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我回去拿了拿了一块儿鹿肉去了三队儿麻婆那里, 老太太一看到我乐的直眯着眼睛道“忙完啦我正好要去你那,我给那三个孩子揍做了小棉袄, 你正好自己带回去, 我就不用往你那跑了。”说着回屋拿出来一个包裹。

    跟麻婆婆早就很熟悉了, 我也不用客气,将篮子递给老太太, 我就打开看那三套棉袄棉裤,做的是真好, 厚实的褐色土布里面絮着暄腾腾的棉花, 细密的针脚我是永远也做不来, 领子和袖口都镶着一圈兔毛,好看又暖和。

    麻婆婆将肉送进厨房之后,笑着对我说道“我大儿子搁南方当兵,他们那儿的家家都自己织布, 这不就给我邮来不少, 我觉得这布虽然没有的确良好看, 但是耐磨耐脏,贴身儿也比的确良舒服, 正好给孩子揍衣服。”

    我笑道“那还用说,这布可比的确良穿着舒服多了, 也不知道你家大哥得花多少钱, 这回是全便宜我了。”

    麻婆婆摆手笑道“什么玩意儿多了都不值钱, 我家大小子拿五斤粮票跟当地的老太太换了一堆土布, 说是揍衣服都够穿几年的了, 人家还劝着他多换点儿那。”想了想,麻婆婆又说道“我看你给我送的那一大块肉,不像是猪肉,瞅着是狍子还是鹿”

    我说道“这不上山遇着了鹿,顺手给打了,这有啥事儿吗”麻婆婆问道“你打的鹿,有鹿茸没”我点头道“是头雄鹿,鹿茸也取出来了,您有用那一会儿我给您送过来。”

    麻婆婆点头道“我那小儿媳妇儿也不知道怎么整的,从打生下老二,这身上就不利索,你说这人总共才有多少血,这么流,好人也造完了,再加上给孩子喂奶,啥药也不敢吃,我这听说鹿茸能治,去收购站问,说是得等。”

    我点头道“这个正对,能治子宫虚冷、崩带下,我一会儿回去就把鹿茸给送过来,您让嫂子找个好中医给把把脉,斟酌着用药,要是实在不行,就到这边来,我给把把脉。”这会儿没有b超之类的仪器,无法准确的检测子宫内的情况。

    一般来说,月经一直不走,就是内分泌失调或者子宫内膜增厚、阴、道出血,最坏的结果就是子宫里子宫肌瘤了。但是,现在人们几乎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吃的都是纯天然、无化肥的东西,体内激素应该不会造成内分泌失调。

    而且,现在也没有计划生育,孩子随便生,随着孩子的出生,自然得将子宫内的垃圾带出了体外,所以,如果不是阴、道出血,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子宫肌瘤,这个最好是趁早治,不然很容易癌变。

    都忙完了之后,三个孩子还在睡着,我又给两个屋子添了把柴火,就到我屋里进了空间,因为取鹿肉的时候,我看到地上又开了一块儿地板,蓇蓉好好地生活在上边,比我发现的时候,精神多了。

    我若有所思地拿出人参种子扔在地面,地上很快又出现一块儿空地,我将人参种子埋了进去,可是其它的普通中药,比如黄连之类的,却毫无反应,我将它们埋进人参种子所在的地方,它们很快的就成了人参种子的养分,因为人参种子在吸收完它们之后,就露出个小芽。

    心里有了大概,这里的地面,应该是只有多年生或者特殊些的药材能活。具体的只能等以后慢慢试验再说。

    傍晚的时候,村长宣布三天之后村里的13至50岁的男女老少,自愿一起去上山,女人和孩子摘野果子之类的,男人一部分打松塔,让树底下的女人孩子们捡,一部分巡山打猎,防止附近有大牲口,天冷没吃的时候,下山伤人。

    进山劳动不是强制的,不愿意去可以当做放一天假,自由活动,但是,山里东西没你的份儿,当然,这不包括十三岁以下、五十岁以上的人,去山里劳作的,会按照人头平分五成物资,那些允许范围内的老弱病残会平分两成。

    为了多得到些东西,大家都把孩子托付给了托儿所,再加上这半年来,孩子们的嚼用基本都是我出的,所以,其中半成给了卫生所,额外的两成半,你可以用工分去换,十个工分半斤肉的标准,这个价钱比城里买肉便宜,现在的野猪肉比家猪便宜,因为家猪有油,所以,家猪一块三毛五一斤,而野猪肉和牛肉一样,去皮后一块一一斤,10个工分是四毛五分钱,是便宜的,收购站也是这个价收购剩下的卖给收购站,然后补贴给各家各户。

