别告诉我,你想一上来就那个速度。”
“也不想想今早上谁坐飞机吐得昏天黑地。”
对哦舟宝早上从b市过来的,肯定会不舒服
哥哥好细心,虽然看起来闷骚了点,但真的无时无刻不在照顾然然
讲真,也就我妈对我这么好了,换成我对象早就冲出去只顾自己快乐了
所以,沈总男妈妈
救命,不要给我灌输奇怪的东西
沈舟然闻言也有点惊讶,因为竞争的环境下连自己都想赶紧冲出去答完题拿下第一名,但没想到胜负欲更强的沈骆洲居然没受影响。
“但我觉得现在还好。”
其实上午的拍摄没怎么消耗体力,主要就是收拾东西,吃饭,甚至还睡了个午觉。
收拾东西也不是自己动手,沈骆洲全包揽了,安排得井井有条。
沈骆洲“那我快一点”
“没问题。”他点头。
沈骆洲“驾”了声,控制着马加快速度,开始小跑。
眼前的风景移动加快,迎面的风轻抚起发稍,碧蓝如水的太空放牧着多多白云。
远方的地势平坦而开阔,绿草如茵,细细的河流如大地的丝带蜿蜒流淌,在日光下泛起粼粼波光。
“哥。”
沈舟然享受了会自由的气息,喊他。
沈骆洲应了声。
“你用你最快的速度试试,我没问题。”
沈骆洲想了下,答应了他“抓好缰绳,害怕就闭上眼。我在你身后,不会有问题的。”
沈舟然刚点了下头,一道狠厉的破空声炸响在耳边。
沈骆洲甩动了马鞭。
“驾”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即便是再温顺马匹都开始不管不顾往前冲,速度一下子快得只能看到两侧风景的残影,激起一阵尘土。
“俯身。”
沈骆洲伏在马背上,让沈舟然也降低重心。
沈舟然受到了强烈的推背感,他深吸口气,看着飞快略过的景色。深深吸了口微凉的空气,甚至向张开双手拥抱自然。
但这只能想想。
长久以来,沈舟然没没办法享受汽车穿梭在钢铁城市中的快意的,他跟跑车是无缘的,02赫兹左右的低频振动会让他头晕恶心。
但骑马是不一样,他不会有眩晕的困扰,可以放松自在的享受速度与激情。
连风都是自由的,穿过发梢,扬起衣角。
他们很快超过前面一组,纵马驰骋,奔着天边去。
“害怕吗”沈骆洲凑近了问他,即便声音就在耳边上也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不害怕。”沈舟然大声回,怕他听不见摇摇头。
即便心脏在臌胀,血液在皮下如岩浆翻滚,连手心都出了汗,但这只是身体的生理反应,沈舟然是不怕的。
沈骆洲坐在他身后,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好像听到了沈骆洲在笑,细听又仿佛是风呼啸的咽声。
但下一秒,沈骆洲又加快了速度。
马匹奔腾在广袤的草原上,驰骋恣意。
他们明明是最晚出发的,却超过了张梓鸿成了第一,甚至遥遥领先。
弹幕上的网友心愿了却,终于实实在在看了把紧张刺激的赛马。
沈骆洲的马术可是金牌教练煞费苦心,不遗余力教出来,平时跟商业合伙人也少不了去马术俱乐部,马术一点都没放下。
冲过终点时沈骆洲勒紧缰绳,坐骑昂首嘶鸣停步于此,喷出鼻息。
沈舟然过了半天才从那种肾上腺素飘升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松开缰绳长长吐出一口气。
“喜欢吗”沈骆洲问他。
沈舟然用力点头“喜欢。”
马背上颠簸确实是痛的,但这点小小的瑕疵根本比不上纵马的快乐。
飒沓如流星。
这种
感觉沈舟然也终于体会了一把。
沈骆洲看他眼睛发亮,问“想再来一遍”
“可以吗”沈舟然为这个提案心动。
“当然可以,”沈骆洲看着前方在等他们的主持人,悄声说,“别忘了我们的任务不止是赛马,主要是答题,答不上来就要一直绕圈。”
沈舟然还真忘了“我忘记看提示了。”
“我看了,答案应该错不了。但如果你还想玩我们就再转几圈。”
沈舟然拍板决定“那再来几圈。”
沈骆洲当即调转马头。
主持人
他赶忙问“等会,你们不答题吗”
“没想到答案,一会再说。”沈骆洲说完,回线重新开始。
大哥这游戏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大家都在认真答题,只有你们在两人赛马是叭
沈总只是想多一点跟然然的亲密互动,沈总有什么坏心思呢
第二名桑成眼看着沈舟然他们冲到了终点,对明礼说了句“完蛋了游戏结束”,结果又看他们回到了。
