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心有白月光19
王子墨给出了他所能给出的所有,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永元公主的身上。
别无退路。
他母亲身体近来愈发不好了,再过不少时日恐怕是连床都下不了再过些时日,恐怕就是天人两隔。
有自己的亲生母亲在,不论如何都能把家中正妻的位置给坐稳了,他这个“嫡子”也就是一直都是嫡子,尽管他父亲并不真心地疼爱他。但是一旦他母亲过世了,父亲要继弦他根本就拦不住,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拦自己的父亲。
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那个卑贱的庶子就会成为“名正言顺”的嫡子,甚至与王子墨平起平坐。而王子墨他这么多年为家族为商会的付出和努力全部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叫他,如何能甘心
一直老神在在坐在原位不怎么开口的白衣男子忽而皱起了眉。
王子墨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两人的神色,光瑜这一微微的蹙眉自然也没有躲过他的眼睛。只是一个皱眉而已,光瑜还没有开口,王子墨便觉得有些不安了。
“阿瑜”白露当然也看见了他面色凝重,“怎么了”
只是听到白露关心自己的话语,光瑜忽然就松开了眉头,笑道“没什么只是快到午膳的时间了。”
“原来是你是饿了”白露自然不会相信光瑜这个人会因为自己肚子饿就露出了不虞的神色,只是他不说,外人在这里,她自然也不会追问不休。
“王公子可要留下一同用膳”白露客气道“家常便饭罢了”
王子墨赶紧起身请辞“多谢公主殿下厚待,只是家中内人恐怕早已等急了小生还是早些回去得好。”
永元公主邀请吃饭说出去别的不说,面子那是倍儿有的。但是王子墨又不是傻瓜,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能够吃上公主府中的膳食。公主开口留人,不过就是客套话而已,要是他真的顺杆爬,那就是很不是抬举了。
听到他这样说,白露也不勉强,只是笑道“听闻你妻子已经身怀六甲八个月了”
“正是如此。”王子墨垂头恭敬地应了一句。只是他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妻子不过前两日才从家中赶到京城,公主殿下竟然已经知晓了如此多的内情
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向他表达自己的眼线遍布京内来警告他不要做手脚还是只是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他
王子墨一时半会地拿不准公主的心思。毕竟他与公主相识不久,对公主此人的为人行事也只是道听途说,然而真正的交往之后他却发现公主殿下此人和传闻中的有着诸多的不一样。
她一开始就对自己极为放心,给了自己极大的权力,只是没有给出相应的报酬。如今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公主殿下决定要将自己所有的商铺都卖给他们徽商说来也算是他们占了一个大便宜,毕竟京城的商铺可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地段、名声、官面这些都是需要打点好的。而他只不过只是多给了公主殿下一层的银两,说起来还是他们徽商没有亏本。
王子墨原本就以为这已经是公主殿下能够给出的极大的报酬了。然而今日她竟然提起了军需
不待王子墨有什么更深层的思考,永元公主便在上方开口了“绯色,府中似乎还有些老参,你拿来送给王公子,兴许用得着。”
王子墨只好“感激涕零”地跟着女官绯色的身后出去了。
“为何不吃没有胃口”白露往他的碗里面夹了几块肉。
男子剑眉微微一挑,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白米饭上摆着的肉,肉自然是香喷喷的,只是他没有胃口。
就算是有胃口,他也不能吃。
于是白露就看着这傲娇的画中人将自己碗里面的肉又给夹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你可是有心事”这一下白露就不放心了,虽然有点饿,但是还是眼前这个人的心情重要,于是她也放下了自己的碗筷。
“不是。”光瑜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我乃画灵,五谷杂粮吃不吃都无所谓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筷子戳了戳自己的碗里面的饭,动作颇为稚气,而那郁郁不乐的脸更是让人觉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白露果断地伸手,捏住了他的脸蛋,笑道“所以呢我给你画出来怎么样”
他吃人间的食物,不管是吃什么都是一个感觉,像是吃毫无味道的棉花团,或者说就像是吃压缩千百倍之后的空气一样。不过如果把食物画在画里面就不一样了,他不仅可以闻到食物的香味,也可以尝到食物的美味。
白露前段时间也是经常在画纸上给他画一堆的美食,不过画中人似乎不好这一口,没怎么吃。
