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费奥多尔已经开始行动了吗”荻野问道。
果戈里不太确定“大概吧我离开西伯利亚之前, 他就在联系魏尔伦了,可能他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吸血鬼伯爵”
“布莱姆斯托克”荻野回忆道,“我记得他以前在爱尔兰活动过, 不过比起正常的人类世界, 他好像更青睐墓地和棺材这种场所”
果戈里了解的没有荻野多,他随口说道“啧,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把自己关在棺材里睡觉,想想都觉得要窒息了。”
“吸血鬼伯爵需要呼吸吗”
“谁知道呢可能就和活死人一样反正我没见过,不过陀思的情报说布莱姆斯托克以前是人类, 是因为异能的原因才变成吸血鬼的。”
荻野点头“嗯,有所耳闻, 好像大战前还有人试图抓捕他做研究,不过都失败了比起石鬼面制造的吸血鬼,他制造眷属的速度相当惊人呢。”
“陀思未来的计划里想用他和人狼的母体作为威胁人类世界的灾厄,”果戈里给出他知道的情报, “他好像还想把猎犬的队长福地樱痴拉入伙一起改变这个世界呢,大致的操作是通过芬兰的吸血种感染事件引来猎犬, 再分割猎犬部队得到和福地樱痴独处的机会并趁机说服他啊,他就是很擅长这个。”
果戈里显然对于费奥多尔的洞察力和口才十分信任,荻野觉得他要是在挚友面前肯定也会把横滨的情报和盘托出,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么魏尔伦的作用呢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大概是在福地樱痴赶到之前对抗起床气严重的吸血鬼伯爵和他的眷属吧或者起到保护陀思、切割猎犬的作用”果戈里把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托腮思考,“毕竟是超越者级别的前谍报员, 虽然不知道他的异能究竟是什么,但肯定很强大。”
荻野在心里回想兰波对于魏尔伦的描述,以及魏尔伦以往在荒霸吐事件中的背刺行径, “嗯魏尔伦会真心实意地帮助魔人吗”
“表面上魏尔伦需要陀思的情报支持, 不过真实情况谁知道呢, 陀思肯定也考虑到这一点了,应该有应对的方法,或者有其他的底牌”果戈里仰起头想了想,继续说道,“也许他直接就把魏尔伦当成一次性队友了呢”
“一次性用品啊听起来还真是魔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就是有点浪费这么强的异能者了。”
荻野有点惋惜,想到兰波曾经说过的魏尔伦和中也是同样的存在,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异能是否能够夺取他们的灵魂。
“对了,尼古莱,引我去芬兰也是魔人的意思吗”荻野想起果戈里前几天说过的话。
“是呀,他原本想试探你呢,把水搅得更浑”果戈里突然跳转了话题,“差点忘了,你是不是又要参加圣杯战争了”
“对啊,圣遗物还被你毁掉了,那可是文物啊。”既然果戈里都围观召唤现场了,那荻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果戈里没有一丝愧疚“文物啊,看得出来,我一挥手就能被风化,一点都不结实嘛。”
他凑过来亲了亲荻野的脸颊“你不会生气了吧还生气的话可以把怒火变成别的火哦。”
“你还是这么精力充沛啊,尼古莱”荻野一想到浴室里的事情就忍不住想捂脸。
“比不过和真你的热情嘛。”果戈里好像完全没受到那么尴尬的场面的影响。
“算了吧,我没时间,我一会儿还得学习男性泌尿生殖系统解剖学”
迪亚波罗要给他上课,森鸥外也要给他上课,一个上实际操作课一个上理论课,虽然知道多学点知识不是坏事,但就是令人心力交瘁,尤其是想到上课的导火索的时候心情真是难以言喻。
“要我帮忙吗”果戈里看热闹不嫌事大,兴致勃勃地从书房摸出一沓白纸,“我的能力用来观察躯体的截面可是很方便的哦,学习解剖应该会很需要吧虽然我一般用这招来捅人。”
“那应该是断面解剖学的范畴吧”荻野不太确定地说。
果戈里把白纸的表面和自己身体的横截面接续在一起,当场做了个全层扫描。
“方便吧可以轻松发现身体里的小东西哦,”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卖萌,“比如上次那几个炸弹,竟然长着腿还会动啊,好可怕好可怕。”
“我觉得别人眼里应该是你更可怕吧。”
“嗯那在你眼里呢”果戈里睁大眼睛正对着荻野的脸,还用鼻尖蹭了一下荻野的鼻尖。
荻野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亲吻他的嘴角,一手用遥控器挡了一下刺过来的冰锥。
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锥还冒着白气,尖锐的顶端被折断了,很快就在沙发上化成一滩冰水渗进去。