桑成“等会沈骆洲没答出来”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你别管了,那说明我们还有机会,冲”明礼重振旗鼓,气势汹汹。
想浅了,人家根本就没答
沈总的胜负欲在谈情说爱方面不值一提
我现在觉得沈总才是游戏的正确打开方式
我也这样觉得,你俩回去看回放吧,俩大傻子
让你们公费恋爱结果你们认真比赛去了
每组经过终点时仅有一次答题机会,三组都没答上来,节目组只好在正佳两个提示。
沈舟然这次认真看提示了,有了想法“是不是绿皮书”
“我也是这个答案。”
两人这次不像上次那么快了,享受着两侧的风景让马小跑。
“我现在很想做一个动作。”
“什么”
“就是杰克抱着露丝,她张开双臂的那个动作。”
“那你做。”
“会掉下去吧”沈舟然担忧。
“我抱着你,没关系。”
沈舟然试探着松开缰绳,以为身子会左右摇晃狠狠颠几下,都做好重新握绳的准备了,但沈骆洲却抱得很稳,他的担心根本不存在。
阳光下,在他阖上眼张开双手拥抱风的时候,沈骆洲轻轻在他眼角落下一吻。
身后是蓝的天,白的云,绿的草,他们拥抱着彼此,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感受到眼角的温热,沈舟然睁开眼笑了,笑意清浅。
他们最后拿了第二,第一是桑成他们,第三是叶楠书。
不过得第二的两人并不在乎这点名次,他们更开心的是在马场中享受了一下午的悠闲时光。
因为
这点开心,沈骆洲觉得马场的味道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但是节目组给他们的启动资金有些出乎意料。
不是金钱,而是实物。
第一名桑成获得两只鸡,一公一母;第二名沈舟然获得一只母鸡;第三名叶楠书获得八枚鸡蛋。
六人看着眼前咯咯哒叫着跑来跑去的“奖品”,陷入沉默。
弹幕已经笑疯了,纷纷问他们现在还好吗,什么感受。
叶楠书他们今晚上能吃水煮蛋和水煮菜,桑成他们没有去腥三件套什么都做不了,跟沈舟然两人一样惨
沈骆洲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挽起袖子去抓母鸡,薅住它的翅膀“走,先带回去。”
沈舟然看他一眼,忍不住笑。
“笑什么”
“没,只是觉得你现在的形象跟手里的这只母鸡不太搭。”沈舟然笑着摇头。
明明身上还穿着那身银灰色英伦马术服,如中世纪的贵族般优雅高贵,手中却拎着一只母鸡。
嗯,像是吃大蒜的吸血鬼异类。
沈舟然想到了一个比较贴合的形象,然后又开始笑,唇角上扬。
沈骆洲无奈,大概能猜到自己现在的形象“我总不能让你拿啊。”
“走吧,先回家。”他说。
哥哥真的好自然的在说这些话呀,什么都不会让然然动手
“走吧回家”呜呜呜呜好爱这一句,今天也是为他们感情流泪的一天
神仙爱情磕不到的都是没品的家伙
六个人回到自己的蒙古包。
他们消耗了一下午自然是饿了,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东西吃。
张梓鸿把整个蒙古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跟叶楠书说“一点调料都没有。”
连盐巴都没有。
叶楠书知道这是节目组在整他们,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去问问舟然和他哥哥该怎么办。”
他们去了沈舟然两人的蒙古包,发现不光是他们,桑成和明礼也在那里,四个人正在那家小卖部里面商量着什么。
小卖部真的很小,只卖当地牧民的必需品,连膨化食品都少得可怜。
看到他们,沈骆洲说了句“人齐了。”
叶楠书和张梓鸿坐过来“大家是什么想法”
五个人,包括沈舟然都盯着沈骆洲看,听他怎么说。
“很简单,我们之间会形成一个六人市场,流通贸易。”
沈骆洲双腿交叠坐在那,手搭在椅子一侧,指尖垂得很松,一派气定神闲的气场,完全没有晚上吃不上饭的焦虑。
“那我们用物品交换”
沈骆洲说“这个当然也可以,但你怎么定价物品的价值呢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两包盐而你们都需要,叶楠书其实支付我两枚鸡蛋就能换到这包盐,而桑成的最低交易物是一只鸡。你们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对桑成两人而言却不
