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最后一天的晚上,北城已经没有那么拥堵了。
小麻战战兢兢的从公司仓库大叔那借来一副手铐道具给冉亿,嘱咐她用完了直接让姜濯带回来就是,至于蜡烛,这个点实在是买不到什么正经蜡烛了,冉亿很聪明的跑去蛋糕店,还没来得及问店员买两根生日蜡烛,她就先看上了展示台上一款小猪佩奇的卡通蛋糕。
咽咽口水,她犹豫了会,问店员“这款蛋糕有配蜡烛吗”
“有配呢,这款是特地为三岁以下的小朋友设计的。”店员从柜台下拿出两根蜡烛“包括蜡烛也是佩奇造型,可食用的哦。”
一听有配套蜡烛,冉亿就放心了。
二话不说,她掏钱买单,提着蛋糕走人。
学校后天才正式上课,冉亿没有回家,给姜濯发了消息后,直接打车去了他在学校附近的那栋公寓。
推开门,公寓收拾的干干净净,冉亿叹气,想趁机演个贤妻良母都没机会。
放完行李她也饿了,姜濯还在回来的路上,在等与不等中犹豫半天后,鉴于他今天抛下自己独自去偷欢,冉亿决定一个人独享佩奇蛋糕。
就不留给他
美滋滋正吃着,门口传来开门声。
知道是姜濯回来了,冉亿唰地站起来,按照预先想好的,用手指沾了一大块奶油,躲到门背后。
这边,姜濯旋转锁孔,轻轻一推,门被打开。
听到他的脚步声,算准了时间,冉亿猝不及防的从门后跳出来,正好跟姜濯面对面。
她把指尖的大坨奶油抹到姜濯脸上,恶作剧的笑“surrise”
姜濯措手不及,脸颊粘糊糊的沾满了白色奶油。
他不喜欢甜食,顿时就黑了脸。
可一垂眸看到冉亿眼里兴奋的模样,所有不满莫名又蔫了回去。
冉亿捕捉到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变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收起笑容“额,你生气了啊。”
姜濯闭嘴,板着脸,喉咙里故意很凶的发出一声“嗯。”
“”冉亿讪讪的把自己手指上的奶油伸到嘴里舔干净,然后跑到桌上扯了一张纸斤“小气鬼,我帮你
擦了就是咯。”
姜濯推开她伸到自己脸颊的手“我不要纸擦。”
“那你要干嘛”
姜濯不语,一个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冉亿的手。
冉亿默了会回过神,“你不会是要我”
“是啊。”姜濯轻飘飘吐出三个字,“舔干净。”
冉亿抿抿唇,“臭不要脸,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她把纸塞到姜濯手里“自己擦,擦干净了我还要跟你算账”
姜濯皱眉“算什么帐”
“你不守夫道,放荡不堪,到处显摆自己的美色,最过分的是还故意把我支开跟你那些女粉丝笑嘻嘻的打情骂俏。”
“”姜濯自己擦干净脸,纳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情骂俏了”
他是遇到了接机的粉丝,但他从头带尾低着头,表情都隐藏在口罩里,冉亿从哪里判断出来的笑嘻嘻
冉亿理直气壮“我虽然没看到,但我的心感觉到了”
“”姜濯心里一千个。
他懒得理她,奔波一天,他现在只想去冲个澡睡觉。
把行李推回卧室,冉亿跟在他屁股后面,姜濯皱眉转头
“你不回家吗”
“你是人吗快十点了你赶我回家”
“”
“行吧。”姜濯唇边漾出一点笑,他舔了舔唇“我是不是个人你很快就能知道。”
把行李放好,他从衣柜里拿了睡衣“我去洗澡,你自己看会电视。”
冉亿眨眨眼,心机的乖巧点头“好呀。”
姜濯去了卫生间,冉亿开始布置拷打现场。
她把蜡烛和打火机藏在床下,手铐的其中一只扣在了床角处,上面用枕头盖住。
冉亿的驭夫方案是
等姜濯睡着后,她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先用一个含着冰块的么么哒唤醒他,当他以为冉亿是想要跟他什么什么的时候,再点燃事先准备好的小猪蜡烛,送他一颗来自佩奇火热的热泪,冰火两重天,姜濯一定会刺激到昏厥,迫不及待要跳起来打她,但他很快又会绝望的发现自己被死死的拷在了床上。
哈哈哈哈哈。
冉亿被自己的完美方案笑出了猪叫声。
冷不丁的,姜
濯从后面冒出来。
“你笑什么”
冉亿收声,立刻变脸镇定答道“没什么。”
她转头,倒抽一口冷气。
这个不要脸的又来卖弄美色了
姜濯刚从卫生间出来,没穿衣服,就懒懒的在下身裹了条浴巾。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很自然,像是与生俱来的性感,皮肤是好看的小麦色,在卧室的暖色调下,混合着身上还未散完的水汽,更显迷人光泽。