就像是现在,对于白露的提议,他只是摇了摇头道“算了,我不好口腹之欲,吃不吃都无所谓。”就算是画在画里面,能有口感,然而对于他修行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他本人又并不热爱这一口,既然如此不若不吃算了。
白露深沉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他不甚自在,最后光瑜瞪了她一眼,道“你吃你的,一直看着我作甚”
见他这幅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炸毛的样子,白露果然又没能忍住,笑了出声来。
画中人更加恼怒了,气哼哼道“不吃了天天就知道笑,也不知道你到底笑个什么劲儿。”
眼看他起身就要躲开了,白露赶紧伸手拉住了他“诶你别走,你不吃,我还得吃呢。”
“那你吃呀,我又没有拦着你。”
“你不在我面前,我没有胃口。”白露淡淡道,神色认真。
画中人果真一下子就红了脸,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坐了下来他看着女子那含笑的眼眸,觉得又是不自在又是自得,最后也只好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还不快点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好好好,等我吃完了再跟你商量好不好”
“哼我哪里有什么事情要和你商量的”
“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对于他的幼稚、傲娇和口是心非,白露已经熟悉得很了,现在的白露完全可以顺毛摸,“是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这样还不行么”
昏暗的柴房,毫无光亮,只有从屋顶那残破的瓦缝隙之中透下来些许的月光。
有一身材修长的男子,一身白衣,行走之间若清风掠过水面,不起波澜,而他衣袂飘飘,形式天仙,又似是鬼魅。足尖一轻轻碰,那被牢牢锁住的木门便“吱呀”一声地开了。
凌乱而破败的柴房中,有些暗红色的鲜血凝在地上,似乎是多日以前的。血迹从低又窄的里门口一直到那唯一一个小小的窗户,光瑜冷淡地看了一眼那已经被红色浸了个透的窗纸一眼,神色淡漠地移开了视线。
而蜷缩在角落的人影,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听到了这些许的动静之后,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人影猛地抬头入目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一身白衣的某人是那般仙气飘飘。
然而这“天仙”一样的人却狠狠地刺激到了蜷缩着的人影,只见那狼狈不堪的人见到他便立马情绪失控,大喊大叫“滚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前些日子的痛苦如同无尽的苦水,将吕子朗淹没,而他挣扎无门。绝望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无法呼吸死亡就这样无情又恐怖地逼近。
这就是他对眼前这个人恐惧的来源,吕子朗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做了些什么,然而因为种种折磨,他怕极了这个人。
对于吕子朗的恐惧,并没有让光瑜感到多少的满意或是快活,他神色淡漠地看了这狼狈不堪的人一眼,想起吕子朗曾经作为驸马爷时那般的风光,今日竟然落到了这等地步,他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于是他就笑了,嘴角微微扬起。
男子背对月光,立于光芒唯一的入口,他是整个空间的光芒,月华为他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白光,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缥缈了,身上几乎要氤氲了仙气。此人生得是冠绝当世,面如冠玉的脸,微微笑起来的唇他生得这般风华绝代,几乎让日月失色。
但是吕子朗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恶鬼一样,整个人都疯魔得不行了,一直在喊着“公主救命”
对于前驸马的不经“玩弄”,画中人极为失望,他冷笑一声便已经决定再也不要跑来看这个有碍眼目的人了。
他对驸马所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应当无人知晓才对。
但是偏偏,就是有“人”知道他所有的底细呢
“唉”998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果然是被他的稚气懵逼了双眼啊唉怎么能忘记这是一个多么不让人省心的人呢”他当初做的事情,可比折腾驸马要恶劣千百倍啊
它近日以来,经常都在碎碎念,白露也已经习惯了,她什么都不必说,听着便好。
只是她心下微动,就知晓了998是在说谁,于是白露便喊了一句“阿瑜”
屋外果然传来了他的回答“干嘛好好洗你的澡”
作者有话要说光瑜稚气那是什么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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