公平。”
“如果想达到另一种平衡,那就是你们都需要用一只鸡或者八枚鸡蛋来换购。这当然也可以,盐对你们来说是个必需品,而我恰恰是垄断经营,有权抬高价格杠杆。可我并不是这样的人,我愿意和大家交个朋友,所以不会做这种事。”
别人不说,桑成和明礼就先十分信服地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而且还能考虑到他们的处境,站在他们的立场思考,没有丝毫为难人的意思。
沈舟然坐在另一边,听沈骆洲娓娓道来的忽悠人。
明礼果然上钩了,发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沈骆洲笑了下,好似就在等他这句话“发行货币。”
沈舟然晃了晃手上的纸。他刚才从笔记本上撕下来几页,已经折好了。
一旦引入了货币,金融这个概念就被一同引入了,后续就可以顺理成章引入债务、信托等,初步建立起金融体系,让资金不断在市场上流转,增加物资财富,进入沈骆洲熟悉的领域。
沈骆洲发行货币,相当于代理了央行职能,四人从他手中拿到货币,为了自身需求赚取货币,购买物资,货币最终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形成闭环。
且商业的资本积累是远远快过农业第一产业。也就是说,如果不出错,沈骆洲是必赢的局面。
而这些他在几人进屋前已经跟沈舟然解释过了,弹幕的众人当然也知道。
此时弹幕上异常活跃。
哥哥你的心是真的黑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嘛
我靠,资本家现身说法
我就静静听你忽悠那四个单纯的孩子
我现在觉得大哥这个钱挣得真不冤啊,人家就是有本事
四人以为货币只是第一步,实际上往后99步都在沈总的预算中
大哥对然然掏心掏肺,却对桑成他们掏心眼子
这差别待遇,啧啧啧,又被我磕到了
果然能当总裁的都不是简单人物,我在他手中都玩不过一回合
我也,被卖了还笑着帮他数钱,就跟明礼那小子现在一模一样
明礼仔细一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当即决定“我觉得没问题,很公平,我赞成这样。”
其他三人想了想,发现确实。
沈骆洲已经很替他们考虑了,既没有让交易失衡,也没有哄抬物价,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公平公正。
所有人全票通过沈骆洲的提议。
这一下午,他们所有人都获得了自己满意的东西。
等四人走了,沈骆洲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秒钟都不想多呆“我去洗澡。”
他刚从马场回来桑成他们就来找,身上的马术服都没来得及换下。
沈骆洲没有洁癖,但他就是受不了异味,此时觉得马场上带来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周身挥之不去。
其实那只是他的心理作用,他们只
去了前面的跑道,根本没什么味道。
沈舟然让他先去,自己去做饭,一会他洗完了两人交换。
9想看姝珂的病美人在修罗场不干了吗请记住的域名
好在厨房并不是那种需要烧火的炉灶,而是正常的现代厨具。
看着他熟练地处理食材,蒸米饭,大家都有些不敢置信。
别说像沈舟然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了,就连家里有点条件的要么是吃食堂点外卖,要么是请保姆,很少有做饭的。
摄像师大哥帮网友们问出了这个疑惑“舟然,你竟然会做饭”
“会啊,”沈舟然合上电饭煲,点头,“但我只会一点,我哥做得比较好吃。”
“你哥也会”看他点头,摄像大哥问,“是在国外留学时自己学会的吗”
沈舟然想到什么,笑了下轻轻摇头“那倒不是,他就是自找苦吃。”
沈骆洲的领地意识是很强的,在沈家别墅时别人就不能轻易进他的房间,他把自己的卧室划成了自己的领地。
两人从沈家搬出来确定关系后,他就把整个房子划成了自己的领地,无法接受他们两个人的家有外人进入。