他的每个毛孔,此刻都在散发着青春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溢满了整个卧室。
冉亿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姜濯的小腹肌肉上挪开,心里暗中叨叨“看不出来身材还挺好的”
姜濯见她嘴巴一张自言自语,却又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他有点累,上床后拍拍床侧“你要一起睡吗”
冉亿拨浪鼓摇头“你想得美”
“那你睡隔壁,我刚才稍微收拾了下,去吧。”
“哦。”
冉亿在这房里也着实呆得口干舌燥,她退出来去了隔壁客房。
冷静了会,分析战况,发现自己竟然又在无形中被姜濯用美男计打败了。
他裹着浴巾出来的样子也太欲了,跟从前印象中的小雪太不一样了
好脸红。
冉亿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决定也去冲个澡清醒一下。
她打开箱子想找件换洗的衣服,可是转念一想,偶像剧里的正确做法,此刻应该是穿男朋友的衣服才对。
于是冉亿折回客房,打开衣柜,里面真的有姜濯的衣服。
手指轻轻划过整排衣服,按照套路,她选了一件衬衣。
知道姜濯的衣服随随便便都是大数目,为了避免再出现上次外套的事,冉亿特地选了件最不起眼的白色基础款衬衣。
去卫生间,她脱了衣服后,把手上的戒指也一并脱下,放在洗脸台上。
她知道地摊上的戒指几乎都是镀金的,沾不得水,如果不好好爱惜的话,过不了多久就会掉色。所以自从带到手上,她在洗手洗澡的时候都会把它取下。
一切都弄完后,冉亿才开始冲澡。
那边,姜濯听到她洗澡的声音后,也没有多想,
这几天在大漠睡帐篷他其实休息的并不好,这会回到家可以说沾床就睡。
哪怕心里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也强逼自己不去想。
冉亿洗完澡,穿上姜濯的衬衣,出来后神清气爽,精神十足。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姜濯卧室门口,打开一条缝隙,看见里面床上的人已经睡着,看起来还睡得很沉的样子。
为了防止他学自己上次那样装睡,冉亿决定在外面再等一会,闲着无聊,她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冉亿的头发常年喜欢扎成丸子头,方便省事,偶尔不经意的披下来,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姜濯睡眠浅,本来就还没有完全睡着,冉亿又在外面嗡嗡嗡的用吹风机,他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睡,门被拧开了。
知道是冉亿进来,猜想她是不是进来拿什么东西,姜濯也懒得睁眼,便继续翻身睡着。
可没一会。
有根手指伸到自己鼻子下面来了。
试探了会,又离开。
姜濯“”
老子没死
他默不作声的演“我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死。”
过了会,鼻子下面痒痒的,像是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蹭他。
那种触感姜濯很快分辨出来,是塔塔的逗猫棒,上面挂了几根孔雀羽毛做装饰。
姜濯鼻尖被蹭的有点痒,但还是镇定自如,他不知道冉亿在搞什么鬼,但可以肯定她又要作妖了。
姜濯配合她的表演,平稳呼吸,静观其变。
逗猫棒拿开了。
冉亿心满意足的测试完毕,得出结论姜濯现在睡的比猪还死
她就要这样的状态,让姜濯在惺忪迷糊中迅速体验冰与火的刺激,又在欲罢不能后无情面对被铐住的人生。
一想到姜濯待会目瞪口呆满脸无措的可怜模样,冉亿就忍不住蹲在姜濯床边笑出了声。
姜濯
她没病吧
第一步,冉亿先把姜濯的手和床角拷在一起。
姜濯闭着眼,很配合的送出自己的右手。
卡擦手铐成功锁好。
冉亿兴奋的搓手,到手的鸭子铁定是飞不了了。
第二步,冰块。
冉亿轻手轻脚的去客厅,从冰箱里找到冰块盒子,撬
了一块后拿在手里飞速往卧室跑。
要的就是这样最冰的时候,透心凉,心冰凉。
回到卧室,姜濯一动不动,仍然在睡。
冉亿深吸一口气,不是现在,更待何时
指尖捏着的冰块还腾腾滋着白气,冉亿想都不想就放到嘴里含住。
冰死了