    本来,我是不用去的,大家也愿意白分给我一份儿,但是被我拒绝了,王立秋也要去的,所以,卫生所就是刘三奶奶和小刘奶奶负责了,到时候当做是跟着进山了一样发物资,王润生三人帮着照顾托儿所,因为,他们现在是劳改,干活并没有工分,也不会分物资,自然是不用去了。

    妇女们除了要采集榛子、山里红这些东西外,还要收集柴火,劳动强度并不比男人差,所以,平均分配,男人们是没有意见的,至于孩子,几乎家家都有,又都是长身体能吃的时候,谁也不会斤斤计较这点儿分配。

    王立秋跟着去打松塔,松树最低的都有七、八米高,有的甚至得有十来米,但是,这对于村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一个个伸手灵活的跟个猴子似的,在手上吐口吐沫搓搓,三两下就窜了上去,那个棍子就开始往下打。

    树下的孩子们也跟着乱指挥,这个指着一边喊“上边,上边,那个个大。”那个喊着“往左一点儿,过了,再回来一些。”我看的目瞪口呆,王胜利安排完这边打松塔的,就要领着剩下的人去打猎巡山了。

    王胜利看我一直张着嘴,仰头呆呆的样子,笑着问“要不你也跟着打松塔吧”我一听,赶紧摇头道“拉倒吧,这活我干不了,在树下往上瞅我都眼晕,要是上去,估计就得折下来。”

    旁边的人都善意的嘲笑道“小俞大夫一看就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瞅长得白白净净的,肯定没上过树,让他爬树打松塔,胜利你这不是糟践人吗”我红着脸就赶紧跑了,后面又是一阵大笑。

    村长岁数大了,今年没有跟着,带队的就是王胜利和几个大队长,因为七队儿的是女队长,所以,她就负责整个村的妇女劳作,而三队儿的队长,也已经年近五十了,所以,负责看着大家打松塔,剩下的就和王胜利一起带着壮年劳动力巡山打猎。

    野猪这东西,繁殖快,而且还是杂食动物,攻击力也不错,是我们进山主要收拾的东西,刚翻过一个山头,就遇见了一窝野猪,大家并不慌乱,王胜利手里有一把猎、枪,或者该叫土、枪。

    这是自制的一把枪,枪托是木头做的,需要填进去黑火、药,就见他拿着事先填好火药的枪,对着公野猪的眼睛就来了一下,准头不错,可惜,枪的杀伤力实在有限,一下子打瞎了公猪的一只眼睛,却没能致命,公野猪愤怒的冲着我们这方向就冲了过来。

    这种不仅杀伤力有限,而且每打完一次,还要往里填药,简直麻烦死了,眼瞅着野猪就要到跟前了,我直接抽出腰刀跳了过去,顺着野猪受伤的眼睛将刀插了进去,同时向一边跳了过去,避开野猪的冲劲儿,腕上一拧,腰刀顺着我手腕一转。

    因为腰刀是弯的,这么一搅,就直接将野猪的脑子伤个彻底,野猪抽搐两下,倒在了地上,我快速的抽出腰刀跟别的人一起杀剩下的野猪,王胜利冲我伸个大拇指也再次瞄准下一头猪,因为除了我都不是新手,一个个配合的相当默契,几头野猪当然不是对手。

    有人拿着绳子开始抬野猪下山,我们这些人坐下休息一会儿,我掏出一包烟给大家抽,王胜利喝了一口水说道“俞兄弟行啊,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我也喝口水道“要不咋整,谁叫我是大夫,没点自保能力,平时咋上山采药”

    有一个黑瘦的小个子搓着手道“俞大夫,能给我看看你那刀不瞅着就不凡。”要将刀递了过去道“有啥凡不凡的,这是我路过n市的时候,在那儿倒火车,当地地摊上都是,我就顺手把这对儿给买了,就看中它们样子了。”

    王胜利指着黑瘦小个子对我解释道“他姓铁,叫铁剑。他爹早年就是打铁的,他对刀剑有点儿痴迷。”铁剑一听,乐道“可不是我对刀剑痴迷,跟我爹比起来,我可差远了,你看谁家因为痴迷刀剑特意给自己改姓铁,叫铁刀,给儿子起名叫铁剑,不知道还以为是哥俩那。”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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