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防盗在此迎战小可爱, 补足订阅可退敌,等待亦可破 拿到那张密函的时候, 赵光瑜刚刚才从练武场上下来。
他着急想要打开看看,又心想怎可唐突佳人,还是先沐浴罢
“戚离,这东临府知府白业”他没有说下去, 只是心中暗道这人的名字好生耳熟。
“王爷,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东临府知府白业是白老太傅的嫡次子,他年幼时还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呢官拜兵部尚书好像十年前还是什么时候,这白老头与陛下大吵一架,当即闹着要辞官。陛下就把他丢到东临府当知府了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当今陛下是赵光瑜他兄长, 但是陛下年幼时候有什么玩伴,关系又如何, 赵光瑜他是不清楚的, 毕竟他与陛下年龄相差太大了。
赵光瑜是皇后老蚌珠胎所得的嫡次子, 当年赵光瑜出生的时候,曾经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地位早已稳固,不惧威胁。
当年的太子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府中多为贵女, 后宅争斗不休, 他的孩子也多是夭折, 等他登上大宝, 才惊觉自己年过三旬,膝下竟无一子。
且不说赵光瑜是皇帝他的嫡亲弟弟,就说他想儿子没儿子的时候,就把自家弟弟当儿子养了。赵光瑜与当今圣上的感情非同一般,当今圣上于他是兄如父。圣上也极为宠爱他,赵光瑜七岁时,圣上便册封他为逍遥王,以期盼他可以一生逍遥,平安无忧。他的封地更是多达万顷。
说起封王,陛下如今成年子嗣众多,出宫建府是有,封王却仅仅皇帝他弟弟赵光瑜一人。
说是逍遥王,但是这个逍遥王其实一点儿也不逍遥。赵光瑜手中握紧了大启王朝近乎六分的兵权。
陛下对他的信任与宠爱,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想到自家兄长,赵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以皇兄的脾气,能和他大吵一架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多。这白知府与皇兄的关系怕是非同一般无妨,待本王入宫,亲自求皇兄下旨赐婚,皇兄他不会不应的。”
“成成成,那你赶快呀王爷佳人还在等你呢”
东临府知府白业与当今圣上的关系,自然是非同一般,否则,心有沟壑的七皇子哪里看得上一个小小的知府之女呢
七皇子若是说爱,爱的也是那白从曦。
若是说娶,他要娶的是白家二房,甚至是整个白家。
不顾白家人的不满,七皇子与白露的婚期就定在了五月。
两个月,哪里够一个贵女出嫁所要准备的
白业怒而要上京跪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时候,白家全家拦住了他。
“父亲莫去,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岂有收回成命之理”这是白露,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父亲考虑。
怕是七皇子赵崇文请求圣旨赐婚的时候,说的就是什么“两情相悦”。如今她父亲怒而上京,这不是在说七皇子欺君么不说七皇子是皇帝的儿子,皇帝究竟是会信谁。
就说那是皇帝的儿子,娶你一个知府的女儿娶不得不成再说了,皇帝命令已下,礼部也在加紧赶制婚礼所需要的物什,白业这时候跑出来要皇帝收回成命,这不是在打皇帝的脸么
“父亲我与七皇子互为知己,知他为人。七皇子虽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双全,又是一个真心喜爱奴儿的。他不是为良人,奴儿能觅得良人,岂不快哉”
白露“”他那么好,要不然,换你嫁
“再则”白从曦犹豫再三。
白业怒“说下去”
“是”白从曦拱手,“奴儿得父母喜爱,挽留在家,然而现在也年已十六,早过了定亲的年纪父亲,奴儿迟早要是要嫁人的,若是再拖,恐怕难以觅得良人。”
说实话,白从曦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为什么听起来就那么让人想揍死他呢
有你这样埋汰自己妹妹的么
“父亲,阿兄所言甚是,能嫁入皇家,是女儿几世修来的福分。”白露笑了。
白业叹息若真是福分,又为何双目含泪