她冰得直打哆嗦,赶紧实施计划,先给姜濯一个透心凉的么么哒。
冰块裹在嘴里,她慢慢俯下身,朝姜濯脸颊亲过去。
可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等会
冉亿想张嘴,可两片唇分不开不说,舌尖也被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卧槽。
她瞬间反应过来,冰块把她的嘴粘住了
这种蠢事她小时候经常会犯,每次心急的去吃冰棍,都会被冰棍粘住舌头,老半天扯不下来。
这个突发意外让冉亿开始方了,偏偏姜濯的身体这时候微微动了动。
她一着急,赶紧捂住嘴趴下,慌乱中,冉亿想起了床下的小猪佩奇蜡烛
算了冰不行来火吧
冉亿弯着身子去够蜡烛,手胡乱找了一圈终于摸到装蜡烛的口袋。
她动作极轻的从里面拿出蜡烛,拿到眼前正准备点燃。
可是,烛芯呢
芯在哪
冉亿不甘心的扒拉着蜡烛,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蜡烛断成了两截。
脆邦邦的,嘎嘣脆。
冉亿心想不妙,忽然想起店员的话
“我们这款适合三岁以下的儿童哦,蜡烛也是可食用的。”
她有些懵逼,仔细看蜡烛断开的地方。
草泥马是小饼干裹了层奶油粉做的
“”
冉亿忽然觉得幻想中的目瞪口呆和手足无措似乎更适合现在的自己。
她现在的姿势很诡异。
趴在姜濯身上,或者准备来说是骑在他身上,手里拿了一根断了的手指饼干,嘴被冰块粘得快冻麻了。
去你妈的冰火两重天。
冉亿要气死了,草草结束计划,趁着姜濯还没醒,她要赶紧收拾这一切狼狈的现场。
她一只脚收回来,准备下床。
刚挪了一半身体,床上躺着的人终于懒懒的开了口
“表演完了”
冉亿身子一抖,应激反
应的张开嘴,却被粘住的冰块狠狠扯住。
她痛苦的抱住嘴巴,说不出话,呜呜呜的乱叫一通。
虽然冰也碎了火也灭了,好歹还有个手铐铐住姜濯了,就算现在计划失败,他暂时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
冉亿放心大胆的坐在姜濯身上,捂着嘴,怒眉瞪他,嘴里吐词不清的也不知在呜咽着什么。
姜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嘴里什么东西。”
冉亿滋开一个嘴角,想试着看融开没有,结果冰块还很倔强的粘住她不放。
姜濯看明白了,轻轻笑。
他坐起来,被子滑落,上半身线条浑然天成的完美,没有一丝赘肉。
冉亿条件反射的往后退。
但很快,她惊愕的反应过来拷问灵魂的手铐呢
他怎么就这么坐起来了
姜濯似乎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从枕头下抽出手铐,悠悠晃在指间
“道具手铐,这里有个扣,一按就开。”
“”
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吗
冉亿开始怕了。
她屁股往后挪,想逃。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姜濯像抓个兔子似的把她拉到面前翻身压住。
冉亿慌了,手舞足蹈的指自己的嘴,表示想辩解,但说不出话。
姜濯眼底波光暗涌,他俯下身体,没有预兆的把唇贴向了她。
冉亿瞪大了眼睛。
唇间的温度迅速升高,她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慢慢分开。
可才刚刚分开,姜濯的舌尖便霸道的闯了进来,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冰块渐渐融化,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冰块很快全部融为水,混合着彼此的津液,互换到对方的口中。
半晌,姜濯抬起头,舔了舔唇。
“有什么你现在可以说了。”
冉亿“”
她被这个霸道的操作吻傻了,脑子有些断片儿。
姜濯见她不说话,再次俯身,两人胸膛靠在一起,紧密贴合着。
“你不说,那我说了。”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似经历了真正的冰与火,暗哑火热
“我已经努力睡了,是你来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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