所以沈骆洲请辞了保姆阿姨,开始自己学做饭。
起初还好,沈爸爸在代他上班,等他重新回去工作后就不行了,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沈舟然也不想他在外已经忙了一整天,回家还要烹饪做家务,好说歹说才终于让人松口,找了个手脚麻利事少话少,从不乱碰雇主东西的阿姨。
有钱为什么不用呢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赚钱不就是为了享受,提高生活质量的吗
但这种事就没必要跟大家说了,他没有继续给网友解惑,而是去处理蔬菜。
网友纷纷谴责他跟他哥学坏了,专门吊人胃口。
沈骆洲很快洗完澡出来,接手了沈舟然的工作。等沈舟然出来后饭菜已经做好了。
一共炒了两盘时蔬,蒸了两份鸡蛋羹,还有米饭。
他们没处理肉类,中午已经吃的够油腻了,晚上最好还是清淡些。
吃完饭的时候,沈舟然去翻行李箱,沈骆洲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晚上能看星星。”
星星在哪里都能看,但是在城市很少能看到那么大片的天空,像流动着墨色的蓝宝石,纯粹耀眼,星子就是被切割成很多面的钻石,璀璨陷在银河中。
“可以,但你稍等会”沈舟然把行李箱翻得一团糟,实在没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抬头问沈骆洲,“哥,你拿的外伤药在哪”
沈骆洲蹙眉;“受伤了”
“不是。”沈舟然迟疑地看了眼镜头,摘掉麦让他蹲下,凑到他耳边上悄声说了句什么,耳垂红得要滴血。
“我的大腿内侧磨破了。”
沈骆洲闻言看了眼受伤的部位。
你们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
喂喂喂声音大点,我也要听
哥哥在看哪里啊,啧啧啧,还没到睡觉的点就开始想睡觉的事
然然,你耳朵红了你知道吗
啊我知道是哪了他下午是不是骑马把大腿内侧磨破皮了我上次骑多了也这样
这样啊,虽然我能理解,但是那个位置
有点微妙哦
沈骆洲站起身“我去拿医药箱。”
沈舟然点头,一想到接下来的上药环节,默默从行李箱中扒拉出一件外套。
下一秒,直播间屏幕一黑。
后台懂事的切掉了声音。
我要看好东西,你快点拿掉
啊,谁蒙蔽了寡人的双眼,让寡人闭目塞听
沈舟然另外的价钱,不给看
然然你太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啊,快让我睁开眼
拿下来是不能拿的,沈舟然脱了裤子,轻轻碰了下发烫破皮的伤口。
他皮肤娇嫩又容易留印子,这样一看就十分明显。而且走路都不是很方便,怕蹭到。
沈骆洲很快拿着药膏过来,用掌心的温度把膏体化开,涂在伤口处。
擦破了怎么没跟我说”
沈舟然解释“当时没觉得疼,刚才吃饭时才觉得不对劲。”
在马上的时候光顾着开心了。
沈骆洲无奈。
更无奈的是,那个位置确实尴尬,往上一点都不好说,那双白到反光的长腿还一直在眼前晃。
他“啧”了声。
沈舟然敏锐听出他声线比平常低了几度,瞬间僵硬在那,不敢再动。
“哥”他抖着嗓子喊了声,目光示意那个房间里的摄像头。
“我知道,我又不是变态。”沈骆洲帮他处理好伤口,让他穿好衣服。
沈舟然听后表情古怪一瞬。
他同意前者,但是对后者是不是变态持保留意见。
要知道他们家在高层,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底下人流如织,沈骆洲真的很喜欢跟他在那里进行一些感情探讨。即便知道是单向玻璃,沈舟然每次也会很紧张,最后都是哭着求他离远点。
“好了,可以了你在想什么”沈骆洲拿湿巾擦掉手上残留的药膏,一抬头却看到沈舟然耳朵比刚才还要红。
“在想你做过的好事。”沈舟然咬牙,瞪他一眼穿好衣服。
沈骆洲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太无辜了。
跟走在路边被踹了一脚的小狗有什么区别。
衣服重新拿了下来,直播间恢复光明,声音也重新连接。
除了一脸疑惑的沈骆洲和看上去平静实际红了耳尖的沈舟然外,没有任何异样。
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