“白业的女儿”当今圣上吃了一惊,看向了自家幼弟。
赵光瑜应了一声“是”,又道“素闻东临府知府白业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会太差皇兄你知我,征战多年,如今二十又四,尚无一贴心人”
说起这个,皇帝就有些愧疚。
他也老了,儿子都大了。然而他家弟弟为了他征战四方,至今尚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了北方,他提出想要一个媳妇也是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
“瑜二十又四,不好耽搁其他姑娘,然白业之女年已十六,尚未定亲,瑜想”
“阿瑜”皇帝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自家的弟弟。
“皇兄”
“你再去相看一下别家姑娘吧,这白业之女”
赵光瑜的眼神都阴沉了下来,“这白业之女,瑜为何不可求娶”
皇帝叹息一声,“几日前,小七也来请旨赐婚,朕应了”
赵光瑜“”
“朕前几日才下旨,赐婚小七与白业之女。”
“怎会”震惊之下,赵光瑜都失声了。
白露端坐于花轿中,手中握紧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天的那个“登徒子”,他的手心,那般炙热
白露不曾看见他生得如何,却瞧见了他右手手背上是一条狰狞的刀疤,这道刀疤,还曾骇住了她。
“如你所愿,他果然去找皇帝赐婚了。”998没好气的声音在白露脑中响起。
白露自行屏蔽了外边那锣鼓震天的声音,歪了歪脑袋,漂亮的眼睛里面都是戏谑,“哦”
“如你所愿,他果然晚了一步。”998又道。
白露轻笑着。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名曰“求不得”。若是这“求不得”曾经就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偏偏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对这样东西原先是在意几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之后,这在意都得翻倍。
正如赵光瑜此刻内心深处的不甘心一样。
“你是怎么知道七皇子赵崇文会去求赐婚的”
白露收好了手中的发簪,“很简单呀我没去那曲觞流水的诗文会,他着急了呗”
是啊,到嘴的鸭子,怎么可以让它飞了管她愿意不愿意,圣旨一下,她白家还敢抗旨不遵不成
白从曦这才发现自家妹妹,一脸苍白,满是病容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母亲则一脸忧心地坐在床边安抚着妹妹。
他这般进来,让白夫人齐氏颇为不满,“子秀你的礼仪呢”
白从曦立马从盛怒中反应过来,连忙向自己的母亲行礼,口中应错。
但是尽管如此,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白从曦开口问道“奴儿,你这是怎了身子可好一些”
尽管他声线温柔,但是语速偏快,其中不耐仔细一听便知。
白露虚弱地咳嗽了几声,“阿兄,我好多了,今日之事,是奴儿不对,对不住阿兄了咳咳”
“好了,身子骨要紧,这些事儿有什么的呢大不了母亲明日便让人上王家赔礼去。”她说着,给女儿掖了掖被子,起身准备离去,“子秀,让你妹妹休息一会,莫扰了她修养。”
白从曦颇有不甘,“奴儿”
他所有的话都被自家母亲齐氏那严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白从曦只能讷讷不语,随着自家母亲出去了。
“昨天夜里,奴婢确实是听得姑娘几声咳嗽,进里屋一瞧是姑娘蹬被子了后来奴婢就给姑娘盖好了被子,今日清晨,姑娘打了几声喷嚏,看来是受凉了”
“奴婢问过姑娘,姑娘说不打紧,再瞧姑娘只是脸色稍白了些,也确实没什么大碍,奴婢便没有私自做主将此事告之主母。”
齐氏蹙了蹙眉,紧问道“那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如茵咬了咬唇,推测道“今日姑娘难得出门,春光大好,马车上时,她掀开帘子往外瞧奴婢见姑娘多日不曾出门,也不忍扰了她的欢喜,便不曾阻拦。可能是今日风凉了些,走到祈水边上的时候,姑娘便说是有些难受,奴婢就让白若璧停了车在祈水边上,和姑娘在附近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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