果戈里把手里的半截冰锥扔进了荻野的咖啡杯里,用手上沾的白霜去冰自己和荻野的脸颊。
“别把头发弄湿了,尼古莱,现在房间还在开窗通风呢,小心感冒。”
荻野换了个姿势,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把果戈里的头发拢起来编好,小丑乖乖地低着头方便他编辫子。
“天快黑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啊”果戈里漫无目的地想了半天也没给出答复。
“还没决定票买了吗”
“没有,”果戈里懒洋洋地说,“我可以扮成工作人员混进去嘛。”
荻野想到撒旦之徽和恶魔诅咒叠加的威力,有点担心小丑在干掉他挚友之前就把自己作死,要是死在自己异能作用范围之外,这桃巨会九代目不就白当了吗
“路上小心点,不要喝酒,不要作死,要是出了什么交通事故”荻野想了想,“我会给你收尸的。”
“不要棺材。”果戈里马上说道。
“那要什么”
“尸体的话把骨灰洒在空中”果戈里想了半天,“发射到太空不行不行,就算我死了,尸体还是有引力的束缚啊好烦”
荻野突然把他的下巴掰过来。
“如果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死掉,那我就把你的骨灰压成钻戒戴在手上,等我死了进棺材也带着你一起,听到了吗”
果戈里愣了一下,随即接道“嗯比起活人当然是死物更安全,不会影响你的判断不过你就这么自信我比你先死吗,和真”
“那如果我先死呢你就自由了”
“不,”果戈里否认道,“这要分情况,如果你因为别的原因死掉,那就等于我被动接受了你的死亡这一事实,失去了选择权。而我要摆脱感情的洗脑就必须要有杀死你或不杀死你的选择权才行,否则不算是得到真的自由意志”
“所以说,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上,和真。”
“反过来说,我死在别人手上,那你就失去了选择权,得不到真正的自由了”
荻野在想小丑的思路,好像很荒谬,但又能稍微理解一些
“我知道了,尼古莱,”他亲吻果戈里的左眼,“无论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遭遇了什么样的厄运,都努力活下去吧。”
果戈里回吻他,在亲吻的间隙给出答复“在杀死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遥远的西伯利亚,终年被大雪与冰层冻土覆盖的大地上,一座监狱般的钢铁建筑正伫立在茫茫风雪中。
这正是曾经隶属于苏联,在东欧剧变后被废弃的异能研究所,现在为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总部,死屋。
这里荒凉偏僻,人迹罕至,又正好有苏联时期修筑的铁路经过补给,附近也有基站保证良好的信号。
建筑内部的温度比外界高的多,但仍然需要厚重的衣物来取暖。
魔人费奥多尔就在一个没有灯光,只有数块显示屏散发的蓝光照明的房间里沉思。
尼古莱动身前往日本横滨已经将近一周了,中途他在目标之一板仓卓的别墅那里和他进行了通讯,然而他告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以后,很快就以谈恋爱为由挂了电话,并且直到现在都处于失联状态。
也许是手机和卡损坏了,也许是经历了一场激战没时间处理,也许他现在还在那个空间系异能者的信号屏蔽范围内
费奥多尔头痛地调查横滨的信号网。
根据被屏蔽的位置可以得出尼古莱的大致路径,从东京郊区的别墅区到酒店,然后在顶层的套房那里停留了将近一天时间。
这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和港口afia的首领谈恋爱吗
事情显然没这么简单。
费奥多尔通过横滨的线人和从网络上抓去的信息判断出,板仓卓被秘密带往横滨接受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关押审讯了。
他做好了硬盘和oga失手的准备。
其次,顶层的套房里发生了一起意外事故,浴室内的一氧化碳泄露了。
这可能性就太多了无论是那位港口afia首领奇怪的事故体质,或者有人对荻野和真或尼古莱进行暗杀,尼古莱摆脱感情束缚的行动,都能造成这样的情况。
还有,尼古莱和荻野和真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知道自己实际上也是尼古莱为证明自由意志存在而必须除去的友人,虽然这件事两人没有明说却心知肚明,不过按照常理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毕竟他的计划也是需要尼古莱超脱法律道德以及社会国家概念的束缚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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